第十八章 原來我那麼重要

孫斌當然不行，他吃了葯都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不吃藥就更加不行了，半個小時都沒反應，張文兵受不了，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警告我別搗亂就走了。

休息室中頓時一陣鬨笑，沒人能忍的住，我也是還懵著，在我說出那些話之後，本以為張文兵會拒絕沒想到他真的讓孫斌當著我們的面脫褲子證明。

孫斌癱在了沙發上拉著皮帶，看起來和死狗沒兩樣，嘴裡不停念叨著，不行了，怎麼就不行了呢？

可能他根本沒想過我為什麼會有膽子和他打賭，我不知道這事情對孫斌打擊會有多大，不過看休息室中那些原本和孫斌混的很好的人，相互一看也沒人上前安慰就走了，心裡也感覺一陣發冷。

都說歡場女人無情，這些男的也一樣啊。

林冰冰走到我身邊問我孫斌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我心說，特碼的換個人，被十幾號人盯著，也硬不起來吧，超人都不行。更加別說孫斌這種，入行早，早就壞了身體的人了，心裡壓力加上生理壓力，結果肯定的啊。

我覺得孫斌好蠢，怎麼會同意和我打賭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要多蠢的人才能做的出來，可能那個張總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張林，那住在會所？」

和林冰冰幾個人一起離開休息室，在我點頭說是之後三個奶油小生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我不明白，林冰冰三人怎麼會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難道住會所還是一件好事情？

會所很大，並不缺少房間。我住的地方當然也不是會所的包廂，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隔間，一張床，一張桌子，沒有窗戶，位置三樓的走廊底。

走廊上鋪著紅地毯，牆壁上掛著各種文藝時期的畫，各種飽滿豐腴的女人，主要是光著身體，很符合會所的氣質，走廊放著唯一的石雕也是一座斷臂維納斯。

藝術就是這麼赤條條。

高大尚的藝術品放著會所自然不是真的為了讓人體會藝術的，這既是用來暗示用的，我想著大學時代聽過的藝術鑒賞課上聽來的理論，要是那些大師們知道，自己的作品出現在會所這種地方，棺材板還能壓的住么？

「我聽說不少會所里的妹子都住在會所，王姐和楊姐也住在會所，她們和你住一起么？」林冰冰很好奇的樣子。

李洋和廖飛點點頭，一臉期待。

「那你不是可以天天見到妹子了？」

「張林，要是有漂亮的介紹給我們啊。」

我頓時無語，果然男人都是一樣，我很想說，你們那麼娘炮，還需要妹子？可一看三人，還是說不出來，不過我倒是不知道楊玲也住在會所。

似乎會所有規定，他們三人沒法跟著我上樓，在我答應他們以後一起吃飯之後，他們才一起離開，上樓之後，看著站在走廊底，靠著牆壁的女人，我一愣。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張文兵還真狗狠的啊。」楊玲伸手抓著我的下巴，我也沒反抗，任由她光滑的手，從我的臉上拂過去。「你不知道孫斌是他的人，人家每個月給他上萬的上供，你還真有種，搶他的客戶。」

對面的房門開著，那就是我的房間。

「進去坐坐？」我拿開楊玲的手，邀請道。

「怎麼，打我的主意？」

楊玲呵呵一笑，很自然的走進我的房間，房間就是她安排給我的，門也是她開的，我見到走廊不少的門都開啟露出一絲絲的燈光，笑了笑。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么？」進了房間，我沒關門，我知道楊玲也希望如此，這樣可以證明她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我可不想看到你被人打的和豬頭一樣。不過張文兵的消息很靈通啊，這麼快就知道你見過我了。」楊玲笑起來，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在休息室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張文兵之所以對我下手，不是因為孫斌的事情，至少不是主要原因，他肯定知道了我和楊玲見面，甚至是我投靠王雪菲的事情。

「現在你滿意了？」我眯著眼睛，實在是臉腫的讓我睜不開。「我說不定要一直掃廁所了。」

「不要這樣灰心，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吃虧的，改天就介紹大客戶給你，夠意思吧。」楊玲笑起來。

「還是不用了。」我心中一寒。

大客戶？是老奶奶還是阿姨，又或者是馬小姐那種？

「你這人真心奇怪，別的人巴不得有大客戶，你卻不希望有，都是遲早的事情好吧！」楊玲道，「難道你不想發財，我這可是頂著壓力給你安排的。」

楊玲似乎在逗我，咯咯的笑起來，拍手輕笑道：「我知道了，你還是處，害羞了？」

「越說越離譜，既然我打算干這行，怎麼會害羞。」

我心說特碼的，老子當然害羞啊，不是因為處，而是因為沒經驗，我可是男人，有自尊心的，可顯然我這點自尊心並不放在楊玲的眼裡。

反而處是一種資源，還是極為稀少的資源，聽楊玲說一些客戶就喜歡處，為此可以不要命的砸錢。

「要不我給你安排一下，讓你賣一個好價錢？」楊玲的建議充滿了金錢味。

我不舒服的皺皺眉：「是不是在你們的眼裡什麼都和錢有關係的？」

「既然遲早要賣的，為什麼不賣一個好價錢？」楊玲冷笑，很不屑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和我談感情？」

「難道不好么？找一個心愛的人然後.....」

「好個屁！」楊玲打斷我，「咱們這一行，充分就證明了一句話，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一樣是服務幹嘛不要錢？感情能當飯吃？」

「可是這好像違法吧！」我看著楊玲。

或許能試探出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楊玲呵呵笑起來，「能做這種生意的，你以為怕違法么？安心好了，咱們的老闆牛的很，你什麼都不懂，以後就明白了，還是想想你以後的打算吧，真不用我給你安排一個大富婆么？你要是有要求也可以提啊，看在你晚上遭罪的份上，姐姐我保證讓你滿意。」

楊玲拍著胸口，胸口一陣陣的抖起來，看的我眼睛都發直了，還真沒感覺出來，她竟然有那麼大尺寸。

不過我不相信楊玲的話，看她說的漂亮，可說到底我和她不是同類人，她也絕對不敢讓我離開會所，而這是我唯一想要的。

「還說沒打我的主意，盯著我的胸口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楊玲這麼說，卻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你不讓我看你幹嘛不遮擋一下？」我一說，楊玲就笑起來：「哼，你不用惦記我，我不喜歡男人。」

我震驚的看著楊玲：「你喜歡女人？」

「不行么？」楊玲攏攏衣服，「姐姐我這一身你是碰不到了，除非你變成妹子，還有可能。」

玩笑開過了楊玲神色一邊，正經的看著我：「你要早作決定的，說實話，我現在還是信不過你。」

我認真的看著楊玲，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

「簡單的，變的和我們一樣就行了。」楊玲說：「現在三虎應該知道你跟王姐的事情了，王姐要是不罩著你，三虎能天天欺負你到死你信不信？」

「我就知道，我就不應該聽你的，誰也不跟就沒這事情了。」我道，楊玲哼了一聲，好看的眉頭一挑，鋒利無比，看起來和刀子一樣。

「不選，你以為就沒事了？遲早要選的。」

「你不就是想我去賣么？那不就和你們一樣了？」我有點生氣，這特碼又是套路，又是坑的，防不勝防，可我也知道我沒得選。

「我就說你聰明，你不賣，王姐為毛要幫你，你有這個價值！」楊玲玩著手指，一邊掐著指甲，一邊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那人為毛看上你了，也沒看出你有什麼特別的啊。」

「說明我魅力高唄！」我從楊玲的話裡面聽出了一點別的東西，「誰看上我了，王姐？」

「哼，」楊玲瞪著眼睛，「做夢呢，少打王姐的主意。」

「明白了，你和王姐.....哈哈....」我大笑，楊玲有點惱火，讓我閉嘴，「看上你的是老闆的一個朋友，具體什麼來頭我不知道，王姐可能知道，但是她不會說的，現在明白了吧！」

「我還以為是因為魅力無邊，三虎和王姐才追著我不放一定要我選邊站，原來是為了討好老闆啊。」我總算是明白了，三虎和王雪菲為什麼讓我選邊站了。

「那你讓我幫你說的那些妹子也是借口嘍？」

「那倒不是」楊玲搖頭說：「你要是不選邊，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和你說的，不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你說討好老闆也沒錯，三虎以前是跟王姐的，不過現在人家玩大了就不當王姐是一回事了，明白么？」

我很想說這些事情和我有關係么，難道我在王雪菲的眼中是下一個三虎？可到底我說不出來了。

「這麼說我就當你答應了，等你恢復了，我就幫你安排，反正你也沒的選。」說完，楊玲打算走了，我拉著楊玲的手道：「我可是因為你被張文兵打了，就沒點補償？」

「我發現越是給你臉，你越是上臉啊」

「你要是這麼不要臉就當我沒說！」我平靜的說。

楊玲臉一抽，「快說，特碼的，我才發現對你就不能給好臉色。是不是想讓我找人陪你還是要錢？」

「我想要手機的！」

楊玲一愣：「現在不行，等你什麼時候聽話了，我才能給你。」

我點點頭，我知道沒那麼容易拿回手機，沒什麼失望的，這也不是我的目標，「那我偶爾出去放風一下總可以吧，總不能軟禁我吧，我保證不搞事情。」

楊玲不耐煩，有點惱火：「說點別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