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9）

一（9）

「可能，這可能是王警長真的不是新任的廳長吧。」梁警長自己沉默的說道。但是，馬馬輝誠警長，好像對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吧：「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他可能真的不適合做這個位置吧。這個位置，壓力真的是太大了。有的時候我們這些警員都會喘不過來氣。如果說他做這個廳長的話，可能這個警察廳都亂套了吧。」「你自己想想，槍王一來我們的工作是不是就亂套了呀？」「其實說實話，槍王這個事情不應該讓你們來參與的。但是槍王畢竟帶的是槍啊，對於槍來說，只有你們最專業了。」「那你這個意思我們對槍神了解，那老沃肯定對屍體很了解了吧。」「我可沒這麼一個意思啊，我可沒說老沃是個殺人犯吶。」「但是我的時候看樓在解剖人的時候總感覺他在美國以前是殺豬的吧？」「如果說，老沃以前真的殺過豬的話，那麼對於屍體來說。那麼，老沃解剖一個屍體比殺豬還要簡單吧？」「那你說說，老沃解刨過那麼多的屍體，他會不會想過以後去殺人的？」「殺人的話，可能對他來說是一個比較難的事情吧。」「殺人有什麼難的，挨一刀捅進去，一槍開過去不就完了嗎？」「老沃，可是信宗教的人吶。宗教人士一般都不會做那些違規的事情吧。」「你見過和尚殺人嗎？」「見過呀，現在不是還在監獄裡面呆著了嗎？和尚殺人有什麼難的，一刀就可以殺死一個人嘛？」「和尚也好，道士也好。反正我覺得殺了人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你說他們是不是邪惡的宗教勢力啊。」「邪惡？那麼多惡呀！」「要多餓，有多餓，哎呀，別說了，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我們先把飯吃好，然後再討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吧。我腦子都快不夠用啦。」「早上想吃啥？要不請你吃面吧，多加一塊肉，多加一個雞蛋。」「梁警長，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請我吃飯了啊。」「對對對，我說的我要請你吃飯。」「但是梁青長你請我吃飯，這個事情好像不像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呀！等你找時間還是把那個槍的事情給我解決了吧。你不給我解決槍的事情我還是真吃不下飯的。」「好好。解決，今天就給你解決不解決成功，我今天晚上我就不做這個警長了。」「你說槍上面有中東洋文字，是真的還是假的？」「老馬，你怎麼現在開始不相信我啦？我做了這麼多年警察，你知道我是很嚴謹的我要是不嚴謹的話，我就不做這個槍械管理處的警長啦。真的，上面有東洋字我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你也知道我有幾個朋友是東陽人，他們每天寫什麼，我都是一清二楚的。」「但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沒有把他送進監獄的證據。這個事情真的很難辦。真的是很難辦。我們總不能去做一些假的事情來矇騙法官吧。就算是給陸先生一些錢，陸先生也不會幫我們解決的。」「現在，陸先生做的是什麼工作呀？」「我記得好像是平店地區行政法庭。第二執行法官吧。」「那就是說他和大法官是沒有什麼差距的吧？」「是可以這麼說，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第二執行法官吧。」「你自己想想，二和一是不是也有一些什麼差距啊？」「差距會有一些吧，但是我覺得。如果說沒有茶具的話，怎麼才能顯示出一個人到底做的是不是一件好事情呢？」「你覺得我做的是好事情嗎？」「如果按照景觀的行為準則來說的話，你說的肯定是一些好事情啊，查槍什麼的，如果沒有你的話，可能我們真的很難辦。」「但是我覺得如果說有一天我也想做廳長的話，你還會不會覺得我做的有些事情是一些好事情。」「我們沒有一個辦法去衡量什麼東西是好，什麼東西是壞。但是我們能看見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但是我們不能去做輕易的評價。就像是那些東洋人，我們說他永遠是壞的嗎？還有說那些來到我們這裡的夕陽人，我們能說她就是來霸佔我們土地的嗎？可能我覺得西安人過來可能會好一些，給我們帶來一些先進的技術。東洋人過來也可以給我們帶來一些他們知道的東西。多多少少我們也可以交流一下嗎？我不希望我們現在生活的年代還回到那一個大清朝的時候。我總覺得我們在大清朝生活的時候我們是很黑暗的。總覺得我們生活的很好，就不去管外面的那些人。外面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而我們自己卻自己快樂著。可能是盲目的快樂吧。我不希望我的下一代還接著這麼，這麼盲目。」「你覺得這個社會，是一個民主的社會嗎？」「我希望這個社會真的是一個民主的社會。」突然梁警長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便對著旁邊跟自己一起走的馬輝誠警長，說道：「對了，馬警長，前兩天小七跟我說。他發現那批槍裡面的子彈有些問題。問我需不需要再看一看，我否決啦。但是我現在在一想，我應該去看看那批槍，可能那批槍裡面的子彈，真的會是有什麼一些問題吧。如果說沒有問題的話，小七是不會跟我說的。」「你說的小七是原來那個警員。祁政民嗎？」「你這個腦子是什麼腦子呀？那個，祁政民十年前不是和你出任務的時候被槍打死了嗎？你怎麼忘啦？」「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腦子有些糊塗啦。腦子一糊塗就會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記不住，有些事情忘得太快了。對了，你說的小七是誰呀？」「就是我們槍械管理處的，李子柒呀。哦，對了，李子柒前兩天跟我說。說你們現在查槍的案子要不要一些槍械管理處的人吶！如果要的話你可以把小七帶走。他可希望加入你們的那個案子裡面。但是我覺得他還是在槍擊管理處裡面好好待著吧。槍械管理處如果沒有他的話，可能就很難運行了吧。」「那槍械管理處裡面沒有小七，那不是還有你嗎？啊？梁警長？怎麼？現在梁警長準備退居二線啦，馬上就要辭職了嗎？還是說這幾年已經賺夠了錢，覺得做警察太累了就不想做警察了？警察的工作雖然累，但是有的時候你自己想想，警察的工作，其實為政府打工也挺好的。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們的政府會垮台。但是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辭職的時候，我們的政府會比現在要好得多。有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的槍裡面有六發子彈的話。如何完美的，去破一個案子。但是我現在又一想可能我的槍裡面就剩了五發子彈，可能這輩子也破不了一個完美的案子了吧。」「其實，你想說的意思就是，六發子彈可以成就一個人，六發子彈也可以毀掉一個人是吧？有的時候我也在想，為什麼現在我們警察用的手槍都是六花子彈的，你不覺得十發二十發子彈。是更好的嗎？」「可能對於西洋警察來說有六發子彈已經是很好的了吧。」「西洋人也好，東洋人也好。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的身份是不是太尷尬了。有的時候要辦一些什麼案子，還要去考慮那些西洋人的臉色。」兩個人走到了麵館，梁警長大叫道：「老闆，牛肉麵。兩碗，多加一個雞蛋，多加肉。」「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想過了，我想在我五十歲的時候就退休，我可不希望像你們原來的那個處長那樣。自己死在了辦公室其他人都不知道。」「處長是處長嗎？但是你這麼健康怎麼能死在辦公室呢？而且你現在的辦公室，就在大廳裡面。你做什麼事，大家都能看見，你還怕你自己死了不成？難道說你自己想自殺？不能吧，我感覺你不像是那樣的人咱們都認識二十多年了，你每一次都是那樣的開心，就算你考試考砸了，你都不會說我想自殺什麼的。」「人是會變的嘛，心態有的時候也會變，有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我們活著那麼累，為什麼當警察還要看著其他人的面子，該抓住的抓。有的時候有些人不想抓，但是迫於外界的壓力，你還是要把他抓起來，當審訊完了之後你會發現什麼事情也沒有你要把它放了的話，你還要寫各種各樣的證明文件，真是太麻煩了。」「麻煩啊，真的是太麻煩了。我終於感覺做警察真的是很累。你覺得我每天就是管理那些槍嗎？我每天做的事情要比管理那些槍還要多的多。我要記錄每個槍你有多少個子彈。有的時候槍上的子彈和記錄上的子彈不同，我還會去找警察問話的。其實，真的想跟你說實話，有的時候，審訊自己的夥計或者實訓自己的同事來說。會比審訊一個犯人要難的多。有的時候審訊犯人是特別簡單的事情，但是有的時候你讓我實訓自己的同事來說的話，有的時候那樣的事情可能我真的做不出來。可能我連想都想不出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審訊自己的同事。因為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有教過我們。我們總不能用辣椒水，用老虎凳，用以前的那些方法來做吧，現在已經是民主的社會啦。講事情要講道理，所有的事情都有起因，有經過，有結果，你就不想想為什麼那麼多的槍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你就不想想為什麼他要來這裡。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是這樣，就是這樣的。有些時候我們覺得我們做警察的很瘋狂，隨隨便便就可以抓一個人。有些時候我們也覺得我們做警察的很無奈，要看著外面各種各樣的臉色，而做不到真正的自己。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會覺得我很累，而你永遠不覺得自己很累。並不是因為家是什麼樣的，可能就是覺得我要做好這一份工作吧。大家都覺得你可能有一個好岳父，但是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自己。其實說實話，小娟是一個好姑娘，你們都認識那麼多年啦。你們該結婚就要結婚吧，不要想那麼多，不要想外面，外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外面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而你們，你們永遠是最好的那一批人吧。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們，可能，對愛情來說，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吧。我也沒結過婚，我也沒談過戀愛。可能我這輩子討厭結婚，討厭談戀愛吧。對了，就是記得去年聖誕節。」「為什麼又說西洋的節日。」「洋人過的節日，永遠是那樣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有的時候，我們也過不明白。但是，我也是沒想到，警隊竟然在聖誕節那天放假，而且放兩天。要瘋了。」「大家都去放假啦？你不是還經常在加班嗎？」「有的時候我總覺得加班比放假還要好，加班畢竟我還是在工作，畢竟我還是活著。如果說真的出去休息了，真的出去玩的話，一槍殺了我我都不知道是誰殺的。有錢賺是最好的，但是我總覺得那些外國的節日，我們過不明白就不要過了嗎？亂七八糟的，成何體統。」「反正我知道外國人在聖誕節那天都送什麼巧克力送什麼吃的。哎，你準備今年聖誕節的時候給小娟送什麼禮物啊？」「沒想過，也沒什麼想送的。你自己想想，一個月就那麼點法幣，再加上補貼也沒多少錢。現在有個地方住已經不錯了還要買什麼禮物，結不結婚其實是無所謂的事情。外界好多人都說我有一個好岳父。真是笑話！如果說我有一個月付的話，那我現在還做警長幹什麼？我不就直接去當廳長嘛？接老岳父的班。笑話，真的是笑話。」這個世界可能就是個笑話吧。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有上帝，有神仙，還有鬼怪。如何才能相處？可能這才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