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第689章 底線來了!
看著震天的殺意,江懷義深深的笑了,他手掌往空中一揮,聲勢一震道:「我能不能挺過去,你說的能算嗎?!」
程天南對江懷義如此氣勢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商業發布會,車輛接送、這兩件事別人可能會沒準備,但是江懷義是絕對會有準備,他霸氣與其對視一眼道:「那剛才算什麼,拋磚引玉?誰是你的磚?你又想要哪塊玉啊!」
「看你!「江懷義眼神直視程天南:「你敢做的事情,我一定敢做,你不敢做的事情,我還是敢做,這就是我們倆之間的差距!」
「呵呵!」程天南手掌一握,重重一落:「如此,試探結束!」、
「彭!」
「彭!」
「殺!」孝棍震天過後,衝天虎的鄧寶橫身陣前,奪過一根孝棍殺向對面。
「殺!」重傷的司機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傷勢,拽出一把短刀,翻身殺起。
「殺!」三殘等人也是咬牙一聲低喝,此時不殺也得殺了。
「彭!」
「彭!」
「彭!」
只是奈何實力懸殊太過巨大,三殘這些人不過一個照面就被放倒。
衝天虎鄧寶也是沒做停留,虎目一瞪,殺向了江懷義。
江懷義對來勢洶洶的殺意一點不懼,嘴角帶著笑,淡然的叼上雪茄,他身邊的沙肅也是面無表情的為其將雪茄點上。
「殺!」鄧寶眼神變凶,棍子一點不留情的照著江懷義的腦袋敲了下去。
「彭!」
「彭!」臨危之際沙肅橫身擋在鄧寶的面前,半邊身子都被砸倒在車上,一口鮮血隨之噴洒在車頂。
「艹!」鄧寶罵了一聲,舉棍再次砸向江懷義。
「好狗!」沙肅轉身一把拽住了鄧寶的手腕,同時抬腿踹向了鄧寶的肚子。
「滾!」鄧寶是程家四虎之一,哪裡會把沙肅這個所謂軍師給放在眼裡,對這把老骨頭他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抬腿迎擊,而後重重的一腳將沙肅給踹了回去。
下一秒他的棍子再次對準了江懷義的腦袋,他是真的會敲爆江懷義的腦袋,程家到了這一步,本來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
「鄧寶,我認識你!「江懷義在棍子即將落下來的時候,微微笑了一下道:「你是鄧沖的弟弟是嗎?」
鄧沖本身就是死在了獵風敢死隊的手裡,現在忽聽江懷義提起舊事,鄧寶的眼神變的無比兇悍,手中棍子生風一般殺向了江懷義。
「你殺不了我!」江懷義輕輕的笑了,身體微微一側,鄧寶的棍子直接落了空。
「彭!」
「吼!」鄧寶一棍子砸在了車頂,整個人如同野獸一般吼了出來,棍子再次照著江懷義的腦袋砸了下去。
「砰!」
「砰!」
鄧寶棍子落在半空的時候突然就感到一股死亡的威脅,雖然他並沒弄明白這威脅是從哪來的,但是多年殺伐經驗還是讓他收了收身子,也正是因為收了收身子,才躲過了兩顆要命的子彈。
他的眼神隨之看向槍響的位置,只見幾十輛黑車從遠方過來,開槍的人白手套,黑墨鏡,正是江懷義那些讓人恐懼的司機。
「彭!」
「彭!」
在然後就是沉悶的兩聲響,猝不及防的鄧寶被江懷義兩腳給踹翻在地。
「你……」鄧寶棍子一指,跟著就要往起蹦。
「呵!」
「哈哈!」江懷義對鄧寶是完全不屑的,他仰天一笑道:「程天南要我在這裡送你走嗎?!」
「送!」程天南如雷一吼,手掌一揮,身前的孝棍再次齊刷刷的殺了上去。
「打!」反應過來的沙肅再次護到江懷義跟前,倒地狼狽的三殘等人也是爬了起來。
「程天南,你今天得罪的是整個南源道!」三殘胸中的悶氣可謂是到達那裡頂點,現在江家來人了,他怎能不恨意出聲。
「我就是道!」程天南眼神霸氣如虎,氣勢吞人,他遙遙一點三殘在內的所有人道:「你們都會為現在的選擇後悔的!」
「殺!」
「殺!」
鄧寶等人悶聲殺上,轟鳴的黑車上跳下人影,只是短短功夫兩幫人瞬間交接在了一起。
這一次沒有了槍響,就是拳頭和冷武器的交鋒,倒下的人可以倒下,而站著的人只會戰鬥。
戰場是瞬間到了白熱化,那些穿著靈衣白布的人個個都看傻了眼,來之前誰也沒想到這裡會動真格的,這一動起來,誰也沒想到會有不罷休的姿態。
不管是程天南還是江懷義,兩個人的臉上都看不出波動,對鮮血視若無睹,對帶來的影響也怕是視若無睹啊!
「九州!」站在靈棚內的程夢瑤是真忍不住了,她對今天的事情做過很多種設想,但是唯獨沒做過這種設想,這種硬碰硬的事情,真的會是程天南干出來的嗎?!
「不急!」韓九州握著程夢瑤的手腕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會相信這裡會成為一程一江的戰場,這兩個龐然大物要真是那麼好打發,那他何必處心積慮的來布局啊。
「可他們這樣……」程夢瑤到底是看不了那麼遠的,她的眼神看向了黑棺,她想讓她的親人早日入土為安。
「沒事,快了!」韓九州笑了一下。
「什麼快了?」程夢瑤不解的看向韓九州。
「這事快……」韓九州說了一半,而後深深一笑,手指一點前方道:「是結束了!」
程夢瑤順著韓九州的手指看過去,一輛軍綠色吉普出現了在她的眼前,緊接著吉普車靠近,一輛南001車牌的紅旗露了出來。
「這……」程夢瑤眼神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真的結束了!」韓九州呵呵笑了兩聲,摸出一根煙來,深深的吸上了。
「砰!」
「砰!」
「砰!」
幾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吉普車上孫躍平跳了下來,他的身影往戰場中間一站,手中的槍口往上一抬道:「有人想嘗嘗子彈的滋味嗎?!」
短短的一句話立馬讓正在死戰的人全都停了下來,因為但凡有一點了解孫躍平的人都知道,他是沒有感情的,他說開槍那就一定會開槍的。
「呵呵,看來這會都還算聽話啊!」孫躍平嘴角不屑的笑了一下,眼神略帶挑釁的看向了程天南和江懷義。、
程天南和江懷義對於孫躍平的眼神都只是微微一笑,兩個人的眼神同時落在了紅旗車邊的中年人身上,也只有這個中年人才配來為今天的事情畫上句號。
「都看我啊!」中年人輕輕的笑了一下:「也算不錯了,起碼現在知道看我了,起碼你們還知道南源有我這麼個人!」
「南源沒你這號人的話,我今天能出現在這裡嗎?」江懷義率先接住話茬道:「我很想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你邀請我來的商業發布會就是這種發布會嗎?讓人逼著我來血濺當場嗎?!」
中年人長長的哦了一聲,而後看向程天南道:「你逼了嗎?」
程天南坦然面對中年人的目光,回應一個笑意道:「逼了!」
「那就逼唄!」中年人爽快的笑出聲音,跟著直視江懷義的眼神道:「那你服嗎?」
江懷義眼神驟然一頓,手掌刷的一下握住,可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反駁的話了。
中年人跟著又是一笑,他的眼神又看向江懷義身邊的三殘等人道:「你們站在江懷義的身邊,那就是也不服吧?」
強如江懷義在這個中年人面前都不敢出聲,那又更何況三殘他們之流了。
他們這一戰,想要戰的是江湖底線,而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就是底線。
「不說話?」中年人歪了歪腦袋,玩味的看了一眼所有人,最後才是看向孫躍平道:「不管他們說話不說話了,你該辦你的事就辦你的事吧!」
孫躍平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有脾氣的,唯獨在這個中年人面前是沒有一點的脾氣,中年人是江湖人的底線,同樣也是他敬畏的底線,因為這個中年人姓江,南源唯一一個座駕是紅旗的江。
而很多人的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眼神巴巴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江懷明的出現才是讓這場神仙打架徹底齊活了,他們是生怕大禍馬上到頭頂。
孫躍平的動作很麻利,走到一個白手套的身邊,眼神上下的掃量一會。
還不等白手套做出什麼反應,他反手一個槍把就砸了上去。
白手套自然是江懷義的司機,這一槍把讓其腦袋上鮮血橫流,可這司機硬是悶哼一聲,身體動也未動。
「好脾氣!」孫躍平笑了一聲,槍把咣咣的就是一頓砸,司機從頭到尾都是悶哼,直到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嘛的!」孫躍平好似不解氣的踢了一腳,等司機徹底沒反應之後,他又走到了下一個白手套的面前。
這個白手套被孫躍平盯的渾身不自在,眼神之中隨之也露出了凶光,但他緊繃的身體始終是高度戒備,沒做出一點攻擊性的姿勢。
「嘛了個巴!」孫躍平罵了一聲,再次舉著槍把咣咣的砸,一直將這個白手套砸到了跟第一個白手套的下場之後才罷休。
處理掉這兩個人之後,他嘴角一笑,抬頭看向了戰戰兢兢的其他人,在其他人恐懼的眼神中,他慢慢的蹲下身子,從兩個白手套的腰間拽出了兩把手槍,掂了掂手槍之後,他笑吟吟的看著江懷義道:「這件事你不想給我個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