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番隊偷酒事件
()「斬魄刀!山本老頭子!京樂春水!該死的黑貓!還有那個小偽娘!」一個被繃帶裹著上半身,正在烈日下手持淺打劈柴的少年,一邊劈著眼前的木柴,一邊咬牙切齒地碎碎念。此人自然是長空,至於為什麼詛咒名單里多了京樂春水、黑貓和那個小偽娘以及那一身的繃帶。一切都要說說那某天前發生的事。
尸魂界的冬天是什麼樣子,長空還未曾搞清楚,但當京樂春水第二次找上自己的時候,他十分清楚的感覺到,尸魂界的冬天有一半就藏在這個一臉輕佻的男人心裡,還有一半放在自己的心裡。
「長空君,劈柴的刀應該舉得更高一點,速度應該更快一點,準頭應該更正一些,你的刀為什麼會砍在另一塊木頭上?」花羽織,一臉的輕佻,這個老不正經的隊長大叔難道就沒有一點正經事做嗎?這個男人在一天里,已經來調戲長空四次了。雖然對於自己的相貌還是有一點自信的,但一個中年花男人,只是想一下就蛋疼。
「八番隊隊長大人!!」長空咬著牙齒努力用最陰狠而又不露表情的眼神瞪著京樂春水。
「山本老頭子!」終於說出來了。草帽微微揚起,下巴翹起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表情,斜向的,十分蔑視的眼神看著長空。
「八番隊隊長大人!!」長空的后槽牙應該已經開始泛血花了,但又不得不十分恭敬地看著他,十分恭敬地注視著他。他是一坨,他是一坨,他是一坨。。。
「長空君的記性還是非常好的嘛。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因為我和十四郎一不小心喝光了山老頭茶室里的酒,而後山老頭就再也沒有把酒放進茶室里。一番隊太大了,整個一番隊只剩下長空君可以接觸山老頭的酒了,所以只好來麻煩長空君了。」
「八番隊隊長大人!為什麼只有我可以接觸山本總隊長的酒!」
「嗯?長空君並不知道嗎?啊啦,長空君暫住一番隊的隊舍旁邊就是山老頭的酒窖啊!整個一番隊,不,整個靜靈庭所有的好酒都放在那裡啊!」京樂春水表情誇張的說。
「可是隊舍再旁邊就是一番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重國總隊長大人的卧房!」長空的后槽牙要碎了,這貨要把自己害死啊!
「啊啦,啊啦,放心。山老頭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固定的時間是不在一番隊的,所以長空君儘管放心大膽的去拿就好。」純真、正義、誠實,無良怪叔叔的表情功夫已經不亞於藍染大人。
「可是三天來,我每天都能在房間里感受到山本總隊長那股若有若無的靈壓!」長空正在做最後的掙扎。
「哦?難道真的有那麼嚴重?」京樂壓低了帽檐,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注視著長空,用一種慈悲的表情看著他,「那就沒辦法了。」
「呼!」
「那就只能想辦法把山老頭引出一番隊了。」吱吱嘎嘎的木屐聲,和有什麼東西碎裂滿地的破碎聲。
手持淺打,身披練習服,唯一專業點的就是並沒有穿著木屐。長空站在那酒窖門口,不禁悲哀的想,「爺們應該是一千年來,唯一一個敢手持淺打洗劫山本老頭子的候選死神了!」還未曾進去,成功之心已經先嚇死一半。
出乎長空意料的是,酒窖裡面空空如也,推開門,只有無盡的黑暗,整個房間就像沒有盡頭一樣。難道情報錯誤?長空不禁這樣想著。繼續向里走,能見度越來越低,僅僅門縫外透進來的點點月光根本不能滿足視線所求,而又不能點個火把進去探險,長空開始糾結,為什麼靜靈庭沒有雜貨鋪,還可以買個手電筒用用啊!
「嘩啦」,「叮叮噹噹」,遠處有什麼東西跌落在地的聲音,握緊淺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瞄!」貓叫聲,十分清晰的貓叫聲,如同炸雷一般在耳邊響起,長空手中的淺打險些跌落在地上。難道二次元世界的貓都是這樣,只是叫聲就可以歸類於噪音污染嗎?再繼續向前走,踏空了。。。
「啊!」長長的慘叫聲和某樣重物跌落在地的悶哼聲。剛剛落地的長空就感覺頭頂有什麼東西跟著也落了下來,隨後又有某件閃著寒光的東西朝著自己的臉落了下來。「啊!」又是一聲慘叫。感覺到了,是一隻貓的爪子,十分完整的四肢爪子,穩穩的抓在自己的臉上,英俊瀟洒的長空穿越N天之後,終於成功的被一隻貓破相了。
「叫什麼叫!本小姐有那麼重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沒有燈光的索引,這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就連剛才那隻貓落到哪了長空也感覺不到了。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個清冷而又略帶一絲興奮的男孩的聲音響起,一點火光對著長空已經破相的臉飛了過來。閃過,跳開,火光不知打在什麼位置,然後一點花火開始飛速蔓延,轉瞬間化為兩條火蛇向著前方飛去。原本漆黑如墨的暗室轉瞬間就亮了起來。
首先是四周玲琅滿目的酒架,而後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孩眉清目秀的瘦弱男孩站在那,肩頭上趴著一隻黑色的貓,此時正悠悠的舔著爪子,不知是否是錯覺,長空感覺那雙貓眼,正用一種非常危險的眼神盯著自己。
那瘦弱男孩率先開口道:「死神?手持淺打的死神?為什麼你會出現在一番隊隊長的酒窖里?」雖然很淡,但仍然能聽出聲音裡帶著的那股上位者的冷漠與輕視。
「一番隊預備死神北島長空!倒是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總隊長大人的酒窖里?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一番隊的私人地方?」有一番隊的身份做擋箭牌,對上一個不知來路的小鬼,怎麼也是自己佔優勢。
「咦,預備死神?尸魂界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席位了?那天就是你這個傢伙見死不救,白哉,砍他兩刀為大姐出氣!」那隻黑貓突然立起身來,站在那少年的肩頭上,口吐人言說道。
「果然是你!」長空看著這隻口吐人言的貓,終於確定這就是那隻無良加三級的夜一先生了,可是白哉?難道是那個面癱男?就在長空思索的當口,一抹白光,在眼前亮起,「好快!」不及思索的長空本能的舉起手中的淺打,劈柴三天的力氣全部用在了這一刀上。
「鐺,」兩刀交錯,火花四濺。那白衣少年一臉錯愕的看著長空,「竟然真能接下來!」隨後撤步再進。叮叮噹噹,雙刀來回交錯間,兩人你來我往全然是劈砍挑削沒有一絲變化,也幸虧是如此,初次禦敵的長空才能勉強招架。
「笨蛋白哉!你爺爺教給你的斬術是砍柴用的嗎?你那木頭一樣的斬魄刀難道就不能突刺了嗎?」趴在那白衣少年肩頭的黑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叮,」兩刀交錯,白衣少年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禁不住說道:「對不起,夜一大姐。」而後,凄慘的長空面臨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痛敗,是十全十美的痛敗,被刺得痛不欲生,被刺得完敗。
「停!小白哉,再砍下去他就要掛掉了!算了,這次就繞了他,快點,我們要快去找酒,不然一會兒山本爺爺該回來了!」
「小白哉!夜一大姐!小偽娘!該死的黑貓!還有京樂春水!我和你們勢不兩立!我可愛的流刃若火,你怎麼還不覺醒,不然我早晚會被他們蹂躪的掛掉。」帶著不屈,帶著不服,帶著華麗麗的怨念,長空幸福的暈過去了。因為一股火熱而又暴躁的靈壓在酒窖上方的空房間里轟然而起。酒窖里,只是少女的瞬神夜一已經展現出了其不凡的一面,一臉不知所措的白哉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黑貓化身成人之後虛影一閃就沒了蹤跡,他甚至沒有看清楚夜一大姐的真實面貌。
第二天醒來的長空又住回了四番隊。看著一臉溫柔注視著自己的的卯之花烈,長空油然生出一種,這個女人像母親一樣的感覺。
「長空君真是頑皮啊!總隊長大人的酒窖里可是放著不少近千年的好酒,險些一不留神被你們打破了。不過長空君如果喜歡喝酒的話,四番隊也是有不少好酒的。」卯之花烈溫柔的看著長空。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直到現在,這個孩子身上所獨有的人格魅力似乎一直在吸引著自己,難道這就是那些女會員們所說的母愛情節。
櫻花在窗口慢慢隨風舞動,有幾朵似乎受不得風兒的鼓舞,終於跌撞著飛進了卧房之中,落在那床上,落在那粉紅色的錦被上,落在那裹滿紗布的手掌中。
「夜一大姐!」一臉落寞的白哉望著手中的櫻花發獃中。
{好???神奇的起點死活不肯修改,那就先這樣?針對八番隊錯為六番隊的錯誤表示??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