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梔子無你驚艷1
「呵!」黎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何以南「呵」的一聲給打斷了,「我能有什麼秘密?」
意料之中!黎涑聽到此話,有些欣喜,他沒有想到葉析北居然真的抓住了他以南姐的心!
「析北哥好像說了,梔子什麼的……」強忍著內心的欣喜若狂,黎涑故作淡定道。
果不其然,上一秒沒有半點起身意思的某南,下一秒便不在房間里了。
房間里剩下初次見面的黎涑和池瑤,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對於池瑤來說,黎涑無疑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他一個男孩子總不可能讓女孩子先開口吧?
因而向來靦腆容易害羞的黎涑一反常態,先開了口:「你……你好,初次見面,我是黎涑。」
池瑤愣了一下,也笑著回道:「你好,我叫池瑤。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是「瓊瑤」的那個「瑤」嗎?」黎涑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
「嗯。」池瑤點了點頭。
黎涑笑了笑,由衷地讚歎道:「你的名字,還真是好聽!」
「其實說來我的名字來的,可沒有什麼特殊意義呢……」
說到名字,池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的名字,由來是那麼不值得一提……
「嗯?」黎涑不解地看向池瑤,投以詢問的目光。
「說來還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我奶奶比較喜歡看瓊瑤劇,所以我出生的時候就取了「瓊瑤」二字其中的一個字。」
「是嗎?也沒什麼嘛,反正我覺得你的名字好聽!」黎涑再次說道。
「那麼……你的名字呢?」池瑤著實感到尷尬,便開始試圖轉移話題。
「嗯?」
「你的名字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
黎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是的。」
「我的名字是我師父給我起的……」
「師父?」不等黎涑說完,池瑤便忍不住驚訝地詢問了一句。
「打從我記事起,我就不知道我父母是誰,是我師父一手把我帶大的。」
「哇,你的師父真是偉大!」
池瑤說的是真心話——將一個不不相識的小孩養到這麼大,那得是有多大的毅力和恆心,還有耐心啊!
「嗯。」黎涑重重地點了點頭——對於師父的恩情,黎涑也都是記在心裡。
黎涑突然覺得有些不妥,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期間也少不了以南姐的照顧。」
「以南姐姐?」
「嗯,以南姐姐比我大幾歲嘛,我很小的時候她就開始照顧我了。以南姐,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冷的,但其實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池瑤點了點頭,關於何以南外冷內熱的性子,她在火車上的那晚就已經知道了,深有體會。
「嗯,以南姐姐有的時候真的挺暖的。」
就像是……溫雨一樣暖……
溫雨?!怎麼,怎麼突然想起他來了……
溫雨這個名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池瑤也感覺很驚訝。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
不過,難忘也是很正常的吧。畢竟溫雨是溫暖了她整個青春,為她驚艷了時光的那個男孩。
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有些人終究會離開。關於溫雨,那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倘若生命是一場不能回頭的旅途,那麼溫雨,就是只存在於她青春這一站的。
「池瑤?池瑤?」黎涑有些不解地看著自己面前走神的少女。
池瑤回神,帶著幾分歉意,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剛剛想到別的了。」
「沒關係。」
「話說,你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池瑤的話音剛落,沒曾想接話的卻不是黎涑,而是何以南:「小涑,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以南姐你是和析……」
何以南還不等黎涑的話說完,便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當然,同行的還有葉析北。
看著何以南急匆匆的樣子,池瑤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南姐姐這麼匆匆忙忙呢。」
「愛情就是神奇的東西呀。」黎涑也跟著笑了起來,一句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池瑤點了點頭,附和著。
「那個……」
「嗯?什麼?」
「今天以南姐不在家,我一個人吃飯難免感覺有些孤單,你可以陪我嗎?」
等到說完了,黎涑才突然發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但卻不知道改如何緩解此刻尷尬的氣氛,便乾脆選擇了沉默。
池瑤愣了愣,猶豫了許久,才緩緩點頭:「那,打擾了。」
「榮幸至極!」黎涑實在是沒有想到池瑤居然會同意,他本來還害怕她不答應然後尷尬呢。
池瑤的目光,始終都一直在躲閃著。黎涑不知道,可是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啊,她之所以願意陪黎涑吃晚飯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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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這輛正在行駛的車看似並無不妥之處。
然而,車內的氣氛卻是詭異到了極點。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不耐煩的何以南打破了沉默。
「到了你就會知道的。」葉析北不想透露太多。
「我會跟你去的,但是麻煩你,葉大少爺,可以不要故弄玄虛可以嗎?」何以南雖然警惕,但是卻也毫不畏懼——她為什麼要怕?她可能是問心無愧的。
葉析北細細將自己身旁的女孩打量了一番,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角。
那是一種他特有的弧度,似笑非笑,但是卻很吸引人的一種弧度。
由於車窗沒有關的緣故,窗外的冷風吹進來,何以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而後便是一個接一個,沒停的噴嚏。
「對不起……」
忽地,葉析北的眼底露出一抹歉意。
何以南淡淡地瞥了一眼葉析北,沒有說話。
對不起?呵,你對不起的額多了去了,你對不起的事情數都數不清。
更何況,一句對不起,那些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的?真是可笑至極!
「砰!」
關車窗玻璃的聲音一響,令何以南回神:「別關……」
「嗯?怎麼?想感冒?我不想。」葉析北說是這樣說,可是手上的動作卻還是停了下來,徵求著何以南的意見。
何以南瞥了一眼葉析北,暗暗腹誹道:你已經感冒了……
「也不知道以南姐姐現在在幹什麼?到底怎麼樣了……」街邊的一個小攤,一個少女眉心微皺,擔憂道。
一旁的少年沒有接話,對於少女的擔憂,他也同樣有——也不知道葉析北會對他以南姐做什麼。
不過,現在中國可是有一套完整的憲法,應該……沒事吧……
就是,怕那個秘密被他人所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