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收小弟

翌日清晨，暖暖的陽光照在燕華身上。她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此刻心累無比，不想起床，只想懶懶地躺著：無論多麼努力，事情總是往壞的方向走。感覺努力毫無用處，還不如每天都躺在床上曬太陽。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現，彷彿一隻黃蜂蟄她一下。

她迅速坐起來，打起精神，開始思索。

目前，時空機器還在使用初期，頻繁出故障。不確定能跳回想到的時空……

在二十一世紀，除審批下來的資金和各種高科技武器外，再無其它。最重要的是需要情報……

周湛會走到歪路上，並不難理解。無法想通的是宮娜也會跟著他胡鬧。到底發生了什麼……

肚子咕咕叫，催她下床。

她跳下床，到廚房找了些吃的。

她填飽肚子后，來到院子朝著太陽大喊幾聲，感覺渾身充滿幹勁兒。

「ｗｅｎｋｕｎ。」她想起昏迷前聽到的這個名字，決定先從這個人下手。

公共汽車上，一個穿西服打領帶、提著公文包的年輕男人瞅瞅四周，見沒人注意，手伸進一個女學生的口袋裡。

燕華都看在眼裡，但不動聲色，待年輕男人下車后，跟在後面。

年輕男人左拐右拐，走到一個偏僻的小衚衕，突然轉身，從公文包掏出匕首，惡狠狠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你在道上混多久了？」燕華大步往前走，問道。

年輕男人很不耐煩，「關你什麼事？滾。」

「我在找一個叫ｗｅｎｋｕｎ的。你認識嗎？」

年輕男人搖頭。

「你們小偷應該有團伙，我想見你的朋友，他們也許知道。」燕華此時只距離年輕男人幾步遠。

年輕男人獰笑道：「想幹什麼？想伺候我們啊？」

燕華臉色陰沉，一個跨步，接著抓住年輕男人的右臂，將他扔飛出去。

年輕男人跌坐在地上，面露驚恐，剛要起身逃跑，就被燕華攔住去路。

門鈴響聲大作，「雞冠頭」去開門。

他謹慎地透過貓眼往外瞧了一眼，轉身對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的胖子高興地說道：「老六帶回來一個美女。」

胖子就像是聞到了腥味兒的貓，興奮地站起來。

「雞冠頭」打開門后，請老六和燕華進來，又忙關上門，像是怕燕華跑了。

「ｗｅｎｋｕｎ，你們誰認識？」燕華進來就問道。

「我認識。」胖子應道。

「他在哪兒？帶我去。我會付給你錢。」

胖子目光彷彿在撫摸燕華的身體，「你想找他，先讓哥們兒樂一樂。」

「好啊，想怎麼樂？」燕華走到胖子面前，認真地問道。

胖子大喜，伸手去摸燕華的臉。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胖子坐在地上，右臉頰上有鮮紅的五個指印，嘴角流血。

燕華將他拽起來，一腳將他踹飛。

咣！

胖子雙腳離地，重重地撞在牆上。

「雞冠頭」急忙向門口跑去。老六則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回來。」燕華冷冰冰地說道。

「雞冠頭」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地回到客廳。

胖子已完全失去理智，大叫著沖向燕華。

咚！

燕華一拳打在胖子嘴上。

胖子飛出兩米多遠，沉重的身軀震得房屋搖晃。他滿嘴血，牙齒只剩下幾顆。

燕華走過去，一把揪起胖子，「樂嗎？」

胖子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樂……」

啪！

又是響亮的耳光，若不是燕華拽著，他又會跌坐在地上。

「還不夠樂？」燕華提高音量問道。

胖子忙點頭，「樂。很樂。」

「樂就要笑。」

胖子努力咧嘴笑，只剩下幾顆牙齒的嘴顯得分外可笑。

燕華將他放下，轉而問「雞冠頭」和老六道：「你們樂嗎？」

「雞冠頭」和老六忙咧嘴笑。

燕華坐在沙發上。「雞冠頭」忙殷勤地端茶倒水。

「我要找一個叫ｗｅｎｋｕｎ的人。給你們十天期限。這是你們的活動經費。」燕華把錢包里的錢全部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胖子嗚哩哇啦說著什麼。

「說清楚。」

胖子把嘴裡的血全吐出來，「我真的認識那個叫文琨的。去年我們在一起偷東西，合作了小半年。」

「他現在住哪兒？」

胖子為難地說道：「已經快一年沒聯繫了。」

「十天內聯繫上他。」燕華命令道。

「儘可能吧。」胖子緊張地說道。

燕華點頭。

五天後，胖子剛進門就嚷道：「老大，我今天見到文琨了。」

燕華頓時來了興趣，期待地看著他。

胖子繼續說道：「那小子現在出息了。開了輛特斯拉。他主動叫住我的，問我臉上怎麼回事。我就說偷東西被別人逮住，被揍一頓。他說讓我跟著他混。還留下了聯繫方式。」

「混什麼？」燕華警覺地問道。

「好像說過幾天就干一票大的。」

「你就跟著他，有什麼情況馬上向我彙報。」

胖子搖頭，「那小子從前就是個瘋子。他說的干票大的，一定很危險。還是當小偷安全，大不了拘留十天半月，或者挨頓打。」

燕華握緊拳頭，「你想去，還是想被我打？」

胖子撇嘴，不悅地說道：「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