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落網

第32章 落網

幸運的出逃下,離開了幸運的人;不出意外悉數落網。

不知城內情況,也許對近幾天城內敲鑼打鼓感到麻木不驚,不以為然。劉雲山正與林山聊得正是火熱,可能所謂不打不相識,氣氛剛剛好。「我看出點東西不知道對不對,你是真的為了救他們才甘願束手就擒的?」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他們都是我的部下;不該摻和到這裡來,最可怕的是,對我來說他們會死得不明不白。」聽林山這番話,劉雲山心裡很是欽佩。「你以為是局長下的令?」

「是的,剛開始我是這麼想的。」林山很誠懇,他接著說。「你對這次皇陵的事有了解多少?唉……你這繩子擱著我傷口了,給我往上捋捋。」

「呵呵……我這正好有點葯給你來點。」林山靠過去繼續講。「你這勁兒是夠了,有些綳著,老傢伙力不從心;改天我教你。」

「好啊,那你想聽什麼事兒?」劉雲山弄好收起膏藥。

林山對他微微點頭。「我倒是更想知道,這次盜陵行動,就真是那個將入土的楊守城一意孤行所主持的?」林山緊緊注視他,希望解開他的疑惑,顯然從劉雲山的表情看出不是他。「都要走的人,他是擔不起這個罵名。」

「你說的我明白。」劉雲山避開他的眼神。

林山緊咬不放。「你們的目標一直都是我們,為了讓祖龍現真身,你們的血本下得可真夠大的;盜掘祖陵,你們同樣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即便是背後的人。」

「是的,我們得到了川東聯絡暗碼;並且以你們『大人』的代碼發出命令。」劉雲山這次沒有躲避林山的目光。他聽后非常惱怒,看了眼周圍的人,努力壓低聲線控制著情緒。「他這個老混蛋……我告訴你,他是怕躺進棺材的那一天,他那自以為是的夢想還沒實現。」

劉雲山聽后感觸,目光焦距在一處;在思索著什麼,低聲細語。「老局長以前說過一句話,我們所做的事都是政策的一部分;也是新政黨……」

話突然被打斷,一個兵跑到這邊來;地質局的人立馬上前逮住。「城裡出事兒了~」

……

林山的告知下。三省交界的雞心嶺,先一句話過於大聲了點,並非是說給凌月,是劉雲山。

凌月回憶當時的畫面,加深著記憶的準確性。「雞心嶺不用去了,拿著這個扳指,去岳溝鄉下一間……,跟他說『裁縫鋪』,他會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要是問你,就說為人請命。」

按著師叔的交代,一個男人一路上沒少打量這位夫人,帶著她去往那條地下密道;過了三間石室,到了候車室;男子請她在此等候,去往右邊石台,投進了一枚特別的金幣接著又放了一枚,只在於祖龍之間的流通。

金幣順著管道的直下一直到了更深的地下。老者停下手中的木雕,發著惱騷。「最近真是忙啊……」

后聽第二枚金幣落下,老臉不自然;起身拿出,帶上眼鏡給仔細瞧了兩眼。「這可真是少見;三兒吶……三兒,人呢?個死年輕一天到晚都是睡;吃飯了~」

青年男子瞬間從夢中驚喜。「啊……不吃饅頭不吃饅頭。」

老者對他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去,打開二號線!」

晃到牆上掛歷。「哦……對了,今兒吃麵條……嘻……」迷糊中聽到了,表情質疑。「什麼?」盯去老者,懷疑自己幻聽,確認了,閉上大開的嘴。

走入操控室,依然一個勁兒的懷疑下,拉動了一連串的閥閘。

月台邊,又一道石門開啟;男子聞聲而動。「小姐,跟我來。」

石門外,一節嬌小的車廂等候著,座位為中,前後置;鐵軌筆直,一直到看不見的深處。男子很紳士。「字據請收好,系好安全帶,祝您旅途愉快。」

凌月點頭示意。「是的。」

……

當那神秘的兄弟二人走上高坡的平台時,單在氣勢上五人已不敵;二人摘下斗笠擺了擺飛雪,慢慢解開厚重的大衣。梆子老劉頭在前,瞧著那不寒而慄的氣勢,偏頭向梆子確認。「地質局的人?」

梆子對老劉頭搖著頭。「是祖龍的人。」

「你說的沒錯。」一人回答。

四娃疑惑。「為什麼?」

脫了外衣依然是蒙著面,矮點的往前走了步。「這個問題很外行,你們應該知道,祖龍向來賞罰分明;何況你們碰的是祖龍的大忌。」

說著從上衣兜掏出了一塊黑幣。幾人疑惑?老劉頭瞬間瞪大了眼,不可思議。「逮捕令!你們是衛砂軍成員。」

高個兒的冷不丁的解下背囊,甩過去五副枷鎖。「自己動手吧!」

梆子眼光犀利,像是在模仿他冷冷的語氣;這是危險的挑釁。「等等。」

他的手也往上衣兜里摸著,二人緊盯著他;同樣也掏出了一塊幣,顏色不一,彈向矮個兒的。接過幣上手一瞧,紅色的。老劉頭幾個驚奇的看著梆子。「哪來的?」

梆子不理會他幾個,上前幾步,明顯底氣大增。「我想這個東西能讓你們重新評估剛才說話的語氣。」

高個兒很好奇。「你怎麼會有赤幣?」

靠近對著矮個兒的說。「老大,看仔細了。」老大翻開背面,老二確認了。「豫州,冉山(林山)。」

老大收起赤幣,看去梆子;他並不驚訝,因為林山也是他師傅。「沒錯,你有權利駁回我們的逮捕令。」

給了老二個眼神,上前收回了一副枷鎖。梆子眼冒怒火,沒等他開口。「我說過了,你有權利駁回,只有……你。」

梆子二話不說大步朝前與老大交手,拳腳你來我往,骨與肉的碰撞激烈無比,一旁的人根本無從插手。老大對招的過程一邊說著。「果然是冉山教出來最好的徒弟。但你招法有情緒,這就是破綻。」

此話一出,老大用上他道家的綿柔化力;順勢牽引梆子,再接一招炮拳;梆子快速回防,已不足抵力,炮轟數米遠。擺動兩下發麻的手掌,再次蓄力而去;老劉頭叫停了。

老大愜意的雙手抱胸。「你功夫不錯,改天咱們再來,你現在可以走了;順便告訴你,他們的安危取決於長老院的定奪;一般,會招待三天。」

梆子妥協,與四人一一道別。「你們放心。」

梆子走後,老二把這四個連成一串;幾個又不安卻又興奮。「祖龍的長老院,這可是頭一次啊。」「瞧把你美得。」「醒醒吧,咱們是他們的犯人。」

老二一腳踹在老劉頭身上,一個接著一個倒地。「趕緊的,瞎嚷嚷啥?要我抱嘛?」

老大披回大衣,系著領繩;突然覺得不妙,趕緊摸了摸衣兜,擺頭笑起,笑得越來越暢快。看去梆子遠去的地方已不見蹤影,四個正爬起來顯得乖巧很多,擠擁一團。老二過來。「咋了?」

老大摸出黑幣交給老二。「這塊你保管著,不能再丟了。」老二領會。「居然能從交手中奪走赤幣,我也沒注意到。」

「這也難怪冉山對他讚不絕口。」老大猛然轉身,四個犯了錯的傢伙趕緊的推促,老老實實排隊上路。

老二像趕著鴨子回籠一樣,吆喝著幾個犯了錯的傢伙;一路下坡,趕上卡車。「你們幾個算趕上好時候,我這剛拿的證。」

幾個聽后一眾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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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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