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不更事(下)
我繞著街道轉到傍晚也沒能甩掉尾隨於身後的奴才,撇了撇嘴索性大大咧咧地進了年府大門,腳尖剛落地就聽見西廂房一陣喧嘩。不一會就見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向我跑來,快到跟前時也不減速,一個猛子扎進我懷裡,幸好我反應快,左腳後撤,一個弓步穩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扯著我往廂房那走。
「葉姐姐,快,快點。大姐今天好可憐啊,娘找來一堆老媽子折磨她,我們快去救她!」
這小鬼頭,敢情是為這事啊。年家正牌大小姐年蘭芷今年芳齡13,與我同年,這眼前的二小姐年蘭雅才8歲,生的古靈精怪,倒難得合我脾性,也是極少與我走得近的人。
今年恰逢三年一次的選秀,大姐蘭芷正好到了年齡,年家本是漢軍旗人,能攤上這等榮譽的漢人官員並不多,所以年夫人格外重視,還未到大選,就張羅著幫閨女上規矩了。
我不是年家的親子,自然輪不到入宮選秀,為此,我心理暗爽了好一陣子。心想,我這身份,若真要選進宮去,那才真真是個麻煩呢!
正出神呢,腳下已經入了門檻,就見年家大小姐正踩著花盆底,一步三搖地練步子。俏麗的小臉上還掛著眼淚。
小蘭雅見狀連忙上去扶她,順帶踹了身旁那老嬤嬤一腳。那老媽子吃痛,殺豬般地叫起來。我見了,一把抓起小蘭雅,不理會她的反抗,扛著她出了院門。
她見我不幫她,氣急敗壞地對我又捶又打。我一直走到花園,將她放在較高的假山上,她害怕,忙摟住我的脖子,我扯回她的手臂扶助她的雙肩看她:「蘭雅,你姐姐就要進宮了,這是皇上給你們家的榮寵,不要搗亂。」
「什麼進宮?什麼榮寵?」看見她「十萬個為什麼」的小臉,我心底連喊不妙,眼角餘光正瞅著來尋二小姐的嬤嬤,連忙示意她過來,把這麻煩轉移,乘著她抱蘭雅下山的檔,順利溜回房間。心想著,明日叫丫鬟送本皇曆來,出門前定要看看,否則每次都像今天這樣,我可吃不住。
脫了身上的衫子,叫丫鬟備了熱水,打架時出了點臭汗,泡個花瓣澡是個不錯的想法。
我在西方生活近30年,受其影響,是極注重**權的,所以剛進年府時,左右丫鬟隨侍著,異常不習慣,也曾經試著去適應,但有些東西強求不來,便稟了年夫人,撤了那些丫頭,除某些特殊情況或另有吩咐外,下人每日僅中午進屋收拾一次,每次不得超出半個時辰。加之我這半拉主子不太名正言順又生性冷漠,所以我這偏院鮮少見除我以外的人出入。
屋內熱氣氤氳,我哼著小曲,用手揚起水滴,敲打水中的花瓣,並不時的撫弄身體,這身子長得極好,臉蛋承襲了母親的絕色,身材也極為高挑勻稱,雖只有13歲,但常年運動的人發育得快,如今若要說我是十六七歲,也沒人會懷疑。
我手掌輕揉著胸部,手指滑過頂端蓓蕾時,身體不覺輕顫,下體一熱,說不出的奇妙。我輕笑著,這孩子似的身子,竟是這般的敏感,胸部發育的極好,現在已經讓我的小手不可盈握了,這可要在長几年……我不由哀嘆,我素來喜著男裝,可這胸部以後又該如何處理呢?
手指順著胸部曲線往下劃到大腿根部,所經之處,一陣酥麻,讓人忍不住輕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厚重而急促的腳步聲,我還來不及起身,就見門被猛地推開,力道極大,顯示了來人的怒氣。我屏住呼吸抬頭對上那雙烏黑的眸子,此刻他的眼中有著極盛地惱意和一絲——驚愕!
「你打算看到什麼時候?」我雙臂伏在木桶邊緣,歪著頭看他,他立在那,確切地說,已經快5分鐘了。
「你!」他臉上有了兩朵可疑的紅暈,忽地背過身去,「還不快穿衣服!」
都娶妻的人了還這麼害羞,說實話我有點驚訝,本以為他的反映不是冷冰冰,就是色眯眯,這種情況到在我預料之外。身下的水有點涼,我站直身子,想找那塊我常用來裹身子的棉布。此刻它正安安靜靜地躺在三米開外的床頭。我想穿鞋去取,可剛剛下水的時候太過於興奮,竟將鞋子踢飛至門口。
我幻想著要不要光溜溜地先跳到四阿哥身後穿鞋,再光溜溜的跑回床鋪拿棉布遮身子。這個過程似乎有點詭異。正打算著,就聽見門口一聲抽氣,四阿哥半捂著臉退向門外,過門檻時一個不穩險些跌倒。我低頭看著立於桶中凹凸有致的嬌軀,抬眼沖他的方向嬌媚一笑:「四阿哥,你是在偷看我嗎?」
「你!不知羞恥!讓你穿衣服沒聽到嗎?」他已經氣急敗壞,顧不上遮面了。
我雙手環胸,將頭向床鋪偏了偏。他隨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我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四阿哥已經拿起棉布向我這邊甩過來。我一把接過,圍在胸前,攏了攏濕發,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後讓四阿哥轉身,他見我只圍著一塊爛布,紅著臉又要發作。
「剛剛都讓你看光了,現在看看肩膀有什麼?」我拿出塊干布擦頭髮,他坐在床沿瞪著我!
「你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他先是一愣,隨即大吼:「你說你今天白天幹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剛剛被我一嚇,八成把正事忘了!轉念一想,這才多會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這京城裡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線?他才16歲啊,這男人還真是不簡單,他完美地似乎沒有弱點,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與他為敵,我能否斗得過他?我又該用什麼來威脅他,牽制他?
我向他看去,他今日穿著海藍的袍子,外面照著白馬掛,袖口綉著金絲盤蛇,腰間墜著一塊碧綠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個名副其實的男人了。
他見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驚訝地看我。
我將裹布撩到膝蓋以上,叉開雙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置於他的頸后,他身子一顫,忙伸手過來推我,顯得有些驚慌。我低笑著將他摟緊,他遠不及我的氣力,被我鉗制著,動彈不得,我感到身下肌肉緊崩,便側臉輕咬他的耳垂,並有意喘著粗氣,感到身下大顫時,便將雙腿由側跨改為向後圈繞,纏在他的腰部,私處正頂著他堅挺,此刻它正不出所料地亢奮著,我伏在他肩上,露出一絲冷笑,到底年輕,禁不住這樣挑逗,邊想邊揭開自己身上的裹布,一手從他頸后伸進衣服內,摸索他的脊背,嘴上仍不放過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輕聲呻吟,左手繞過纖腰,按向我的臀部,將它押向自己的**,右手揉搓著我一側的酥胸。
我仰頭輕顫,他俯身從脖頸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發大聲,他扯開退至我腰際的棉布,將我按向床鋪,我心中暗爽,你總算上鉤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於我的胸前,貪婪得吸著粉紅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變的硬挺,微微上翹,色澤櫻紅,嬌艷欲滴。他手掌順著大腿上移至丘壑,一隻手指淺淺地插入冗道處,我身子一弓,覺得一股熱流傾瀉而出。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口吮住。鳳眼微張正對上他滿是**的黑眸。我從他口中抽回舌頭。一手撫向他的**,輕吟出聲:「胤禛,給我!」
他彷彿突然清醒過來,猛地把我推開,撐起上半身,剛剛還在撫弄我身體的手指,此刻正掐著我的脖子,「你……休想!我胤禛養你至今,要的不只是一個女人!」
他放開我,狼狽的起身,跌撞著出了門,臨走時,我看向他腫脹的**,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過棉布蓋住**的身軀,愛新覺羅胤禛,這次算你逃過了,你我來日方長,我不信抓不住你的弱點。但你到底是誰?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是我猜不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