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量不讓孩子偏科

盡量不讓孩子偏科

盡量不讓孩子偏科

季羨林說過文理本來相通。

在孩子的早期培養中,要盡量不使孩子偏科。自然科學強調的是「是什麼」的客觀陳述,而人文學科則注重「應當是什麼」的價值內涵。

你能說這兩者哪個不重要嗎?為什麼很多人對這兩類學生有些偏見呢?覺得理科生機械木訥,覺得文科生不切實際呢?這和早期教育中學科沒有很好地融合是有一定關係的。

當然,要排除一些極端的個案,比如,一些孩子生來就是為某種學科存在的,比如說陳景潤,只為數學而痴迷。但他只代表眾多知識分子當中的一種,並且還是不太多的那一種,並不代表所有的知識分子。大部分人還都是中間分子,主要的差別還是在於學習上的引導。

個人成長中我們最好既有自然科學的專業深度,又有人文社會科學的怡情養性。努力實現宏觀思維、邏輯思維、形象思維的提升,學會陶冶性情,豐富生活,領悟人生。

比如,目前高校表演類專業對考生文化成績普遍要求較低,這些想當明星的考生中不乏學習成績不好的人,但如果他們懂一些歷史物理知識,對於發展成一個好演員至少是沒有壞處的,而且知識的積累對於藝德修養和表演造詣同樣有幫助,因為這些決定了演員對事物理解的深度。

所以,我認為教育應該文理並重,應該倡導文理都學,但是不必強求文理兼優。當然,文理兼優的學生確實是非常全面的人才。

還有一個途徑能夠幫助我們更多而且更快地了解到知識的貫通性和趣味性,就是「讀書破萬卷」。

我們自己去做有益的閱讀,同時引導孩子走入書香的世界。

常言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但有時更悲慘的就是連「豬跑」也沒見過,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豬」這個動物,這樣的狹隘短視只能讓我們坐井觀天,思維能力可憐地局限在井底的那一小塊領域。

就像著名物理學家和天文學家迦莫夫在他的著作《從一到無窮大》中提到的那個小故事:一些探險家證實,在一些原始部落的文化中,不存在比3大的數。如果數字大於3,人們就數不過來了,只能用許多來代替。如果問他們有幾個兒子或殺死過幾個敵人,要是這個數字大於3他們就只會回答「許多個」。就計數這項技術來說,這些部族的勇士們可要敗在我們幼兒園娃娃們的手下了,因為這些娃娃竟有從1直數到10的本領呢!

跨學科的高人

希臘的亞里士多德,既是哲學家,也是歷史學家,又是文學家、地理學家,還是對生物學和醫學也有相當造詣的人。

達·芬奇不僅是個藝術家,他也經常觀察天體,並早在哥白尼之前就否定了地球中心說;在物理學方面,他發現了液體壓力,提出了連通器設想,還發展了槓桿原理;醫學方面,達·芬奇描繪出了有史以來第一幅有關動脈硬化的解剖圖;他還設計了飛行機械、直升機、降落傘、機槍、坦克、潛水艇、雙層船殼戰艦、起重機、紡車、機床、沖床、自行車等等。此外他在數學和水利工程領域等方面也做出過重大貢獻。

徐光啟是我國明朝最優秀的科學家,除翻譯《幾何原本》《測量法義》等科學著作外,還撰寫了《測量異同》《勾股義》等。但他一生傾注心血最多的著作還是《農政全書》。這部書共50多萬字,分作60卷、12大類,從墾田、種植、農事、水利、農器製造、樹藝、牧養,一直講到除蟲、荒政,是農業方面真正的百科全書。

物理學家費曼不僅研究物理學,還研究語言、桑巴鼓、裸體畫、瑪雅歷史、急開鎖(對,就是你忘帶鑰匙時的那種)、收音機等等。費曼和一個藝術家約定「我教你量子力學,你教我繪畫」,後來他成功舉辦了個人畫展,如果你看到市面上有個叫「歐飛」的畫家的畫,那就是費曼畫的。

高分子化學家汪德熙教授不僅對我國原子彈、氫彈的研發做出了重大貢獻,還是一位鋼琴家。他有著很高的音樂水平,也會調鋼琴。

同濟大學的老教授、著名建築學家陳從周詩寫得非常好,他的詩集《簾青集》錢學森十分欣賞,曾反覆念誦。

諾貝爾獎獲得者楊振寧、李政道對科學和藝術都有深刻的見解。

愛因斯坦6歲開始學習小提琴,14歲已能登台演出。

牛頓在劍橋大學獲得文學學士學位,還懂力學、數學、化學、冶金、光學等。

德國哲學家、數學家萊布尼茨,涉獵的學科範疇有法學、力學、光學、語言學等40多個領域。他與牛頓同時提出了微積分。此外,他又是一個外交家,還設計了計算器送給康熙皇帝。

物理學家玻爾年輕的時候和丹麥哲學教授赫弗丁一起研究哲學,並且指出了後者著作的若干錯誤。

這個世界沒有大於3的數字嗎?顯然只是這些原始部落中的人不知道而已。

世間萬物五彩繽紛,有些不是不存在,只是我們不知道或者沒學會而已。

所以,不學自然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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