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
「那謝謝老闆。」
董鳩的心中有著無數的情緒，對這個世界多了一點善念，不過對於老闆的同意，也就意味著自己與徐笑笑兩人的距離更疏遠了一步。
不對，是好幾步。還有對未能上完高中的遺憾，面對自己的家境，董鳩向來沒有痛恨自己生在這個家庭，有這些事情讓他抗。
也許曾經怨過，但從未怨過自己的母親，只是怨過那個丟下這些事情就離開了的父親，一直是黑暗的人生，直到徐笑笑照亮了他。
可以說，那一段時光是他的白月光。
想到這裡，董鳩不敢繼續想下去。
趕緊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家店，去尋找下一份長期兼職。
董鳩的手機壞了，所以並不能聯繫蘇澤，就算能聯繫他也不敢去麻煩蘇澤，所以他對徐笑笑在手機上發的內容一無所知。他還沒來得及去修手機，人也不在學校了，所以盡量省下了這一筆修手機的錢。
雖然工作的地方離家很近，下班也會經過這家店，但董鳩的母親執意要把手機修好，奈何董鳩不讓。
他不讓的原因有三點，他怕自己忍不住去聯繫徐笑笑，會去找徐笑笑，那自己做的這一切不就等於白做了嗎，徐笑笑那麼聰明，肯定會猜到的。
也有一點是想省下這筆錢，等現在這個月過去了，和母親計算一下年底能不能湊起還給他們的錢，才考慮要不要去修手機。
手機壞的不成樣子了，也不清楚能不能修好，董鳩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沒有一點溫度。
還有一點是因為，他只想好好工作，盡量湊齊這筆錢。
但因為沒有手機的緣故，讓董鳩找工作又艱難了許多，只能徒步挨個店去查看，去詢問。
因為這幾天的勞累，董鳩雖然已經瘦了不少，但看上去還是有些微胖，看著不太靈光。所以董鳩進去飯店的時候，很少店家會把他放在心上，只是應付了事，也受過不少人的冷眼。不過董鳩都沒有在意，面上還是要笑嘻嘻的，畢竟找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也沒太多的時間去在意別人是怎麼看他。
其實在找工作的期間，他之前跟徐笑笑提過他打寒假工的店，不過因為徐笑笑要上學，每天上下學的時間不多也不少，他在店裡看見過徐笑笑來找他。
他的心有在顫動，幸好理智阻止了他，提前跟所有人點頭哈腰，打過招呼。
「麻煩各位...如果有一名高中生來問你們我在不在這裡，麻煩大家，可以說不在了嗎？」董鳩好聲好氣的說著。
不過回答他的都是一些敷衍，不過有一條回復讓他十分揪心。
「怎麼？女朋友找上門？渣了哪個小姑娘？」
「哪有哪有，朋友而已。」董鳩是這樣回復的，但心裡有點心虛。
當時這句話引來一番嘲笑，董鳩當時只當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有過多反應。
不過這句話讓他失眠了很久，想了很多，每天睡覺時閉眼，腦海里飄蕩的全是徐笑笑的聲音，耳邊縈繞的全是這句話。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但剋制不住。
徐笑笑放假了也不住在這一塊，幸好這些人答應的很爽快，並未過多為難董鳩。
這裡的職場風氣，比別的地方好太多，想來是因為蘇澤那副鐵面無私的嘴臉吧。
時間一如既往，徐笑笑也很少來店裡找他，他見過徐笑笑三次，都在後廚里偷偷躲起來，並未出去。
聽同事的話，好像來找過他兩次，早上來過一次。有人回答他沒有看見之後，便很久沒來了。
徐笑笑那會只當董鳩不做早班，隔了幾天空出來下午的時間，是和庄婉儀一塊來的，依舊回答的是不在。
徐笑笑朝服務員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好，請問董鳩在這裡工作嗎？」
「沒有沒有，我們不認識。」
徐笑笑沒有說話，這是庄婉儀替她回答的，「那好吧，打擾了。」
說完便拉著徐笑笑的手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后，董鳩從后廚走出來，手機還端著要給一號桌上菜的菜品，略有些愣神。
庄婉儀也來了。
「好了，別愣住了，那兩小姑娘挺好看的。」服務員輕輕拍了拍董鳩的肩膀，看出了眼裡的淚水，有些感嘆。
現在的小男孩，想的事情顧慮的事情，不必大人的少。
這位服務員是長期在這裡工作的，一直安分守己，他不去招惹誰，也沒人來招惹他，不爭不搶。
他是這裡的老員工了，很少見到有新人能做到不爭不搶的，所以對董鳩有些看好，雖然表面上是個服務員，但是他沒有升職的心，所以，沒人會來針對他。
「真的就這樣斷聯繫了？以後可是在難遇到堪比高中時代的友情了。」他看出來了董鳩的心思。
「不了，謝謝。」哥哥..叔叔？
董鳩看了他一眼，不知該稱呼他什麼好，畢竟平時兩人都在拚死的工作，誰也沒找過誰聊天。
「叫我老陳就好。」
兩人的年齡其實相差的不大，陳立是二十一歲的，而董鳩卻是十六歲，雖然會有些代溝，但叫哥哥不太適合，叫叔叔就更不適合了。
「那哪行...我喊你陳哥吧？」董鳩試探性問道。
他學會了與人交好，不再是那個懦弱不敢開口的董鳩了。
所以這一系列的聊天，他還是比較禮貌的，還算順利。
「這也行。」陳立點了點頭，便讓他趕緊去上菜了。
另外一邊，董鳩也找到了第二份工作。
一個月之後，他不再擔心徐笑笑跟庄婉儀會來找他，也不再擔心錢會還不上了。
加上母親的那點錢，和自己兩份工作，省吃省用下來是可以還上的，不過這就沒有一點儲蓄了。
董鳩與母親精打細算下來，剩下的幾個月的開銷，和自己所賺的。
能還上已經是萬幸，哪還敢奢侈有什麼儲蓄。
他的生活在這幾個月里是平淡如水的，沒有一天是休息的時候，但這也證明了少年的努力，不會白費。
董鳩今日做完中午的工作，便下了班，拿著下午的這一點時間去找了一份發傳單的工作，他沒有忘記今日是母親的生日，所以他想拿著自己攢下的一些錢，去給母親買一份禮物。
現在是冬天了，天氣寒冷，十一月是不會下雪的，最起碼得等到十二月。
雖然董鳩只穿了一件衛衣，走在路上還是有些冷，倒不是他捨不得穿衣服，而是因為一旦工作起來會很熱，還得換上工作服，
吹在身上有些涼快。
董鳩很快來到了離家不到兩個車站的蛋糕店。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然這家店很小，但該有的東西全都有。
發傳單那賺下了100元。
蛋糕的品種有很多，母親不喜歡吃巧克力，也不喜歡吃過多的奶油。
董鳩選了兩份水果蛋糕，這麼多年來，母親從來沒有過生日，卻給他每一年的生日都按時準備。
這回該換他來了。
雖然是兩份小蛋糕，但這也是他的心意。
「姐姐，這個蛋糕，打包兩份。」
站在一旁的店家點了點頭，董鳩身上穿著是去年過時了的衛衣，不過店家也沒有冷眼相待，用最快的速度給董鳩打包好。
「你好，一共40元，請問手機還是現金？」
「現金。」董鳩輕輕開口，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剛賺的一百元，交給了店家。
隨後又拍了拍腦袋，糟糕，自己手機的那件事，還沒去修呢。
「請拿好。消費四十元，收了您一百，找您六十。」
董鳩輕聲說了一句謝謝，拿上蛋糕便回家了。
母親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家，董鳩準備拿剩下的錢去買些菜，做給母親吃。
兩人工作的時候會在那邊吃午餐，回家吃飯的時間只有晚上，平常如果是董鳩先到家，那董鳩會試著燒一些菜。
加上自己的工作和餐飲有關，空餘時間偷偷看過後廚燒菜，多少也學會了一些。
董鳩把蛋糕拿進了冰箱，裡面有一些雞蛋，還有幾盒牛奶，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因為是冬天，他不是怕蛋糕化，是想先放進冰箱，再給母親一個驚喜。
冰箱里還剩下昨日切好的白菜和辣椒，還有兩個西紅柿，還有一點金針菇和豆腐。
董鳩上菜市場買了一些豬肉后，母親還未到家。
董鳩先把大米清洗乾淨，放入電飯煲中煮飯。
他的動作很快，先用刀在西紅柿上面劃了十字，用熱水泡了泡，很快就把皮撕下來。
又敲了一個雞蛋在碗中，他想先做西紅柿炒雞蛋。
緊接著把金針菇清洗乾淨，在鍋里翻炒了幾下之後，倒入清水，接著趁著這點時間把豆腐切成塊，倒入鍋中煮。
趁著這點時間，董鳩把那塊豬肉洗乾淨切成絲，又將辣椒拿出來切成塊。
很快便做好了辣椒炒肉。
接著便是炒白菜了。
很快，母親也回來了。
「媽媽。」董鳩把最後一道菜擺上桌，母親也正好推門而入。
「生日快樂。」
「謝謝。」陳雪芬有些意外，想了想日子，今天好像是她的生日。
兩人入座之後，靜靜的吃起飯。
吃過飯後，董鳩拿出了蛋糕，替給母親。
「媽媽，生日快樂。您辛苦了。」董鳩再次說出了這句話。
「謝謝...」陳雪芬的語氣有些哽咽，但還能剋制。
「這個家，如果不是因為你爸爸，也不會這樣，當初媽媽要是絕情一點……可是媽媽狠不下心啊，畢竟也是你爸爸，我，我，我不能看著他就那麼躺床上啊……我真的是……」
「沒有的事，媽媽你辛苦了。」董鳩朝陳雪芬露出一個微笑。
沒有驚喜，也沒有特別，但是這些舉動就足夠了。
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平靜如水。
高考結束已經十幾天了，徐笑笑也開始填報志願了，徐笑笑去董鳩以前工作地方尋找董鳩無果，又零零碎碎的打聽一番，最後她放棄了，他自己不珍惜這段友誼，那她憑什麼這麼看重。
笑笑喜歡吃瓜:想報哪裡啊？
婉儀喜歡擼貓:就素回大學吧。
笑笑喜歡吃瓜:可以考上嗎？
婉儀喜歡擼貓:90%的幾率。
笑笑喜歡吃瓜:？？？
婉儀喜歡擼貓:考不上。
笑笑喜歡吃瓜:它旁邊的這所一本也不錯，雖然不是重點，但是以我們兩能上就不錯了。
徐笑笑在和庄婉儀聊志願問題，一向沒和她有過多來往的學長也給徐笑笑發了一個vx。
葉嵐嵐:學妹，有想好報考的學校嗎？
笑笑喜歡吃瓜:想報考素回旁邊那所一本好像不錯，學長有什麼建議嗎。
葉嵐嵐:那所學校是挺好的，雖然比不上重點，但在其他一本裡面也算頂尖的，你可以考慮看看，但是學長還是希望你能考上素回，加油哦！
笑笑喜歡吃瓜:謝謝學長了。
徐笑笑關了手機，又上網查了查素回的分數線，臉瞬間拉了下來:想什麼呢，又考不上。
然後又查了查它旁邊的一本，正直大學。
「裡面的項目還挺多的，像臨床醫學，模特，金融……系挺全的，在看看宿舍四人寢室，食堂呢，3個食堂，西餐廳，中餐廳和日料，伙食挺不錯的啊。」徐笑笑滿意的點點頭，轉手把這份文件發給了庄婉儀，讓她也琢磨琢磨這個學校的好處，讓她也考慮考慮。
等到出成績的那天，果然徐笑笑自我定位很明確，她並沒有考上素回大學，但是正直大學的錄取線卻過了。
笑笑喜歡吃瓜:怎麼樣了，有沒有過？
婉儀喜歡擼貓:噔噔瞪，恭喜你以後我又是你的校友了。
笑笑喜歡吃瓜:那你打算報考什麼系啊？
婉儀喜歡擼貓:這個我還沒想好。
徐笑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徵求一下父母的意見，畢竟父母也是過來人，也明白這報考的道理，總比一個人自己悶在被窩裡冥想好吧。
「那謝謝老闆。」
董鳩的心中有著無數的情緒，對這個世界多了一點善念，不過對於老闆的同意，也就意味著自己與徐笑笑兩人的距離更疏遠了一步。
不對，是好幾步。還有對未能上完高中的遺憾，面對自己的家境，董鳩向來沒有痛恨自己生在這個家庭，有這些事情讓他抗。
也許曾經怨過，但從未怨過自己的母親，只是怨過那個丟下這些事情就離開了的父親，一直是黑暗的人生，直到徐笑笑照亮了他。
可以說，那一段時光是他的白月光。
想到這裡，董鳩不敢繼續想下去。
趕緊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家店，去尋找下一份長期兼職。
董鳩的手機壞了，所以並不能聯繫蘇澤，就算能聯繫他也不敢去麻煩蘇澤，所以他對徐笑笑在手機上發的內容一無所知。他還沒來得及去修手機，人也不在學校了，所以盡量省下了這一筆修手機的錢。
雖然工作的地方離家很近，下班也會經過這家店，但董鳩的母親執意要把手機修好，奈何董鳩不讓。
他不讓的原因有三點，他怕自己忍不住去聯繫徐笑笑，會去找徐笑笑，那自己做的這一切不就等於白做了嗎，徐笑笑那麼聰明，肯定會猜到的。
也有一點是想省下這筆錢，等現在這個月過去了，和母親計算一下年底能不能湊起還給他們的錢，才考慮要不要去修手機。
手機壞的不成樣子了，也不清楚能不能修好，董鳩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沒有一點溫度。
還有一點是因為，他只想好好工作，盡量湊齊這筆錢。
但因為沒有手機的緣故，讓董鳩找工作又艱難了許多，只能徒步挨個店去查看，去詢問。
因為這幾天的勞累，董鳩雖然已經瘦了不少，但看上去還是有些微胖，看著不太靈光。所以董鳩進去飯店的時候，很少店家會把他放在心上，只是應付了事，也受過不少人的冷眼。不過董鳩都沒有在意，面上還是要笑嘻嘻的，畢竟找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也沒太多的時間去在意別人是怎麼看他。
其實在找工作的期間，他之前跟徐笑笑提過他打寒假工的店，不過因為徐笑笑要上學，每天上下學的時間不多也不少，他在店裡看見過徐笑笑來找他。
他的心有在顫動，幸好理智阻止了他，提前跟所有人點頭哈腰，打過招呼。
「麻煩各位...如果有一名高中生來問你們我在不在這裡，麻煩大家，可以說不在了嗎？」董鳩好聲好氣的說著。
不過回答他的都是一些敷衍，不過有一條回復讓他十分揪心。
「怎麼？女朋友找上門？渣了哪個小姑娘？」
「哪有哪有，朋友而已。」董鳩是這樣回復的，但心裡有點心虛。
當時這句話引來一番嘲笑，董鳩當時只當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有過多反應。
不過這句話讓他失眠了很久，想了很多，每天睡覺時閉眼，腦海里飄蕩的全是徐笑笑的聲音，耳邊縈繞的全是這句話。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但剋制不住。
徐笑笑放假了也不住在這一塊，幸好這些人答應的很爽快，並未過多為難董鳩。
這裡的職場風氣，比別的地方好太多，想來是因為蘇澤那副鐵面無私的嘴臉吧。
時間一如既往，徐笑笑也很少來店裡找他，他見過徐笑笑三次，都在後廚里偷偷躲起來，並未出去。
聽同事的話，好像來找過他兩次，早上來過一次。有人回答他沒有看見之後，便很久沒來了。
徐笑笑那會只當董鳩不做早班，隔了幾天空出來下午的時間，是和庄婉儀一塊來的，依舊回答的是不在。
徐笑笑朝服務員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好，請問董鳩在這裡工作嗎？」
「沒有沒有，我們不認識。」
徐笑笑沒有說話，這是庄婉儀替她回答的，「那好吧，打擾了。」
說完便拉著徐笑笑的手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后，董鳩從后廚走出來，手機還端著要給一號桌上菜的菜品，略有些愣神。
庄婉儀也來了。
「好了，別愣住了，那兩小姑娘挺好看的。」服務員輕輕拍了拍董鳩的肩膀，看出了眼裡的淚水，有些感嘆。
現在的小男孩，想的事情顧慮的事情，不必大人的少。
這位服務員是長期在這裡工作的，一直安分守己，他不去招惹誰，也沒人來招惹他，不爭不搶。
他是這裡的老員工了，很少見到有新人能做到不爭不搶的，所以對董鳩有些看好，雖然表面上是個服務員，但是他沒有升職的心，所以，沒人會來針對他。
「真的就這樣斷聯繫了？以後可是在難遇到堪比高中時代的友情了。」他看出來了董鳩的心思。
「不了，謝謝。」哥哥..叔叔？
董鳩看了他一眼，不知該稱呼他什麼好，畢竟平時兩人都在拚死的工作，誰也沒找過誰聊天。
「叫我老陳就好。」
兩人的年齡其實相差的不大，陳立是二十一歲的，而董鳩卻是十六歲，雖然會有些代溝，但叫哥哥不太適合，叫叔叔就更不適合了。
「那哪行...我喊你陳哥吧？」董鳩試探性問道。
他學會了與人交好，不再是那個懦弱不敢開口的董鳩了。
所以這一系列的聊天，他還是比較禮貌的，還算順利。
「這也行。」陳立點了點頭，便讓他趕緊去上菜了。
另外一邊，董鳩也找到了第二份工作。
一個月之後，他不再擔心徐笑笑跟庄婉儀會來找他，也不再擔心錢會還不上了。
加上母親的那點錢，和自己兩份工作，省吃省用下來是可以還上的，不過這就沒有一點儲蓄了。
董鳩與母親精打細算下來，剩下的幾個月的開銷，和自己所賺的。
能還上已經是萬幸，哪還敢奢侈有什麼儲蓄。
他的生活在這幾個月里是平淡如水的，沒有一天是休息的時候，但這也證明了少年的努力，不會白費。
董鳩今日做完中午的工作，便下了班，拿著下午的這一點時間去找了一份發傳單的工作，他沒有忘記今日是母親的生日，所以他想拿著自己攢下的一些錢，去給母親買一份禮物。
現在是冬天了，天氣寒冷，十一月是不會下雪的，最起碼得等到十二月。
雖然董鳩只穿了一件衛衣，走在路上還是有些冷，倒不是他捨不得穿衣服，而是因為一旦工作起來會很熱，還得換上工作服，
吹在身上有些涼快。
董鳩很快來到了離家不到兩個車站的蛋糕店。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然這家店很小，但該有的東西全都有。
發傳單那賺下了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