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女學變身（1）
為何會變成這樣？神啊，我也想知道！
「幾個月前，我落水昏迷，醒來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但不知不覺又多了很多想法和技藝。例如，我想瘦下來，會更健康；又例如，我想創立女學，既做了好事又賺了錢。總之，我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化很大！」半真半假，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們。
「父親，你看——」趙輝還有些懷疑。
「既然嫻兒還是嫻兒，那從今日起，『蛛』就交給你和你二哥共同經營！」
神馬？當特務頭子！！！
「父親，我隨時嫁去天恆的，還是二哥一個人弄吧。」
「正是因為你有可能遠嫁天恆，才要你參與！你的女學從此以後交給你二哥，作為『蛛』的聯絡基地。你如果要去天恆，就再建一個這樣的女學！」
「可是，父親，我已經把女學交給別人了。」做人不能出爾反爾，既然已經給了春兒她們，又怎麼能反悔要回呢？
「你是說春兒她們吧。呵呵——」趙立轉身撥弄了一下書桌上的硯台，桌后的書櫃緩緩移開，四個女子款款而出。
「屬下春、夏、秋、冬參見主人！」
「喂！好女不侍二夫，好仆不侍二主！你們搞什麼啊！」趙嫻霏急了，自以為聰明，卻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蒙在鼓裡！
「妹妹，什麼好女不侍二夫啊！你不是也要——哈哈哈——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奴才！」趙耀又在揶揄情緒有些失控的趙嫻霏。
「娘娘，不是我們騙您，而是趙老將軍特別叮囑過，我們只聽命於他，就連二位公子也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春兒見狀，終於有了句解釋，「將軍回來后，特命我們今後也聽命於您，所以您安排我們出宮，我們也無任何異議。」
原來趙立就算是沒有「蛛」的調查，也能清楚地知道趙嫻霏做了什麼！！
趙輝、趙耀顯然也被父親的深謀遠慮驚了一把，不再有任何言語。
「從今以後，妃兒女學就是新的情報基地！」趙立嚴肅的宣布著，趙嫻霏心痛地答應著——一朝變成女特務，幾番心血付東流！
「父親，那是不是她們幾個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您說了？」
「你這次出宮省親恐怕另有目的吧。到時候春兒她們會陪你去見的。記住，儘快查清鐵面男子的真實身份！如果他要見我，儘管帶來！」王者之氣更勝百里明曦！趙嫻霏真的不明白了，古人的愚忠愚孝就這麼嚴重么？趙立什麼都會，什麼都有，為何不興兵造反，自立為王？處處受制於人，所為何事？
「妹妹，父親在跟你說話呢，」見趙嫻立著發愣，趙輝馬上好意提醒，「如果需要哥哥們幫忙，你盡可以使用這個！」遞給趙嫻一個玉哨，上面赫然叼著一隻蜘蛛。
「是的，妹妹，我『蛛』網探子遍布天下，只要吹響這玉哨，定有人出手相助！」趙耀的解釋更像是一種炫耀。
「父親，我還有一個問題。」趙嫻霏愣了一會兒，還是把心中所想和盤托出，「這四個丫頭都是是父親的人，那門外的阿一他們是誰的人？」
「……」
妃兒女學會客室。門外守著春、夏、秋、冬及兩個陌生的面孔。
鐵面男子很意外，慕容佳沒有出現，進入會客室，映入眼帘的是一身華服的天聖賢妃娘娘本人！那抹身段，那份姿容，任誰見了都會生出驚艷之感。不過，男子的驚艷似乎比趙嫻霏見到的其他人來得更特別一些。他嘴角稍稍抽動，眼裡更是流露出依戀，彷彿早就認識對方似的。
「就是你要見我？」趙嫻霏明知故問。
「參見賢妃娘娘，」鐵面回過神，恭敬地回話，「正是在下。」
「我只知你是天恆人氏，你要拜見我天聖皇族，理應先見皇上啊！剛才你瞧我的眼神很奇怪，我們曾經見過？」你們曾經當然見過！但是那種見和「依戀」完全沾不上邊啊！
「承蒙我天恆奇女子慕容佳引薦，我才得以一睹娘娘真容，只可惜慕容老闆今日不在，我理應重重酬謝的。」
「你好像答非所問了！」趙嫻霏直入主題，「我今天屏退左右，就是聽聞你有重要的事情知會於我，有什麼你就快說吧。至於慕容老闆，她雖愛雲遊四方，但你們今後總會有機會見面的。」
「娘娘的長相不但比我想象中更加迷人，娘娘的性格也比我想象中更加直爽啊！」馬屁拍完，鐵面的話鋒突然一轉，「娘娘可曾想過入主天恆後宮？」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現在天聖上上下下都想問我這個問題吧！我嫁不嫁給穆宇坤跟你這個普普通通的天恆人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娘娘若嫁給我天恆太子，我便可助娘娘入主後宮！」
「穆宇坤當著滿朝文武發誓今生今世只娶一人，如果他娶我，我定是皇后，還需要你幫忙什麼？」趙嫻霏盯著鐵面的眼睛，不為從中發現什麼，只是從第一次到這第三次的交談，她都能感覺到這雙眼睛里隱隱的傷痛。
「哈哈哈哈！趙立將軍威名滿天下，卻生出這樣蠢笨的女兒！穆宇坤的是只娶一個，但他登上皇位后所身邊站的那個可不一定是你趙嫻啊！你難道就沒想過，他獨獨選一個已經嫁人的皇妃來娶，就真是對你感情至深，或是被你的美色所惑嗎？娘娘請聽我說完。」看著趙嫻霏欲辯駁，鐵面伸手制止，自顧自接著說，「我國曾有『天恆戰神』能夠與趙立抗衡，現在整個洪荒大陸再無人能敵他！要想一統天下，必須有你趙家軍相助！誰能得到你，誰就能得到趙家軍，這是天下王者皆知的秘密！娘娘可能不記得了，您及笄之年，天啟曾派人前往天聖提親，趙將軍不但一口拒絕，還說出『趙家女子永不為妃』的話。」
「那為何我又嫁入天聖後宮了呢？還不是當個皇妃？」
「聽聞娘娘曾經落水，落水后失去了部分記憶，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天聖皇帝對趙立的承諾是，只要娘娘誕下龍裔，就立即封后！」
NND！誕下龍裔！幾年都不碰一下，誕個毛啊！騙了老爹騙女兒，騙了百官騙天下！這以前的趙嫻還真是個豬啊！
「無論是哪個皇帝，他們都不是真心愛我。與其從一個不愛我的人身邊跑到另一個不愛我的人身邊來回折騰，我還不如保持現狀！」說這話，雖然帶有一些試探，但也是發自內心的悲哀。
「今天我對娘娘說的話可能太多了，但是，我相信娘娘會對我有興趣的。其實，我認為娘娘更應該帶我與趙將軍見見，說不定他會同意我的意見呢。」
「你是誰？我連你真面目都沒見過，我憑什麼帶你去見我的父親？！」
「天恆戰神！」
……
眾里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