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虎鶴雙形拳
梁寬見十三姨不知道沙河幫,便開始繪聲繪色的說起沙河幫種種劣跡,除了林陽說的那些,沙河幫還喜歡抓美女去糟蹋,引得十三姨義憤填膺。十三姨詢問梁寬怎麼知道的,梁寬便說是戲院人講的。
這一路走過來,沙河幫在十三姨的印象里,是徹底黑了。
林風跟梁寬和十三姨約定,先不告訴黃飛鴻,等嚴振東成功之後,看看佛山百姓的反響再說。
嚴振東這個人,算不上好人,在原電影之中,可以與沙河幫勾結,可以對十三姨見死不救。但你要說他是一個壞人,他也壞得不夠徹底。怎麼說呢,應該是時勢所迫。嚴振東找不到方向,該怎麼實現自己開館收徒的目的,這才發生後來的種種悲劇。
林風提點嚴振東一句,算是做一個挽救吧。嚴振東若按照林風說的做,足以在佛山立足了。嚴振東若不按照林風說的做,即便走上老路,那也是他自尋死路。不管怎麼樣,林風並沒有損失。沙河幫林風是一定要滅的,除了為民除害之外,還能提供足夠的死氣。
不多時,林風,十三姨和梁寬先把洋妞美女送回家,然後就回了寶芝林。
林風,十三姨和梁寬回到了寶芝林,黃飛鴻自然放心下來。林風將梁寬的來意表明,黃飛鴻聽了之後,覺得梁寬並非故意放他鴿子,表示願意給梁寬一個機會,先跟民團一起操練,考察一段時間再說。梁寬大喜,表示一定努力表現。由於梁寬現在連記名弟子都算不上,自然是不能夠住在寶芝林的。黃飛鴻打發他回戲院去,每天早晨到江邊來鍛煉就行了。
秋雨連綿,幾天都不停歇。上門看病的人基本沒有,民團的晨練也不用去。難得清閑,黃飛鴻和十三姨自然是眉來眼去,感情迅速升溫。牙擦蘇利用這段時間,專心研究人體穴位和跌打損傷治療辦法,偶爾還有黃飛鴻指導,醫術長進不少。
至於林風,則是抓緊時間,修鍊工字伏虎拳。三天時間,林風便將一套工字伏虎拳打得熟練無比,像模像樣。在林風全力一擊之下,一拳轟出去,終於能夠使得空氣炸響,正式踏入明勁之境。
林風這種修鍊速度,把黃飛鴻都嚇了一大跳。不過想起來林風經過了洗精伐髓,體質遠超常人,再加上悟性不凡,黃飛鴻也就釋然了。
既然林風突破到了明勁境界,黃飛鴻便又傳授了林風虎鶴雙形拳。
虎鶴雙形拳由黃飛鴻集各家之精華融會貫通而創立。套路中既取虎的「勁」(如虎之猛)和「形」(如虎爪),又取鶴的「象」(如鶴之靈秀飄逸)。虎形練氣與力,動作沉雄,聲威叱吒,有龍騰虎躍之勢;鶴形練精與神,身手靈捷、動作迅速、有氣靜神閑之妙,故稱虎鶴雙形拳。
虎鶴雙形拳中的虎表現的是剛勁威猛,鶴代表的是柔韌靈速。兩者的結合事實上就是武術中的「剛柔並濟」。
虎鶴雙形拳手形有拳、掌、指、爪、鉤,手法有拋、掛、撞、插等,步法有弓步、馬步、虛步、獨立步和麒麟步等,步法講究落地生根,身形注重挺拔端莊。整套動作既吸取佛家拳的凌厲攻勢,又吸取洪家拳的嚴密守勢,拳勢威武,剛柔並用,長短兼施,革除了以往南派拳法沉滯狹隘、動作重複之弊病,其結構新穎,動作輕快,為黃飛鴻得意拳法之首,僅次於絕技佛山無影腳。
虎鶴雙形拳兼顧了氣、力、精、神,修鍊到大成,剛猛如虎,靈動如鶴。整個人的筋骨與皮毛皆被鍛煉得渾然一體,自然而然的便進階到暗勁境界。
以工字伏虎拳也可以鍛鍊出暗勁,但對於林風這種有天賦的人來說,用虎鶴雙形拳更快。
林風是想一鼓作氣,再將虎鶴雙形拳修鍊好。
奈何,天晴了,十三姨又拉林風的壯丁,讓他陪伴著去照相。畢竟林風懂英文,見識廣,又有功夫在身,可謂是出門必帶的不二人選。
林風無奈,只好又陪著十三姨出門。
十三姨悶了好幾天,一出門,就跟獲得了自由一般。
十三姨是舒服了,但可苦了林風。
由於連下了三天的大雨,佛山的垃圾道路全部成了泥濘一片,自行車是不用指望了。作為男人,林風自然是得扛著老式笨重的照相機跟隨兩位洋裝美女。為了保護照相機不被泥巴濺到,就必須小心翼翼。
十三姨按照約定,先去了戲院,給戲院班主照相。照相期間,自然免不了梁寬的獻殷勤。照相完,林風,十三姨和洋妞美女又趕往茶館。梁寬想跟隨著,卻被戲班班主給留住了。畢竟戲班班主收留梁寬,也是要梁寬幹活的。
林風算算時間,這個時候,沙河幫幫眾也該出來了。
不出林風所料,林風,十三姨和洋妞美女在茶館照相的時候。大街上,已經是一片雞飛狗跳。梁寬在逃,沙河幫幫眾在追。
不一會兒工夫,梁寬便逃到了豬肉榮的地盤。下雨的三天時間裡,梁寬經常過來寶芝林,混臉熟,遇到過前來送豬肉的豬肉榮,是以兩人也認識了。
梁寬被追殺,這才了得,豬肉榮頓時招呼民團眾兄弟,跟沙河幫幫眾互相對峙起來了。
攝於黃飛鴻的威名,再加上豬肉榮一方人多,沙河幫本想放梁寬一馬,不與計較的。沒想到梁寬仗著人多勢眾,在沙河幫幫眾離去的時候,撿起來一大塊豬肉,就砸到沙河幫幫主背上。
這一下,沙河幫就不能忍了,雙方頓時戰作一團。
林風聽得街道上的動靜,站在茶館門口看去,整個街道混戰成一團,好不熱鬧。林風記得自己提點過嚴振東,要趁著沙河幫現身的機會,跟蹤他們。想必這個時候,嚴振東應該躲在角落裡偷看了。
林風往街道的邊角看去,仗著視力好,果然在不遠處發現了嚴振東的身影。
林風嘴角微微一笑,看來嚴振東入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