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惡魔附身
顧西南,這個鳥人,終於出現了。雖然我已經接受了他是顧西南這個事實,但是詛咒他的時候,心裡還是會咯噔一下子,施咒的人會不會一失神搞錯了年代,追著新時代的我就咒過去了?
顧鳥人抬腳進門,眼神直直向我射來,沒有一點餘光掃向別處,冷冽!
靠…………給我耍酷,不就是黑著臉不說話么?爺也會。我現在特喜歡稱自己爺,以前被人誤為男人的時候哭著叫著喊著一再強調我是女人,現在換了一副美女樣,居然又高嚷著是爺了,人心這個難琢磨啊。。。。。。。。。。。要麼說女人心海底針。
正襟端坐,絕對符合我老爹的訓示,坐有坐相,而且是極其端莊認真嚴肅的坐相。面無表情。
「我找青歌。」顧鳥人單刀直入。
「我這裡沒有叫青歌的。」這話我沒說錯吧?青歌走了,我這裡確實沒有叫青歌的了,可那顧鳥人冷眉一挑,清冽的目光刷的一下就化作萬道寒光嗖嗖嗖幾下就插在我身上,殺傷力極強,明明身上已被射得孔孔洞洞,卻不見有血湧出。什麼叫做殺人不見血,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沉默,沉默,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顧鳥人似乎是。。。。。。。。。。。。。。。。。要爆發。
「青歌呢?」再問,聲更冷。
「不認識。」你冷我也冷,凍死你個鳥人。
一步,兩步,三步。。。。。。。黑眸里射出的寒光凝聚成兩束利光直直扎在我臉上,眼裡。幸好本人早練就一副厚臉皮,堪比古代城牆。扎吧,小樣,就看你能耐大小了。
「青歌呢?」還問,這鳥就會說這句話?
「我說了,我不認識。」語氣堅定地不容懷疑,回瞪過去的目光與鳥人利光在空中交匯,一陣噼里啪啦,電石火星。
「柳飄飄。」語調上抬。
「有事?」你抬我也抬,聲勢壓人,我也會。
「你找死。」猛然前跨一大步,語畢。
披在左肩上的紗衣嗤的一聲就裂開一大口子,如玉肌膚皺起的一條小傷疤隱約透著粉紅。
***,怎麼都跟我這紗衣過不去,先是杜欒,紗衣滑落,香肩裸露,顧鳥人更是乾脆,撕衣動作整個兒乾脆利落,一氣呵成。
鳥人眼裡的利光化作惡魔之神掃在我胸前,魔手悄然伸出,撫上那塊粉紅疤痕,似是要輕輕按摩,可指間卻擠壓著一股力量。
「柳飄飄,你以為有了這道疤,就是資本了么?」惡魔鳥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鳥人。」心裡想著,卻不想居然給罵了出來,汗一個,都怪平時說話太乾脆利落,嘴巴沒有把門的。
顧鳥人夾在指間的粉紅傷疤猛的被擠住,陣陣隱痛。
我靠,這可是救他性命的真是憑證,面對此情此景,他居然還痛下狠手,我真懷疑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不,應該懷疑到底是不是人。
身子微微後退,幾欲掙開鳥人的魔手,顧鳥人卻刷的鬆開夾在指間的隆起,向胸前那抹更嬌艷的嫩紅掠去。
現在我終於知道,親愛的女同胞們,千萬不要試圖用武力征服男人,特別是比你自己壯上幾倍的男人,更不要試圖動用武力從一個惡魔手裡逃脫,否則,你會死的更快。
一陣酥麻震顫全身,腦子裡立馬響起危險警告信號。
「柳飄飄,你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么?」
惡魔突然低頭,一口含在胸前粉紅傷疤上,舌尖輕添疤痕,兩指也在撫弄嫩紅小粉點。
腦袋轟然崩塌,白嫩肌膚開始泛著微微潮紅。
「啊……」分明是驚叫,溢出唇間卻更像是低低呻吟。
惡魔舌尖捲起,吸起疤痕在齒間輕咬,一陣隱痛。
危險信號再次響起,吱吱吱吱在腦子裡大敲警鐘。
「顧西南。」呼吸急促,聲音顫巍巍。
鳥人不語,仍自低頭蹂躪,吸咬,捏揉。
「宮主。。。。。。。」輕聲低喚。
終於想起一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微微低一小下高昂的頭顱。
「青歌真沒在這裡,她走了。」
惡魔舌尖手指同時停止動作,抬頭,黑潭幽深不見底。
「她真的走了。」真誠的光凝聚在兩眼裡,絲毫不閃躲的直直看進鳥人眼裡,以此顯示,鳥人,你看你看,我是何等的真誠?
「去哪了?」
「不知道,晚上她自己偷偷跑掉了。」
「小莫……」惡魔緊皺眉朝門外喊。
「在……」小莫慌慌張張跑進來。
「青歌逃跑了?」噴在我臉上的溫度估摸著都有零下幾度,果然不是人。
「是的。」小莫戰戰兢兢,不敢抬頭看我更不敢抬頭看一眼顧鳥人。
顧鳥人冷光一閃,撫在胸前的手一把捏住我小巧的下巴,「柳飄飄,你會為你犯下的錯付出代價的。」
然後霍然轉身,大踏步走出房去。
掙脫了魔手的下巴仍然疼痛萬分,不過總算可以長舒口氣,身子軟軟倒在床邊,惡魔終於走了。
「柳妃。」小莫疾步幾步又是朝我撲過來,趴在床邊,看我胸前被撕壞的衣服,粉紅傷疤被折磨的痕迹更顯醜陋,幾個明顯的牙印落在兩邊。胸前粉嫩此刻顯得更加嬌艷,堅挺著小點昂然玉立。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對您呢?」小莫明顯帶著哭腔的聲音一陣哽咽,「怎麼能這麼就走了?」
又哭?真敗給她了。不這麼走,還能留下她繼續蹂躪你親愛的柳妃你才開心?不知道是她有受虐傾向,還是顧鳥人有虐待傾向。
此刻,我只知道,顧鳥人是個絕對危險的動物,比杜欒更危險,能離則離,能撤則撤,盡量不要在他視線內出現,被其餘光掃到也會傷痕纍纍滴。
身子虛軟趴在床上還在暗暗為柳飄飄哀嘆,不知道她是怎麼渡過與惡魔一起生活的無數歲月,如何抵抗惡魔鳥人的非人折磨,與惡魔抗爭那簡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被惡魔附身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小莫,柳。。。。。。。我來顧華宮多久了?」微閉雙眼,順口問。
「十年了。您十歲就到顧華宮了。」小莫軟言細語,仍帶著哭音。
「什麼?十年?」我砰然坐起身來,十歲就來了?絕美童齡時期就到這顧華宮裡受折磨來了?被惡魔居然蹂躪了十年之久?什麼概念?
十歲的小女孩,如此看來,顧鳥人應該是禽獸才對。
柳飄飄,好苦的命。柳飄飄,好苦的命啊。
凄凄慘慘,淚水漣漣,無語對蒼天。苦啊。。。。。。。。。
猛然想起,柳飄飄已經香消玉損,我現在是柳飄飄了,柳飄飄現在就是我。
至此,我對柳飄飄為顧西南挨一刀又有了新的見解,柳飄飄不堪忍受多年的屈辱生活,所以以死來擺脫這種非人折磨,所以替人擋刀心甘情願,說不定還是面帶笑容的。
柳飄飄倒是有勇氣了,也解脫了,可我卻要接著承受這惡魔騷擾,我得罪誰了?這是誰在冥冥中捉弄我?穿越就穿越吧,多少王公貴族多少皇室貴族又有多少豪富大家或者武林世家也可以啊,如此如此眾多之地。。。。。。。。。。。為何偏偏沒有我一席之地容身之處?
我哀怨,我哭,我淚奔,我嚎啕大叫泣不成聲,我。。。。。。。。。。。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