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心儀的男人成婚了

第三百七十章:心儀的男人成婚了

萬萬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身旁還有蘇沄,淡淡,容月居然,被綁架了。

女人一手擼了容月,將人帶去了一間酒樓里,然後將容月按坐在一張板凳上,「你說,你為什麼奪走我喜歡的男人?」

容月一個腦袋兩個大,回頭去看淡淡和蘇沄,兩人皆抱著胳膊,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表示,今天天氣不從,母夜叉不好惹,他們並不是很想惹麻煩。

容月欲哭無淚,只恨自己為何交友不慎,居然遇著這麼兩個不靠譜的。

她訕訕一笑,回頭對上女人那惡狠狠的目光,「你聽我說,傳聞天宮之上,有個叫月老的老頭,每天沒事喜歡給人綁紅繩子,我和北鳳珏這不就是被那老頭綁了紅繩子嗎?這事兒啊,它實在是不怪我。」

容月話音剛落,那女人突然一手指天,怒罵:「死老頭,你下來,我打死你!」

容月目瞪口呆,半張臉都僵住了。

此時她突然想起,自己當初編故事說北鳳珏是天宮月兔的時候,百姓們也是信以為真。

可見聖武的百姓,真是如土匪一樣單純啊。

容月長嘆了口氣,將心中的煩悶盡數吐出,然後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就是,他拆散了你與你心儀之人,該打。」

不遠處,蘇沄與淡淡紛紛捂臉:容月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女人罵完了,卻還覺得不解氣,一腳踩在凳子上,回頭瞪向容月,怒氣沖沖道:「我不管,反正跟武安侯成親的是你。對了,你,你不會是個男人吧?」

容月一口口水再次嗆住,「老娘哪裡長的像男人了?」

她傲嬌的一挺胸膛,咬牙切齒的瞪著那人,「看清楚了,貨真價實的……哎,胸裹的有點緊,不好意思啊。」

女人冷哼一聲,幽幽的掃了容月兩眼,「一個男人居然都打敗了我,奪走了我心儀的男人。你,是男人的,就跟我喝酒!」

容月:我並不是啊!

可看女人那氣勢,大有你今天不喝酒我就砸了這酒樓的既視感。

容月無語,只能委屈道:「我有孕在身,不能飲酒。」

「有孕?說什麼瞎話,你一個男人,怎麼懷孕?」

女人冷嗤一聲,隨後一把捏住容月的脈搏。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收斂起來,她蹙了蹙眉,然後將容月的手鬆開,坦然道:「喝酒!」

不知為何,容月覺得這女人方才,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看她把脈的手法,應當是個內行。

若是尋常的大夫,把到她這種不同尋常的脈搏,必然會有反應。

可這個女人,太過平靜。

平靜的就好像,她其實根本不懂醫術。

容月想了想,扭頭叫道:「掌柜的,上酒。」

淡淡一聽,連忙起身,「小……公子,您不能飲酒。」

容月側頭看了眼淡淡,安撫的眨眨眼,用眼神示意道:沒事。

那女人見容月也爽快,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震的酒樓又是連連顫抖。

乖乖,這是什麼邪門功夫?

容月深吸了口氣,見小二上了酒,她直接推了一瓶過去,「我請你喝酒。」

「請我喝酒?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對我圖謀不軌?」

女人的腦迴路令人驚奇,容月不禁扶額,「你多慮了。」

「你都快死了,怎麼心眼還這麼多啊?」

女人白了眼容月,繼續喝著酒。

容月聞言,當即怔住。

而淡淡聽到這話,當即也站了起來,卻被蘇沄一把按住。

她是什麼人?

容月心中一陣發寒,她端起酒,喝了一口,「你說我快死了?你怎麼知道?」

蘇沄都只是說看不出脈搏如何,這個女人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肯定,她為何就這麼肯定,自己一定活不下去?

莫非,她也是光明大陸的人?

容月頓時倒抽了口氣,看著女人的目光也漸漸的變了,「你都知道什麼?」

女人突然皺起眉,垮下臉怒道;「我知道你搶了我心儀多年的男人!我告訴你個秘密。」

說著,女人突然湊近容月的耳邊,低聲嘀咕道:「其實武安侯殿下,以前是只小白兔,哈哈哈哈!」

咯噔一下,容月心下一沉,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

她是什麼人?

「胡說八道,武安侯殿下怎麼可能是只白兔?」

但是容月轉念一想,當初謠言四起,也不是沒人說過這類話,可謠言已經洗清了,這個女人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她不禁對這人有些好奇。

女人癟癟嘴,「我說完了,你也跟我說個你的秘密。」

她幾時答應要交換秘密了!

容月皺起眉頭,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頭疼萬分的想道。

不過,她還是開了口,「我其實,來自另外一個時空。」

女人聽完,翻了個白眼,那眼神不是不信,也不是震驚,而是……不屑。

容月緊緊地盯著女人的每一個表情,直覺告訴容月,這個女人不簡單。

沒想到,她此行出來,還能遇到這樣神秘的人。

女人擺擺手,「換一個。」

容月笑了下,「這不算是秘密嗎?」

「秘密是別人不知道的,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算什麼秘密?」

女人瞪著容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她知道?

容月渾身一涼,眸子眯了起來,「你知道老娘的size嗎?」

「你說什麼鳥語?」

女人白了眼容月,目光在她身上掠過,嫌棄道:「今天你不把我喝趴了,別想走。」

容月無語,遇上這麼個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女人,她還能說什麼呢?

她舉杯,自己還沒喝,那女人便抱著酒罈子咕嚕咕嚕的豪飲了起來。

這陣仗,她家傻狍子喝水也不過如此了吧?

女人喝完,見容月的碗沒動,於是將碗往邊上一扔,「武安侯戰無不勝!」

這個女人太過邪門。

每句話都看似不靠譜,可卻又是當前的大實情,容月心下微沉,冷靜了片刻,將心底的擔憂完美掩飾住。她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輕聲笑道:「小美人兒,這次南疆之戰,武安侯,還能戰無不勝嗎?」

「那是自然!」

女人打了個嗝兒,滿滿的酒味兒。

隨後她迷茫的看了眼四周,似乎在找什麼人。

「容月,你出來,你別躲躲藏藏!」

就在女人面前的容月表示,自己何時躲躲藏藏了?

「我在這。」

她抓住女人的手,那女人一把抱住容月,醉醺醺的道:「你明明就知道,武安侯,戰無不勝,還,還問我。你,你怎麼不問我,你能活幾天呢?」

女人的話音剛落,容月登時瞳孔放大。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她只喝了兩口,卻有點像是喝多了的樣子,拽著容月的胳膊不撒手,「其實,我是……」

「你是什麼?」

容月扶住女人,低聲問道。

「是……嗝兒……」

女人想了想,踩著凳子的腳晃晃悠悠的,看著像是隨時都要摔倒一般,「美女。」

她話音一落,自己兩邊一晃悠,倒在了一旁。

容月無奈,看了眼淡淡,冷靜道:「在此落腳吧。」

淡淡得令,便去找掌柜的要了上房,然後把人搬進了房間里。

容月坐在桌子前,腦海中一直回想著那女人說的話。

「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的話,你還放心裡了?」

蘇沄走了過來,在容月身邊坐下。

隨後想了想,又自顧自的補充道,「不過這個女人,的確邪門,我還從沒見過這麼不能喝的女人。」

她說著,自己端起酒,笑著喝了一口。

容月蹙眉,語氣堅定道,「我猜,她也來自那個地方。」

「什麼地方?」

蘇沄大驚,略一思索,忽然道:「是,師傅所說的那個地方嗎?」

光明大陸。

那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地方。

容月深吸了口氣,點點頭,「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氣場這個東西。但是我與她靠近的時候,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她與常人不同。」

就像是二師兄給人的感覺,也與旁人不同。

縱然他說的話和做的事都讓人覺得不著調,可一身脫俗的氣質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忽視。

大概,這便是氣場。

蘇沄雖然隱約知道一些,可也不多。

只是看了眼容月,「那你打算如何?」

「跟著她。」

容月說罷,起身欲要上樓。

身後,蘇沄叫住她,有些不放心道:「她的功夫深不可測,我和淡淡,都不是對手。」

「我知道。」

容月無所謂的笑笑,抬頭看向樓上,自言自語般的道:「可她若是要殺我,有多少人保護我又有什麼用呢?」

只是此時的容月並不知道,在暗處的隱蔽之處,一道黑色的身影,正握緊了手中的劍。那人的脖子上,掛著一塊銅牌,手心裡已然起了一層的汗,身上,沾著酒漬,剛才那女人砸過來的酒罈子,正好砸向他的方向。

前往南疆的途中,風塵僕僕,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

然而,武安侯殿下卻雷打不動的每天往京城發一封密件,詢問容月的狀況。

這日,他總算是收到了一封回信。

然而,卻是寥寥數語。

信來自太師府,容太師親筆所寫:吾家孫女捲款逃婚,甚好,甚好。

北鳳珏原本緊懸著的一顆心,也因為這封信,忽然間鬆了下來。

容太師都這麼說,想來應該無礙。

不過,逃婚?

月兒難道不在京城?

北鳳珏連發幾道密件。

可惜,無一例外的,都落在了容太師的手中,然後,一一燒成灰燼。

不過,這是后話。

武安侯殿下此時,正迎著夕陽打馬清醒,冷不丁的,只感覺似乎有些在想他,於是扭頭便是一個驚天大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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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病嬌侯爺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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