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螳螂捕蟬,黃雀爭鋒

第7章 螳螂捕蟬,黃雀爭鋒

宇文護將茶杯往桌上一砸:「疏於防範,楊忠你把自己身上的過錯推的乾乾淨淨。別忘了,皇上是在你的府上遇刺,這麼大的過錯,你七個字就想撇乾淨!做夢!」

李昞一臉正氣:「皇上,臣有話說!」宇文覺說:」「愛卿請講!」李昞說:「皇上,臣是隋國公楊大人的下屬,雖然有護短的嫌疑,臣還是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皇帝宇文覺點點頭。李昞說:「皇上,本來楊大人請的慶春班,而不是這個祝春班。只因為昨夜慶春班上上下下都突發惡疾,今日全都上吐下瀉,無法表演。楊大人又聽人說祝春班十分不錯,才臨時請的祝春班。」

宇文覺問:「那個推薦祝春班的人在哪裡。李昞說:「臣回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去找了,那個人早已經逃之夭夭。可見這其中必定有陰謀。」

宇文護說:「陰謀?我看你就是最大的陰謀!」李昞並不害怕:「皇上,現在定罪很可能會進了某些用心險惡的人的圈套,刺客還活著,不如先仔細審問刺客,再做論斷。」

宇文覺問:「那個推薦祝春班的人在哪裡。」李昞說:「臣回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去找了,那個人早已經逃之夭夭。可見這其中必定有陰謀。」

宇文護說:「陰謀?我看你就是最大的陰謀!」李昞並不害怕:「皇上,現在定罪很可能會進了某些用心險惡的人的圈套,刺客還活著,不如先仔細審問刺客,再做論斷。」

宇文覺點點頭。宇文護說:「皇上,放眼整個朝局,論功績,論聲望,能審問隋國公的沒有幾個人,拙兄算一個,衛國公獨孤大人算一個,獨孤大人是楊大人的親家,所以……」

這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皇兄,臣弟來遲了,皇兄可還安好?」宇文覺說:「毓兒來了,皇兄差點就得駕鶴西去了!不過現在沒事了!」

宇文毓說:「皇兄,臣弟來跟您討個恩典。臣的夫人聽說七妹在楊府受了這麼大的驚嚇,非常擔心,想讓臣幫她把妹妹接到身邊住兩天。」

宇文護說:「皇上,君無戲言,楊家和獨孤家的親事是皇上親賜,怎麼能說悔就悔!」

宇文毓說:「堂兄多慮了,誰都沒有說要悔了這門親!堂兄說的是,君無戲言,皇上已經答應了讓獨孤大人審此案,我把七妹接到自己府上,獨孤大人也能夠心無旁騖地審案了。」

宇文護這才明白自己讓人給套進去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宇文覺慢慢站起來:「隋國公,你放心,假的真不了,朕不會冤枉一個忠臣,獨孤大人是個正直的人,會把這個案子審地明明白白的!」

幾個羽林軍得令就到了楊堅的住所,楊堅和伽羅一直吵鬧不停。卻聽到外面的人說:「奉毓王爺的命令,打開洞房門,我們要接七小姐回王府。」

守衛都是宇文護的人:「可有大冢宰的手令?」又聽那人說:「大冢宰還有什麼指示沒有?」伽羅聽到,瞬間臉色大變。

紅玉十分高興:「七小姐,是大小姐來接您來了。」伽羅眉頭一皺:「不行,我不能在當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絕不能再回去!」

紅玉有點疑惑:「可是接我們的人已經在外面了,你怎麼留?」伽羅將穿著禮服的紅玉按在床沿上坐下,又給她蓋上蓋頭。

伽羅回過頭對著楊堅:「你知道的,如果我走了,我爹就更不會救你爹了。」蓋著蓋頭的紅玉哼哼唧唧:「七小姐……」伽羅威脅道:「別出聲……」

門被推開,羽林軍闖進客廳里,伽羅飛快地鑽進床底下。一個軍官上前:「七小姐,王妃叫卑職接您回家。」

床上的新娘的裙子被床下的人揪著,一動不敢動,一聲不敢吭。宇文毓看著自己的親兵蓋著蓋頭的新娘子帶走出新房,才放心下來。

羽林軍把新娘帶走的前前後後,楊堅一直都沒有吭聲,他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彷彿睜著眼睛睡著了一樣。

等官兵的聲音漸漸遠了,伽羅慢慢從床底下爬出來,楊堅彷彿才從夢中醒來。楊堅走近一些,盯著伽羅慢慢從床底下爬出來。

楊堅問:「他們把新娘弄哪去了?到底怎麼回事?」伽羅站直身體,活動活動筋骨:「新娘去毓王府了,至於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楊堅楞了一會:「他們要把新娘接走不是正和你的心意嗎?你為什麼不走?你到底有什麼陰謀?難道刺殺皇上是你搞的鬼!來人……」

還沒有來得及喊出來,楊堅的嘴已經被伽羅拿手帕堵上了。伽羅說:「你是豬嗎?你把人喊來,把我帶走了,你拿什麼求我爹救你爹?」

楊堅把嘴裡的手帕拿開:「你有什麼好主意,快說!」伽羅說:「我根本不想嫁給你,老爺子就這麼給我定了親事,本姑娘我不樂意,當然不能再任人擺布。所以,我就讓紅玉替我回去,告訴他們本小姐不是好惹的。」

楊堅問:「獨孤大人是悔婚了嗎?」伽羅說:「世人都說隋國公楊忠的二兒子是個窩囊廢,我看窩囊廢都是抬舉你了。你就是豬。皇上賜婚,哪能說悔就悔!」

伽羅邊分析邊踱步,彷彿自言自語:「不過我爹要是耍無賴,一直不把我送回來,這門親事也就形同虛設。你們楊家的官司也不好牽連到我們獨孤家。真是小人之舉!」

楊堅說:「那楊家怎麼辦?我爹怎麼辦?」伽羅說:「不如這樣吧,外面的人一會就會發現新娘是假的,到時候一定回來再把我帶走。你幫我逃走,然後對我爹說我在你手上,這樣他就救你爹了!」

楊堅說:「那你走了,我怎麼知道你爹能不能像你說的那樣救我爹。」伽羅說:「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楊堅說:「當然有。」伽羅應聲倒地。

楊堅一邊搬起地上的伽羅,一邊自言自語:「哎,我爹一直埋怨我笨,學了近一個月就只學會這一招霹靂斬。這不是用到恰到好處嗎!」

楊堅讓伽羅平躺在床上,扯了些掛在樑柱上的紅綢,把伽羅纏了個結結實實的。楊堅雙手一拍:「現在你真的在我手上了,不怕你爹不救我爹了。」

可是轉念一想,雖然自己現在把人綁了,可是一會獨孤家的人找來,一樣可以抬走。這哪裡是什麼好主意,只是自己腦子轉地慢,讓她給唬了。

楊堅搬起凳子到屋子後面去,這個屋子後面是一個池塘,而且相對偏僻,應該沒有多少兵把守。楊堅越過窗戶,看著下面的水面,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自己不會游水啊!

楊堅又仔細觀察了一會,池塘渾濁,不能涉足,但是這個屋裡的房基比牆面寬十厘米,只能容一足寬。楊堅可以像螃蟹一樣沿著牆壁橫走到岸邊去。

這時候已經接近日落,楊堅又耐心等了一個時辰,終於天黑了,他雙手把著窗戶,把腳慢慢落在台基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岸邊。

這時候,毓王爺護送自己的小姨子獨孤家的七小姐回了府,早已經在院內等待的王妃和邕王爺趕緊出門去接。

毓王爺站在轎外,一路上轎子里傳出哭哭啼啼的聲音,凄凄慘慘戚戚。毓王爺一路上幾次想伸手去掀轎簾,勸解小姨子,卻很不好意思,猶豫半天,還是沒有開口。

王妃從院子里出來:「王爺,怎麼回事,七丫頭怎麼一直在哭?」毓王爺迎過去:「一言難盡,你趕快把妹妹接出來吧!」

王妃靠近花轎:「七兒,到姐姐家了,下來吧!」花轎里的哭聲更大了。邕王爺不耐煩了,索性掀起轎簾:「七小姐,要哭也回去哭吧!」

王妃卻看到滿臉淚痕的紅玉:「紅玉?伽羅呢?」毓王妃、毓王爺、邕王爺幾個人大驚失色。

毓王妃說:「派去給我爹報信的人已經走了,爹還在楊府脫不了身,怎麼辦哪?」邕王爺說:「我去接。」

楊堅回府雖然沒多久,但是府上里裡外外都被他摸透了。他沿著一個狹窄的僻靜夾道想要攀上房沿,但是圍牆太高了,他無論怎麼夠都夠不到。

楊堅又一次躍起,卻狠狠地摔了個屁股墩。這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楊堅趕緊求饒:「軍爺,別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人伸出手想拉他起來。楊堅看他彷彿沒有什麼惡意,自己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柴房。

那個人開口了:「我叫李昞,是你大哥的朋友。你爹對我有恩,你想不想救你爹?還是說,你跑出來只是為了自己逃跑?」

楊堅沒有吭聲。李昞說:「別走左邊的下人房,走廚房後面的雞窩那條路,那裡沒有人看守。」

楊堅說:「我爹這次是不是要被殺頭了?我沒有什麼本事,你們能不能救救他?」李昞說:「你爹這次是麻煩大了,可我們救不了他,只有你能救他。」

楊堅把頭一甩,賭氣地說:「我這個豬一樣的兒子能做什麼?」李昞指點他:「單憑你是救不了你爹,只有獨孤信能救他,你需要解決的是,讓獨孤信認了你這個女婿,不惜一切代價救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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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獨孤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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