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剛說了一個字,司尤就緊張到氣短說不下去。
左宣滿目柔情,伸手撫上他臉頰,「乖,相信軒姐姐,姐姐疼你。」
司尤神色一軟,不等他再起情緒,左宣就快速起身,將他推倒在床,揮手扯下簾帳。
左宣不容反抗的一手鉗住他雙手於頭頂,一手掐住他的腰穩住他下意識反抗的身體,然後蜻蜓點水的親了兩下他的唇。
「尤兒放心把自己交給姐姐,姐姐此生絕不負你!」
「僅是此生?」左宣氣場覆蓋他全身,他已然有些意亂情迷,但仍然揪住了字眼,不滿的睜開眼睛看著她。
左宣再次俯下身子吻住他,輕輕描摹著他的唇形,好一會兒又撐起身子,嗓音曖昧的說,「不只此生。」
司尤緊張的情緒不知何時被左宣後面有一句沒一句的情話拂去了。
脖子上的疼痛讓左宣靈台清明了一瞬,而後聽見身下人動情的說出妻主二字,理智瞬間飛離,從心的疼愛著她的夫郎。
「很榮幸能得到你的全心欽慕,尤兒,我也愛你!」
婚房這邊打得火熱,侍從們面紅耳赤的備水候著,等待房裡人召喚。
客席那邊鬧聲喧天,葉海自請東家,帶著鄔氏姐妹和左雅左爾眾人拼酒,直喝得人歪七扭八的倒地。
酒量頗好的魏蘭拎著酒壺仰頭灌了一口,然後指著躺下的人,嘲笑道,「渣渣,你們都是一群渣渣,哈哈哈,我最牛……嗝……」她打了個酒嗝,又喝了口酒。
「你在嘲笑誰?」裴依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聽到魏蘭的話又抬起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不是……嗝……渣渣,你才是渣渣,喝,繼續喝……」
魏蘭見裴依在『垂死掙扎』,踉蹌著步伐過去和她碰杯,「還……嗝……醒著呢,喝,看我怎麼把你……嗝……喝趴下。」
後來,是左欒和祝松帶著男賓過來把他們的女人認走,而那些沒人認領的孤寡就只能在冷風中慢慢耗醒了。
左爾自知酒量不好,不跟她們拼酒,可她們又一直勸,她推阻不過,淺淺喝了幾杯就離席躲了出去。
後來夜深了,各家領人離開,左爾就協同左家莊的人將本庄人士搬上車。沒人認領的自然是留宿了。
左爾把魏蘭搬到客房,靜靜的呆了一會兒,出來了,她滿院子的紅色蠟燭路燈,落寞的想著:果然是我太弱了嗎?我這輩子是不是都不會擁有這般的紅色之夜。
——
不知到了什麼時辰,左宣意猶末盡的再次點火,司尤眯著眼嘟囔著推搡著她,「我累。」
「嗯~」司尤抓住她作亂的手,迷濛的睜開情慾未消的眸子。
左宣吻了吻他的眼眸,愛憐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司尤心軟了,「那……那軒姐姐快點。」
左宣的心軟成一片,再次讓人備水,然後擁著他,頭埋在他的秀頸處,呼吸著他的氣味,「尤兒當真是體貼,有夫如此,為妻怎能不疼啊!」
左宣只認真的給他清洗身體。
司尤享受著她的服務,幸福感和滿足感讓他情難自禁的喊出一個稱呼,「妻主?妻主!」
左宣抬頭看他,他全身白裡透紅,分外誘人,她咽了口口水,指尖摩挲著他的下巴,啞著聲:「喊什麼?」
在情愛朦朧時,左宣聽清楚這兩個字的,只是當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停不下來問他。
「怎麼了?不能……這麼喊嗎?」司尤疑惑。
左宣探去身子吻他,直把他的呼吸全部奪走,在他快要窒息時放開他,「可以喊,但,我勸你少喊。」
司尤張著嘴貪婪的呼吸著,好一會兒才喘勻氣,推開她的身子,意料中的沒推動,「原因我親身體會到了,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他想知道原因,喜滋滋的想著也許以後可以拿來拿捏她。
他算計的目光如此的明目張胆,左宣連裝傻的做不到,「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你是我的,你一喊妻主,我忍不住要疼愛你,再沒別的理由。」
「啊?」這是沒得商量、沒有旁的好處尋的?司尤蔫了,軟趴趴的靠著左宣身上,任由他幫自己洗澡。
司尤一直看著左宣的眼睛,那專註的神情讓他又是情動不已,喃喃地叫到:「妻主。」
左宣停下動作看過來,司尤急忙捂住嘴巴看向屋頂,用行動掩飾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
「倒也不必避諱至此,你我已然成親,妻主一稱為你獨有的。」
左宣快速的給自己洗了洗,然後又把他抱回床上,為他穿上裡衣。
「所以,妻主這麼伺候郎君,郎君可有什麼獎勵?」
司尤一窒,果然,這獨有的稱呼不是免費的。
「那……我……」司尤看看她看看床,難道要再一次?他掙扎問道,「你想要什麼嘛?」
左宣外在看起來溫溫和和的,言語是溫溫和和的,舉止也是溫溫和和的,可要真做起什麼事來,那溫和中的狠勁壓根不是人能輕易承受的。
包括情愛之事。
司尤覺得她要是再來一次,他明日當真不用起床了。
左宣淺笑著點點自己的唇,「親我一下。」
「僅是這樣?」
「什麼叫僅是這樣?郎君一吻勝似千金。」
司尤被逗笑了,「你慣會哄我。」
兩人擁著溫存著,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司尤想起一事,「軒姐姐,喜君說過要結髮為夫妻,相守到白頭,我們漏掉了這一步。」
左宣閉著眼睛摸到他的長發,「嗯,沒事,最重要的一步沒漏掉就行,結髮等醒來再做也是一樣的。」
司尤自然是聽懂了她說的最重要的一步是哪一步,羞怯的拍打她一下,然後被她抓住了手,吻了吻他手指,「不是累了嗎?乖,睡吧。」
司尤怕她會睜開眼再來最重要的一步,忙窩回她的身邊,拿了個晚安吻后安穩的睡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