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傲嬌的三爺

第911章 傲嬌的三爺

第911章傲嬌的三爺

「去北鄴?」鳳玄墨抬起頭看向宋輕,微微蹙眉。

宋輕點了點頭:「嗯。」

紅瀟花開花需要的時間太長了,前兩年她去北鄴的時候,正不湊巧,沒有遇到花期,只能等了兩年。

如今自家娘親在慕容家受到刺激,情況不容樂觀,正好紅瀟花也到了開花之日,她這一趟,是怎麼都得去的。

「我離開之後,你替我照顧好娘親。」她鄭重交代。

聽到這話,鳳玄墨狹長的眼眸頓時一眯,有些危險地看著她:「你不打算讓我跟你一起去?」

宋輕微微一愕:「你不是還要主持鳳篤的繼位儀式?而且鳳家如今正是事多之際……」

想著他這會兒該是走不開才是,所以她也就沒將他考慮在內。

卻不想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這會兒臉上卻沉得如滴墨一般,難看得要命:「鳳篤又不是小孩子,他如今已是鳳家家主,就算鳳家有什麼事,那也是他的事,關我一個外人什麼事?」

難不成自己鍛煉他那麼久都是白鍛煉的,離了自己就不行了?

就算他年紀輕,可能處理一些事情沒分寸,那也有鳳家長老會跟徐老爺子替他操心,自己何必去多管閑事?

宋輕眨了眨眼,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鳳玄墨壓著眉眼,眸光深深地望著她:「我為什麼生氣,你不知道?」

她好像從來沒把自己同她看成一個整體,遇到任何事情都想著自己單槍匹馬地去解決,從來不將自己也考慮在內。

這讓他有一種無力感,好像她很強,強到已經不需要任何人。

也包括他。

宋輕盯著男人沉壓壓的臉看了好半晌,倏而嘴角一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小氣鬼。」

這種事,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那也只對你小氣。」鳳玄墨抓著她蔥白一般的指節,在嘴裡報復性地咬了一口,卻只用了小小的力。

宋輕道:「我是想著我速去速回,估計也就十來天的時間。」

算起來也沒分開多久,他去不去都一樣。

鳳玄墨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不必解釋,解釋我也不聽。」

宋輕哭笑不得。

這傢伙,還傲嬌上了。

她微微歪頭:「要不,你也一起?」

鳳玄墨冷眼瞧著她,呵了一聲:「現在才記起我?」

宋輕:「……」

難搞。

她垂下眼瞼,頓了一秒,而後踮起腳尖,捧著鳳玄墨的臉直接湊了過去。

雙唇緊貼的那一刻,很明顯地能看到,鳳玄墨的冷臉綳都綳不住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土崩瓦解。

柔軟,鮮嫩。

氣息,纏綿。

叫人留戀,叫人慾罷不能。

鳳玄墨很快化被動為主動,單手扣住宋輕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身上狠狠一壓。

宋輕被那火熱的氣息包裹,差點沒喘過氣來。

耳邊卻聽見男人低沉隱忍的聲音:「我真是敗給你了。」

一敗塗地。

卻也甘之如飴。

她一愣,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正是情濃之時,卻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頭,看向來人。

阿右躡手躡腳後退的腳步,就這樣僵在了原地,臉上也浮現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那什麼,我什麼也沒看見……」

說這話的時候,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他原本打算悄悄地開溜,奈何這兩位主子的警覺性太強,根本不給他離開的機會啊。

鳳玄墨不急不忙耐心細緻地替宋輕整理好衣裳頭髮,這才又看向阿右,淡淡開口:「什麼事?」

阿右立馬咧開嘴,笑嘻嘻地道:「爺你料事如神,早就知道上官家必然會有所動作,讓我們的人跟護城軍在各處要塞布置了人馬,火勢一起來,他們的人就被我們控制住了!」

「哦,還有上官榮那老傢伙,還打算混在賣菜的菜農里出城,正正被阿左逮了個正著,一箭直接射來釘在了城牆上!」

「爺你是沒看到,那老傢伙當即就尿了!還是家主呢,一點血性都沒有。」

阿右正說得起勁,鳳玄墨卻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人現在在哪兒?」

他神色頓時僵了僵,支支吾吾地道:「在……」

「在哪?」鳳玄墨語氣加重了幾分。

阿右硬著頭皮道:「在義莊。」

上官榮死了?

鳳玄墨的眉頭一擰,語氣驟然嚴厲:「我不說了,必須留活口嗎?」

阿右急了,忙道:「我們留活口了,阿左射箭也都是避開他要害處的,但是正當我們準備把人帶走的時候,他的脖子莫名其妙就斷了,而且一滴血都沒流,我們趕緊把人放下來,可人還是當場就咽了氣!」

脖子莫名其妙就斷了?還一滴血都沒流?

宋輕聽到這話,眸光一閃,看了鳳玄墨一眼:「去看看。」

鳳玄墨點頭:「嗯。」

……

兩人很快趕到義莊,阿左已經候在那裡了。

鳳玄墨問道:「可有查驗過死因了?」

阿左神色凝峻地點頭:「查驗過了,說是凍死的。」

「凍死的?」阿右一聽,聲音瞬間就拔高了,「怎麼可能!」

當時在城門口,上官榮怎麼死的大家都看在眼裡,那脖子突然就斷了,老嚇人了,怎麼看也不該是凍死的啊?

而且現在是什麼天氣,已經入夏了,就算是光膀子也不可能凍死啊!

宋輕道:「我去看看。」

「嗯。」鳳玄墨點了點頭,卻不忘記補充一句,「不許扒人衣服。」

宋輕:「……知道了。」

這是多不信任她?

進了義莊里,宋輕掀開白布,看了眼上官榮的情況。

四肢皮膚髮青,身體體溫冰寒,按道理剛死不久的人應該還是溫熱的,這模樣,倒真像是凍死的。

她又抬手,抬起上官榮的下巴,看了眼斷裂的脖子,頓時眯起了眼睛。

心裡大概已經有了答案,她拿過帕子擦了擦手,走出去道:「確實是被凍死的。」

阿右不敢相信:「這個天氣,怎麼凍死的?還有脖子斷了,又不流血,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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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覬覦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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