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魏忠賢的心思

第11章魏忠賢的心思

當年汪直十二月出征，大冬天的東北，山高林密，道路狹窄，滴水成冰，哈氣成霧，汪直率領大軍跋涉數百里，最終搗其巢穴，絕其種類，幾乎滅絕女真；完美踐行了憲宗皇帝的意志，把女真崛起延後了一百年

再一個功績是威寧海之戰，突襲蒙古王廷在永樂大帝之後，大明軍隊已經幾十年沒到過陰山以北了；尤其是汪直和王越的對手滿都海／達延汗，都是蒙古族傳奇英雄；滿都海是達延汗的叔祖母兼妻子，驅逐瓦剌，兼并蒙古太師部落，是蒙古族的傳奇女英雄！而達延汗更牛，達延汗真正統一了全蒙古，恢復了成吉思汗的萬戶制度，可以說是元朝崩潰后，蒙古族最偉大的英雄。

汪直和王越二月初，率兩萬多大軍，經過二十幾天跋涉，翻越落差一千多米的陰山，突襲蒙古王廷威寧海，斬殺蒙古族傳奇女英雄滿都海，達延汗僅以身免。

楊繼宗，正直廉潔，不巴結汪直，汪直去拜見還被拒之門外，但是汪直還是舉薦楊繼宗，汪直心胸寬廣。

要是當年汪直在努力一點，哪有什麼后金？

魏忠賢搖頭：「我是不能和汪公比，但是徐大人莫忘了，就算沒有了雜家，徐大人就能一展抱負嗎？這大明的朝堂就能如乾坤一樣郎朗了嗎？」

「大膽！大明豈容你一個閹人詆毀！」

「徐大人息怒，雜家說的是大明的朝堂，不是大明。萬曆四十一年初冬，徐大人與朝中一些大臣意見不合，告病去職前往天津，難道也是東西廠的錯嗎？」

徐光啟攢勁拳頭：「朝堂之上，政見不合乃是常事，哪來的對錯？」

「真就沒有對錯嗎？那萬曆四十七年薩爾滸之戰兵敗，徐大人多次上疏請求練兵，后擢升少詹事兼河南道御史，在通州督練新軍。卻由於軍餉、器械供應困難，練兵計劃並不順，又是誰的錯？難道是萬歲的錯嗎？國庫無銀，富甲商賈卻朱門酒肉，徐大人難道真的不知道朝堂那些人為何要維護那些商賈？他們真的是為民考慮的嗎？」

徐光啟的唇角有些乾渴，魏忠賢繼續說到：「天啟元年遼陽失陷，徐大人力請使用紅夷大炮幫助守城，但因與兵部尚書意見不合，十二月再次辭歸。徐大人，敢問徐大人如果當初用了紅衣大炮戰局可否扭轉？政見不合無關對錯，但是整天只會爭論不休，對大明天下又有什麼好處？」

徐光啟面色已經凝重了起來，天啟元年，光啟奏請用西洋火炮退兵。熹宗帝命兵部核議，沈榷駁議說這是開門揖盜，引西洋人入內地，禍患將大於滿清。光啟知道練兵必不能成，於是上疏重申出使朝鮮：「往年朝廷之行，聽臣所指，亦足牽其內顧。至於今日，又可北連江夷，西接礦民，為恢復計。如此之類，臣自請行，亦不敢避難矣。」

徐光啟雖然不懂什麼叫做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但是他明白這個科技利國利民，但是朝堂之上這些腐朽的思想，只會把大明拖垮。

他沉默了。

魏忠賢說著抽出一把刀子：「徐大人清廉愛國不受雜家的拉攏，雜家彈劾徐光啟練兵為「孟浪無對」、「騙官盜餉」、「誤國欺君」，害的徐大人被貶離京。這都是雜家的錯，與皇上無關，與大明無關，今天雜家向與徐大人認錯。」

他說完一刀插在肋骨上，徐光啟看著他胸口的鮮血吃驚不已：「你這是」

「徐大人，雜家這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幾年了，死了就死了，但徐大人，如果雜家死了就能救得了天下，雜家死得其所，但是萬歲需要徐大人，需要雜家．」

魏忠賢被抬回家，客氏看著他身上的傷嚇得不輕：「九千歲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住口，以後不準叫雜家九千歲。傷是雜家自己扎的。」

客氏臉上煞白：「廠公您莫非瘋了？」

「哼！雜家沒瘋。前幾日雜家要殺駱家父子的事情，萬歲本來就是很生氣，如今那些狗東西又來搗亂；倘若徐大人真的要是走了，雜家的命恐怕就沒幾天活頭了。用這點傷換條命，值得。」

第二天朝堂之上，溫體仁早就知道徐光啟以魏忠賢在他就走，對崇禎逼宮。他興沖沖的啟奏：「啟稟聖上，臣聽聞聖上召徐光啟入朝，皇上盛名。」

朱由檢嗯了一聲，溫體仁繼續說道：「萬歲，當年要不是魏公公殘害忠良，徐大人又怎麼離開朝廷？徐大人定然會為國家效力。臣等聽聞，徐大人說要是魏公公還在朝內，便辭官回鄉。萬歲，如此般可是大明的損失，萬歲萬萬不可因為一個閹人失去一個國家棟樑，讓百官寒心呀，萬歲！」

其他的大臣們一個個隨聲附和：「萬歲，莫忘了劉瑾之禍，萬歲！」

此時有太監宣：「徐光啟上殿！」

溫體仁看著徐光啟穿著朝服走了進來施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大臣見了，一個個面面相覷心說，徐光啟不是說，閹黨不走他覺不回朝嗎？莫非魏忠賢昨晚已經走了？那皇上得有多看重徐光啟？這樣的人要是能拉攏到罷，要是不能拉攏可是大患。

朱由檢說道：「徐愛卿，眾卿家說要是魏忠賢在朝，你就告老還鄉，不知可有此事？」

徐光啟搖頭：「萬歲，這京城內什麼傳聞沒有？萬歲不可當真，還是應該心繫黎民百姓。」

這話一出整個朝堂一時間鴉雀無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們聽錯了？或者徐光啟被收買了還是被威脅了？

溫體仁馬上站出來說道：「徐大人，莫非你是受到閹黨的威脅？徐大人放心，只要有我溫體仁在，就絕不會讓徐大人和徐大人的家眷有任何閃失，陛下，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