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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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剛被鶴丸拉進房間,就狠狠的甩開了鶴丸。

「鶴丸國永!你到底是那邊的!」一期一振憤怒的吼道。

「當然是站在主殿這邊的,」鶴丸解釋道,「這個情況我們遇到很多次了,我和主殿一起摸索出來一套應對的辦法,一期殿,你這樣硬闖進去是最糟糕的。」

「那人到底是誰!」一期一振怒道。

「主殿的老師。」鶴丸低聲補充了一句,「也是安倍晴明的妖怪人格。」

「主殿他······」一期一振混亂了。

「主殿情況很複雜,目前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鶴丸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穩住,不能因為一次氣不平就毀了目前的局勢。」

在鶴丸向一期一振解釋的時候,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正在隔壁房間里貼在牆上偷聽。

「清光,你說,那個透明的人和審神者是什麼關係?」大和守安定緊張的問。

「鶴丸說是老師。」加州清光說。

「剛才審神者已經叫過那人老師了,」大和守臉色混亂,「他為什麼跟審神者長得一模一樣?」

「噓,再聽一下。」清光說。

房間里,小夜左文字正手足無措的看著鶴丸和一期吵架。

「我不管什麼老師或者安倍晴明,我只知道,那位老師當著我們的面把主殿拖走了!」一期一振憤怒的吼道,「按照你的說法,接下來就是懲罰時間!這種事情你要我忍耐!」

「除了忍耐你還能做什麼?」鶴丸道,「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能給那位造成什麼傷害,反而會讓主殿因此受到更重的處罰。」

「難道我們只能看著什麼都不做嗎?」一期一振怒道。

「我們現在只能看著。」鶴丸說。

「鶴丸國永!」一期一振

「一期殿,鶴丸殿確實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了。」小夜勸道。

「我不在意這個,不用再說了,我要去看看主殿怎麼樣了。」一期一振說。

「你不能去,你會給主殿帶來危險。」鶴丸國永說。

「那個人為什麼要處罰主殿?」一期一振問。

「因為主殿不像那個人了。」鶴丸說。

「像?那個人?」一期一振先是一愣,突然明悟了,「主殿不像······晴明公了?妖化?」

鶴丸苦笑了一下,看起來一點都不瀟洒了。

「他希望主殿很像晴明公?不,是一模一樣!他想幹什麼?主殿肯定不是自願的吧?假如主殿反抗他,」一期一振問,「會死嗎?」

「那個人,希望主殿成為晴明公,假如主殿不願意,那他就要奪走主殿的身體。」鶴丸說。

牆壁的那一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同時一愣。

「奪走身體?是像傀儡海的那些傀儡一樣嗎?」清光問。

「那不就是會死嗎?」大和守說。

「你沒注意嗎?」清光說,「審神者的那個老師是透明的,或者是為了像妖怪一樣附身。」

「我覺得不太可能,」大和守說,「或許他本來就是透明的啊,假如是為了要一具身體,還用得著拖到現在嗎?」

「你說的也對啊,假如要身體,也不至於拖到現在,也許他本來就是透明的。」清光說,「那為什麼······」

「感覺也是為了做傀儡之類的吧,」大和守再怎麼聰慧,委實套路不了鵺的腦迴路,於是分析了一個看起來最正常的可能,「畢竟,假如審神者不能模仿的很像,那就用別的辦法讓他更像。」

「但是,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像晴明公呢?」清光問。

「也許是什麼陰謀吧。」大和守說。

「那審神者是自願的嗎?」清光問。

「不管他是不是自願,生成那副模樣,根本由不得他選擇吧。」大和守說。

「這麼說起來,審神者還挺可憐的。」清光說。

「但是我總覺得的好像還是哪裡不太對······」大和守無法忽視自己心裡那點彆扭的東西,就像是穿鞋時裡面進了個小小的沙礫,雖然不疼,但總是不甚舒適。

「哪裡不對?是因為那個叫木原數多的人嗎?」清光問,「還有審神者眼睛里的那個記號?」

「也有這個原因吧。」大和守喃喃的說,「我還是覺得,我們的想法有什麼不太對的地方······」

在刀劍男士們不斷起爭端的時候,春曉正心驚膽戰的在大廣間裡面對他那位喜怒無常的老師。

大廣間里,春曉被鵺的威壓鎮壓的趴伏在榻榻米上,不光是狐耳,他現在連狐尾都出現了。

鵺看著他,眼睛里滲著冰。

「老師,我錯了······」春曉再一次從心了。

鵺一語不發,遠遠浮坐在空中,凝視著春曉。

這比直接處罰更讓春曉心驚膽戰,他低著頭,額頭上全是汗水。

「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鵺低聲說,「我以為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已經足以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我是高估了我自己,還是低估了你?」

「不是,老師,這真的是學生的失誤,」春曉閉上眼睛,「我只是一時糊塗······解放半妖形態有助於傷口恢復,所以······」

「你在抗議我的處罰過重了?」鵺說。

「不敢。」春曉說。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與的,」鵺聲音低沉的說,「沒有我,你甚至連出生的資格都沒有。」

春曉一聲不吭。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鵺搖了搖頭,「你要是當面反抗,我倒是還能欣賞你一點,但你一邊妥協,一邊悄悄陰奉陽違,這就未免落了下乘。」

「因為不敢,」春曉低聲說,「我不知道我哪一次反抗會要了自己性命,老師太強大了,強大到抬頭看一眼,就會覺得心生畏懼。」

「陰奉陽違就不會畏懼了?」鵺冷笑一聲。

「不過是在欺騙自己,」春曉說,「畢竟,我比誰都看的清楚。」

「清楚什麼?」鵺問。

「清楚老師比誰都更清楚,」春曉抬頭道,「我不是晴明。」

鵺看了春曉一眼,隆隆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壓向春曉,整個庭院,連蟲鳴都消失了。

春曉抗住了鵺的威壓,直視著他:「我很感謝老師對我的教養,所以老師希望我變成晴明,我一直都在遵守,但是老師也知道我不是晴明,所以,很多事情老師不也放任大天狗隨心所欲的行動嗎?」

「你指什麼?」鵺問。

「那些處罰,」春曉說,「假如是晴明,至少大天狗是沒資格處罰他的吧。」

「你覺得大天狗沒資格教育你?」鵺怒道,「他早在千年前就洞察了國家的走向,用一個賭約讓自己與國運同在,甚至可以說,區區瀛島這個國家已經無法約束他的畏了,他的賭約已經把這個國家國民的未來都囊括在內了。洞察的眼力、設局的能力、以自身為賭注的膽量,本來這些就已足夠,更別提他的風雅學到現在都是頂尖的!」

「我知道,」春曉低聲說,「『願為日本之大魔緣,擾亂天下,以五部大乘經,迴向惡道,取民為皇,取皇為民。』這是當年大天狗對這個國家的詛咒,同時也是他的機緣,大天狗看見了歷史的走向,發下了誓言,於是現在他成功了,歷史發展至今,他的詛咒無需運行便已經實現了,於是這個國家每強盛一步,他的畏就強大一分,他把自己的怪談和這個國家糾纏在了一起,國與人不滅,他便也不滅,連高天原也無法徹底消滅他了。」

「這種妖怪,你覺得他不能教訓你?」鵺說。

「教育春曉,大天狗自然是足夠的,就算處罰我,也是他作為老師的權力,」這個春曉是承認的,「但是,如果老師真的當我是晴明,就不會讓我成為一個對大天狗低頭的晴明。」

鵺閉了嘴。

「老師並不想要一個晴明,老師想要的只是一個可以用來遷怒的替代品,」春曉說,「據說小孩子被欺負了都喜歡拿個布娃娃當做欺負他的人狠狠的來上一拳。」

鵺勃然大怒,一揮袖子將春曉掃到了紙門上。

春曉撞到了結界上,頭昏眼花的落到了地上。

「你以為我真的不想殺你?」鵺憤怒的吼道。

「老師當然可以殺我,」春曉咳嗽了兩下,急忙說,「殺了我又怎麼樣?您和大天狗的日子不過又是回到了當年的循環上!」

「你敢嘲諷我?」鵺更加憤怒了。

「我還記得第一次和老師見面的時候您的困惑!」春曉大聲說,「關於您和晴明多年來的理念相爭,您可以戰勝晴明,但國家、人和歷史,最後還是回到了晴明所認定的軌跡上,您的怪談還是敗給了晴明。」

鵺看著春曉,就像在思考該怎麼把他毀屍滅跡。

「我會成為老師新的怪談,」春曉輕聲說,「但是希望您讓我有一點自己的想法。」

「比如化妖?」鵺眯起眼睛。

「······其實我不甚關心自己是人還是妖,」春曉說,「但是作為妖怪的時候,傷好的真的很快,好幾次,假如我堅持自己是人,那我就一定已經死了,但是我妖化之後,傷好得很快,幾乎是瞬間就痊癒了。」

「大天狗給我說過,」鵺說,「他說你可能是妖怪的人格。」

「所以,至少我生死攸關的時候,允許我化妖吧。」春曉說。

「假如我同意給你想要的東西,自由抑或別的什麼,」鵺說,「你怎麼彌補我的損失?畢竟你是夜雀為我創造的,失去了你這樣重要的,我也會很遺憾的。」

「我希望為老師解除疑惑,讓您獲得長久的心安。」春曉說。

「在這一方面,你能告訴我的,我追尋了一千年,難道會不知道嗎?」鵺冷笑道,「大天狗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東西,你那麼聰慧,你來猜一猜?」

春曉頭上出了冷汗:大天狗為什麼不告訴鵺他為什麼會失敗一次又一次?因為他不敢啊!

鵺自己真的不知道嗎?未必啊!

就像胖子們想要減肥,管住嘴邁開腿,你以為胖子們不知道嗎?他們做不到啊!

知道是一回事兒,真正改變自己長久以來的看法和習慣,認可自己真心討厭的人,這他娘的就不是鵺這種小心眼的人能做到的!

鵺看著春曉,看了良久,道:「你既然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你成為晴明,畢竟我不需要什麼學生。」

春曉額頭的冷汗又出來了。

「我姑且認可你對我的一部分猜想,」鵺說,「幸好你對自己的性命還非常珍重的,否則我就要很遺憾的失去一個布娃娃,而多出一具可有可無的肉身。」

「老師······」春曉結結巴巴的想要給自己一個台階或者借口,卻被鵺用眼神的打斷了。

「只要你還珍惜自己的性命,你就該知道怎麼做,」鵺緩緩伸手,在空中不斷畫出符咒,「作為人要成為安分聽話的良人,成為獸也要做一頭馴服的家畜,哪怕變成鬼也不能做沒有管束的野鬼,畢竟,你是為我而生的。」

那些符咒緩緩的向春曉漂浮過去。

「我希望你成為晴明,而你也知道原因,那麼就安安分分的作為晴明生活吧,」鵺說,「在『晴明』的範圍里生活,不要溜出圈外,不要再違背我的意思。」

被符咒籠罩,春曉感覺到了熟悉的無力感,那種生機逐漸消退的遲鈍和虛弱再次籠罩了他。

「這一次,希望你不要忘了。」鵺說。

在黑暗侵襲意識以前,春曉道:「老師,不論如何,我總是感激您的教養。」

春曉昏迷過去,只剩下鵺,浮坐在空中,遠遠的看著他的學生,半晌,未發一言。

另一邊,一期一振和鶴丸國永的爭論還在進行。

「那位老師與主殿,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主殿成為晴明公?」一期一振問。

「他才是真正的安倍晴明,不過他只是晴明公的一半罷了,妖怪的那一半,」鶴丸說,「他希望主殿成為人類的晴明公,具體是為什麼,我和主殿也都還在猜測。」

「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因什麼必須聽他的話?」一期一振問。

「因為他說,如果主殿不聽話,他就要奪走主殿的身體。」鶴丸說,「主殿來到這個世界,是一個意外,事實上,主殿並不是正常出生長大的人類,他是木原數多製造的複製人,參考原本就是安倍晴明,木原也是被主殿的老師利用才製造出了主殿。」

「製造······」一期一振愣住了,他想到了五虎退,「就像小退······」

「差不多吧,」鶴丸眼神飄到了一邊,金色的瞳孔中帶著幾分冷意,「據說同時製造出的還有幾千個樣本,主殿是唯一活下來的那個。」

「這種,那位老師製作出主殿,是為了讓他成為晴明公?絕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一期一振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鶴丸說。

「主殿沒有什麼應對的辦法嗎?」一期一振問,「總要有什麼計劃或者策略之類的東西吧?」

「有是有,」鶴丸猶豫了一下,想到了那幾位平安老朋友,說,「我們確實是有些想法,但是需要慢慢來。」

「慢慢來?我們有時間嗎?」一期一振問。

「這是最有效的辦法,」鶴丸說,「我們自己先不能急促,畢竟主殿能依靠的只有我們。」

「我現在已經很著急了。」一期一振嘆氣道。

「我也一樣,」鶴丸說,「我更擔心的是,主殿會對他的老師產生長輩親情之類的感情,畢竟主殿如今滿打滿算也不滿兩歲,正是需要家庭······」

「你說什麼!」一期一振聲音陡然變大,震驚的吼道。

「正是需要······」鶴丸明白了,嘆了口氣,「主殿是人造人,外表年齡做不得準的。」

一期一振頓時覺得他們刀劍男士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他們竟然保護不了一個幼兒,還需要幼兒自己去與惡人周旋,心痛的無法言喻。

「別想那麼多了,」鶴丸向門口走去,順便把在一旁擔心半天的小夜鵺帶著:「我去看看外面,假如大天狗回去休息了,我就要去巡邏,你在這裡等一下,天也快亮了,等到太陽升起來,你再去敲門看看主殿情況。」

鶴丸帶著小夜出了房間,拉開紙門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略微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白髮的腦袋,離開了。

經過走廊,走廊天花板上垂掛下來的歧阜燈籠照的他和小夜的影子忽大忽小,並隨著他們的腳步在紙門上搖曳,路過隔壁的時候,他一把拉開紙門,假裝沒看到裡面偷聽的兩人手忙腳亂的樣子,說:「我和小夜去巡邏,等主殿從屋裡出來,你們幫一期一振收拾好主殿的房間,然後去外面看看酒屋食肆之類的地方有沒有開門,買點食物回來。」

「好,好的!」加州清光瘋狂點頭。

「那我們就出去了。」

鶴丸和小夜離開了,清光和大和守才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一期一振也從屋裡出來了,聽見開門聲,加州清光鵺拉開門,看到一期一振正在門口想著什麼。

「一期殿?」清光小聲喊他。

「加州殿,」一期一振看向他們,「我要去探望主殿,你們呢?」

「一起吧。」大和守安定也出來說道。

三人一起去了大廣間,大廣間外面的燈籠還亮著,廊檐下掛了一排排的晴天娃娃,都在風中微微搖晃著。

一期一振在門口跪坐行禮道:「主殿,您起床了嗎?可需要我們進來?」

三人屏息等了好一會兒,一期一振再次詢問之後,裡面才傳來氣若遊絲的聲音:「一期,進來,幫我······」

一期一振沒有猶豫,立刻拉開門,卻看到空曠的大廣間里只有一個人在裡面,躺在地上,一頭烏髮,面孔還是熟悉的審神者,卻彷彿不是他們認識的主殿。

春曉艱難的從地上挪動了一下,看向門口:「一期,是我。」

「主殿!」一期一振震驚的看著黑髮的春曉,「您怎麼了?」

「受到了一點處罰······」春曉總算不用艱難的挪動自己了,一期一振將他抱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一期一振問。

「先別問了,」春曉喘著氣,在大廣間凍了一夜讓他臉色有些發燙,受傷的左眼纏著的繃帶上又有鮮血透出,「我需要熱水,還有被子。」

「我送您回房。」一期一振說,「加州,去燒點熱水,大和守,把後院廊檐下的爐子提進來,然後,請你們去買一些熱湯飯回來。」

「好的。」

等把已經變成人類模樣的春曉收拾好,屋裡就留下一期一振一個人,大和守和清光出去買飯。

過了引底河上的橋,稀疏而高瘦的小樹像站崗一樣排列在河堤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提著食盒在堤岸外面走著,漸漸的,起了風,那些小樹的樹梢都刷刷作響,他們走在河堤旁的時候天還有些暗,但當他們快要走到山田家旅館的時候,天就大亮了。

走進鎮子的時候,清光和大和守還是有點不確定的,畢竟這個時候店鋪大都沒開門,要去哪裡買到食物呢?

但當他們走到旅館的時候,他們就不擔心了,為了應對旅客的作息時間,這裡是有幾家早餐店的,雖然賣的都是些簡陋的食物,但好歹是熱氣騰騰的,假如願意多花些錢,還可以讓老闆加做一些肉食和麵食。

清光和大和守到達早餐店前的時候,那裡已經坐了三個人了。

「哎,好巧啊,這不是灶門先生、我妻先生,還有野豬先生嗎?」清光驚奇的說。

「啊,是北山先生的親戚。」灶門炭治郎高興的揮手。、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則用一副見了鬼的神情看著他們。

「好巧,你們在吃什麼?有什麼推薦的嗎?」大和守問。

「這裡什麼都有哦,味道非常推薦!」炭治郎笑著說,「飯、菜、腌菜、湯,都很贊!」

「那就太好了,」大和守看向老闆,「老闆,你這裡最拿手的食物都來一些,把這兩個食盒裝滿。」

老闆欣然答應,接過食盒去忙碌了。

我妻善逸看了半晌忍不住問:「你們也吃人類的食物嗎?」

「不然吃什麼?你嗎?」加州清光兇巴巴的說。

善逸乖乖閉嘴。

「你們是要帶吃的東西去給北山先生嗎?他還好嗎?」炭治郎笑著問。

「也許······不太好······」想起那位透明的人,清光的臉色更加糟糕了。

「北山先生受傷很重嗎?」炭治郎關切的問。

「倒也不是·····但也許是的······」加州清光前言不搭后語的說。

「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炭治郎關切的問,「有什麼我們能幫助你們的嗎?假如你們需要能夠和你們一起拼刀子的朋友,請不用客氣,儘管說吧!」

「算了吧,小孩,連我們都沒辦法對付的敵人,你們去了有什麼用。」大和守安定說。

「什麼小孩,我們可是真正的男人!」我妻善逸氣憤的說。

「哦,那就先管好自己吧,男人們。」大和守安定沒好氣的說。

「北山先生果然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炭治郎問。

「與你們無關,你們也管不了。」大和守安定說。

炭治郎看著臉色陰沉的兩位刀劍男士,不由得猜測道:「是家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不要問了,問多了連命都會丟掉的!」加州清光惡狠狠的說。

「會讓你們這麼擔心,還要繼續買早餐這樣的生活上的事,果然是家裡吧,」炭治郎說,「你們的煩惱是來自於長輩還是別的什麼人嗎?」

「你可真是煩人的小孩!」加州清光說,「這和你完全無關吧。」

「怎麼會無關呢?北山先生和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啊!」炭治郎理所當然的說。

這讓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以及他的兩位朋友,都非常吃驚。

「你可真是煩人。」大和守安定說。

「所以北山先生是受傷了,還是被訓誡了?」炭治郎問。

「二者都有吧。」大和守安定說,「看鶴丸的意思,不致命,但會很難受。」

「鶴丸說的會是實話嗎?」清光問。

「什麼意思?」大和守問。

「我懷疑他們可能防備我們了,有什麼藏著沒說。」清光說。

「你總算聰明點了,那不是肯定的嗎?」大和守說。

「不要嘲諷我!」清光怒氣沖沖的說,「既然你那麼聰明,那你來分析一下他到底隱瞞了什麼好嗎?」

「鶴丸隱瞞的不就是那位老師的情況嗎?他覬覦主殿的身體事實啊!」大和守安定怒吼道。

「噗」一聲,我妻善逸把熱湯噴的到處都是,鬼殺隊三人組驚悚的看著兩位刀劍男士,一臉人間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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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晴明的黑戶生涯[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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