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擁有鬼氣的男人
艾婭說得不太清楚。
她也搞不懂發生什麼事情，小腦袋瓜都是懵的，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她從後面跑出來的人嘴裡得知，布萊恩後背的皮讓人給扒了，醫生正在另一座大樓搶救。
「老人和通緝犯？」洛克聽完艾婭說得話，腦海浮現出澡堂遇到的吉羅拉莫，迅速展開自身的見聞色霸氣。
海賊世界的三色霸氣全都是主動技。
需要本人的意願才能觸發。
洛克在非戰鬥的日常，或者戰鬥結束后，見聞色霸氣都是處於關閉狀態。
一天二十四小時開著見聞色霸氣。
洛克試過，搞得腦殼疼，連睡覺都睡不著，各種各樣的氣息湧入腦海。
霸氣也在不斷消耗，可以說是讓身體和心神都處於相當疲倦的狀態。
試過一次，洛克就沒敢嘗試全天持續開啟見聞色霸氣。
「在西面底下，有兩個毫不掩飾的強大氣息。」
洛克目光望向西邊，立馬動身過去。
塞勒西面低層區有一個貨運港口。
這個港口的建立是為方便將大量兵器交付給世界政府，他國，商會。
為防備海賊的襲擊，港口尋常都是降下厚七米，寬三百米，高三十米的鋼鐵巨門。
眼下，這個鋼鐵巨門被人強行用炮轟開。
駐守在這裡的國王軍，大多倒在鋼鐵構成的地面，血流了一片。
猛烈地海風鑽入鐵門缺口，裹挾著炮彈的硝煙，些許鹹味，捲起銀色長發。
吉羅拉莫立於船頭，歲月劈砍地臉龐滿是堅毅，目光遙望著前方。
通緝令上的平頭男子跳上護欄，腳晃悠起來，「你做得太誇張了，直接從操控室打開門不就行。」
「這樣粗暴的方式，更能讓人心情舒暢。」
吉羅拉莫回答，右手舉起血淋淋的人皮，上面畫著很複雜的航海圖，「剝下故人後背的皮，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
平頭男奇怪道：「你和那個老頭不是不對付嘛。」
「活到我這個年齡，這片大海熟悉的面龐越來越少，連過去討厭的傢伙，再次看見，都會讓人懷念不已。」
吉羅拉莫感嘆一句。
裝載大量刀劍的船駛出缺口，正午的陽光照下，他眼眸微微眯起，讓人懷念的大海。
多虧羅傑的死亡，開啟大海賊時代，狂湧入海上的海賊們讓世界政府和海軍都疲於應付。
他這個被CP格外關注的洛克斯殘黨才有機會冒出頭。
「吉羅！你給我站住！」
空中有人在大吼。
吉羅拉莫轉過身，抬起頭望向聲音來源，「哦，洛克啊，好久不見，你的海賊旗做好嗎？」
「好了，來一決勝負吧！」
洛克大聲回答。
米霍克奔跑在巨大的鋼鐵管道，縱身躍起，一抹光亮升起，直追遠去的大船。
光亮是斬擊，讓這片海域看起來都是綠油油的。
吉羅拉莫眉頭一挑，道：「我沒時間陪小娃娃玩耍。」
話到尾音，他手握住刀柄，紫黑色氣息向外湧出，背後浮現出來的景色，彷彿是深不可測的黑洞。
「一擊。」
他拔出刀往前一揮。
無聲息間，碧綠色斬擊粉碎，紫黑色斬擊繼續奔向米霍克。
洛克低吼一聲，霸氣覆蓋在爪子上面，縱身撲過去。
米霍克腳也蹬在管道，雙手持刀一揮。
當。
紫黑色斬擊猶如實質的刀刃，那洶湧澎湃的力量讓洛克意識到，勉強阻擋的話，很可能會傷害到城市根基。
不用多說，洛克和米霍克對視一樣，已經明白彼此想法，齊齊將斬擊轉移向上空。
轟。
濃密的雲層散開。
洛克掉下，爪子勾住管道，重新爬上去。
這麼會功夫，船變得更遠了，連人的模樣都無法看清。
「那是霸氣嗎？」洛克有些不太確定，看起來不像。
米霍克讀得書多，回答道：「不，看那個樣子，應該是鬼氣。」
洛克有些驚訝道：「鬼氣？」
沒記錯的話，索隆曾使出鬼氣阿修羅，幻化出三頭六臂。
然而，漫畫沒有任何解釋鬼氣是什麼玩意。
能夠明確擁有鬼氣的人物，就是索隆。
「那個鬼氣到底是什麼？」
洛克好奇地詢問。
米霍克眉頭微皺道：「我也不太清楚，書上只記載著，鬼氣是比霸王色還要稀少，同一時代，只有一個人能夠擁有。」
洛克低頭看一眼爪子，隱隱有些麻意，那個斬擊真不是開玩笑的。
不愧是懸賞金三億六千萬的大海賊。
「對了，他的綽號叫什麼？」
「海軍給他的稱號是鬼劍，我原先以為是他手持妖刀咒的緣故，現在看來，海軍也知道他擁有鬼氣。」
無視武裝色霸氣是鬼氣的緣故嗎？
米霍克將這個疑惑壓下，關於鬼氣的記載太過稀少，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他不想做出判斷。
「走吧，下次有機會遇到，再和他們較量。」
洛克往上面跳去，跳了幾次，跳上中層區，高高的鐵牆，也就是擋擋菜雞。
洛克輕鬆跳起，爪子鑲入牆壁，再用力一翻，翻過面前的牆壁。
一落地，噼里啪啦電流腳下竄上來了。
洛克嚇了一跳，警報聲滴滴響起。
趁著衛兵還沒有過來，洛克急忙拉著米霍克離開這裡。
上層區和低層區貨運港口的事情鬧得很大。
中層區則是很平靜。
外圍的工坊叮叮噹噹，每個人都在忙活自己的工作，絲毫沒有察覺，一場改變國家命運的戰爭正在上面爆發。
洛克越往裡面走，環境越暗，越冰冷。
尤其是小巷子裡面，大白天都是黑漆漆的，誰也不知道地面有沒有一坨屎。
「這裡不能久待啊，確認布萊恩大叔安全，我們就快點出航吧。」
米霍克沉吟少許，道：「還是等他醒過來，我們問問看他記不記得後背上的航海圖。」
「航海圖……哦，我想起來了，吉羅說過，在找一個寶藏，難道說他剝下布萊恩大叔後背的皮？」
洛克想到這個可能性，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米霍克眼眸浮現出陰霾道：「就算沒有，為防止別人找到，他都會破壞航海圖。」
想想吉羅拉莫的性格，洛克斷定，剝皮的可能性更大，「我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