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困擾

第七章 困擾

這回可好了。

咋好了。

沒臭味了唄可算是。

都跑出這麼遠了,早就沒臭味了都,還臭。

那我剛才還聞到了呢。

那是你自己臭了,哈哈。

我臭,嘁,我又沒拉屎剛才。

是你的鼻子臭。

哈!一定是臭氣粘在你的鼻子里了,哈哈……

黏在鼻子里?……嘔,對了,剛才誰拉雞屎了。

你才拉雞屎呢。

哈哈哈!哈哈……

成遠南這小子跑得可真快呀。

真夠快的了。

已經看不見公孫烈的追兵了。

人家臭小子抱著阿樂跑還能跑這麼快,神了都。

真挺神的。

可神了呢。

臭小子躺下了。

阿樂也躺下了。

嗯,這孩子不錯。

他叫成遠南。

嗯,我知道,早有耳聞。

羌月和羌岩就是被他殺的!

嗯,還有邰立旺和齊宣,還有宼公也是他殺的。

你是說邰將軍和齊將軍他們。

嗯。

你咋都知道。

他們都是帝國將一級的高官。

高管。

高官,不是高管,笨蛋。

用你管,一邊去,你才笨蛋呢!

嘁,提醒你一下嘛,說錯了還不讓說。

就是,太霸道了他。

太不虛心了也!

就是。

懶得理你們我都,老先生?宼公是誰,沒聽說過。

嗯,一個小魔咒巫師。

宼公是小魔咒巫師?

哎呀!就是成遠南先前殺的三個黑袍人之一啦,以前不是跟你們說過嗎,都忘啦。

嗷,好像是說過。

時間長了點,都忘差不多了都。

沒親眼看見是不大容易記得住的。

常言道,凡事不親眼目睹耳聞而斷其有無,可乎嗚!嗚!嗚!也呼?!……

你嗚個屁呀。

你要死呀!嗚嗚嗚的哭啥。

哈!再說那也不是啥子常言。

不是常言是啥?!

那叫古人云!

教條!

你肚子疼呀?還腸炎呢我看你就是得腸炎啦都,呵呵!

啊?!……我明白了。

明白啥。

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啥呀。

剛才就是他拉稀了。

哈!拉褲兜子了吧都,哈哈哈……

我說剛才咋那麼臭呢,原來真是你。

說誰呢!你才拉稀了呢剛才!嘁……

你不是得了腸炎了嗎。

我沒得腸炎!

她說的。

她放屁她是。

你敢說我放屁!我看你是找死啦你是!

我?……你們聞聞我臭嗎!……哪臭呀?!嘁!

這麼長時間,已經都幹了,就不臭了唄,要不你把褲子脫了讓大家看看不就得了。

脫呀。

就是,脫呀你倒是,不敢了吧,嘁。

哈哈!

哥們,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就脫吧,嗷,也讓我們大家好好看看。

就是,鑒定一下。

就是,你脫呀,你不是說不親眼目睹耳聞而斷其有無,可乎嗚嗚嗚也的嗎。

我們要親眼目睹一下,耳聞就算了,我們只用鼻子稍微聞一下就行。

天哪?!……嘔買噶的!……老先生?!老前輩!老大爺!……你都聽見看見了吧,我快要瘋呢呀,您老行行好,救救我吧!……快救救我吧?!……

他不脫,咱們幫他脫好嗎?

好。

好好好。

這主意不錯!

好呀好!

女孩子先上。

啊?……我不!

你要是不先上,我們就先脫你的褲子了!

啊?!……

上!

一起上脫她。

你們放肆!……找抽呀你們都!

哦?!……哈哈……開玩笑呢跟你,我們是……

開玩笑!跟老娘我開玩笑?!……你們的媽媽媽媽的!……找死吧!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

誒呀誒呀!……饒饒饒!……饒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哈!……太好了,他們自己打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打我!呀?!……疼啊?!……

這是一片綠油油

空曠無邊的一片茫茫大草原。

成遠南和阿樂回身望望一望無際的綠草地。

再也聽不到追兵的喊叫和馬蹄聲。

成遠南放下阿樂,仰面倒下。

口裡喘著粗氣,胸口劇烈的一起一伏!

這一跑,成遠南估計至少跑出去幾個時辰。

全身是汗!

成遠南望著天空。

晴朗的天空,沒有一絲雲朵。

天空很高

蔚藍蔚藍的像大海的顏色。

四周靜寂

一陣風吹來,又悄悄地走了。

風,輕輕地扶過

成遠南的面頰感到絲絲的涼爽。

呼吸也漸漸地開始平穩。

這一路狂奔,是毫無目標的亂跑。

這是什麼地方?

成遠南轉頭看阿樂。

只見她和自己一樣,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里,黑眼睛望著天空,一眨不眨的。

清澈的目光閃動,她好像在想問題。

女兒國的確美,比起中天要美上幾十倍。

阿樂的美,是難以言說的。

那種與生俱來的超凡氣質,讓男人望而生畏!

阿樂真美。

白嫩的像水蓮花一樣的美。

高貴而又安詳的表情。

出淤泥而不染的冰清玉潔。

我很喜歡她的那股勁,你呢。

人見人愛,小美人。

你在用你的體液澆灌小草嗎。

我的口水流到了地上,情不自禁地嘩嘩流淌著,就像似縷縷噴涌的清泉水。

有一股哈喇子的味道啊!

啥味。

臭味唄!

啊!……你多長時間沒刷牙了,可真臭啊!

胡說,我上個月才剛剛刷過牙!

哈!

嘁。

她能讓所有男人想入非非,心潮澎湃。

可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也。

泄完也,啥意思。

是褻玩,不是泄完!

成遠南不是已經褻玩了嗎。

那是成遠南精神失常,發瘋的時候不能算!

對,沒泄完就不能算。

媽的!根本就沒來得及泄呢,還泄完啥呀都!

就是,紅狐不是制止他了嗎。

感謝紅狐!謝謝你!

謝天謝地謝紅狐!

媽了個八字的,成遠南這臭小子竟然敢褻玩小美女!

是呀,這臭小子不得好死都。

天打五雷轟頂!轟死他。

我同意,轟死他!

我也同意,一起來……

對,轟死他!……一二轟死他!……一二……

咳咳!……嗯!……

老爺子一起來呀。

嗯?來什麼。

來跟我們一起來做運動啊!

讓我們大家一起來做!——運!——動!

一二轟死他!……一二轟死他!……一二……

嗯,咳咳!……嗯!……先允許我這個糟老頭子說句公道話好嗎。

……一二轟死他!……一二轟死他!……一二……

……嗯!……讓老夫……

行啦行啦!……都停一下!……停!……媽的,再不停下老娘又要動手啦!……!

啊?……停下快停下!都停一下!……

啊?!……停下?為啥。

不停下又該挨打了都!

哦!……好!停……停停停!

媽的,才停下!以後老娘只說一次,誰不聽話也不打招呼了,上去就是一頓胖揍!……直到一直打死為止!……聽見沒有啊?!啊!……

是!我們都聽見了!

再大點聲啦!我聽不見!……

是!

這還差不多,聽著,老爺子有話要和我們講,都認真聽好,聽見沒有都?!

是!

老爺子,你說吧!

嗯,你們剛才可能都誤解成遠南了,依老朽的經驗判斷,成遠南可能練功時有過走火入魔的可怕經歷。

成光腚走火入魔了?

這還用你說!

我們早就知道了!

而且都親眼目睹耳聞了都。

倚老賣老吧你老頭。

住嘴!

是!

好好聽著!不許插嘴都!

是!

老朽你繼續說,他們不敢插嘴了已經。

哈!

不許笑!

嗯,呵呵……那就對了,既然你們都證實了老朽的判斷,我就長話短說,成遠南有過走火入魔的恐怖經歷,在那個過程當中他經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

那種折磨是肉體和精神雙重創傷,神經處於極度紊亂狀態,時而會精神錯亂,處於無意識癲瘋。

瘋癲時做過的事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所以叫無意識。

之前我看到,對了,你們也都看到了,之前公孫烈、門綺和南雋圍攻他時,以及在這之前的一段。

時間裡,他的臉上有大大小小各種斑點,有的大到成塊,當時我就知道他一定曾有過走火入魔的慘痛經歷!……

說完了?

嗯,還沒有。

長話短說嗎不是。

閉嘴!

是!

老朽您接著說完。

嗯……剛才我聽你們講到阿樂被他褻玩之事,我也親眼看到阿樂昏倒后他當時確確實實是這樣做了,可他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

……

……

說完了,老朽?

嗯,說完了。

你們都聽見啦吧,剛才是你們誤會成遠南了都!

是!誤會了。

還不道歉!

是,對不起老朽了!我們向您老賠不是,對不起!

嗯,哈……沒關係,呵呵!

笨蛋!我是讓你們向成光腚賠禮道歉!快點啦!

哦?是!

對不起了成光腚……

啪!啪!啪!……成光腚是你們能叫的嗎!重說!

是!對不起成遠南,成少俠我們剛才都誤解你了都,請您原諒我們吧,求求您了?……

好啦。

哎!可算……

回來!誰讓你們走啦?!

哦,是!

稍息!

刷!

立正。

刷!

解散!

哎呀,軍訓呀?

啪!……少廢話以後。

哦,是!……誒呦嚇真疼呀!……

阿樂慢慢困頓,閉上眼睛睡著了。

成遠南也覺很累,於是閉上眼睛。

成遠南卻始終睡不著。

腦袋裡面亂亂的。

他緩緩起身,走到十幾米遠。

他脫掉褲子。

誒?!……誒誒!臭小子又要幹啥。

他媽的他又想干那個了吧。

沒準!

像是。

他媽的!

他脫褲衩了!

不好!

嚇,真大!

什麼真大。

那個東西唄,笨死了,這還用問。

是大了點。

大了點?我看比正常人大三倍。

不,得大五倍都。

十倍!

去你媽的,哪有那麼大,也就三、五倍吧!

他又把褲子穿上了。

奇怪。

他拿著褲衩幹啥。

好像在看。

褲衩有什麼好看的。

成遠南手裡翻動著褲衩。

這個褲衩是帝國士兵穿的褲衩。

還是尚夏秀在小河邊幫他洗過的那條。

一直也沒換。

好像在研究褲衩呢。

褲衩有啥好研究的。

成遠南把褲衩放到鼻子上聞了聞。

誒呀呵?!……嚇……都味了屁的還聞呢!

那有啥好聞的。

就是,褲衩不就那味嗎?還聞一聞,嘁,無聊!

我看他是閑得沒事幹了吧。

這小子咋還有多動症呀,閑不住咋的。

都過來!

誒呀?!……嚇我一跳。

也嚇我一跳!

跳什麼跳!你們都那麼願意跳呀是吧都!

是!

是個屁,你傻呀。

那好,……立正!

刷!

報數!

一!

二!

三!

四!

向後轉!

刷!

聽我口令,預備齊,跳!

啊?!……

啪!啪!啪!啪!……跳!

是!……

就這樣跳,不許停!

成遠南站直了,向阿樂那邊望了望。

又蹲下來仔細研究褲衩。

眉頭擰在一起!

她走了。

她去老頭那邊了!

誒呀,可算走了,媽的,都快累死我了。

死丫頭,她咋那麼煩人呢。

就是的,她可真她媽煩人呀!

她算老幾呀,都把咱們當成她的兵了我看。

她那熊樣還想當咱們頭!

就是,連老朽是老頭自謙的話都沒弄明白,還喊老頭老朽老朽的,哈哈哈!……真她媽的好笑都。

就這麼啥都不懂還想當頭,做她媽比美夢去吧她,嘁!……誒呦……嚇!我的腿好疼,都酸了屁的!

懂得多有個屁用,人家會功夫,你會。

就是,你要是會打,還能乖乖地聽她嗬五嚎六的嗎!嘁。

咱四個合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光懂得知識有個屁用!

這叫槍杆子裡面出政權,你們懂嗎。

沒聽說過!

你還懂得真多呀,哈。

看來懂的多也有點用。

啥。

槍杆子裡面出政權呀。

你的意思是。

對了!我們以後也開始練武吧。

就跟成光腚學!

是好!現成的老師。

等我們都厲害了,就一起上去做了她!

好,到時候就一起上她,非娘的把她搓扒得服服帖帖不可。

對,讓她再跟咱們窮得瑟!

就是,四個男的讓一個臭丫頭弄成這樣,好說不好聽呀都!

那就說好了,從今天起都別偷懶。

對,一起練功!

嗯!

嗯!

加油!

吔!

一陣疾風掠過,阿樂身體一動。

她「呼「地坐起,急忙向四周張望。

阿樂看見遠處的成遠南,心裡稍稍平靜。

剛才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尚夏秀阿姨被帝國士兵們簇擁到斷頭台上,全身都是血!

她被嚇醒了。

原來是個夢,她輕輕舒了一口氣站起。

走到成遠南身旁。

成遠南急忙將褲衩收好。

「尚夏秀阿姨可能、可能現在……」

阿樂望著成遠南,說話到一半說不下去,就停下不說。

成遠南拍拍草地,示意阿樂坐下。

成遠南說:「阿樂,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我不敢問。」

「問吧。」

「我,我怕你生氣,可是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又擔心你說我這個人太輕浮。」

已經輕浮過兩次了。

一次。

兩次!

有一次阿樂昏了她不知道哦!

不知道不等於沒有過!

嘁!

「你問吧我不怪你。」阿樂說,抬眼看著成遠南。

「阿樂,我是想問你,問你……你穿沒穿褲衩?」

這問題問的!

大流氓簡直是。

這是啥問題呀,流氓嘛!

瞎撩哧人家小姑娘我看是,還假裝一本正經的。

嘁,流氓!

性騷擾我看是都,可以報官了都。

對,快把成大流氓抓起來得了我看!

嗯,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壞……

你這老朽又出來替流氓說話!

啪!……你閉嘴!聽老朽說。

嗯,成遠南這孩子是夠聰明的,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就是這帝國士兵穿的內褲。

啊?!……

啥?!……

哈!……可笑。

太可笑了呀都……

啪!啪!啪!……呀都個屁,認真聽著,笑啥笑!

我沒笑,我只是說可……

啪!……頂嘴!你敢跟我倆頂嘴嗎?!

哦!……不……不敢!

請問老朽,原來帝國士兵不怕小魔咒咒語,是因為他們穿的帝國褲衩啦?

嗯,只要穿上那種褲衩,就不用害怕小魔咒了。

嗷,……噝?!……還是不懂!

嗯,到底是什麼原因,老朽還沒有查到。

怪了。

「……褲?……褲……衩?……我?……」

阿樂臉「唰!……」地一下紅到脖子。

不好意思低下頭。

「阿樂,你別誤會,我有一種想法,還很不成熟,我是覺得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可能就是在帝國士兵穿的褲衩上!我需要你來幫助我。」

咋幫助呀!嘁!

早這麼說不就得了,看把人家阿樂弄得,都啥樣了!

臊懵了都。

就是。

缺德!

「我穿了,可我穿的還是以前的,不是他們的。」

阿樂雖然化妝成帝國士兵,可褲衩沒換。

人之常情。

誰像成遠南似的,一點都不講究。

就是,誰的褲衩他都敢穿!拿來就往上套!

也不怕生病。

洗過了洗過了,都別瞎說。

那還不是尚夏秀給洗的!

就是!

「你等著!」成遠南十分興奮。

他起身就跑。

幹啥去!

臭小子!又不講清楚就跑。

快追吧笨蛋們。

快!……跟上都。

都跟上!快!……

成遠南速度快的驚人。

前面有人。

是帝國士兵的營帳好像是。

正做飯呢。

成遠南找人稀少的地方。

躲進帳篷後面。

成遠南向一名士兵招手。

那士兵看見後走過來。

成遠南穿的是帝國士兵的軍裝,那人沒有認出來。

「你?……啊!……」

士兵大吃一驚。

可是成遠南動作更快。

右拳穿過士兵的胸口。

在士兵身後三米遠處,士兵的心臟在草地上劇烈跳動蹦來蹦去。

成遠南扒下那人的褲衩。

將士兵一腳踢開。

成遠南摸到另一名士兵身後。

「咚!」向他後腦勺就是一拳。

「咕嚕嚕……」那士兵腦袋被這一拳打掉一半,滾出老遠。

這樣殺人,士兵們就不會叫出聲。

脫士兵褲衩。

走進一個冒煙的帳篷。

好香!

有燉肉味。

饅頭熟了。

裡面有三個人,都是大廚子。

一個忙乎從鍋里往竹筐里倒蒸熟的饅頭,旁邊的籃子里也都是饅頭。

好多好多饅頭。

士兵也多呀!

另一個燉肉炒菜,還有一個打下手。

屋裡有十幾處爐灶,大多生著火架著大鍋,烏煙瘴氣的。

一名廚子歪頭看了一眼成遠南,蒸汽朧朧中看不清是誰,知道是士兵進來了。

也不打招呼,各忙各的。

成遠南走過去,在爐膛里抄起一把燒得火紅的鐵釺。

轉身時,正好一名廚子迎面走來。

成遠南抬起鐵釺從下往上,從那人下顎直穿出頭頂。

鐵釺頭出來后,「呲呲!……」冒著黑煙,聞到一股燒雞毛的味。

頭髮著了!

嗯,這味!

鐵釺頭上沒有一絲血跡。

因為一路是燙過去的,所以看不見血痕。

成遠南拔出鐵釺,從廚子的胸膛穿一下。

用鐵釺支撐起來靠在爐膛上,不讓他倒下,直奔另一名炒菜的。

成遠南伸手從後面忽然扣住那人的脖子。

「嘎吧!」一聲脆響。

同時拿起鍋鏟子,一個箭步過去。

「啪啊!……」

那蒸饅頭的廚子整個面部被平平地削去,*從前面流了出來。

那張人面臉譜「啪嘰!」掉在地上,眼睛瞪著,嘴一張一合地好像要說話,卻沒聲音。

成遠南一共得到五個褲衩。

團吧團吧塞進懷裡。

把三具屍體塞進爐火中焚燒。

滿屋聞不出是菜味還是人味。

用幾塊大籠屜布,包了饅頭和熟肉塊,背著包裹跑了。

穿過一片樹林。

一個時辰過後,又回到了原地。

「給你!」成遠南喘著氣,滿頭是汗。

這一路疾奔,帝國沒有人跟來。

嗨!這成遠南!

又來了。

也不洗洗就讓人家穿,咋穿呀人家。

呵呵!……哈哈……

阿樂又是滿臉羞紅。

卻不伸手去接。

「穿上吧阿樂,就不怕魔咒了!」

阿樂勉強接到手裡。

「我轉過去,你換吧。」成遠南轉身。

不穿!

就不穿!

看你能把阿樂咋地。

能咋地,成遠南這小子虎了吧唧的,整急眼了就親自動手幫她換了。

他敢!

你喊啥。

就是,跟你有個幾把毛關係。

呵呵……你想把臭小子咋地呢。

……我,我罵死他!我!……

你也就這點能耐吧我看,哈!

「換好了嗎?」

「我……我……」阿樂猶猶豫豫。

成遠南轉過來。

「阿樂,你要是嫌它臟,我去給你洗乾淨。」

咋洗呀,又沒水。

「不用了……誒?!……啊!……」阿樂驚叫。

這小子來硬的啦!

住手!……

快停下!

成遠南奪過褲衩,一溜煙又跑了。

等等我們?!

又一個時辰過去后。

成遠南氣喘吁吁地跑回來。

「給你!……這回乾淨了!」

嚇,這一通亂跑,褲衩都甩幹了都。

五條褲衩都讓他甩幹了都!

阿樂滿臉通紅,接過褲衩。

「那你轉過去!」阿樂說。

「啊!」成遠南轉過身,又向前走出很遠。

你們看人家成遠南啦,真聽話!

他就是裝!

就是,誰知道他心裡咋想的呀!

啪!……我看你心裡是最齷齪的一個啦!……

啊呀!……疼!

活該!誰叫你瞎猜啦。

阿樂轉身,又開始猶豫。

回過頭看。

她怕成遠南偷看,也不轉身,就盯著成遠南的背影。

阿樂好白呀!

啊?!……

嘔!

……哦?!……天!

天?!……那……

太美了……啊!……

……完美!……

我?!……我就要瘋掉……啦!……

……咦?……阿樂的褲衩上咋會有血跡呢。

噝!……你忘啦,在蛇洞門口,臭小子發瘋時都給她弄破了都。

那她不疼嗎。

咋不疼呢!

你咋知道。

出血還不疼,笨蛋。

啊?!……好美好美的。

我下輩子托生,就做女人。

哈,你是想要自我欣賞呀?!

去!

誒?!……阿樂咋又把自己褲衩穿上了?……她想幹啥又!

是呀!

不對吧,換錯了吧。

又換回去了這不是嗎?

她瞎折騰啥呢又。

搞錯了。

喂!……喂?!……搞錯了誒!……喂。

她聽不見你瞎喊啥呀你!

沒錯,阿樂還是嫌棄士兵的褲頭臟。

而且大了好幾號,咋穿呢,跟裙子似的。

她把成光腚給的褲衩套在自己褲衩外面了!

對呀,這個辦法好。

好。

隔離了。

哎,阿樂身上真好看。

沒看夠就穿完了!

唉?你說……你說!……你們都說說?!……

說啥。

你說,她咋就那麼好看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真好看。

好可愛好可愛的,哎!……穿上了都,太可惜了呀。

穿上了也好看呀。

更能給人神秘感覺。

充分刺激想象力!……

給你。

啥。

先擦擦你的嘴,再刺激吧,咋整的,淌得到處都是!

你身上不也是!還說我!

哦,……這麼多!剛才沒看見。

嘁,光看別人頭上有虱子了。

呵呵,自己頭上的虱子看不見,呵呵呵!……

哈!

「我穿好了,遠南。」

阿樂微笑著。

「來吃飯,還有點溫乎。」

成遠南打開大包裹,一層又一層。

包這麼多層幹啥。

也不閑麻煩。

你們懂個屁,是怕涼了。

人家成遠南就是心細,比你們誰都強。

他知道體貼阿樂,多包幾層怕涼了。

就是,人家阿樂是富貴子弟,那胃可嬌貴著呢。

就是的!

阿樂吃著香噴噴的饅頭和各種鮮美的菜肴,眼淚直往外流。

她哭了。

有好吃的咋還哭呢。

感動了吧,被成遠南感動得都哭了都。

我也感動了!

你感動個屁,人家阿樂可能是想起家裡人了,比如尚夏秀、康發,還有阿水和觀玉他們。

觀玉。

觀玉是誰。

我知道,觀玉就是黑傀,我聽康發這樣喊過他。

對,回答的完全正確,加十分!觀玉就是黑傀,黑傀就是觀玉。

觀什麼玉,觀黑玉?

黑玉就是墨玉!我知道。

你能!又沒問你。

他們吃得可真香呀。

阿樂好像好多了,不哭了。

剛才就聽你們瞎幾把吵吵了,都沒聽見阿樂是咋好的。

成遠南勸的唄!這還用問。

咋勸的呀?

我也沒聽見,猜的。

瞎猜啥呀,成遠南根本就一直沒說話。

你咋知道。

我看了!

那阿樂咋就不難過了呢。

奇怪!

可能是想開了吧,對吧。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阿樂肚子里的蛔蟲。

蛔蟲。

阿樂肚子里的蛔蟲,我願意當!

臭美吧你,阿樂才不要你呢。

哎,我要是真是阿樂肚子里的蛔蟲就好了,可以天天舔她身上的白肉!

誒呀媽呀啊?……

你咋了。

誒呀媽呀?啊?!……

你要死呀你!

看,阿樂笑了又。

我明白了,阿樂為啥要笑!

為啥?

快說!

你們看成光腚那種吃相!……

哈……哈哈哈哈哈!……

誒呀我去!……臭小子咋跟老母狼餓了似的呢?!……你們快看!……快看呢,你快看?他像不像餓狼似的?!

嗯,他有多少天沒吃飯了。

五六天了都!

可不!

嗯,這孩子也真夠可憐的了。

成遠南吃飽了,躺在草地上看太陽。

心裡還在想一個問題。

他掏出一個帝國褲衩,翻來覆去地研究。

咋還研究啥呀。

不已經都弄明白了嗎都!

這褲衩上面沒有任何異常,沒有花紋圖案,布料細軟,倒是很適合做貼身衣物。

正好阿樂走過來。

成遠南問:「阿樂,這是什麼布料?軟軟的,還發亮光。」

阿樂接過來摸摸,說:「這就是絲綢。」

成遠南問:「你能看出這上面有什麼不一樣嗎?」

阿樂說:「沒什麼不同,……不過,這種絲料是一種叫雙宮的繭出的絲。」

「雙宮的繭?」

「嗯,這種蠶繭是雙宮的,叫雙宮繭,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女兒國有的是。」

「有的是!」成遠南大失所望!

「嗯,我……我的內衣全是雙宮繭絲做的。」

「全是嗎?!」

「嗯,全是,咋了?你問這幹啥?」

「沒啥!」

「你好像很失望。」

「是的,我很失望,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就證明小魔咒的咒語還沒完全破解!」

阿樂點點頭,她知道成遠南說活的意思。

阿樂說:「這說明小魔咒的破解不是布料的事。」

「嗯!」

「難道這上面還有別的門道?」

「阿樂,這個褲衩給你,我這裡還有好幾條,咱兩個好好研究研究,一定能琢磨出小魔咒的破解秘密!」

「嗯!」

這麼麻煩!

哎,普通的絲布,沒有花紋,白的顏色,也很普通,也沒夾層,又沒有圖案啥的,這其中的秘密到底在啥地方呢。

是呀。

真夠他們頭疼的。

連我都頭疼!

我也頭疼。

我也疼了!

成遠南躺在地上,雙手舉著褲衩,透過去對著太陽照,照過來照過去,什麼也沒有。

阿樂趴在草地上看,看了一個又一個,所有的褲衩擺了一地,都翻遍了,什麼也沒發現。

兩個人不斷變換著各種姿勢,這個姿勢累了就換一種。

一會趴下,一會站起來面對面,一會又躺下,坐起來又趴下去……

阿樂翻遍了所有的褲衩,里裡外外沒發現有啥異常。

成遠南躺在草地上,手上舉著褲衩,用褲衩遮擋陽光直射,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眼睛睜不開,迷迷糊糊中,忽然褲衩掉在臉上,睡著了。

睡覺了。

咋還不去救人呢,咋還睡著了呢又。

要是能救得了,不早去救了嗎,還用你說。

那也得去看看呀。

恐怕有去無回了吧。

哎。

真是的!還睡覺幹啥呀。

他太累了,也該歇歇了。

他不休息過了嗎,都過去一整天了呀。

他就一共就休息了那麼一小會兒!

屁大一會,也睡不著。

你沒看見成遠南都瘦了嗎,還說!

他百來都不胖,就是瘦人!嘁。

就在褲衩掉下來之前的一瞬間,成遠南朦朧睡眼中似有東西晃過。

他努力想把眼睛睜開,睜大點,但是困得他只想睡覺。

還真就睡著了呀。

阿樂心中牽挂著尚夏秀,也不知師父現在咋樣了。

又想起康發、阿水和觀玉,還有凌大哥他們都在哪裡,是生是死?

看見成遠南正在睡覺,又不能去打攪,心裡亂亂的。

也不知啥時候是個頭。

阿樂在草地里百無聊賴地采野花,用這種方法排解心中的擔憂和思念,驅趕煩惱。

阿樂真可憐!

還有心思採花玩。

那是玩嗎。

那不是玩是啥,練功嗎!是想辦法呢嗎!

你知道個屁,那叫排解鬱悶的心情,沒看見她有多憔悴!

就你知道個屁,你知道多,你說該咋辦呢。

嘁!

紅狐跟在她後面,寸步不離。

紅狐應該有辦法吧。

我看他也懵了個屁的了都。

敵人實在太強大了,也沒招了。

都沒招了個屁的了都。

完了個屁的,都回家吧,還愣在這兒幹啥都。

你先回吧,我隨後就到。

你們都回吧,我自己在這兒待著。

你呆著干屁呀,有用嗎你。

你們要走就走,別在這兒磨磨唧唧的又不走,反正我反正不想走就是了我反正!

反正你反正你媽了個比呀反正你,你不會說話就別說,還說我們磨嘰,我看你最磨嘰了都屁的都。

你屁的都,都個屁呀你屁屁兜呀你呀你是都!

你兜兜屁我看你是都。

你屁兜兜我看你也是你。

我看你是屁屁屁兜,兜兜屁!

我看你是兜兜兜屁呀,屁兜兜!

行了你們,你們都別屁屁了好不好呀你們都是!

行了行了!你們要不就走,要不就都閉嘴吧我看這樣最好了。

你們剛才誰說要走來著的啦。

他。

還有他。

你倆快走吧!

我!……我還不走了呢我這回我還。

我也不走了。

嘁!無聊的人們。

睡著后的成遠南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骷髏頭,骷髏頭的下面有兩根人的大腿骨交叉在一起。

骷髏頭的上方還有一個奇怪的圖案,是一個大圓圈,裡面似乎有文字。

誒!帝國士兵來了。

哪呢!

嗨,就一個呀,嚇死我了一跳都。

剛才就聽你們瞎比比了,都沒發現我都沒發現都!

你也沒少瞎比比還說別人。

我看你最能比比了,都是你瞎比比了剛才,就是你。

你敢說我,我他媽的打死你再說。

你打我?來呀,打我呀!

你以為我不敢是吧。

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倒是打我呀!……

我操,跟我叫號好!……我操!啪!你以為我不敢!啪!……你以為我不敢!啪啪!……

誒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打的好。

打得妙!打得鬼子哇哇叫!嘿!

呵呵呵!……

阿樂低頭摘野花,抬頭時眼前站著一個人,是個高大的男人。

阿樂嚇得驚慌失措,剛採的那一束野黃花脫手掉落。

她一愣之後急忙轉身往回跑,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野花散落一地。

阿樂抬腿反抗,一邊正要叫喊,想喊叫成遠南的名字。

那人動作很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阿樂毫無反抗之力。

那人然後笑著搖搖頭又鬆開手,他放走了阿樂。

這人武功挺高呀!啊?……是吧。

不像是個士兵。

士兵可沒這水平!

那他是誰。

沒給你問!

咋穿這身呢。

假裝假扮的唄。

嗯,不是假扮,他原本就是一名士兵。

不可能老頭!

啪!

誒呦!……忘了。

絕對不可能呀老朽。

嗯,絕對是士兵。

別賣關子了老朽。

快說!

啪!啪!

誒呦嗬?!……又忘了。

老頭快說。

啪啪啪!……

誒呦!……我也忘了!

咋還總忘呢!

就是,這不扯了嗎!白白挨揍了都剛才。

總忘!

阿樂看著眼前這個人,身穿帝國士兵的白色軍裝,臉上蒙塊黑布。

那人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眼神脈脈地似在向她微笑。

看到這雙眼睛,阿樂感到臉紅,心嘭嘭地亂跳,像一隻草原上奔跑的小兔子……

那人一定還在笑,阿樂顧不上那麼多,馬上往回跑。

嘴裡正要叫喊成遠南。

成遠南已經站在那裡。

成遠南的眼睛死死盯著那人,四目相撞。

兩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一眨不眨互相看著。

良久……

良久……

阿樂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她感到身前的氣流錯中變錯,把自己不斷向後推。

又過去很久。

阿樂「啊呀!」一聲,猛地向前摔倒,趴在草地上。

「果然好身手,我沒猜錯的話,閣下一定就是成遠南吧?」那人拱手,眼神依舊是微笑著。

「正是,請問兄台是哪一位?」

「在下身份特殊,暫時還不能相告,請原諒。」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來這兒有很多疑團要解開,順便通知兩位一聲,尚夏秀明天上午卯時一過,要被處以絞刑。」

聞聽這話,阿樂坐在地上「啊!……」地放聲大哭。

成遠南看著阿樂,也不由得留下心酸的眼淚。

「我要去救她!」成遠南低頭拭去眼淚。

再抬頭時,面容剛毅。

那人搖搖頭。

成遠南一笑:「我知道是去送死,但我一定要去。」

那人慢慢點點頭說:「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這是羌滿的一個圈套,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去。」

阿樂「啊!……啊!……」哭的更傷心,更大聲。

「以你現在的武功還不是羌滿的對手,更何況還有泗水鷹王的大魔咒,一定一去不返。」

「我還是要去,哪怕死上一千回我也要去。」

那人搖搖頭,說:「放心吧,尚夏秀死不了。」

成遠南一怔,阿樂還在哭,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更擔心其他人會去救尚夏秀……我該走了!」那人深情地看了一眼哭成淚人的阿樂,轉身走了。

「兄台還是留下姓名吧?」

哪裡走!快點留下性命!

就是,他敢走!

是姓名,不是性命呀,笨蛋呀都。

那人停下頓了頓,說:「我姓秦。」又急著走了。

誒呀?……他,他還真走了他。

就是,太不像話了他。

他要是晚走一步,我就!……我就……

你就咋地。

我就這樣這樣……這樣……嘿嘿,哈!

啪!

哎呀!又打我。

你瞎比劃啥呀!鬧心都。

你倒是說說你想把他咋樣呀,急死我了都快!

我?……他要是敢晚走一步的話嘛,我就……我就罵死他,嘿嘿!嘿嘿嘿!哈哈!……

嘁,德行。

成遠南望著那人走遠,來到阿樂身旁,輕輕拍拍她的腦袋。

「別哭了,現在要緊的事是找到康發他們。」

可這又上哪兒去找。

茫茫大地沒有頭緒。

老朽你說,剛才那人是誰啦到底是。

嗯,他叫秦光……

秦光?

秦光!

秦光是幹啥的。

他厲害嗎。

有多厲害他。

嗯,他是反戰同盟里的人。

發戰同盟?……啥玩意。

嗯,聽我講,在帝國也有不想發動戰爭的人……

這種人哪兒都會有的啦。

嗯,說的不錯,可是他們力量薄弱,所以成立了秘密地下聯盟,但是一直很艱難地生存著。

他們能有多少人馬。

這個組織才成立不到兩個月,人數少的可憐。

只收帝國人嗎。

他們的目的是世界和平,當然不會只收帝國人了。

照你這麼說,那成遠南可以加入了都。

當然。

那他為啥不解開面罩,相互認識一下,然後勸成遠南也加入呢。

嗯,這個,可能是為了安全起見吧,剛剛才認識。

那秦光的武功比起羌滿咋樣。

差不多吧。

差不多?……

銀戰神!

秦光不是銀戰神,如果是早就被人認出來了。

嗷。

帝國一直崇尚武術,後來帝尊康泰忩上台後建立了武官級別激勵制度,是為了侵略打基礎,所以秦光不會去爭這個名位。

那帝國有多少個像羌滿這樣的厲害角色呢。

說說!

快。

帝國武官級別一向很嚴謹,銀戰神都很厲害,一共設三十六位。

啊!這麼多嗎。

銀戰神上面是二十三位金戰神。

啊!那泗水鷹王算什麼。

地位在金戰神之上。

那麼厲害呀!

巫王一共是十一個席位,由白氏家族的人世襲,他們武功都很不錯,但是他們主要依靠的是大魔咒,而這大魔咒沒有使用過,所以外人更無從破解。

小魔咒還都沒破解呢都還現在。

小魔咒也是巫王們傳授的,破解方法就連帝尊都不知道。

啊?有這種事。

嗯,十一個巫王都姓白,一直是白氏家族私有傳承的,別人不會破解。

怪不得他們的地位那麼高。

在他們上面還有三位超級戰神。

超級!

天呢。

都是誰呀。

這麼厲害了都!

韓浩遠、韓浩鵬、王一肖。

那他們上面還有嗎。

沒了,只有黑白帝尊了。

天,我看咱們還是回家吧。

沒戲了。

完蛋了屁的了都。

死定了。

嗨,跟你們有幾把毛關係呀。

也別恢心啦我看都。

再說帝國統一世界,天下一家不是更好嗎。

就是,也不用再打仗了多好,不用再整天到晚爭呀爭的了都。

老百姓可以永遠安居樂業了就。

可不是嘛,我咋就沒想到呢剛才呀。

是呀。

老朽你說呢。

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為了權利、地位、財富、女人、名譽,只要有人類的地方就永遠不會有停止戰爭的可能,你們太理想化了吧。

完了。

哎,沒頭了呢還。

就是。

可咋整。

最苦最苦的永遠是老百姓。

老百姓最可憐啦都,他們不要求別的,只要和和平平的,安安穩穩地能過上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可以了呀!……嗚……

嘿……她咋還哭上了呢。

就是,跟她有個幾把毛關係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誒呀媽呀嚇!……她就會打人她!

跑吧。

受夠她了。

一二三!……跑!……

「上哪兒去找啊?」阿樂停止了哭聲。

連她都不知道上哪兒去找康發他們。

康發他們都被打散了。

咋找呀,是死是活現在都不清楚呢。

沒準都已經死屁屁的了都。

也沒準貓起來了。

不敢出來了吧都。

縮頭烏龜了吧。

哎,真愁人。

是挺難的。

成遠南能有辦法。

對,我挺相信他的現在。

他鬼主意多。

那就看看他咋辦吧。

嗯。

阿樂被成遠南伸手拉起來。

阿樂抹乾眼淚。

成遠南張開衣袖替她擦鼻涕。

這姑娘。

哈!

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鼻涕拉瞎的,嘿嘿,好玩。

現在都啥時候了,哪還顧得上那麼多。

就是,那麼多親戚朋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師父還被抓走了,還形象呢,屁吧。

就是,她才多大一點呀,還只是個孩子嘛。

還是個小女孩,能有多大能力呀。

這才幾天呀,眼睜睜地看著那麼多人慘死,對於她來說太殘酷了呀。

我想她現在的心情一定是悲傷難過,很痛苦的。

我看她都有些絕望了都。

哎,可憐的孩子。

可惡的帝國。

你們說說,她會不會變態這樣下去的話。

誰。

誰,阿樂唄,還誰。

啥變態。

變啥態呀。

就變態唄,還啥啥啥的,心理壓力過大了唄。

咋變態呀都。

變態就變態唄,還咋變態。

變態呢,有很多種。

說說。

講講快。

你現在的表現就屬於變態。

我。

對呀。

怎麼講。

他屬於急性變態是嗎,嘿嘿。

哈哈,差不多啦。

去!別搗亂。

這變態呢,是精神上受到打擊,心情壓抑得久了,做出一些反常舉動都是。

精神受刺激了對不對。

嗯對。

照你這麼說,凡是反常的舉動言行還有思想都是變態,比如,易怒、暴躁、殘忍、妄想、狂笑……

照你這麼說,差不多都變態了就,哈!

我知道了,還有,自戀、同性戀、戀母、偷窺、*……

還點炮呢!

呵呵!呵呵呵……

胡了!

我也胡了,哈哈。

哈!

我就聽說有的男人專門偷女人的內褲,變態嗎。

那屬於性變態。

那成遠南偷帝國褲衩算不算變態呢。

這個不能算是,這個應該不算。

還有的男人看見女人的屁股就往上靠,還蹭啊蹭的,肯定變態了我看。

是,看見女的穿緊身褲子,就受不了了,站在那兒不敢動,一動就一下全都跑馬了,哈哈……也變態。

有的男的裡面啥都不穿,看見女的就敞開衣服,把女的嚇得嗷嗷的,回去直吐!哈哈哈,啥也不想吃了,哈哈!

男人好噁心啦,都差不多啦,都變態呀!

咋都是男人變態,咋不說說女人變態啥樣呢。

女的變態更嚇人,可狠呢,更可怕!

你知道。

嗯。

快說呀你。

看把你變態的,哈!

快說吧,少廢話你。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太好了。

哈!……故事是這樣的,經過大概是……你們想聽嗎。

變態!

呵。

想聽我就說說。

說吧。

你們真的都想聽嗎。

誒呀!你好變態呀。

跟你們開個玩笑,這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妙齡少女……

好,好!……妙齡的女孩,嘿,一聽就好聽。

吸引人都一聽就知道我都。

媽的,你再得瑟總打岔就弄死你現在。

哈哈……

好啦,說呀!

這個女孩有一次去參加一個她親戚的葬禮,在葬禮上她看見一個男孩就喜歡上了。

後來呢。

啪!

啊!……

媽的,剛開始講你就問後來幹啥。

就是,你急啥呢,挨打了吧,嘿嘿!

誒呀媽呀,好疼呀!……操!……誰打的。

呵呵呵……

哈哈哈哈!……

我繼續講,後來呢……

咋樣!……是後來吧!我說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嘔天呢?!你們都不要再打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後來呢,葬禮就結束了,可是沒過七天,女孩的父親也死了。

啊!

啊?!……

咋回事。

你們都猜猜吧,是咋回事。

哦?!……

嘔!……這個?!……

奇怪?……

這麼巧嗎?!……

猜不出來我反正。

我也猜不出來。

我知道!……

你?……你還想挨揍啊你!

不是,我真的知道,那個女孩把她父親殺了!

是嗎。

他說的對不。

是這麼回事嗎。

不對就揍死他得了。

哈哈!他答對了,他好好變態呀,哈哈。

咋回事?!……你說!

說,不說一樣揍死你!

說就說,誰怕誰呀!那女孩回到家就不行了,朝思暮想地,寢食難安,後來呢,她就想出一個好辦法,為了能再參加一次親人的葬禮,再看見那個小男孩,她就把她爸爸殺了!喀哧!……就這樣。

你咋知道的。

他變態呀,呵呵呵!……呵呵。

說對了,凡是能答對的就變態了,嘿嘿嘿……嘿嘿。

還真夠變態的呀!

阿樂給成遠南重新包紮傷口呢,你們看。

他胳膊上的傷口最重,被穿透了。

幸虧有展姑娘當初給的葯,這葯好使。

嗯,要不非得破傷風不可。

得了破傷風必死無疑,沒法子救了就。

可不!

看來人做了好事還是有好處的。

就是,兵荒馬亂的,當初要不是救了展姑娘,現在到哪兒弄這麼好的葯去,是吧。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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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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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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