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學習

第 146 章 學習

謝飛花絲毫不氣餒:「兩情相悅之人,情不自禁時便會做些歡愛之事,此乃人之常情。我心悅於嚴大人,自是忍不住想將大人抱在懷裡。」謝飛花邊說,邊從身後抱住了嚴肅清,一手沿著嚴肅清的腰際慢慢上移,挑開了嚴肅清的衣帶。

「抱在懷裡自是不夠的,需得寬衣解帶,兩相坦誠。動情之時,便禁不住糾纏。你喜在上頭,我便在下處趴著,盡可配合著你,微抬著腰……」

「夠了!」

嚴肅清聽不下去了,這虎狼之詞襯著謝飛花帶著挑逗的嗓音,將嚴肅清灼了個外焦里嫩。嚴肅清翻身,將謝飛花壓在身下,咬牙道:「『十三式』是吧?本官今日便親身為你數上一數!」

謝飛花桃花眼裡波光瀲灧:「來日方長,大人莫要壞了身子……唔……」

話還未說完,嚴肅清便含住了謝飛花的唇。

翌日,謝飛花扶著腰,艱難地坐起了身,他揉著腰,委屈地小聲嘀咕:「什麼破玩意兒?!『三式』便夠人受的了,還『十三式』,這不是要人命嘛?我呸!」

正在更衣的嚴肅清,憑著過於常人的耳力,將謝飛花的小聲嘟囔,一字不落地全聽進了耳內,不禁揚起了嘴角:「謝閣主今日可還繼續『學習』?」

「學!誰不學,誰是孫子!」

謝飛花梗著脖子,一副豁出性命,也要奉陪到底的模樣,嚴肅清見狀,不禁啞然失笑,這「孫子理論」,又被謝飛花給重新翻了出來。

「你可心疼心疼自個兒的腰吧!」

嚴肅清無奈地扶額。

謝飛花攙著自個兒酸疼不已的腰,緩緩朝嚴肅清走來:「嚴大人有興緻,奴家自當伺候大人盡興,別說腰了,奴家命都可以給你!」

嚴肅清聞言,只得伸手幫謝飛花揉腰,「死鴨子嘴硬」,說的便是眼前的謝大閣主。

二人還在互相調侃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嚴肅清開門,只見嚴放州朝他行了一禮,又左右看了看,嚴肅清便知嚴放州有事要說,於是將他讓進了屋子。

關門時也警惕地朝四周掃了一眼,這才將房門鎖上。

「何事?」

嚴肅清問道。

嚴放州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雙手呈與嚴肅清:「主子,付同知傳信來了。」

嚴肅清接過信,謝飛花也踱到了他的身邊。

嚴肅清將密封的信件拆開,一目十行地讀完了手中的信,並遞給了身旁的謝飛花,謝飛花接過信,認真地看了起來。

「可有旁人看見?」

嚴放州回道:「主子放心,並未被旁人發現。」

嚴肅清點了點頭:「你先退下吧。」

嚴放州朝嚴肅清與謝飛花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出去后不忘幫二人將房門關嚴。

謝飛花將信里的內容讀完,便用火摺子將付思道送來的官信,付之一炬。

「接下來有何打算?」

謝飛花對嚴肅清問道。

嚴肅清雙眉緊皺:「容我好好想一想……」

謝飛花點頭,便將嚴肅清一人留在房內,自行離開。他知此時的嚴肅清需要安靜的環境,做好周密的計劃,才能將這伙賊人,全部緝拿歸案。

謝飛花同司辰逸一行在廳內用著早膳。

「真的不喚嚴兄來用膳嗎?」

司辰逸對謝飛花問道。

謝飛花從容地抿了口粥:「不必。給他留點兒便是。」

司辰逸還想再問,謝飛花卻率先道:「他若想清楚了,便會自個兒下來的,不必擔心。」

司辰逸只得點頭,不再言語。

在謝飛花未出現前,司辰逸只覺自個兒是嚴肅清唯一親近的好友,自從謝飛花出現后,司辰逸便莫名退居第二。如今,連司辰逸自個兒也搞不清

嚴肅清讓謝飛花接近他,到底是為了查藏在謝飛花背後之人,還是真的已將謝飛花視為心腹。他總覺得嚴肅清與謝飛花之間有著其它什麼糾葛,

但他卻不願往深里探究,畢竟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為好,免得有朝一日辜負了嚴肅清,多年兄弟之情毀於一旦……

正如謝飛花所言,這頓早膳還未用完,嚴肅清便下樓來了。

嚴肅清自覺在謝飛花身旁坐下,嚴放州連忙起身,為嚴肅清盛了碗熱粥。嚴肅清接過,便與眾人一道用著早膳。

嚴肅清一言不發,只低頭用膳,謝飛花未覺有何不妥,反倒是司辰逸沉不住氣,不禁開口道:「你可想出法子了?」

嚴肅清頭也未抬地點了點。

司辰逸剛想繼續問,謝飛花搶先道:「人多眼雜,先讓大人好好用膳,稍後再言也不遲。」

嚴肅清聞言,眼皮跳了兩下,果然還是謝飛花懂他。

司辰逸向四周掃了一眼,看見驛館內來回走動的小廝,便也止了聲,不再言語。

嚴肅清不緊不慢地用完了早膳,謝飛花便朝影戚戚使了個眼色,影戚戚便知謝飛花的意思,便率先起身離開了。

嚴肅清這才站起身,帶眾人一道去了他的房間。嚴放州在門外守著,屋子裡只留下嚴肅清、謝飛花、司辰逸、魏冰壺四人。

四人圍著桌子坐下,魏冰壺為四人倒了茶。

嚴肅清指節分明的手扶著杯盞轉著圈,謝飛花對他道:「戚戚也在外頭守著,你且放心吩咐。」

嚴肅清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

眾人等著嚴肅清開口,也不催促。畢竟茲事體大,還是慎重為上。

嚴肅清將事先想好的方案,在腦中又仔細過了一遍,這才緩緩開口,對其餘三人道:「此次機會難得,大意不得。」

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你儘管吩咐,我等必全力以赴!」

司辰逸率先拍胸脯向嚴肅清保證道。

嚴肅清知司辰逸平日里雖然看著有些不著調,但到關鍵時刻,也絕不含糊,是個能成事之人。

「如付思道信中所書,三日後,此伙賊人會有所行動。欲將五艘私鹽運出登州,我等便藉此機會,將其一網打盡。」

三人聽嚴肅清之言,同時點頭,司辰逸禁不住暗中握了握拳。

「清宴與冰壺二人找機會接近奚九安,看他近日是否有異動。」嚴肅清對司辰逸、魏冰壺吩咐道。

司辰逸與魏冰壺應了下來,嚴肅清是想借奚九安的動向,來判斷付思道信中所書是否為真。

奚家是「販賣私鹽」中很重要的一環,奚九安必然有所動作,若還是同往日一般,那麼很有可能付思道將消息傳出一事被人察覺,從而改變計劃。

「若真如信中所言,那行動那日,你等便按此計劃行事……」

嚴肅清對司辰逸、魏冰壺、謝飛花三人皆做了安排。

三人聽完嚴肅清的計劃,便各自散開,按計劃行事去了。

待司辰逸與魏冰壺離開后,嚴肅清不禁轉向謝飛花:「委屈你了……」

謝飛花爽朗一笑:「這有何委屈的?你且放寬心了,論演技,本閣主還是拿得出手的!」

嚴肅清握住謝飛花的手:「得你相伴,何其有幸。」

「感動嗎?」

謝飛花朝嚴肅清挑了挑眉。

嚴肅清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本官感激涕零。」

謝飛花挑起嚴肅清的下巴:「那便待此案結束后,好好報答本閣主吧!」

嚴肅清眉眼帶笑:「不知謝閣主想本官如何報答呢?」

謝飛花貼在嚴肅清耳邊,吹著氣,壓低嗓子,語氣曖/昧地對嚴肅清耳語道:「以身相許便可,不妨再多研究幾式,以討本閣主歡心……」

「承謝閣主之言,只是謝閣主到時莫要臨陣脫逃。」

謝飛花突然覺得腰上又泛起隱隱的酸疼之感,他咬了咬牙:「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嚴肅清嘴角的笑意愈發濃厚。

謝飛花見嚴肅清臉上的笑意,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司辰逸與魏冰壺得了嚴肅清的令,便開始張羅著對奚九安的邀約。只是請帖剛發出去,便有奚九安的小廝到驛館替自家主子來給司辰逸與魏冰壺

賠禮道歉,說是自家公子近日染了風寒,不方便會客,所以送上薄禮,向二位大人賠個不是,還望二位大人莫要怪罪。

司辰逸與魏冰壺對視一眼,奚九安這風寒染得還真是時候,其中怕是有蹊蹺。

於是司辰逸推辭著小廝遞上的禮,順帶接著他的話道:「奚大哥身體有恙,我二人應當前去探望的,怎還敢要大哥的禮?」

小廝一聽司辰逸與魏冰壺要前去探病,瞬間嚇得變了臉色,連忙擺手:「不必不必,風寒是會傳染的,若是連累二位大人也染了病,公子定會過

意不去,著實不敢勞煩二位大人。」

小廝拒絕得飛快,生怕司辰逸與魏冰壺堅持著要去奚家探望。

小廝顯然未曾見過什麼大世面,這一番慌張的推辭,司辰逸與魏冰壺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明顯生病是假,無暇玩樂才是真。

司辰逸與魏冰壺既已探明了其中深意,便也不再為難這小廝,於是接過了小廝送上的禮,不再執拗地要去奚家探望,只是禮節性地問候了奚九安

幾句,便讓小廝離開了。

「美色當前,奚九安都要找借口推辭,看來真有情況。」

司辰逸撫摸著下巴,對一旁的魏冰壺說道。

魏冰壺沒好氣地白了司辰逸一眼,司辰逸這是拿他當釣奚九安的餌了。

「做好你的差事便是,哪兒那麼多廢話!」

說完,甩袖而去。

司辰逸看著魏冰壺離去的背影,不禁撓頭,自言自語道:「莫不是又惹著他了?怎跟個娘們兒似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小劇場】

謝飛花:「司少卿腦子裡裝的莫不是水?」

嚴肅清:「不是,是漿糊。」

謝飛花搖頭:「司少卿真是憑實力單身。」

嚴肅清:「嗯,沒人比他能作。」

司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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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與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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