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小青填房

一幽黑小巷，一群黑衣大漢圍住了夏眠，為首的那光頭佬咬牙切齒道：「夏民漢，我看你是往哪跑。wWw.WenXueMi.CoM你那《借三國說事》，大總統已經看過了，定為反書。學上的好好的，學人寫什麼反書？大言不慚的自比徐庶，污辱三國名人也就罷了，還說什麼孫中山是劉備，大總統是孫權，日本天皇是曹操，看到這就基本上將你給一棍子打死了，惡搞你也要有個底線！」

夏民漢？大總統？日本天皇？這是在我穿越前？夏眠很是激動，一把拉住光頭佬的手，親切的問道：「這位大哥說的對，大哥怎麼稱呼？看起來真是和藹可親。小弟冒昧的問下，今年夕是何年？」

光頭佬摔開他手，道：「1914。」

原來是民國1914，就在這年，袁世凱下令解散國會。之後袁世凱認為「人民濫用民主自由、人民政治認識尚在幼稚時代」，廢止中華民國臨時約法，於5月推出新的《中華民國約法》，改內閣製為總統制。之後再修改總統選舉法，使總統可無限期連任，新任總統亦由在任總統指派。更為強悍的是，袁世凱在1916年悍然復辟，自稱洪憲皇帝。

「污辱三國名人？光頭哥言重了，兄弟我不過是袁大總統之千萬子民中最不起眼的那個，平常並不作亂，也就愛看看小說，在眼下最流行的三國小說中，哪個男豬腳不是武可擋呂布，智可降諸葛？什麼貂禪，大小喬爭著投懷送抱不說，更有孫尚香為夫獻吳地的，我這小小的《借三國說事》，說的也不是什麼三國，不過是暗喻三國......。」

「你這是借三國找事，有話就和閻王爺說去吧。」光頭一揮手，爪牙們向夏眠靠近，十來把匕首已對準目標。

只聽「啪」的一聲槍響，光頭佬倒下了，眾人回頭，一青衣美女手舞雙槍站在不遠處。

「曉曉......。」夏眠暗喜，忽胸口一痛，低頭，已有數把匕首刺入身體。

夏眠一骨碌爬起身來，原來是夢。丫鬟小青站在旁邊，滿臉通紅。

原來這夏眠喜歡裸睡，那一骨碌已翻出被子去，早上慣例的勃起，讓小姑娘看也不是，不看又捨不得。

沒事，習慣就好，現在的小青已是夏眠專用丫鬟了。夏惲見夏眠天天盯著夏曉不放，以為他這是到了年齡，不過喜歡誰也不能喜歡自己妹妹啊，夏惲挑選了下，把府里最為漂亮的丫鬟小青，給夏眠做了填房丫鬟。

不過這些都不能讓夏眠高興起來，雖然知道自己大概是民國時期的人，不過按道理來說，1914年的人不可能會知道1914年後的事，可夏眠不但知道袁世凱之後的事，記憶里還有「澳門回歸」什麼的事情，在另外一個夢裡，他看到了寫有「......澳門回歸十周年」的紅色條幅，那個夢裡的人衣著又和民國不一樣，其他更多的事情，夏眠卻是想不起來了。（安靜閑在此順便慶祝下澳門回歸十周年：）

衣著打扮什麼的就教給小青了。漢時貴族男子也是要做打扮的，敷粉薰香樣樣不能落下，《三國志》中記載，有一次曹丕薰香薰得太過分，連他的坐騎也受不了，照著他的膝蓋就咬了一口。氣得曹丕把馬給殺了。可見那個時期的美男們對薰香這件事有多熱衷了。那時的男子們還普遍有著女性化的審美，典型的代表就是魏國丞相何晏及大書法家王羲之。何晏每天下朝以後，都喜歡穿上女人的衣服。而王羲之走起路來則是「飄如游雲、矯若驚龍」，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有著女性的嬌柔和嫵媚。

而這小青簡直就是個完美主義者，不把夏眠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誓不罷休。在小青的左扮右弄之下，美是美了，夏眠的一上午也沒了。

午飯時間，小青紅著臉跪坐在夏眠後面，夏眠讓她去夏曉一桌吃飯。主僕本是不能同桌的，即使小青是填房丫鬟。夏曉冷哼一聲，離開了段食堂。關百虎眼神示意了下，公孫胄雀帶著小青出去了。

「眠兒，老爺雖然不在家，但是規矩還是要的，雖然那丫鬟是你的填房，但與主同席的事卻是要不得的。」關百虎斷了斷，看夏眠並不抵抗，很是安靜的聽著，繼續道，「孔子曾言，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意思是說這人在年輕時，要戒之在色……。」

原來大家以為他和小青在房裡那個了一上午，老天爺在上，我是動也沒動她一下，到是被她佔了不少便宜。夏眠心生不喜，這四大管家說白了也是仆，不也坐我旁邊，吃的香甜嗎？不過看夏惲對他們極為尊敬，才沒反駁。

雖說門外侯著的那些女子已被門口新增的軍士趕走，但夏眠仍然不敢出門，獨自一人在書房牆壁上畫起臉譜來，有人臉譜，亦有龍獸臉譜。不一回兒，已畫滿一牆。

「這是什麼啊？好漂亮！」小青是來送茶水的。京劇臉譜是明清后的東西，小青自然不曾見過，盯著那花旦臉譜目不轉睛。夏眠不會畫畫，這臉譜卻是死刻在腦中，夏眠懷疑自己是民國一唱戲的，不一會兒又推翻了這猜想。

夏眠伸手接過茶，輕呷幾口。用他那後世狂草在一面白凈的牆壁上寫下一茶詩：

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麴塵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至醉后豈堪誇。

小青讀完卻不叫好，指著那「茶」字說：「公子，寫錯字了。」夏眠好生尷尬。原來唐代以前「茶」字的正體字為「荼」，只到唐代《茶經》的作者陸羽，在文中將荼字減一畫而寫成「茶」，「茶」的字形才得已確立，直至後世。

夏眠自然不知道這些，把筆遞給小青，一把抱起，舉置詩前：「你來改。」

小青小臉又紅了起來，不就加一筆嗎，抱起來幹什麼？那雙大手還不老實的到處揩油。這一筆加了半天，夏眠才放下小青，因為門口立了一人，夏曉。

夏曉別過微紅的臉，又進來一人，柳龍卿。柳龍卿越過三人，走到那詩前，道：「一字至七字詩？此種體裁，不但在茶詩中頗為少見，就是在其它詩中也是不可多得的。」

夏眠抬頭挺胸，很是得意。柳龍卿卻又道：「此種體裁，隨附雅興，對為官卻是沒什麼幫助，公子日後還是少做為妙。」

「我到是覺的挺好的，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很形象很確切。」彷彿聽到有人說自己老公壞話一樣，小青馬上護起短來。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至醉后豈堪誇。」夏曉也在後面輕聲跟讀。

小青沒什麼文化也就罷了，小姐夏曉好象也跟著護短，柳龍卿不理他們，對夏眠言道：「公子在那牆上畫的卻又是什麼？」

「是鬼畫之符。」夏眠言不由衷，原本明朗的天空已暗淡下來。

「這鬼畫之符卻是極其有韻。」柳龍卿在臉譜牆前細細觀賞起來。夏眠樂了，不停的給他介紹，這是花旦臉譜代指美女，那是龍獸臉譜代指野獸。後面的兩小姑娘也認真的聽著，不住的點頭，彷彿眼前出現的真是那美女和野獸。

「公子奇才，只是離恩公目標越來越遠......。」柳龍卿低聲搖頭，停住了後面的話，旁邊的夏眠聽的確切，正要問個明白，柳龍卿卻單背右手離去。夏曉白了夏眠一眼，跟著出去。

「小青，你說公子我這人怎麼樣？」夏眠一下無力的坐在地上。穿越過來已經幾天了，自己到底是誰，或者說，現在的自己應該是什麼樣的，自己還是一點都不清楚。

讓夏眠意外的是，小青竟然大膽的從背後把他抱住：「公子，你是我的花瓶。」

夏眠笑了笑，感受著背後的飽滿，伸手把小青拉到胸前，輕聲溫言：「那你就是我的小青花。」

「公子，把門關下......」小青害羞的把臉埋進夏眠衣中。

白日宣淫的事可干不得，被人發現了還不笑話。

夏眠卻已管不了許多，捧起小青的紅臉，看著那妖嬈紅唇，狠狠的印了下去。

繼續下去怎麼干，夏眠卻又記不清楚，只知四處亂摸，看來自己穿越前不曾拍過A片，吻戲卻是不少。

這情聖的吻讓小青幾乎窒息，夏眠輕拍她後背，讓她換過氣來。

左手拍背，右手卻已伸到小青內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