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
「相公,於家槍法是什麼?」江小魚奇怪的問道。
「於家槍法,是於家家傳武學。」宴長君頓了頓,繼續解釋道:「據說於家有個先祖,自己創造的,後來我朝開朝時,於叔的父親就是靠於家槍法在軍中脫穎而出,成為了先皇的左膀右臂。而於家槍法也是在那時名動天下的。」
「這麼厲害啊!那相公,你說於叔是你的師傅,你是不是也是也練了?」江小魚激動的說道。
宴長君笑著搖了搖頭。
「沒有,於家槍法要求的臂力強於常人,我沒有那資質。」
也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夠很肯定於叔一定會收小魚為徒。
「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學了保護相公也一樣。」江小魚雖然有些遺憾,但是還是很肯定的說道。
宴長君聞言,笑了起來。
「好啊,那小魚可一定要認真學。」
「嗯,那是肯定的。」江小魚習慣的拍著胸脯說道。
宴長君瞬間臉黑了,他將江小魚拉回房間。
「小魚,以後不能在外人面前做這個動作。」宴長君臉色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啊?」江小魚奇怪的問道,這不是很正常的動作嗎?她經常看到人家都是這樣的。
而且這樣有氣勢多了。
宴長君聽到她問原因,臉色更加黑了,這叫他怎麼回答?
看著江小魚睜大眼睛,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
宴長君一陣頭痛。
「總之不能做,知道嗎?」
「可是為什麼嘛!」江小魚不太高興了,相公也太不講理了,莫名其妙的就不準人家這樣不準人家那樣的。
越想越不高興,江小魚嘴巴都撅起來了。
宴長君一看就知道,今天不給她答案,她是不會服氣的。
這讓他氣急,猛地低下頭,擒住那嫣紅的唇瓣。
江小魚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眼前俊顏,腦袋一陣的發懵,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宴長君本來是氣急了想要給她的懲罰,沒想到碰觸的感覺那麼美好。
讓他差點沒把持住,等他不舍的放開紅唇時,發現江小魚不只是唇紅,就連臉也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樣。
整個人獃獃的站在那裡,嘴巴微張著,宴長君眸色發黑,有些想繼續的衝動。
「小魚,呼吸。」宴長君忍不住笑了笑,這丫頭既然完全忘記了呼吸。
「咕咚」江小魚像是解封了一樣,咽了下口水,開始呼吸起來。
宴長君忍著笑虎著臉說道:「以後你不聽話,我就這樣懲罰你。」
江小魚一聽,下意識的捂住嘴巴,忙不迭的點頭。
宴長君有些無奈,看來嚇到這丫頭了。
本來還打算慢慢來的,誰知道一下子被她氣瘋了,不過他一點都不後悔。
嚇到了?沒關係,習慣了就不會嚇到了,看來以後的讓她好好習慣才行。
宴長君危險的看著江小魚。
江小魚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相公」
宴長君一愣,收回了眼光,又恢復溫文爾雅的樣子。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小魚,你先休息吧,我去睡了。」
江小魚下意識點頭,等宴長君離開后,鬆了一口氣。
宴長君笑的春風得意的走出去,然後滿臉尷尬的走回來。
「相公怎麼了?」江小魚正打算打水洗腳,看到宴長君,疑惑的問道。
「於叔已經回來睡了,門從裡面鎖了。」宴長君無奈的說道。
「啊!這樣啊,沒事,相公你睡我房間一樣的。」江小魚趕緊說道。
宴長君呼吸一滯,他是這樣希望的,本來想到小魚怕會不習慣,沒想到自家這個娘子表現的如此的豪邁。
「小魚,你不怕嗎?」宴長君無奈的的問道。
「怕什麼?」江小魚正好在理被子,聞言抬起頭來,更加疑惑的說道:「相公和妻子不是都睡一個房間的嗎?我記得我爹娘都睡一個房間的。」
宴長君:「……」他真的好像問問岳母大人,為什麼走的那麼早,難不成最基本的男女之間的問題也要他來教。
好吧,其實他也挺樂意的。
「相公,想什麼呢,快洗完睡覺了。」江小魚洗完了,給宴長君端水過來,然後自己拆開頭髮。
她並不會挽發,都是直接梳起來用布一包搞定。
而在鄉村,也沒有那麼多的將就。
宴長君看到了,心裡卻有些難受,如果他還是以前的身份,小魚也能像大部分女孩一樣,任意打扮自己。
想到這裡宴長君下定了決心。
「相公?」江小魚回頭問道。
「沒事,睡覺吧。」宴長君笑著說道。
「好」江小魚自主的上了床,躺在靠牆的那一邊,給宴長君留了一大半的位置。
宴長君躺了上去,轉過身,將江小魚拉過來,摟在懷裡。
「相公?」
「乖,睡覺。」宴長君輕輕拍了拍她,閉上眼睛。
江小魚看了看他,乖巧的閉上了眼睛,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小心翼翼的動了動,然後發現宴長君沒有醒后。
江小魚終於放鬆了心情,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滿足的睡了。
聽著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宴長君睜開了眼睛。
看著熟睡的江小魚,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低聲說道:「傻丫頭」
摟著江小魚的手緊了緊,也閉著眼睛睡了起來。
只是愛人在懷,是幸福也是折磨,宴長君睜開眼,無奈的笑了笑。
他輕輕的將江小魚放到了裡面,起身來到院子里,打上一盆井水,將臉埋進水裡。
冰冷的井水總算讓他沒有那麼衝動。
折騰了半響,宴長君再次躺在了床上,依舊毫不猶疑的摟著妻子,閉著眼睛睡覺。
江小魚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屋裡也只有她一個人。
江小魚穿起外衫,挽起頭髮,走出來,宴長君正在做飯。
而於叔在削著棍子。於家有專門的槍,但是他自己的早已經被人扔了,所以不僅是要給江小魚做,他自己也需要。
看到江小魚,直接說道:「先去圍著院子跑五圈再吃早膳,還有,以後卯時起床跑步。」
「知道了,於叔。」
江小魚乖乖的應了,轉身跑起步來。
宴長君做好朝飯,也站在那裡笑著看她跑步。
五圈對於江小魚來說並不算是多大的事,她很快就跑過來了。
「相公」
「小魚真厲害,走我們去吃朝飯去,我給你做了餅。」宴長君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真的啊!相公你幹嘛起的那麼早,我們又不急著吃飯。你還要注意身體呢!」
江小魚有些擔心,想說其實她可以不吃朝飯的,但是想著於叔要吃,所以又沒有開口。
宴長君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他那是起得早啊,他根本就沒有睡。
三人坐在飯桌上,開始吃起早膳來。
「阿澤,你給我點銀子,一會我去鎮上的鐵匠鋪看看能不能打好槍頭。」於叔兩口吃了餅子,一邊喝粥一邊說道。
「好,於叔要多少銀子?」宴長君問道。
「……」於素沒說話,他出身富貴,以前要麼在軍營,要麼在家。
在軍營有人跟著,在家更是有小廝,再加上他是武將,還真的不知道在這鎮上要多少銀子。
宴長君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以前也是這樣的,好在小魚沒那麼多心眼,所以他直接問就是。
「這樣吧,我們不去鎮上,直接去縣城吧,縣城裡應該有好的。家裡還有些銀錢,多帶一些去,我跟你一起去,小魚就不去了。」宴長君直接說道。
「阿?為什麼,相公,我不放心。」江小魚趕緊抬起頭,表達自己的意見。
「你乖,你看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家了,不去看看田裡,雖然有二叔在,但是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宴長君早就料到江小魚的話,所以早就找好了理由。
江小魚點了點頭,確實是,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管過自己家的田地了。
江小魚頓時心裡升起絲絲愧疚,身為農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地里的出產了。
尤其是現在還多了一個人吃飯,更加應該關注田地才行。
「我知道了相公,那你一會記得去江城大哥那裡把賬結一下。」江小魚囑咐道。
「江城?他不是在鎮上嗎?」宴長君疑惑的問道。
他記得幾人都說是在鎮上啊!
「鎮上是分局,只有趕集時或者有鏢時江城哥才會在這裡,一般情況都是在縣城裡,那裡還有鋪子,帶來的東西都在鋪子里買,這次我提前回來了,所以我們只分鏢銀就行了。」江小魚邊吃邊點頭道。
於素抬起頭來,看著說話很自然的江小魚,心裡有些驚訝。
他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宴長君通身的氣勢在哪裡,別說是一個村女,就是朝中很多的老臣在他的面前都會有種自懺形穢的感覺。
就像他,雖然是王爺的半師,但是面對王爺,他可是從來都不敢造次,不是王爺脾氣不好,而是那樣的氣勢,氣質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瀆。
現在江小魚也給他這種感覺,而王爺刻意的收斂了氣勢。
或者不是刻意,只是兩人自然的相處,也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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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蟲到現在,但是我瞎,所以可能還沒有捉完,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