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做回男人的契機

第96章 做回男人的契機

第九十八章做回男人的契機

「修繕房屋?!」秦艽徒手抓起小籠包的手一頓,「你小子啊,年少不知錢珍貴,花那個冤枉錢做什麼?這兒就我和老齊兩個老傢伙,怎麼著不是住,這邊壞了換另一邊不就好了。」

萬利祿吸溜一口熱騰騰的胡辣湯,無所謂道:「住的可以湊合,那吃飯總不能免了吧。鎮國侯府不會還有第二個伙房吧?」

秦艽啞語,還真沒有。

「行啦行啦,不就是點錢嘛,小爺有的是…..」還不等萬利祿得瑟完,一張厚實手掌當頭一掄,直接給他打懵了。

「跟誰爺倆那,跟誰爺倆那。小癟犢子,你爺爺在這兒那,懂嘛!」秦艽吹鬍子瞪眼,一副恨不得打死眼前小兔崽子的架勢。

從小沒人管教的少年,募然有幾分奇怪情緒在心頭萌發。三口兩口趕忙吃完胡辣湯,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你別以為我是怕了你,我就是有事兒去忙,等我忙完回來咱們沒完。」

越說底氣越不足,甚至最後連聲音都細如蚊蠅。

看著萬利祿略顯狼狽逃竄的背影,秦艽罵咧咧又喊了句:「小癟犢子。」可滄桑臉龐上卻是笑開了花,時明若是還在也該是這般洒脫放蕩的年紀吧。

「將軍,這小子若是早生三十年,或許會與少將軍們很合得來。」齊襄公不合時宜的挑起往事。

「你個老小子,別和我打啞謎,有事兒說事兒?」作為數十年的主僕,秦艽很清楚他絕對憋著什麼壞屁。

齊襄公笑呵呵說道:「將軍,京畿風雲變幻,尤其這兩年便是我也能察覺到一些波詭。這孩子是個好孩子,留在這裡被糟蹋太可惜了。」

秦艽帶著笑容的臉頓時沒了顏色,良久嘆息:「我又何嘗不知道,可你當真以為塞外還是我們當年那個塞外嘛?將軍百戰死,只為國泰民安的時代,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齊襄公還想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我清楚,再看看吧。起碼這孩子在京畿有我在,就算那位忠義神候也別想動他。不過,老齊你有沒有發現這孩子有點….有點像那位?」

雖然只是一面之緣,可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就是這麼奇妙。一日三見如路人,臨街初逢賽親嗣。

老齊一愣,隨後在腦海中回憶起萬利祿的音容相貌,巨大嗡鳴聲回蕩,目光愕然看向他的老將軍,面色凝重道:「將軍,有些話我們老哥倆說說無妨,可別到處亂說去。」

秦艽白了他一眼,大口吃著肉包子:「我倒是想說,和誰說去。」

隨後兩人皆是不語,庭院內只剩下淡淡的胡辣湯味和陷入久遠記憶的兩個老頭子。

話分兩頭,在說萬利祿。

他急匆匆出門倒不是被莫名其妙情緒感染怕丟人才遛出來,而是真有重要的事兒。

他可沒忘記前日答應沈楠的要求,如今是兌現承諾的時候。

來到與沈楠約定好的客棧,龍溪客棧。

沈楠也早有準備吩咐過老闆若是有人找他便帶到房內,所以萬利祿很輕鬆的在小二的帶領下敲響了沈楠所訂天字五號上房。

房門很快被打開,矮人半頭容貌俊美的沈楠迎面出現。遞給小二一點碎銀子當打賞,萬利祿便如他一併入內。

「你怎麼訂了這麼一個顯眼的客棧?和你以前的風格不同啊。」萬利祿看著眼前奢華無比的房間,轉悠一圈咋舌道。

沈楠怪笑一聲,也沒回話只是輕輕將緊閉的窗戶打開一道縫,扭了扭頭示意他來看。

而順著窗戶縫隙,萬利祿頓時瞪大了眼睛,剛才並未從隔壁街道走來他還不清楚。如今盡收眼底他才知道,隔壁街道居然是一條青樓街道,只是如今大白天的沒人去消費而已顯得冷清了些。

「你小子不是不能那啥嘛?住在這兒你受的了?」萬利祿瞪大了眼睛問道。

沈楠也不怪萬利祿戳他痛楚,臉上神色興奮道:「以前是不行,可今天若是成功了,我真的不想等穿街過巷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行。」

萬利祿倒是理解他此刻的心思,倒也沒說什麼,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還有具體如何渡內力給你,不會就這麼直接硬上吧。」

說到此處,沈楠臉色凝重道:「和你說實話,具體如何操作,《眾妙經》為什麼能恢復男人雄風,那本書並沒有詳細的記載。甚至與恢復之後,是個什麼情況也是隻字未提。」

「奶奶個腿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搞個屁啊。」

都到了這般時候,沈楠反而淡然,道:「沒有辦法就不能想辦法嘛,人還能被尿憋死。以我多年研究,推測出兩條可行的方案。」

豎起一根手指「第一個,我稱之為經脈竅穴貫穿法,根據數以百計武功內功的考究和採證。我發現古往今來但凡療傷效果卓越的內功都有一個明顯特質,那就是內力所流經的經脈竅穴都多的恐怖。而我的計劃就是你用《眾妙經》誕生的內力一點一點貫穿流淌我周身儘可能多的經脈竅穴。」

萬利祿咋舌道:「貫穿你絕大多數經脈?奶奶個腿的,你怕不是想累死我!我雖然修鍊不久可也知道,自己修鍊和給他人灌輸內力那可是天壤之別。其中難度差別做少十倍起,我就是有一百年內力也不夠你貫穿的啊。」

沈楠沉默了一會兒,臉上神色漸漸難看,房間之內氣氛似乎有點尷尬。

過了片刻,萬利祿擺了擺手道:「行啦行啦,誰讓我答應你了。奶奶個腿的,這回虧本虧大了,那你的第二個方案那?」

沈楠臉上露出笑容,他賭得真沒錯,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沒白費自己數次陪他出生入死。

第二根手指豎起「第二個,我稱之為不破不立法,到時候你就用內力強行灌輸我的下陰,越猛烈越好。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能不能成功概率不足半分把握。」

聽完沈楠狠辣言語,萬利祿心中一片駭然,整個人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不由自主的護了護下體:「我們還是先考慮第一個方案吧。」

沈楠頷首,他又不是傻子這第二個種方法若非最後被逼無奈,他不會去考慮的。

萬利祿深吸一口氣,與沈楠面對面坐在床榻之上。二人在準備運功之前,已經吩咐過老闆就算天大的事兒也不能打擾他們,就算幾天沒吃飯也不行。

而坐在萬利祿對面的沈楠,此刻手上掌心不由自主捏出汗來。看著對面少年運功調息將內力調整到最佳狀態,早已不抱希望的他竟然身子都開始劇烈顫慄。

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的絕望,下體的無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並非一個完整的男人。然而現在,這個帶給他希望的少年,此刻就在眼前。

二人褪去大部分衣衫只留下泄褲,赤裸相對,忽地,萬利祿睜開眼睛,強有力的手指出手如風,所指方向,正是沈楠的兩肋下方天樞穴。

下一刻,從萬利祿的指尖處,緩緩閃爍著一道淡金色光芒,漸漸明亮。只是隨著光芒越發明亮萬利祿的臉上汗水淋漓,彷彿暴雨天被澆成落湯雞一般。

彷彿感受到什麼呼喚一般,突然萬利祿雙指猛然提起,閃身跳到沈楠背後,換雙指為單指,重重落在對方脊柱至陽穴上。磅礴內力彷彿傾倒江河的決堤口,倒灌入沈楠至陽穴內。

萬利祿指下的沈楠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千萬把刀子一點點割裂,凌遲之痛也不會這樣了吧。可他卻死死咬著牙齒,哪怕牙齒都快要碎了,都不吭一聲。

他怕自己一旦叫喚,換來功虧一簣的結局。他便是事後將一嘴牙齒都打碎了都無法彌補自己後悔的心情。

萬利祿指尖的金芒越發耀眼炙熱,幾乎堪比那實質的火焰,幾乎六成內力盡數送入沈楠體內,可依然不見他下體有任何反應。

正當他準備切換下一個穴道繼續灌輸剩下三成內力時,頃刻之間,這間被他內力炙烤的暖烘烘房間陡然間寒氣逼人。

毫無準備的萬利祿和沈楠兩人首當其衝的遭到反噬,碰的一聲,二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陰寒氣息給炸了出去,狠狠撞在木床前後的圍擋上。

咔嚓!

劇烈的撞擊哪怕是厚有三指的圍擋亦無法阻攔二人身影,化作大片碎木屑和木渣飄散在房間。

二人各自一口鮮血噴出,氣息萎靡。

萬利祿傷勢相對好些,看著渾身上下寒氣逼人滲著鮮血的沈楠,對方可是從內而外成熟了這一方冰與火的對碰,五臟六腑估計都收到不輕的損傷。

可如今他自身都難保,根本無暇拯救沈楠。提氣運功,房間內一片寂靜。

直到,一聲痛苦呻吟打破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沈楠緩緩撐起身子,抹了吧七竅不斷滲出的血跡,勉強扶著地板坐了起來。

他喘息足足十數個呼吸,才勉力開口詢問:「還活著沒?」

萬利祿深深呼吸吐納一口,結束漫長的療傷過程:「奶奶個腿的,我就說這次虧大了,你怎麼樣快死了沒?」

沈楠深深呼吸一口,臉上並無失敗的沮喪反而有點癲狂的喜悅:「這方法可行,只是還需要更為細緻的計劃,我終於能做回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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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茗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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