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踹你：將死虐待

杖責五十大板，就是一個成年壯漢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更何況是母后這樣的弱女子！

腰以下臀部皮開肉裂，鮮血淋淋，整個御花園彷彿都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母后嘴唇咬破，蓬頭垢面，臉上全是汗水，從板凳上滾了下來，用手刨著雪，扣在硬硬的青石磚上，像個低下殘缺地毫無殺傷力的野獸，一點一滴往父皇面前爬：「五郎，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懇請五郎咱們的女兒請一個太醫！臣妾什麼都沒有了，臣妾不能再失去初見啊，五郎，臣妾求求您了！」

她的手觸碰到父皇的鞋面，蘇婉兒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使勁的碾壓著，對我的父皇，簫國的皇上媚笑道：「皇上，天氣這麼寒冷，眼瞅這又要下雪了，初念身子骨弱，不能得風寒啊！」

母后已經不知道疼痛，眼巴巴的瞅著父皇，眼中的光，仍充滿希冀地光。

簫初念附和著蘇婉兒的話：「母妃說的極是，父皇，還是早些回去，省得雪下起來，路上濕滑，父皇抱著兒臣不好走，兒臣畢竟很重的！」

父皇連個眼尾都沒有施捨給母后，和顏悅色的對著蘇婉兒道：「貴妃所言極是，初念一心只想著朕，真不愧是朕的貼心小棉襖，朕沒有白疼於你！」

簫初念伸出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奶聲奶氣的撒嬌：「初念要當一輩子父皇的小棉襖，永遠和父皇在一起，伺候父皇左右！」

父皇大掌拍在她的背上，無視著我們的存在，爽朗的笑道：「貴妃教的好女兒，來人，賞賜貴妃虎皮十張，狐裘，好好的禦寒冷，莫要在這寒冷的冬日得了風寒！」

蘇婉兒美目亮了起來，欣喜若狂跪地：「臣妾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父皇對她伸手：「咱們回宮！」

「是！」蘇婉兒眼角飛揚，瞥了一眼母后。

母后見父皇要走，顧不得身上疼痛，再次向前哀求，蘇婉兒腳下加重力氣，讓母后痛呼出聲。

簫初念聽到聲音，天真無垢的雙眼視線突然落在我身上，張口道：「父皇，在雪地的小姐姐，瞧得那麼可憐，不如讓太監送她們回去？」

父皇這才居高臨下的瞧了母后和我一眼，嗔怪道：「這種事情不用朕下命令，奴才們會解決！」

蘇婉兒忙不迭的說道：「皇上說的是，初念就是心善，心太軟了！」

「朕就喜歡她的心善！」父皇說著大步抱著簫初念離開，把我和母后徒留在原地，心中所有的希翼隨著他的不留情離開變成了絕望。

蘇婉兒停留在原地，目送著父皇走了一截，抬起腳，狠狠的揣在母后被打爛的臀部之上：「好好的在冷宮都呆了十幾年，出來做什麼？這皇宮早已沒了你的位置，皇上現在寵愛的是本宮，你的母家敗了，你毫無用處了，知道嗎？」

母后被她踹了全身哆嗦了一下，就像抽筋一樣，眼淚刷刷的流著，「婉兒妹妹，姐姐不求別的，只求尋一個太醫！」

蘇婉兒蹲下來，揪住母后的頭髮，把母后的頭狠狠的按在雪裡，笑語盈盈：「誰是你的妹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嗎？你已經家破人亡了，沒有母家，你在這皇宮中立足不了了！」

「妹妹？真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皇后？十幾年了你還看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是廢后，你女兒就是一個雜碎，就是一隻猴子，你見過畜生看太醫的嗎？沒有吧？」

母后額頭被戳出血印子，帶著絲絲斑斕的青絲，沾滿了血水，口中還哀求著：「蘇婉兒妹妹，求你了，求你看在曾經的份上……」

「沒有曾經！」蘇婉兒鬆開了手，拿著帕子一根一根的擦起手指頭，就跟觸碰到母后之後，母後身上帶著極其骯髒的髒東西，讓她不能忍受一樣。

她擦完手，手中的帕子一揚，摔在母后的臉上，譏諷著母后對太監道：「來人，把皇後送回宮，好生的伺候，可千萬不要讓她沒了架勢！」

旁邊附言趨勢的太監，嘴角掛著討好的笑，忙忙應聲：「諾，貴妃娘娘放心，奴才們知道怎麼伺候皇后！」

蘇婉兒好不得意的看了母后一眼，迤邐而去，艷麗無邊。

母后被四個太監拖著手腳，拖進冷宮，我像一塊破布，也被他們隨手一丟，丟進冰冷的冷宮。

本就昏沉的腦子，摔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雙眼瞧的清楚，就見太監端起一盆融化了雪和鹽的水，直接對著母后的臀部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