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將對手,徹底刪除!(20更)
難道說,真如後世之人所總結的那樣。
人類從歷史當中所得到最大的教訓,就是人類從來不吸取教訓?
還是說人類的劣性就是喜歡作死?
馮逍怎麼都不明白,那些到教坊司去凌辱昔日仇人的妻女,是一個怎麼樣的心態?
面對著昔日舊友家的大嫂、弟妹、侄女、外甥女,這些男人難道只剩下下半身智商了?
或者說後世那些王朝的皇帝,都認為自己是不死之身?
所以他們才敢將人家的妻女之中,但凡是姿色過人的,都統統納入後宮?
比如我們的「天可汗」!
這位可是前腳剛砍死了人家的老公、孩子,後腳就抱著人家女人滾床單的人渣。
雖然作為一個皇帝,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明君,甚至說是一個偉大的皇帝。
但是個人品德,卻著實不能讓人稱道。
像是馮逍這樣的人,根本就無法理解這種人的行為。
據說,當然只是據說。
據說嬴政當初也收錄了許多六國皇室之女。
馮逍沒有得到確切的結果,他也不好去問嬴舞,所以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他卻不敢想象,要是晚上醒來。
忽然發現枕邊人拿著匕首、繩索的樣子,是一個什麼樣的大型車禍場面?
為了不給兒孫留禍患,為了自己的後代不狗血,馮逍只好心狠手辣地將所有後患徹底抹去。
所以此時景氏祖祠里的這些人,都還不知道,自己等人的命運,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條路。
那就是刪號重修!
因為兩年半以前,屈家少主大宴賓客,慶祝嫡幼子滿月之後。
無論是景家還是屈家,都已經整整兩年多沒有辦過喜事了。
或許,某些婦孺的腹中已經有了新生命的孕育,但是韓信絕對不會因此而婦人之仁。
所以,無論是景氏還是屈氏,所有人都已經看不到今天的日落了。
大秦士兵絕對不會因為反賊的恐懼和悲傷,而停下自己的進攻。
如果說一伍之人,在突進的時候,或許還有疏漏的話。
那麼一組三伍的配合,就將所有的隱患補全起來。
十五個士兵,彼此互相援助,互相幫助牽引敵人,簡直可以算是無往而不利。
面對單打獨鬥的景氏護衛,大秦士兵根本不給對方近身的機會。
每次接觸到敵人的時候,前面三名盾兵,總會在第一時間,擋住所有遠程攻擊的路線。
而身後的幾名士兵,也會迅速地隱藏好自己的身形,避免成為敵人的目標。
五個人緊密地蜷縮在盾牌之後,等待著敵人遠程弓箭的停歇。
一個正常的青壯男子,拿著標準的一石弓,頂多也就是十多支箭,雙臂差不多也就是沒有了一絲力氣。
但是這是說理想的狀態下,在生死搏殺之間,沒有人會將所有的力氣都使出去。
尤其是這種近身地搏殺場景,如果拿不動兵器搏殺,那麼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種情況下,所謂的遠程射擊,也就頂多七八支箭射完,攻擊也就結束了。
可是大秦士兵這邊就完全不同,和對手的弓箭不一樣,他們使用的是弩箭。
每支弩箭的箭匣都配備了五支箭矢,連發的弩箭,可以說完全不消耗多少體力。
也正是因為秦弩的強大,塑造了秦軍強悍的凶名。
在面對景氏武裝力量的時候,往往都是同一種情景在不斷地上演。
對面一陣軟綿綿沒有準頭的弓箭射過來,「叮叮噹噹」一陣亂響之後。
大秦這邊弩箭對準就一陣「嗖嗖」的連射,然後對面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
這就是遭遇戰的真實描述。
甚至一連串的突進,讓大秦的士兵產生了演練地錯覺。
不是他們心大,實在是敵人不給力。
一個時辰之後,除了被團團包圍起來的景氏祖祠,整個景府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
「景家主,久仰了!」
看著一臉淡然坐在椅子上景陽,韓信面色平靜地寒暄了一句。
好歹也是百年的大族,應該給別人留幾分顏面。
在做樣子方面,無論是韓信還是張良,這些土生土長的人,都比馮逍會來事得多。
或許可以說,這些虛頭巴腦的應酬,已經滲透到了他們的骨子裡頭,幾乎成為本能了。
這就是貴族的基本修養,無論是現在正得勢的,還是已經落魄的。
但凡是傳承數代的貴族,都已經將基本修養,融進了骨子裡去了。
當然,那些新崛起的暴發戶,絕對不在這其中之列。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傳統貴族看不起暴發戶的原因。
因為中華民族的骨子裡,對於禮儀就有病態的追求,這或許就是悠久文明的通病。
當然對於新鮮血液,雖然老貴族看不起,卻並不是完全拒絕。
畢竟任何團體都需要新鮮血液的補充,不過拿捏一下新人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的。
經過了老人的磨礪之後,新的暴發戶慢慢磨掉了張狂無度血性。
然後老貴族圈子,就將傳承了數代,依然還沒有沒落的新貴族接納進去。
而這就是貴族圈子的傳承模式。
面對著韓信,景陽雖然已經到了生死的關頭,但是依然沒有丟失自家的風範。
因為韓信的姿態,展現了他以貴族身份展開對話的模式。
「韓侍郎,有禮了!」
對著搬椅子的士兵點頭致謝之後,韓信就施施然地坐在了景陽的對面。
對於周圍那一圈,瑟瑟發抖的景氏族人視而不見。
那從容不迫的姿態,彷彿不是來抄家的,而是來景氏家族做客的一般。
「景家主,虛妄的話就不說了,我想你該知道的,肯定也都知道了。」
「那麼能不能幹凈利索的說一下,你們景氏一族那部分送走的族人,在城裡什麼地方?」
聽到韓信的話,景陽的雙眸猛地一縮,面上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地異色。
「既然韓將軍喜歡直接的,那麼我也可以直接的回答:不能!」
到了如今的地步,雙方都知道景氏的下場是個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