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洞房

一杯酒下肚步伐都不穩了,竟然還惦記著美色!

多爾袞又好氣又好笑,攬著腰將人帶到床邊,低身褪了她的繡鞋,輕聲道:「你不能喝酒?」

陸安璐一雙杏眼水潤潤的,紅唇越發的嬌艷:「應當是能喝的。」

而且她心裡明白著呢,沒有醉,只是臉熱罷了。

多爾袞看她軟噠噠的將手臂舉起又放下,虎著臉嚇唬她:「是嗎?我瞧你都快走不動道兒了,要不再來一杯試試?」

「不行!」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陸安璐心說再來一杯,萬一真的醉了,這洞房花燭夜豈不是就這麼白白睡過去了?

就算不能幹點啥,但是摟摟抱抱也是好的呀!

多爾袞一愣,那張騙過了歲月的臉突然就燒了起來,磕磕絆絆的:「你……你鬆手!」

陸安璐一愣,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待酒氣灼過的視線下滑,掌心一熱,撇開了臉:「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

多爾袞嘴角抽了抽,低頭看她指尖勾的腰帶都擰巴了,斟酌了一下語氣:「不鬆手我就解開給你了?」

沒想到這個小色批眼睛一亮:「解!」

給不給不重要,解開就行了。

多爾袞:「……」

這個熱情,他有些遭不住。

人一時往後退,沒想到陸安璐緊隨著跟了過去,大有你不解開我就親自動手的意思。

多爾袞又怕自己力道傷著她,只好微抬手臂,任她施為。

就沒想到,倆人磨磨唧唧的,一個想要,一個不舍,腳步挪騰間,不小心撞翻了桌上太後送來的寶瓶。

哐當——

流光溢彩的寶瓶立時變得稀巴爛。

外頭候著的青玉心一提,輕聲喚道:「主子?」

多爾袞淡淡的:「無礙,不用進來。」又低頭看她:「歲歲平安。」

而後用腳將這些碎片直接撥到一邊,扯過桌布裹了就往窗外一扔。

陸安璐瞅了一眼:「那是太後送來的。」

「太后?」多爾袞眉頭一皺:「那碎了更好。」

宮裡出來的東西,別說碎了,燒了都是應當的。

陸安璐也就隨口一說,這會子感覺有些渴了,便舔舔嘴唇,小眼神不住的往杯子上瞄。

多爾袞順勢拿了杯子,放在她嘴邊:「喝吧,不燙。」

不曾想她動作有些急切,灌的太快,一下子給嗆著了。

「小心些,」多爾袞扶她坐下,想到小時候額娘教的法子:「你用力呼吸,多來幾次,再多咳嗽兩聲便沒事了。」

陸安璐擺擺手,逐漸停了下來。

電視里男主喂女主喝水能喝出粉紅泡泡,結果到了她這兒,險些享年二十!

多爾袞見她眼角沁出了淚珠子,用指腹抹去:「下次慢著些。」

又見她因為方才的咳嗽使得雙頰越發的嬌艷,只覺身子也酥軟起來,情不自禁的低了頭,將人半圈在喜被上。

「唔……」後背叫紅棗給硌了一下,雙眸眨啊眨的,對上多爾袞灼熱的視線,她再是膽子大,也不禁覺得心慌沒底。

四目相對,眸色深深。

大紅喜燭燃了一半,多爾袞放下紗帳,使得氣氛更加曖昧熾熱。

陸安璐羞澀的別過眼眸,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待視線被捉住,先是理直氣壯的瞪了一眼,而後扭著身子背對著他。

不多時,陸安璐看著印在紗帳上的影子,即便身後之人還沒靠近,後背已然熱了起來。

多爾袞伸手拔了她頭上的簪子,緊接著手落至腰間,青絲鬆軟,墜落香肩。

「別動……」多爾袞自身後攬著她,在其耳邊落下輕輕一吻。

陸安璐只覺呼吸急促,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起來,不禁閉起了眼,隨著他的力道倒了下去。

後來——

「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睡,」多爾袞將人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頭頂:「明日還要進宮。」

陸安璐:「這……」

這就完了?

她情緒都醞釀好了,結果這就完了?!

「別動,」多爾袞壓住她亂踢的小腳:「你自己睡還是我把你敲暈了睡?」

陸安璐:「!!!」

我的天你做個人吧!

洞房花燭夜,哪個憨批男人會把媳婦敲暈過去!

陸安璐聽到這話氣的直咬牙,這會子力道掙不過,所以嗷嗚一口咬了過去。

不曾想多爾袞突然翻身於上:「你咬我?」

「誰讓你說把我敲暈的!」陸安璐縮了縮,依舊哼哼唧唧的:「就沒你這麼辦事兒的!」

多爾袞將她雙臂高舉過頭頂,聲音聽不出情緒:「你不喜歡我這樣?」

陸安璐覺察不妙,只想將胳膊收回來。

可已經來不及,頭頂的陰影落下,緊接著——

「嗷嗷嗷!!」

「你鬆口啊!」

「多爾袞你瘋了!」

「我打你啊你信不信!」

……

第二日一早,新婚夫妻倆雙雙在這七月的天兒穿的嚴嚴實實的,連脖子都正經的很。

想到昨兒晚上的動靜,青玉腫著倆大眼泡,一早上都欲言又止的。

待入了宮夫妻倆分開,陸安璐才找著機會問她:「怎麼了你,一早上弱唧唧的,難道王府有人欺負你?」

青玉搖頭,左右看看,小聲道:「主子,昨兒晚上王爺是不是欺負您了?奴婢要進去救您的,可是王爺的人攔著……」

她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著!

陸安璐臉一紅:「別胡說,王爺怎麼會欺負我?」而後淡定的轉移話題:「別瞎想,回頭好多事兒要靠你幫我,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哭哭啼啼的了。」

青玉心說那不會,王爺一大早就吩咐了說以後府里都聽您的,奴婢還哭啥啊!

只這話不好說,便提起了別的:「主子,昨兒晚上從窗口扔出去的東西叫小丫頭撿著了,奴婢想著親自處理,可紅玉說東西不對,想來晚上便有消息了。」

「東西不對?」陸安璐皺了皺眉:「你記著些,晚上叫紅玉過來。」

陸安璐心想著不會那麼巧吧,這麼授人以柄的事兒,不像是那位的手筆啊!

不過像不像的眼下不重要,今兒可是妯娌相見的高亮時刻,怎麼都不能輸了氣勢。

到了慈寧宮,宮人沒敢叫這位攝政王福晉多等,趕緊的進去通傳了。

「果然成了親便不一樣了。」太后盡量不去在意對方艷麗的眉眼,轉頭:「蘇沫兒,將哀家為攝政王福晉準備的見面禮拿來。」

陸安璐也沒客氣,行禮后道:「託了嫂嫂的福,若不是嫂嫂,也沒有我如今這日子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必說這些客氣話。」太后招手叫她過去:「按理說你新婚之喜不該說別的,可哀家想著你也不是外人,便直說了。月初的時候南方爆發水災,眾多百姓流離失所,你現在既然是皇家的媳婦,這些事也該出出力的。」

「咱們倆如今是這天底下最最尊貴的女子,自然該帶頭做個表率。」又叫人拿過來一個匣子:「哀家從體己中出五萬兩銀子,你怎麼想?」

蘇沫兒笑道:「天下誰人不知攝政王手底下的人生財有道?想來王府的一個庫房,都抵得上皇上的私庫了。」

太后就啐了她一口:「你這奴才,胡沁什麼!」

又笑容滿面的看向陸安璐:「你該是知道哀家和皇帝的難處的,想來你也能明白攝政王的憂民之心更甚於皇帝。」

陸安璐撇撇嘴:「那皇上可真夠沒用的!」

太后:「???」

小賤人你說甚?!

「也是,前些日子還從董鄂氏頭上看到我當初的嫁妝呢,想來皇上也是沒辦法了,要不然不會挪了前妻的嫁妝給新歡。」

太后愕然:「還有這事兒?」

這個她真不知道!

「原來您不知道啊?」陸安璐就有些猶豫,而後道:「那這孩子您可得好好管管了,我雖只大他五歲,但名分上也是嬸嬸,該透露的還是要跟您透露的,嫂嫂您說是吧?」

太后的語氣不怎麼好:「你也是,身邊的奴才難不成是白養的,東西都看不住?」

陸安璐誠懇悔過:「您說的太對了!」

「所以嫂嫂您看,這賬您今兒要不就結一下?畢竟那兩年都是我拿私房養宮人的。」

太后:「……」

太后:「這個算起來有些麻煩,日後再——」

「不麻煩的!」陸安璐示意青玉上前:「嫂嫂,我這個丫頭別的不成,但過目不忘這點還是有用的。」

她驕傲的挺著小腰:「青玉過來,跟太後娘娘說說這兩年咱們一共花了多少!」

「對了,我那些丟失的首飾什麼的你也都算上,烏蘇格格如今是皇上的女人,該算還是要算的。」

青玉跨步上前:「稟太後娘娘,宮人的月銀共花了七千二百兩白銀,加上主子丟失的有記錄的首飾,價值約五萬三千兩白銀。」

陸安璐瞪她一眼:「一點眼色都沒有,你家主子跟太后是什麼關係?至於算的這麼明白?」

轉頭笑道:「嫂嫂,我給您抹個零,您給我五萬兩意思意思就成了。」

太后:「???」

五萬兩還意思意思?

要不是為了民心,哀家一萬兩都不想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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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各位旅客請注意,本次通往晉江方向的軌道已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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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我又寫了一個預收!

《[梁祝]我的室友馬文才》

章余歌怎麼也沒想到,她就是摸了下蝴蝶標本,結果就穿越到了考場。

還是古代考場。

看著手中抓著的筆,章余歌哆嗦成了篩子,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學渣保命,先暈為敬#

最慘的是,醒來后從記憶中得知,書院還有個奇葩的規定:學業不合格者不可下山!

學渣本渣·章余歌:「……」

何必這麼為難學渣?

就在她拿出奮鬥高考的勁兒啃書冊時,夫子最近想出了「一帶一」絕招,宿舍里一個學霸配一個學渣。

就在這時,班裡來了倆轉學生,一個叫梁山伯,一個叫祝英台。

哦對了,她的室友叫馬文才。

【食用指南】

①女主真·學渣本渣

②一切為了劇情服務,「考不及格不可下山」的規定是為了更合理的讓女主留下。

③英台妹妹還是很可愛的嘛!山伯也是個善良的小伙汁!

④本文不黑梁祝,純粹是作者太喜歡馬文才的顏了!

【2020/12/30已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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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順治當嬸嬸(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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