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章

五十六章

魯鳳兒追上來挽起平子山的手剛走出幾步,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解回訪已然在前面仰天大笑,聲音的聲浪好似一股勁風周圍草木隨著聲音擺動。

平子山感覺到巨大的丹氣已然包圍了自己,魯鳳兒沒有怯意很輕鬆的走到解回訪面前說:「老人家,你肯告訴我們宮堂主了!」解回訪心裡驚嘆沒帶在臉上。

吃驚的是丹氣對於魯鳳兒來說毫無作用,幾十年的功力竟然不如一個小姑娘,聽到魯鳳兒發問依然是搖搖頭說:「不知道宮七斗在哪裡,他叫平子山?」「是呀,是平子山怎麼了?」平子山直跺腳怕解回訪知道,「好,我今天要領教領教,敢傷我的徒孫許道玄!」

魯鳳兒有點生氣了,還沒說什麼後面的貓兒悶叫了一聲撲向解回訪。解回訪身子未動提運丹氣把貓兒彈開,貓兒嗷了一聲跌落在石頭上沒有了氣息。

這回魯鳳兒不幹了,放下背篼說:「老人家你不是修行之人,傷我的貓兒,今天我不能饒你!」說完向前沖,平子山擋在魯鳳兒面前說:「鳳兒,讓我來!」魯鳳兒怒氣未解的點點頭。

平子山離著解回訪十步覺得氣壓增加了數倍,在想往前走半步都不可能,更別說進攻出招了。解回訪沒客氣,身體微動丹氣已經把平子山牢牢控制住,舉手一掌打平子山的頭頂,平子山眼睜睜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掌沒下來聽到哎呀一聲,解回訪向後退去,隨即平子山活動開沒看到解回訪身上有什麼傷,轉頭看魯鳳兒也沒動,解回訪看了一眼魯鳳兒問道:「你是那宗派,用的什麼武功!」「我不會什麼武功,對付飛禽走獸習慣了,對人人道,對鬼鬼道,對禽禽道,對獸獸道!」

「你是凈明派的傳人?」魯鳳兒搖搖頭,「你怎麼不懼丹氣?」「老人家,我不是道中人,憑你的所做所為愧對道家祖庭!」魯鳳兒說完走到貓兒旁邊摸了摸頭說:「又裝睡,回家了!」貓兒打了一個滾跳起來,解回訪下了一跳,不是怕說吃驚。

魯鳳兒背起背篼拉起平子山向山下走去,身後剩下孤零零的解回訪。剛過了一道山樑,魯鳳兒摸了摸貓兒,前面一道褐影擋在前面,平子山感覺到有人跟蹤,對方實力憑藉著熟悉的丹氣是解回訪。

解回訪不再是剛才的破布襤褸,換了一身的紫袍紫帶,紫冠紫綬。平子山大驚失色,紫色道家絕品,臉上沒有了油污白淨面皮,皺紋有點深多,頜下灰白色山羊鬍。

魯鳳兒有些生氣徑直走到離解回訪一米的距離,輕聲的說:「紫道可知白道!」解回訪出不來心中的氣,欺負自己的徒孫那就是打自己的臉,顧不上紫道白道黃道,聚丹氣想困住魯鳳兒。

魯鳳兒回退幾步放下背篼,對於丹氣的困擾沒有什麼感覺,在背篼里拿出一個木劍,長七寸卷三寸,不知道是用什麼木頭做成,劍身花紋婉轉出六道淺黃色,劍柄配白銀,劍柄鹿皮纏繞,白色墜穗只有一個。

魯鳳兒站起身握住劍說:「解叔叔,我不是道中人,請你自重。」「丫頭,我找的是平子山與你無關!」

「我來了,鳳兒解叔叔是找我的!」平子山說著擋在魯鳳兒面前,魯鳳兒沒去爭眼裡含著柔情的說:「澇拱,小心點!」平子山也沒聽明白答應了一聲,我會的也是憑感覺說的一句話。

解回訪心放下來心還有餘悸,知道魯鳳兒不好惹,不懼丹氣不是道門中人那是道家子弟,白袍道人是冥司所穿,對於解回訪來說只是知道不是很了解,也不敢用丹氣傷平子山。

沒有了丹氣的束縛平子山輕鬆很多,生陰昇陽,陽虛就生陽,陰虛就生陰。一招半式只是點到為止,不曾想解回訪用九分力還擊。

平子山掌推解回訪前心,解回訪右手叼腕左手一個燜心雷,右腳踢擋下。平子山只得甩身躲開,沒想到解回訪搶步跟進還是一招三式,身後是懸崖峭壁,沒有了退路。身子凌空躍起打算躍過解回訪,就在過解回訪頭頂的時候,一隻腳被抓住,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腿直衝丹田。

丹氣四散奔逃,令平子山奇怪的是丹氣沒有亂,而是將解回訪的真氣困在丹田,截斷了輸入的丹氣,解回訪趕忙鬆開手平子山落地。

「這是什麼內丹?」解回訪吃驚的看著平子山。平子山也說不清楚,落地的同時所困的丹氣逐漸的平緩,慢慢的與自己的丹氣融合。

魯鳳兒得意的說:「這回服了嗎?」解回訪明白了是魯鳳兒的事情,遇強則強,千仞對萬仞。解回訪心裡不舒服嘴上不敢說,木訥的點點頭。「我們走了,不要再跟來!」

說完兩個人下了山樑,平子山看著眼前的魯鳳兒,不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樣子,竟然是武林高手,白道是冥司的代表,黑道乃是斗部衣著,黑白代表白天和黑夜,所習武功高深難測而且密不外傳,外人很難見到所以傳的神乎其神。今天一見不只是謠傳。

「這麼看我呀!有話就說!」魯鳳兒感覺出來平子山的變化,平子山好奇的問:「鳳兒,你真的是白道中人?」魯鳳兒笑了笑,眼睛里閃過一絲傷悲,「我聽我父親說起母親是陳氏的傳人,巫醫說過不能生孩子,我母親為了我父親不斷後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我,我還沒滿月我母親就去世了!」

「鳳兒是我不好,讓你想起了傷心事!」平子山聽魯鳳兒說完了接著道歉。魯鳳兒恢復了正常的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懷念是懷念,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活著。」平子山也在感嘆。

兩個人說著話走路也沒覺得累,感覺很快到了家,院里站了好多人,放了十幾張桌子,男女老幼,熱鬧非凡。平子山最擔心的事發生了,想走來的及那樣做一輩子都不會饒恕自己,不走對不起劉如雲。

魯鳳兒高興的拉著平子山的手一一介紹,平子山木訥的隨口叫著叔叔嬸嬸。村裡有廚師在忙碌著做飯,灶台也是剛搭建的,昨天在院子里還沒看到。灶火正旺陣陣香氣飄來,夾雜著笑聲說鬧聲,顯得那麼的祥和。

魯正康出的門來看到平子山回來了說:「鳳兒,讓子山來屋裡!」魯鳳兒拉著平子山進了屋,魯正康讓魯鳳兒出去,魯鳳兒看看爹不情願的出去關上門。

魯正康在桌子上拿起一個像框,很是尊重的擺在桌子正中靠北牆。一臉凝重的說:「子山,在鳳兒母親的相片前發誓不能虧待了鳳兒!」

平子山這回真的傻了,半天沒說話,魯正康把門鎖上說:「子山,我告訴你實話,我是黑衣道人!」平子山更加的吃驚,「雖是同門但是道義不盡相同,陳家坪的人反對鳳兒母親嫁給我,鳳兒母親不顧一切嫁給我,為了給我留後付出了生命生了鳳兒!我已經退出道門只為一片初心。」

「叔叔,我在母親像前發誓絕不虧待鳳兒!」魯正康苦水倒出來輕鬆了很多,二十年的夙願了了,放下了一切的不舍。心情沉重的說:「大喜之日有人會安排好的,你先出去我一個人陪鳳兒母親說幾句話!」

「哎!」平子山沒多想,剛出屋門魯鳳兒走過來說:「子山,都等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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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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