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語言的折磨 學業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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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語言的折磨學業的迷茫
（一）
新的一學期開始了，遺憾的是盧蕙沒有考進慕尼黑大學語言班，這讓陳炯很失望。陳炯考慮了一個星期，認為在烏爾姆吃住不用花錢。因此，決定留在烏爾拇，並為盧蕙找了一所私人德語學校，而他則可以繼續在餐館做著他的工來陪盧蕙。至於慕尼黑的學生宿舍，他求藍天幫忙，幫他把宿舍再給租出去。
第一天上課，彎彎見班裡又來了許多新學生，當然是少不了中國人，但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對彎彎來講咀嚼學過的書本，這讓她多少都感到了無聊，不過她時常告誡自己要認真學，下次考試一定要通過。不然的話，認識自己的同鄉會笑話自己很笨以外，還要耽誤藍天很多時間，額外還要增加很多費用，兩個人還要分開半年。到了烏爾姆市，沒人再肯為自己買菜燒飯、做任何事了，萬事必須靠自己。想到這點，彎彎就有些怕。想到害怕和麻煩，彎彎就強迫自己堅持上課，儘管學的很無奈，她還是不敢鬆懈，她希望上帝一定要幫她，讓她通過語言考試。
楊琳哪，開始上了專業課，她所修的專業跟她丈夫是同一個專業既機械業。雖說所修專業在國內已經學過，但用德語講起來她還是不明白，這讓楊琳非常著急。韓煜安慰她不需要著什麼急，並告之她這是每個外國學生正式上課的必經階段，過一個學期就好了。不過韓煜沒有時間幫她溫習功課，楊琳課後只能靠自己多看多問了。
彎彎、楊琳都感到學習的壓力很大。只有盧蕙在學習不給知自己壓力，而且能夠做到能不學則不學，能混過去則混過去。盧蕙在語言班上上課幾乎什麼都聽不懂，越聽不懂她的思想就越不集中，越不集中她的大腦就越容易開小差，經常是一個上午下來稀里糊塗不知老師講的是什麼。最讓她痛苦的是星期一到星期五要早起趕車上學，課堂上，常常是上課哈欠連篇。想想在國內，自呆家那一日起，每天上午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可到了國外，陳炯連懶覺都不讓她睡，每天早上催她起床去上課。有時候她就慌稱頭痛，懶懶地躺在被窩裡動也不動，陳炯不依，硬把她給托起床，然後再把她給送到車站。
盧蕙一個人坐在車裡邊犯困邊在心裡抱怨陳炯：「你這個臭小子，明知我不願意學習還逼著我學，擺明了在嫌棄我。我到德國來就沒有打算學習，只不過來和你結婚打工睜錢而已。你可倒好，讓我正兒八經地學起德語來。不想和我結婚就算了，何必扯出不入大學不能延簽證這種鬼話？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就一了百了嗎？早知你這樣待我，我根本就不要出來找你！」想到這，盧蕙心裡是特別的恨陳炯。
陳炯送完盧蕙回去后，又上了床，躺在床上心理還在想：「該死的盧蕙，我什麼都不讓你做，我也為你放棄回慕尼黑讀書，留在這兒陪你，你還偷懶不肯學，照這樣下去，你什麼時候才能通過語言考試？你這個沒心肝的，你要耽誤我多久你才心甘？看人家彎彎，學習即認真又用功，根本就不需要藍天的督促，藍天真他媽的是好福氣的，找了一個既善解人意又漂亮的女朋友。」陳炯打心眼裡羨慕起了藍天。
可在慕尼黑的藍天，他覺得生活的重擔遠遠地超出了負荷。可為了生活，為了讓彎彎安心學習，為了讓彎彎過得稍微舒服些，他只好多做工少學習。一連個把星期他都沒有時間動書本，這讓他的心裡時有煩躁不安之感。除此之外，買、燒、洗差不多也全由他負責。可一想到不能影響彎彎，這是彎彎最關鍵的考試，他也就只能無怨無悔地做著。
到了晚上，他就會感覺特別的累，經常是帶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彎彎的身旁，不再像以前那麼有激情，那麼溫柔體貼，那麼情意綿綿。有時候彎彎主動纏著和他親熱，親熱過後，他不再和彎彎談一些風情的話，而是抱著彎彎很快進入了夢鄉，這讓彎彎覺得受到了冷落。有時候她的心裡就會起疑：「是不是藍天不愛自己了？」可看見藍天睡得哪個香甜，心理的疑慮也就打消了，她自言自語對藍天說道：「等我通過語言考試，我就去找工做，你就不必那麼辛苦了，也可以安心地學習了。」可惜的是，她說的話藍天一句也沒聽到，她反聽到藍天在她耳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二）
太陽東升西落，一日一日地重複著。考試的日子也是一日又一日地逼近了，彎彎緊張而又忙碌著，習題做了一遍又一遍，語法翻來覆去地背著，聽力的練習自然是分秒必爭地坐在電視機前了。而盧蕙卻是另外一副姿態，看不懂的課文扔到一邊，不認識的單詞也懶得去查，困了就睡，好像考試跟她無關，整個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這讓陳炯大為光火。當陳炯實在看不慣時就會說她幾句，有時候也會出言不遜。盧蕙不但不聽，反倒唇齒相譏的對陳炯說道：「你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出來根本就沒想到要讀書，我在國內都沒有本事上大學，難道我在國外就能讀出來了嗎？我就是考過語言也讀不出來大學，你又何必老是趕鴨子上轎、硬要我學德語哪？」陳炯說道：「不學不行，跟你說了無數遍，你必須考過語言、正式入了大學、才可以保證你的簽證順延。」盧蕙振振有詞地說道：「那還不簡單，你跟我結婚萬事不就結了。老闆娘曾說過，她可以讓我在下面做酒水，聽多了用多了語言也就自然會了。我出來的目地就是為了打工掙錢，讀書是為了將來多掙錢。眼下我對老闆娘給的工資已經很滿足了，而我非常清楚自己沒有能力讀書，何必又讓自己傷透腦筋、自尋煩惱！」陳炯道：「那好，你考過語言，我就不再逼你學習，想做工想學習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反正你也不是學習的料。」盧蕙不以為然地說道：「是呀!，我承認我不是學習的料。那按著你意思我費九牛二虎之盡考過語言供你讀書。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拿到大學文憑？你是學習的料呢？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陳炯沒有吭氣，他心裡在琢磨著盧蕙說的話：「真的讓自己去讀書，用多少年？有多大希望拿到文憑他心裡也沒底。自從到了德國，轉眼都三年了，剛出國時學習的那份心都被打工給打散了打沒了。」盧蕙見陳炯不言語就接著說：「就算我供你讀書，也不知你猴年馬月才能拿到那張文憑？拿到了那張文憑還不是為了找工作掙錢。以我看，倒不我們倆同心協力好好打工，賺足了錢也開個飯店，自己為自己打工落得了個自由，還省得個日後受人管制，擔心失業。」陳炯覺得盧蕙講的話也有著一定的道理，就哄她說道：「女人有學語言的天賦，那日後你就是我們飯店的交際負責人，你要是語言不好，那我們的飯店就難以在德國立足，到時候你捨得付工資請人嗎？我答應你，當你通過語言考試，我什麼都依你。」聽了陳炯的話盧蕙認為他做事心細考慮周全，就無可奈何地說道：「既然我沒的選擇，那就全聽你的了，我用工學德語就是了，免得老讓你為我煩心。」
陳炯為了不讓盧蕙在學習上感到太痛苦，就改變了不讓盧蕙去慕尼黑大學參加語言考試，而是讓盧蕙參加烏爾拇大學語言班的考試。烏兒姆大學的語言考試要比慕尼黑大學簡單的多。
盧蕙順利地考進了烏爾姆大學的語言班。可喜可賀的是彎彎也通過了語言考試，終於可以在大學里正式註冊入學了。為了給彎彎慶賀，藍天帶著彎彎到烏爾姆找陳炯和盧蕙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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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語言的折磨學業的迷茫
（一）
新的一學期開始了，遺憾的是盧蕙沒有考進慕尼黑大學語言班，這讓陳炯很失望。陳炯考慮了一個星期，認為在烏爾姆吃住不用花錢。因此，決定留在烏爾拇，並為盧蕙找了一所私人德語學校，而他則可以繼續在餐館做著他的工來陪盧蕙。至於慕尼黑的學生宿舍，他求藍天幫忙，幫他把宿舍再給租出去。
第一天上課，彎彎見班裡又來了許多新學生，當然是少不了中國人，但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對彎彎來講咀嚼學過的書本，這讓她多少都感到了無聊，不過她時常告誡自己要認真學，下次考試一定要通過。不然的話，認識自己的同鄉會笑話自己很笨以外，還要耽誤藍天很多時間，額外還要增加很多費用，兩個人還要分開半年。到了烏爾姆市，沒人再肯為自己買菜燒飯、做任何事了，萬事必須靠自己。想到這點，彎彎就有些怕。想到害怕和麻煩，彎彎就強迫自己堅持上課，儘管學的很無奈，她還是不敢鬆懈，她希望上帝一定要幫她，讓她通過語言考試。
楊琳哪，開始上了專業課，她所修的專業跟她丈夫是同一個專業既機械業。雖說所修專業在國內已經學過，但用德語講起來她還是不明白，這讓楊琳非常著急。韓煜安慰她不需要著什麼急，並告之她這是每個外國學生正式上課的必經階段，過一個學期就好了。不過韓煜沒有時間幫她溫習功課，楊琳課後只能靠自己多看多問了。
彎彎、楊琳都感到學習的壓力很大。只有盧蕙在學習不給知自己壓力，而且能夠做到能不學則不學，能混過去則混過去。盧蕙在語言班上上課幾乎什麼都聽不懂，越聽不懂她的思想就越不集中，越不集中她的大腦就越容易開小差，經常是一個上午下來稀里糊塗不知老師講的是什麼。最讓她痛苦的是星期一到星期五要早起趕車上學，課堂上，常常是上課哈欠連篇。想想在國內，自呆家那一日起，每天上午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可到了國外，陳炯連懶覺都不讓她睡，每天早上催她起床去上課。有時候她就慌稱頭痛，懶懶地躺在被窩裡動也不動，陳炯不依，硬把她給托起床，然後再把她給送到車站。
盧蕙一個人坐在車裡邊犯困邊在心裡抱怨陳炯：「你這個臭小子，明知我不願意學習還逼著我學，擺明了在嫌棄我。我到德國來就沒有打算學習，只不過來和你結婚打工睜錢而已。你可倒好，讓我正兒八經地學起德語來。不想和我結婚就算了，何必扯出不入大學不能延簽證這種鬼話？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就一了百了嗎？早知你這樣待我，我根本就不要出來找你！」想到這，盧蕙心裡是特別的恨陳炯。
陳炯送完盧蕙回去后，又上了床，躺在床上心理還在想：「該死的盧蕙，我什麼都不讓你做，我也為你放棄回慕尼黑讀書，留在這兒陪你，你還偷懶不肯學，照這樣下去，你什麼時候才能通過語言考試？你這個沒心肝的，你要耽誤我多久你才心甘？看人家彎彎，學習即認真又用功，根本就不需要藍天的督促，藍天真他媽的是好福氣的，找了一個既善解人意又漂亮的女朋友。」陳炯打心眼裡羨慕起了藍天。
可在慕尼黑的藍天，他覺得生活的重擔遠遠地超出了負荷。可為了生活，為了讓彎彎安心學習，為了讓彎彎過得稍微舒服些，他只好多做工少學習。一連個把星期他都沒有時間動書本，這讓他的心裡時有煩躁不安之感。除此之外，買、燒、洗差不多也全由他負責。可一想到不能影響彎彎，這是彎彎最關鍵的考試，他也就只能無怨無悔地做著。
到了晚上，他就會感覺特別的累，經常是帶著疲憊的身體躺在彎彎的身旁，不再像以前那麼有激情，那麼溫柔體貼，那麼情意綿綿。有時候彎彎主動纏著和他親熱，親熱過後，他不再和彎彎談一些風情的話，而是抱著彎彎很快進入了夢鄉，這讓彎彎覺得受到了冷落。有時候她的心裡就會起疑：「是不是藍天不愛自己了？」可看見藍天睡得哪個香甜，心理的疑慮也就打消了，她自言自語對藍天說道：「等我通過語言考試，我就去找工做，你就不必那麼辛苦了，也可以安心地學習了。」可惜的是，她說的話藍天一句也沒聽到，她反聽到藍天在她耳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二）
太陽東升西落，一日一日地重複著。考試的日子也是一日又一日地逼近了，彎彎緊張而又忙碌著，習題做了一遍又一遍，語法翻來覆去地背著，聽力的練習自然是分秒必爭地坐在電視機前了。而盧蕙卻是另外一副姿態，看不懂的課文扔到一邊，不認識的單詞也懶得去查，困了就睡，好像考試跟她無關，整個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這讓陳炯大為光火。當陳炯實在看不慣時就會說她幾句，有時候也會出言不遜。盧蕙不但不聽，反倒唇齒相譏的對陳炯說道：「你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出來根本就沒想到要讀書，我在國內都沒有本事上大學，難道我在國外就能讀出來了嗎？我就是考過語言也讀不出來大學，你又何必老是趕鴨子上轎、硬要我學德語哪？」陳炯說道：「不學不行，跟你說了無數遍，你必須考過語言、正式入了大學、才可以保證你的簽證順延。」盧蕙振振有詞地說道：「那還不簡單，你跟我結婚萬事不就結了。老闆娘曾說過，她可以讓我在下面做酒水，聽多了用多了語言也就自然會了。我出來的目地就是為了打工掙錢，讀書是為了將來多掙錢。眼下我對老闆娘給的工資已經很滿足了，而我非常清楚自己沒有能力讀書，何必又讓自己傷透腦筋、自尋煩惱！」陳炯道：「那好，你考過語言，我就不再逼你學習，想做工想學習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反正你也不是學習的料。」盧蕙不以為然地說道：「是呀!，我承認我不是學習的料。那按著你意思我費九牛二虎之盡考過語言供你讀書。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拿到大學文憑？你是學習的料呢？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陳炯沒有吭氣，他心裡在琢磨著盧蕙說的話：「真的讓自己去讀書，用多少年？有多大希望拿到文憑他心裡也沒底。自從到了德國，轉眼都三年了，剛出國時學習的那份心都被打工給打散了打沒了。」盧蕙見陳炯不言語就接著說：「就算我供你讀書，也不知你猴年馬月才能拿到那張文憑？拿到了那張文憑還不是為了找工作掙錢。以我看，倒不我們倆同心協力好好打工，賺足了錢也開個飯店，自己為自己打工落得了個自由，還省得個日後受人管制，擔心失業。」陳炯覺得盧蕙講的話也有著一定的道理，就哄她說道：「女人有學語言的天賦，那日後你就是我們飯店的交際負責人，你要是語言不好，那我們的飯店就難以在德國立足，到時候你捨得付工資請人嗎？我答應你，當你通過語言考試，我什麼都依你。」聽了陳炯的話盧蕙認為他做事心細考慮周全，就無可奈何地說道：「既然我沒的選擇，那就全聽你的了，我用工學德語就是了，免得老讓你為我煩心。」
陳炯為了不讓盧蕙在學習上感到太痛苦，就改變了不讓盧蕙去慕尼黑大學參加語言考試，而是讓盧蕙參加烏爾拇大學語言班的考試。烏兒姆大學的語言考試要比慕尼黑大學簡單的多。
盧蕙順利地考進了烏爾姆大學的語言班。可喜可賀的是彎彎也通過了語言考試，終於可以在大學里正式註冊入學了。為了給彎彎慶賀，藍天帶著彎彎到烏爾姆找陳炯和盧蕙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