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露珠何時凈 煙丸事染行
今天寫的這一回,寫得有點混亂。望諸君見諒。也希望,你們提些問題。多謝了!
在雲河、若馨與文婉和許安話別之時,那小二慌忙地沖將進來。那小二慌慌忙忙地說道:「不······好了,官······官兵來了,他······他們把整個客棧都圍住了。怎······怎麼辦?文掌柜,現在怎麼辦?」
雲河和若馨聽見官兵來了,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雲河放下少師,說道:「若實在不行,我看也只有衝出去了。」若馨指著少師道:「可這人還沒醒呢?這可怎麼走啊!難道把他丟下?」
文婉說道:「先看看再說吧!我聽那些平時在我店裡的人說道,這個官還算清廉,為政甚好,待民也十分關切。等他來了,看看他人如何?再作打算。」
許安說道:「這······這恐怕不是很好,若是他想拿下我們去請功,這豈不是逃不掉了。況且他們來了這麼多人,像是有備而來的。」
雲河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只好先看看再說吧!」
這時,從門外衝進來四十餘人,一下子就擠滿了這客棧,而且樓上四周也都是官兵,他們從窗戶上進來的,手中都拿著弓箭,腰間都有一把刀。雲河尋思:「看來他們真的已經包圍住了整個客棧了,且布局又如此jīng細確實是有備而來的。看他們的呼吸急促,像是快趕過來的。現在逃走,若是我一人尚可逃得掉,但他們在此。我怎能棄他們而自己逃走呢?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那些官兵很快就進入了客棧里,他們都已抽出刀來。有一個身著紅sè官服,上綉黃鸝圖案的,年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說道:「把他們給我圍起來,快。」說罷,那些人便很快地將雲河他們圍了起來。
那身穿紅sè官服的青年男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趙鐵飛,又看了看其他死了的人,心中一陣疑惑,說道:「是誰幹的?給我站出來。」
雲河上前三步,說道:「他們都是我殺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他們無關。」
那青年男子轉過身去,大聲說道:「來人,把他們給我全部抓起來。」
「等等,你不能把他們帶走,呼延宇哥哥。他們都是好人。」那青年男子轉過頭去向雲河那邊看去,看見雲河身後站著一個稚齒婑媠,雙瞳剪水的妙齡少女。那青年男子一看便認出了她來。
若馨又道:「呼延宇哥哥,你別將他們抓去,他們都是好人。」
呼延宇驚問道:「若馨妹妹,你怎麼也在這裡,這······你快過來,那裡很危險。」
若馨道:「呼延宇哥哥,我不過去,我要和他們在一起。再說了,雲河哥哥殺了他們也是為民除害。」若馨指著那死了的趙鐵飛,哭道:「他······是他殺死了那老婆婆的,他還想殺了我們。」說罷,又躲到雲河身後去。
呼延宇走到那趙鐵飛面前,蹲下去看了看。再站起身來去仔細看看其他的那些人,尚羽笑了笑。便對身旁的一名捕快說道:「你去看看死的那些人是誰?還有叫他們收回武器。」那捕快應道:「是,主簿大人。」那捕快轉過身說道:「上面的把箭放下,你們都把刀收回去。」
雲河雖弄不清楚此時的狀況,但知道若馨和那青年男子是認識的。雲河便對若馨說道:「若馨姑娘,你認識那人?」若馨道:「那人叫呼延宇,是我爹爹的門生。他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了,我爹爹是在街上把他帶回家中。之後,我爹爹見他天資聰穎,悟xìng極高,便不把他當做下人看,而是將他寄到一個私塾里習其四書五經,以考取功名。他啊,我也很少看見他的,只聽得我爹爹說上一年將他提拔做了一個主簿。之後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呼延宇哥哥也是個好人的。」
雲河道:「原來是這般,那你盡可放心。我想他不會恩將仇報的,加害於你的。」
但見那捕快走到呼延宇面前拱手說道:「稟報主簿大人,有四個是山賊,孟虎、卓川和龍山都死了,只有那王余還活著,但已斷其右手。其餘的那些都時平常跟隨趙鐵飛一起胡混的地**。」
那呼延宇心想:「此人功夫了得,居然一夜之間便將有名的山賊給斬殺了。想我請來了不少高手去討賊,也不能將他們抓住。而且和這些山賊已經對峙了一年有餘了,都沒有把他們全部抓獲。既然他幫我殺了這些山賊,那也好,讓我省了不少事。今天,徐若馨也在,那麼我就先做個順水人情,放他們一馬也罷。」
這時,月亮漸漸地逼近西山,濃霧開始籠罩著這個小鎮。人們都在等待著晨曦的到來,期盼著新的一天是一個美好的一天。
那捕快湊近呼延宇的耳邊低聲說道:「主簿大人,今天我們是得知那趙鐵飛聚集了八大山賊在這小鎮上議事的,本想藉此機會除掉趙鐵飛和那八個山賊的。可現在那人卻殺死了趙鐵飛和三個山賊,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是將他們殺了,還是將他們收押,抑或是放了他們?」
呼延宇亦低聲道:「現在徐大人的女兒徐若馨也在這裡,將他們殺了,可不是好的主意。你先叫我們的人退下吧!我自有辦法解決。」
呼延宇上前幾步向雲河作揖,說道:「多謝這位英雄了,為我們除了這惡霸趙鐵飛。連幾個山賊也給斬殺了,你真是我們鎮的救命恩人啊!」
雲河亦拱手道:「主簿大人多禮了,我殺了人,已犯刑法,理當問罪。」
呼延宇道:「這位兄台,你是有所不知啊!這趙鐵飛依仗著權勢到處作惡,前任主簿則是為他所殺。趙鐵飛也強搶良家少女,至多人死去。我剛來此時,亦被他所壓。我雖為官,但也是無可奈何啊!那些山賊,則是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我派兵多次圍剿,但那些山賊卻是厲害,我們也是節節敗退,始終不能將他們抓獲。如今,你立了大功,何罪之有?」
雲河道:「這······雖說如此,但畢竟也是一條人命。」
呼延宇說道:「兄台,你就別這樣了。現在他們都已經死了,我想一時半會還傳不到御史大人陳大人那裡去的。之後的事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呼延宇看了看客棧四周,便說道:「這裡誰是掌柜的?」
文婉咳嗽了兩聲,說道:「我是這裡的掌柜。」
呼延宇道:「我有一個主意,可為你們洗去罪名。不過······不過要將這個客棧燒了。」
文婉道:「如果可以放我們走,那麼燒了這客棧也無妨。」
許安道:「你真的要燒掉這客棧,可這客棧已伴你走過了十個net秋了啊!」
文婉哭道:「燒了吧!我想重新開始。」
若馨道:「呼延宇哥哥,你真的放我們走?」
呼延宇笑著說道:「我的若馨妹妹在此,我怎忍心將你收監啊。再說,徐大人是我的再生父母,此恩難報。」
雲河上前謝道:「多謝主簿大人,今rì之恩,來rì相報。」
那呼延宇說道:「你們快離開這裡吧!也儘快離開這個小鎮。這樣我就可以將此事推脫給那些山賊了。」
雲河道:「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雲河就背上少師,若馨跟在其後。許安則扶著文婉走,那四個侍女和那店小二也跟著走了。雲河走到呼延宇面前說道:「主簿大人,我想把那位阿婆和他孫子的屍帶走,將他們埋葬,不知可否?」
那呼延宇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阿婆,便道:「好吧!既然你們要將他們埋了,那就把她背走吧!」
文婉讓那店小二背上那阿婆,可那阿婆的孫子趙秋則只能放在這裡了。雲河他們趁著那朦朧的月光,離開了這百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