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國難,漢亡唐立
卻說楚漢殷三國罷兵,各立宗廟,乃選賢才,任能臣,使百姓休養生息,一片河清海晏。楚殷兩國以秦法為本改修律法,又集國中飽學之士共議治國之策。施行三年,其效雖不比秦時,亦有秦政五分之能。國人雖偶有懷秦之嘆,但無復秦之心。
漢國則不然,熊族以秦時護國軍之兵強而取天下三分之一,實無治國之能,遂延用秦時之政。然秦政乃天賜秦國治國之法,非敖羲一脈用之,其事倍功半。雖有能臣上奏改治國之策,漢王道:「楚殷兩國各修國策,其效不如秦政其半,何為改之」。是以漢國再無修改國策之議。
漢王二十年,漢國民生凋敝,常為楚殷兩國所欺。國人不滿漢王極矣,遂有復秦之心。
漢王劉挎有一寵臣,名龐睹。原乃漢王小廝,甚得其心。至漢王坐得王位,遂使其統領禁衛之軍。
一日,龐睹隨漢王游於淇水,見漢王毫無歡顏,乃問其故。
漢王道:「國弱民窮,常見欺於殷楚,以之為樂乎?」
龐睹實一小廝,焉有解漢王憂國之言,至晚悻悻而歸。其妻見其不樂,問其故。龐睹言之,其妻以言慰之,始開其懷。
他日,龐睹之妻歸寧,將其事告以其母。其母又訴與其夫,龐睹之岳父也。其即前秦之迎仙使也,時為漢國外交首臣,其常懷復秦之心。聞此計從心起。
翌日,尋到龐睹,言道:「王之所憂,實乃秦政無果,聞秦之餘子,皆囚於楚之溏水,子何不勸王上使人出使楚國,以重禮換敖氏一人,使其觀吾國之弊乎?」
龐睹之智,焉能察其謀,乃具言於漢王。
漢王因無它策,遂以龐睹岳父為使,攜厚禮使楚。
楚國君臣皆以漢國以秦人解秦政弊端之事必不成,遂收其禮,成其請。
龐睹岳父又重賄交接之人,乃得前秦太子,使團快馬加鞭出了楚國,卻未駛向漢國王都,徑直去往漢國軍事重鎮朔方。原來,在出使途中,其便聯絡了有復秦之意的眾多前秦官吏,乃定於朔方復秦。
自前秦太子敖觚到達朔方,見過諸位軍士、臣僚,諸人皆稱其秦王。前秦太子道:「今始出牢獄,未立寸功於天下,豈敢辱秦之尊名,稱唐可也,以記囚溏之事。」諸人皆然,遂稱唐王。
而後,敖觚乃以前秦太子之身召天下思秦之士,浩浩蕩蕩,不三月,兵圍漢之王都,漢王帥其禁衛之軍出城決戰,與禁衛軍統領龐睹皆死於陣中。自此漢國滅。因秦之大,而漢地之狹,敖觚不敢以秦稱國,乃立唐國。楚殷驚漢之亡也速,又恐唐復侵己國,遂於楚之璠城結盟,共擊唐國。唐王敖觚乃命大將狐猩抵擋楚殷聯軍,以守為主。唐王則依秦政,改前漢之弊,僅一年,唐地之治大興,風調雨順,百姓豐衣足食。
楚殷聞此大驚,乃遣使與唐議和。眾臣皆以不出三年唐可滅楚殷,以復秦地,不欲議和,唯唐王以前秦之亡實乃無外患也,若亡殷楚,唐之亡亦可見矣。遂與楚殷盟。
楚乃釋溏城之囚,送至唐國。又遣楚王室之女嫁與唐王之子。殷亦嫁王室之女於唐王之子,以結兩國之好。
戰爭即平,唐王乃獎有功,懲不服,遷前漢遺民於澇水。以秦政治國,三年而民豐國富,楚殷之民羨之,遂常有國人遷往唐國,禁之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