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皇後娘娘是觀音菩薩轉世
「嘿嘿,有點意思......」
秦菱笑呵呵地將一杯合巹酒喝完了,人更加暈乎乎,身體更加不舒服了。
這酒自是頂好的酒,喝起來又香又甜,堪比瓊枝甘露。
她舔了舔唇,表示還想要喝。
可看著宮人手中端著的托盤上已經空了,不禁揉了揉迷濛雙眼,好奇而又失落地說:「咦,明明有六杯酒呀,還有五杯酒,都哪去了呢?」
「乖乖病了,眼花了,不信你看,這是幾根手指?」
司瀾宴伸出一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無奈地問她。
她舔著唇,仰著緋紅笑臉說:「這是三根嘛,對不對......」
「不對。」
司瀾宴瞅著她舔唇的紅嫩小舌,心中熱火高漲,口乾舌燥得越發厲害,嗓音啞到了極致。
「你摸摸看,到底是幾根手指?」
他抓住她無骨似的小酥手,握住自己伸在她眼前的那根食指,讓她仔細感受究竟是一根手指還是三根手指。
誰料,醉酒的秦菱不按套路出牌,張嘴就咬他修長指節。
「嘶......」
他被她咬得發出低啞悶哼。
秦菱又吐出了他手指頭,氣悶地捶打他精壯硬實的胸膛,撅著紅潤潤櫻桃小嘴哼著,「討厭,定是被你喝了,那是人家的酒......」
她酒量不好,本就半醉的情況下,剛又喝了那整杯合巹酒,也就徹底的醉了,變得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司瀾宴被她捶打得心口又酥又麻又癢,大手捉住她捶打他的小手,溫柔耐心地低哄著:「乖乖,明天夜裡,為夫再給你補上兩杯,今夜不喝了,貪杯傷身子。」
「我不要,討厭,你還人家酒來,人家還要喝嘛......」
意識已徹底模糊的秦菱,根本就不聽他說,一隻小手被他捉住了,她就抽出另一隻小手繼續捶打他。
她臉色緋紅似火在燒,媚眼如絲,嗓音嬌軟魅惑,就好似變了個人。
外袍剝落肩頭掛在纖細雪白的手臂上,爆好身材隨著捶打的動作搖搖晃晃,美眸迷離含春地望著司瀾宴,撅起的小嘴紅潤潤的吸引人一親芳澤。
司瀾宴看著她這樣勾引他,眼底迸出的鬼火越來越盛。
「乖乖......」
如粗藤似的有力胳膊緊緊擁住她瘦小嬌軀,噙住她柔軟誘人唇瓣就狠狠吻了上來。
他的吻霸道又兇狠,滾燙又熱烈,不比幾年前那麼冰冷禁慾隱忍克制。
吻得她小腦袋內一片空白,喘息連連,迫不及待伸手就去脫他身上衣裳。
司瀾宴見她如此急切模樣,驚訝的同時,起了逗弄她的壞心思,便鬆開了她小嘴,抓住她剝他衣裳的滾燙小手,隱忍著推開了她。
「乖乖,為夫錯了,這就給你倒酒,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不要嘛......」
秦菱一手抓住他衣裳不放,一隻細弱胳膊纏他脖子上,撅著紅嫩小嘴,欲求不滿地望著他:「你吻人家呀,怎麼不吻了呀?」
司瀾宴垂眸深沉地凝視著她,裝作無動於衷。
可性感突出的喉結卻出賣了他,控制不住的上下滾動。
「討厭,你害人家越來越悶了,越來越暈乎乎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他俊美到極致的俊臉,眼底冒出無數小星星來。
伸長了雪白天鵝頸,就去咬他線條緊繃性感的下頜,再噙住他岑薄的唇就是一通亂吻。
一雙滾燙柔軟的小手還不老實,摸他健碩精壯的胸膛,摸他溝渠分明塊塊堅硬的腹肌,心急火燎地剝除他身上衣帶。
甚至,小腦袋還朝著他身前湊近了。
司瀾宴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掰開她亂親亂蹭的小腦袋。
「乖乖,我不是奶娘,我可是男人......」
「嗚嗚,不要嘛,給我......」
她掛他身上,哭鬧撒潑。
司瀾宴嘴角勾著笑意,一直隱忍著逗弄她,就是不給,不如她的意。
最後她焦急地哭了,軟綿綿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如蘭,對他高挺偉岸身軀上下其手:「大壞蛋,你吻人家那裡嘛,今日你怎麼了呀?怎麼不吻人家那裡了呀?快啦,吻那裡嘛......」
司瀾宴湊在她面前,高挺鼻樑蹭她柔滑小臉頰,紅著眼睛,粗喘著啞聲問:「哪裡?小乖乖不說,為夫怎會知道?」
就這樣,一番逗弄推拉糾纏之後,司瀾宴被秦菱脫得只剩下一條褲子。
且她火熱小手還在他身上極盡所能的煽風點火,梨花帶雨,哭哭啼啼,一個勁求他吻她。
「嘶,乖乖,別哭了,這便來了......」
絕色傾城、柔軟曼妙的佳人在懷裡哭求使壞,鼻端縈繞著淡淡醉人的幽香,滅頂之災般的疼痛襲過司瀾宴的四肢百骸,令他也不想再裝什麼高冷禁慾仙人了。
隱忍三日沒有動小女人,為的就是今日這大喜的日子入洞房。
今夜他無需再忍,翻身就將嫵媚勾人的小女人給壓在身下,一親芳澤。
殿內紅燭搖曳,影子凌亂不堪,妖精打架就是這樣的了。
秦菱喝醉了酒,如嬌艷欲滴初綻開的花朵一樣,令司瀾宴沉溺其間身心蕩漾,徹底瘋魔失控。
因著秦菱喝醉了迷迷糊糊,意識不清醒,他也就無需在她面前扮演腿瘸,無需如往日一樣膩在榻上。
便直接化身為大灰狼,將李貴喊來發號施令。
「今夜,寢殿外無需值守,院里無需值守,將院門關上,通通都給朕,退出院外守候!」
「是!」
李貴滿臉震驚地退下,嘴角抽搐著,將院子里所有宮人都趕了出去。
今夜,這整座偌大的院子,都是帝后二人的天堂。
......
秦菱醒來后,已是過了一天。
她感覺腰酸背痛,腿軟得厲害,大腦也昏昏沉沉的。
但對洞房之夜所發生的事,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看到自己身上滿是青紫斑駁曖昧紅痕。
司瀾宴謊病裝瘸沒有上朝,正在校場揮劍練武鍛煉身體,令身體更加硬朗堅實。
以使他那花痴顏控的菱兒,更加愛慕痴迷他高大性感如雕塑一般的身體。
聽到宮人第一時間向他稟告菱兒醒后,便乘坐輪椅來到她所在的院子里,假裝虛弱地咳嗽數聲。
「司瀾宴,你趁我喝醉,欺負我!」
秦菱一見到他,就憤憤不平地捶打他寬厚肩膀。
「咳......非也。」他淡定地輕咳著。
一雙大手扣住她纖細柳腰,就將她柔軟小身子按在他有力大長腿上坐著,湊近她耳朵低聲道:「是菱兒撲倒的我,菱兒還對我......知道了嗎?」
他將那夜之事,親自口述一遍給她聽。
「啊!司瀾宴別說了!那不可能是我!」
聽了他的描述,她那一張小臉頓時紅成了洋柿子。
對於醉酒後所做的荒唐事,她簡直不敢置信:「一定是你騙我,逗我玩兒,雖然我醉了,但我也不會那樣做......」
「乖乖,可能是鬼上身了?」
司瀾宴在跟她描述的時候,便也又回味了一遍洞房之事,溫香軟玉尚且在懷,令他平穩的呼吸也逐漸粗重了起來。
他掐著她細腰的大手,也逐漸不老實了起來。
「沒錯,是鬼上身了。」
秦菱被他粗糲大手惹得呼吸不穩,哼哼唧唧順著他的話頭應道。
總之,那夜的女人不是她就對了。
「艷鬼?」他揉著她腰窩又道。
「啊......對。」
腰窩是她敏感地帶之一,和後頸以及手心一樣,她被他揉得忍不住微微顫慄起來,去拍打他作亂的鬼手。
想起封后大典上的求婚和婚禮,她這樣告訴他:「司瀾宴,其實那日,我是為了挽尊,不想讓你在文武百官面前顏面盡失,所以才答應了你的求婚請求。」
「乖乖,我在你面前,什麼時候顧過面子?你不必顧及我面子,知道?」
司瀾宴覺得他的乖乖已經徹底接受他了,只是他的乖乖才是那個要面子的人。
覺得她上面那句話,只是她要面子的託辭。
秦菱卻摘下了無名指上的戒指,很認真地跟他說:「反正我是被逼無奈,看在那麼多文武百官的面子上,才答應你的,戒指都不是我答應收下的,是你強制性戴我手指上的,那,還給你了。」
司瀾宴手中驀地多了一枚戒指,聽了她那話,心口當即就是一陣窒息。
「乖乖,別開玩笑了,好嗎?是嫌棄戒指上的寶石不夠大嗎?我再親手給你打造一個大的,好不好?」
她歪著頭說:「不是,等我哪天徹底接受你了,你再給我戴上吧,我還不想這麼快接受你呢。」
話落,見他額頭淌有汗水,太陽穴突突直跳,就拂袖給他擦了擦汗。
掙扎著就要從他身上下來,要給他檢查一番。
「司瀾宴,你剛剛去哪裡了呀?怎麼這麼多汗呢?」
「想你想的,別動,疼......」
他緊緊擁著她軟綿綿小身子不放,低頭狠狠噙住她小嘴。
一股邪火自心中升騰而起,是被她不老實掙扎之下蹭的。
一番深吻過後,兩人皆喘息不止,心臟「砰砰」亂跳抨擊著彼此。
秦菱小臉緋紅一片,細弱胳膊攀著他脖子,睜著水靈靈大眼睛問他:「你是左腿疼嗎?我給你看一看?」
對於司瀾宴身坐輪椅成為殘疾一事,她一直感到很內疚,每天都會親自調配藥包給他泡腳。
「好。」
感受到她的關心疼愛之意,他親了親她,倒是放她下來了。
眼眸微眯,想著等小乖乖檢查完畢,趁著乖乖內疚心軟之際,可以滾滾床單,恩愛纏綿一番......
秦菱還不知道他心裡存有壞心思,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蹲在他輪椅前,對著他裝瘸的左小腳敲敲打打。
「咳咳......」司瀾宴淡定地坐在輪椅上,輕輕咳嗽了兩聲。
感受著她柔軟小手在腿上作亂,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發:「小傻瓜,我這腿瘸了,任你怎麼弄,都沒有知覺。」
秦菱嘆息著脫了他的鞋子,讓宮人打來一大盆熱水,還拿了她調配的藥包。
她挽起他褲腿,親自伺候他泡腳,給他按摩小腿。
泡腳按摩完畢,又讓宮人給她拿了一套銀針來,準備刺激他的痛覺。
司瀾宴原本正眯眼享受著她伺候他泡腳按摩,舒服愜意得不行,突然聽到她說要用針,猛地睜開了眼。
看著已經到了她手中又長又粗的銀針問:「小乖乖,這是......」
「用來扎你腿的啊!」
秦菱左手扶著他裝瘸的腿,右手持銀針毫不心軟,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就狠狠扎進了他左小腿處一個關鍵穴位。
還好他做好了她要扎他腿的準備,撐住了沒有動彈!
她將長針往裡持續推進,澄澈黑亮的大眼睛望著他問:「有沒有感覺?」
司瀾宴在粗長銀針入穴的當口,整條腿好似被刀鋸斷了似的,令他痛得快要死去了,但他卻硬生生忍住了,還故作輕鬆地搖頭:「沒有......感覺。」
「不應該啊......」
根據她對他的全身診斷,他身體各方面都強健無比,怎會一隻腿沒有知覺,還虛弱咳嗽呢?
會不會是在謊病裝瘸呢?
如此想著,她又拿出一根粗長的銀針,精準扎入他傷處另一個關鍵穴位,黑亮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痛不痛?」
他強忍著鑽心刺骨劇痛,依舊不動如山,輕啟薄唇:「不痛。」
她又給他傷腿狠狠扎入第三針,不放過他面部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痛不痛?」
他內里痛不欲生,心在滴血,表面還是毫無波瀾:「再扎一針試試?」
「哎,罷了。」
她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這下只能相信他是真的瘸了,還是因她而瘸的。
司瀾宴被她扎得可以說是死去活來。
饒是他向來不怕疼,但被扎這三針,忍得也是極其辛苦的,因為腿不能動彈絲毫以免暴露。
若非想著要她以柔軟嬌軀慰藉他疼痛難忍的身體,早就不想裝了。
只待撤了針,他眼底噴出熊熊烈火來,修長臂膀一伸,就將她扯得重心不穩,跌坐在了他寬闊堅實的懷裡。
他有力雙臂圈抱著她小身子,岑薄性感的唇輕咬她誘人唇珠,幽怨而又暗啞地問:「用那麼粗長的針扎為夫,乖乖,心口不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