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本座的男人你也敢碰?找死

第32章 本座的男人你也敢碰?找死

誰人膽子那麼大,敢對海城最權勢滔天的男人下藥,不想活了?

提起婚紗裙擺,夙妧循著厲君摯的氣味傳來的地方,快步走去。

婚紗店老闆娘和那些店員,看到她突然氣勢洶洶地朝洗手間方向走去,都很不解她的行為,於是陸續跟上。

十來秒的功夫,夙妧就抵達了倉庫門口。

她沒有伸手去開門,直接掀高了一點裙子,抬腿,一腳踹了過去——

這個動作,十分的生猛!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彷彿整棟婚紗樓都抖了抖。

門一下子脫離了門框,砸在了倉庫內的地面上。

此時,婚紗店的人,都已經趕到夙妧身後了。

看到客戶無緣無故踹倉庫的門,他們都被嚇得不輕,心裡並有著疑惑。

新娘子不應該是去衛生間找新郎官厲總的嗎,為什麼來踹倉庫的門?

那倉庫的門可是鋼板門,不是一般結實堅固,消防員都可能撞不開,更何況一個柔弱的女孩子。

可是,外形柔弱的新娘子居然一腳就把門給踹脫離門框了?

這新娘子的力氣,屬實是大到不合理。

門砸到地上后,倉庫內不遠處的,那個給厲君摯下藥的女店員,這會,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個精光了。

門一倒,已經把她嚇得不輕了,看到踹門的人,直接僵在原地,臉色完全蒼白掉。

本來準備要上厲總的,結果被厲總的未婚妻撞見了,這下完了!

夙妧身後那些人,微微靠近,上前查看,發現倉庫內這一幕,無不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老闆娘,臉色已經黑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家員工,居然背地裡亂搞客戶!

搞的還是全海城最不能惹的男人!

夙妧擔心的目光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厲君摯,再抬頭時,眼神寒得周圍的空氣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這無疑是讓夏天一秒入冬。

她周身無形的寒氣一散發出來,她背後那些人,就忍不住把手貼在胸口上,冷得瑟瑟發抖。

而倉庫里的女人,更是連牙齒都在打架,全身抽搐。

夙妧面色陰冷,大步邁了過去,站到女人身前後,猝不及防地出手,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

「本座的男人你也敢碰,找死!」

夙妧並沒有使用神力,但她這一掐,瞬間讓女人無法呼吸,臉色快速漲紅。

很快,女人眼中的意識在渙散,翻起了白眼。

這是斷氣前的徵兆。

女人雙手抓著夙妧的手臂,想把夙妧的手拿開,但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

在女人翻死魚眼,身上的膚色接近沒血色的時候,夙妧手一松,冷冷抽了回來。

女人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直接昏過去了。

十來分鐘后,厲君摯蘇醒過來。

一睜眼,一張精緻的小臉,就映入了他的視野內。

女孩穿著潔白、閃閃發光的婚紗,脖子和臉龐的肌膚,如凝脂般。

像個仙子,沒有一點瑕疵。

看到穿上婚紗后的小東西又美出一個天際,厲君摯便沒第一時間去想,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看夙妧的眼神痴迷了,他都未知。

夙妧見他醒了,鬆開他的手,輕輕出聲:「君摯哥哥,你感覺怎樣?」

她的話,把厲君摯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他坐起身,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躺在試衣間的沙發上。

瞥到玻璃桌上那杯被打包好的涼白開,劍眉倏地一擰。

對了,他是在洗手間昏過去的。

是自己的身體原因導致的暈眩,還是被人下藥了?

不過他是經常健身的一個人,應該不是身體原因。

忽然這時,厲君摯右下方有人下跪,打斷了他的思緒。

那人害怕得哭著求饒:「厲總,我錯了,我不該為了錢,給您下藥,請您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

厲君摯轉過身,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過去,看到披著一件被單的女人,眉頭一皺。

這不是在他昏過去之前,帶他去洗手間的那個店員嗎?

是她下的葯?

想到什麼,厲君摯臉色一沉。

給他下藥是為了錢?難不成是想迷暈他,跟他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借自己被他奪走了清白這個理由,敲詐勒索他?

女人為了錢,也只有這個手段了!

「找死!」

厲君摯突然雙目猩紅,抄過桌上的那個裝果汁的杯子,就朝女人狠狠地甩了過去。

但是杯子並沒有甩到女人身上,而是砸到女人面前的地板,瞬時摔成了無數片。

果汁濺了女人一臉,顯得非常狼狽。

比起被杯子砸中自己的身體,讓女人更承受不住的,是杯子在她面前碎裂后所帶來的恐懼!

那杯子帶來的氣勢,讓女人的心裡根本承受不住,如同被巨大的恐懼包圍一樣,太可怕了,太讓她絕望了!

此刻身在試紗間的所有人,都被厲君摯的怒氣嚇到。

包括夙妧在內。

不過她沒有其他那些店員被嚇得差點破膽,而是被厲君摯的氣勢有點驚嚇到。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發起火來,這麼恐怖的。

難道當霸總的,發起火來都如此瘮人的嗎?

可夙妧哪裡知道,厲君摯之所以生這麼大的氣,並不是因為女人對他下藥。

而是,他是怕,他的清白,給了這個女人,從而對不起她!

在他心目中,他的所有,都是她的,不管是心,還是身!

這就是他大發雷霆的原因!

發了一通火之後,厲君摯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陷入了悲痛與愧疚中。

那個女人,只是裹著一件被單而已,裡面,並沒有穿著衣服。

這就證明……女人下藥后,得手了。

這麼說……除了小東西,他還碰過其他女人。

別說小東西會不會介懷,他自己的心都過不去!

髒了就是髒了!

還有三天就是他的婚禮了,怎麼可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見他情緒不對,又聽不到他的心聲,夙妧很擔心,「君摯哥哥,你怎麼了?」

他在想什麼,突然這麼難過?

厲君摯緩緩轉過身,看向她,一臉愧疚之色,「媛媛……」

夙妧的心突然提了一下,莫名地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壓著心頭的不安,微微一笑,很乖巧,很溫柔,輕輕回應:「噯,我在聽呢,怎麼了?」

厲君摯聲音啞然道:「……我對不起你。」

啊?夙妧愣了一下,笑了笑,很輕,「這是什麼話?怎麼就對不起我了?」

站在邊上的老闆娘,好歹是閱人無數的,她隱約通過厲君摯的話,猜測到他話里的意思。

她想,厲總突然對未婚妻道歉,是不是以為,他和她的店員真發生關係了?

想到這點,老闆娘上前,恭敬地解釋道:「厲總,您和我那個店員,什麼也沒有發生,您昏迷后,您未婚妻及時趕到倉庫,阻止了她。」

厲君摯一怔!

夙妧也一怔,反應過來后,忍不住笑了笑。

原來,這個男人以為自己跟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才跟她道歉的!

他是有多害怕,他失身在別的女人手中?

這證明,他身心很專一,只想給她一個人,對吧?

想到這裡,夙妧的心情格外舒爽,她笑眯眯解釋道:「君摯哥哥,我看到你時,衣服還穿得好好的,那個人,沒碰到你呢。」

得知自己沒被那個女人碰,厲君摯暗暗舒了口氣。

懸在心頭的沉重石頭,算是放下來了。

沒出事就好,他真心不想,去和除小東西以外的女人,有任何親密接觸。

「老闆,這是我在甄香子柜子里找到的。」

這時,一個店員急忙跑到老闆娘跟前,把手中的一個小瓶子,遞給老闆娘。

老闆娘拿過瓶子抖了抖,瓶子發出粒粒聲響,可見瓶子里還有不少藥片。

老闆娘把瓶一下子砸到玻璃桌上,極其憤怒的看向那個下藥的店員,沒好氣地教訓道:「膽大包天了你,厲總何等身份的人物,你也敢覬覦!」

厲君摯調整了一下情緒后,看也不看一眼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地出聲:「報警吧,讓她找個好點的律師,到時候別說我方律師欺負她!」

說罷,厲君摯拿出手機,按下電源鍵。

準備聯繫他專屬律師的,看到屏保上的時間,微微蹙了蹙眉。

怎麼才13:30分?

他記得和父親通話結束的時候,已經是13:15分了。

短短的鐘,不僅包含了:他去洗手間,暈倒,被女人帶到倉庫,女人脫衣服,被人發現,被送回到試紗間躺下,蘇醒到現在?

僅僅鍾,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可這不是最不合理的!

最不合理的就是,他被下藥后,居然十分鐘就蘇醒了?

什麼葯藥效來得快去得也快?

斂去眼底的疑色,厲君摯撥通了他專屬律師的電話,「老高,有個案子,你親自出馬……」

等警察到來之前,厲君摯和夙妧就離開婚紗樓了。

至於那個給他下藥的女人,厲君摯已經交給了警方處理。

離開婚紗樓之前,厲君摯順手拿走了那瓶葯……

下午三點回到海邊的別墅,厲君摯柔聲示意夙妧:「忙活差不多一天了,回房間休息會吧,做好了飯,我叫你。」

她才好轉沒多久,最該做的,就是多休息。

而且她昨晚也沒睡好,今天更應該多補充睡眠。

夙妧動了動嘴,可最後只是輕「嗯」了一聲。

她想說,她現在不困的,用不著休息。

想到這個男人也是在關心她的健康,便不說了。

回到房中,趴在被子上,關,夙妧真的就睡過去了。

樓下,厲君摯坐在沙發上,盯著手中的小藥瓶,尋思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迷、葯,葯勁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要是被大量製造出來,被不懷好意之人利用,又有大批無辜之人受傷。

想了想,厲君摯撥打了鄭年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沒等他開口,鄭年的話先行傳了出來,「哎喲,厲大總裁,真巧,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呢,你就打來了。昨天忘記跟你說了,你表弟的藥水,那個女人已經全部送來了,她還表示,後續還有量,會繼續跟我們合作。」

厲君摯微不可聞地「嗯」了聲,反應並不大,「貨送來了就行。」

聽他聲音,好像有事情,鄭年笑了笑,問:「特意找我,有事?」

厲君摯盯著手中的藥瓶,神色有些凝重道:「我這有一種葯,我發照片給你,你幫我查查。」

鄭年的醫學知識非常豐富,年紀輕輕,在醫學界卻是泰斗般的人物,應該沒有鄭年不了解的葯。

鄭年的語氣不由得嚴肅認真了起來,「好,你說。」

厲君摯掛斷電話,拍了瓶子的外觀,又拿瓶子裡面的藥片出來,近距離拍了一張。

之後,把圖片發給了鄭年。

但圖片發過去后,半分鐘不到,鄭年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是一種特製的迷、葯,島國人發明的,很少能進入我國領域。」

厲君摯問:「藥效如何?」這是他最關心的。

「暈得快,但藥效去得很慢。僅一片,就能讓人睡上兩天兩夜。」

厲君摯沉默了。

僅一片,就能睡上兩天兩夜?

那他為什麼十分鐘就能蘇醒過來?

「有解藥嗎?」

電話那頭的鄭年回道:「沒有,想蘇醒得快一些,要輸液,通過藥水稀釋掉體內的殘葯,不過,這個方法,效果也不是很好。」

頓了頓,鄭年問:「對了,你怎麼突然想了解這種葯?你打算拿它幹什麼?」

老厲堂堂的大總裁一枚,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都想對他投懷送抱,看中哪個女人,根本不需要通過弄暈對方,他就能上了。

那老厲要這葯,幹嘛呢?

用它弄暈生意上的對手?

可老厲一向不喜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啊!

過了一會,也沒聽到回應,鄭年叫了叫:「老厲?」

這時,厲君摯的聲音總算傳過來了,「在什麼情況下,喝下這種葯,十分鐘之內,就能蘇醒?」

醫院這邊,鄭年拿過本子,起身離開辦公室,去查房。

他一邊接著厲君摯的電話,一邊冷笑:「呵,老厲,你在考我的醫學知識淵不淵博?」

電話那頭,厲君摯的語氣,沒有一絲玩笑之意:「沒逗你,是真的想知道。」

鄭年聽對方語氣那麼認真,不由得嚴肅了幾分,如實回答:「除非上帝出手,否則誰也無法在十分鐘內,解除這種藥效,讓中招者蘇醒過來……」

還想再說點什麼,但突然就傳來嘟嘟嘟的斷線聲響了。

鄭年放下耳邊的手機,盯著手機屏幕,表情鬱悶:「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不過他沒多想,收起手機,去查房了。

海景別墅這邊,厲君摯把手中的藥瓶放到玻璃桌上,往後仰,貼著沙發,一邊的腳腕,搭到另一邊腿上,認真回憶了起來。

今天在婚紗樓,可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為什麼自己那麼快蘇醒過來?

除了那杯涼白開,他沒喝過其他飲料。

而且那種葯,也沒有解藥。

那為什麼他就能蘇醒得那麼快?

為什麼?

到底哪個地方被他忽略了?

實在沒有一絲頭緒,厲君摯便不再想了,拿過那個藥瓶處理掉,就去廚房忙活了。

傍,厲君摯做好飯菜,去房間叫夙妧。

「媛媛?起床吃飯了。」

中午在婚紗樓,隨便吃了些糕點填飽肚子,她都沒有吃過其他的東西。

夙妧關閉,這會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任由外面的人怎麼叫她,她都聽不到,也感覺不到的。

見她睡得那麼香,厲君摯叫了兩聲,就沒叫了。

算了,讓小東西睡個夠吧。

厲君摯去了書房,一呆就是半夜。

除了在處理工作,還是在處理工作。

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凌晨了,又回房間查看夙妧的動靜。

小東西還趴在床上,姿勢就沒動過。

厲君摯不禁擔心了起來。

他走到床邊坐下,摸了摸夙妧的頭,沒感覺到燙意,探鼻子呼吸是均勻的,他鬆了口氣。

「你是有多能睡~」

點了一下夙妧的臉蛋,厲君摯不自覺地勾了勾唇,滿眼寵溺。

因為是趴著睡,夙妧的臉蛋擠著,顯得臉肉嘟嘟的,十分可愛。

尤其是那張嘴,本來就小得精緻,這一擠,就呈撅起來的形狀,色澤鮮美,真就像顆葡萄一樣。

視線落到她的唇上,厲君摯的目光不禁灼熱了一些,喉結動了動。

他有些不自然地低頭下去!

差點就覆上那張小嘴了,忽然外頭傳出「轟隆」一聲巨響。

猝不及防的雷聲,打斷了厲君摯的行動。

他直起身子,壓下心頭的那股衝動,長長地吐了口氣,「呼~」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口的襯衣,暗罵著自己,「厲君摯,你就消停點吧,她才好轉,你別嚇著她。」

緩了緩情緒后,厲君摯掃了一眼房間,發現有點亂,便去收拾了起來。

他把蘇媛的那些玩具放一處,布娃娃放一處,積木又放一處。

最後收拾到那一堆童話書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吧嗒」一聲,掉到了地板上。

厲君摯瞥了眼,發現是張卡,於是拿起來看了眼,卻突然驚愕得眼睛一瞪!

這不是一個月前,在鄭年的辦公室里,他給那個藥商的那張存萬的銀行卡嗎?

他給那個女人的銀行卡,怎麼會夾在小東西的童話書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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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總裁,您的傻子太太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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