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別人老婆就這價

羅有財和李彩燕進來后，拿著手機往四處照了照，照到我身上，手機的燈對我晃了晃，又對準了一處角落。

羅有財說：「到那去。乾淨點。」

李彩燕作勢不肯，說：「去那麼裡面做什麼？快給我看，你有什麼好東西。」

羅有財不說話，自己先走到了那邊角落。他手上提著一個小袋子，伸手從袋子里拿出一塊布？對，確實是布！他把布丟到地上，沒再管，又伸手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小小的四四方的盒子。袋子被他隨手扔到了一邊。

「你瞧這是什麼？」羅有財把小盒子拿在手上，對著李彩燕晃了晃。

李彩燕兩步並作一步跑了過去，伸手就往羅有財的手上掃去。羅有財早有防備，瞬間便把手背到了背後，小盒子換到了另一隻手上，又舉了起來對著李彩燕晃。

「好哥哥，給妹妹看看那是什麼好東西。」李彩燕這次不搶了，而是往羅有財身邊靠了靠，豐滿的身體直接靠在了羅有財一邊的手臂上。

羅有財把手放下來，打開盒子，拿起來一條泛著半金半紅色光芒的項鏈，下端還有一個心形的項墜，心形的中間有一粒鑽石，在月光和手機的燈光照耀下閃爍著微小而不俗的光芒。

李彩燕看著項鏈，眼睛都直了，呼吸變得急促，胸部也跟著起伏。羅有財的眼睛也直了，卻不是看著項鏈，而是看著李彩燕起伏的胸部。

羅有財咽了一口口水，笑著說道：「我幫你戴上。」

李彩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啊？你要給我？噢，好。」她雙手往上抬，撩起長發，露出雪白的脖頸。

羅有財站在李彩燕的身後，呼吸漸趨急促。他把項鏈戴在李彩燕的脖頸上，心形的項墜貼在領口。他突然抱住了李彩燕的腰，那張嘴在李彩燕的臉上、脖子上、耳朵上亂親亂咬。

李彩燕根本沒反對，她閉著眼睛，任憑羅有財的胡作非為。

突然，羅有財把李彩燕的衣服往上擼了起來，我只覺得白得晃眼。羅有財把之前拿出來的那塊布鋪在了地上，扶著李彩燕躺下來，他撲了上去，像豬吃食，又像牛啃草一樣，對著李彩燕的身體一陣亂啃。

我不忍再看了，我是造了什麼孽，要經歷如此劫難！

以前我就撞見過李彩燕和別的男人在野外亂搞，可那時多多少少有草遮著掩著，現在他們就在我的牛棚里！我的牛棚從此都不幹凈了！不幹凈了！

我真希望我在白天的時候就瞎了，那我就不用看到之前的那一幕幕。我更希望我也聾了，那我就不用聽到這連綿不斷的令人噁心的叫聲了。

我應該去叫人嗎？去把李富貴叫來，把這兩人都送去浸豬籠了吧。可羅文英一定是不同意的，說不好還會把我這個「見證人」直接宰了。

我應該去告訴李彩燕的老公嗎？我以為他雖然是屠夫，長得比我還健壯，可他的勇敢只夠殺豬，根本奈何不了李彩燕，不然也不會讓李彩燕胡作非為這麼些年。

我應該去找羅有財的老婆嗎？那是個柔弱的女人，嫁給羅有財之後生了一個女兒，根本不敢過問羅有財的事情。就算她有羅永貴撐腰，可羅有財連羅永貴都不怕！

看來只能祈禱他們早點完事，才能還我清靜。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很多事，你們人類未必知道，我們動物卻是知道的。就比如此時此事。

我是真不想知道，他們卻偏偏跑我這來了，當真是污了我的牛眼、牛耳了。誒？不對呀，我可以走的啊，真是老糊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

可我最終還是沒有走成。

我剛起身走到牛棚門口，就迎面撞上了幾個壯漢，要不是我太重了，就要被嚇得跳起來了。

我定睛一看，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這下有好戲看了。你猜這來人是誰？沒錯，正是李彩燕的老公羅壯壯，手上拿著他平日殺豬的長刀。我不由得後退，讓開了牛棚的門。

除了羅壯壯拿著殺豬刀之外，其他幾個壯漢手裡都拿著木棍。他們凶神惡煞的模樣，徑直進了牛棚，不一會就聽到了羅有財的慘叫。

我趕忙逃離了牛棚，到外面空曠的地方等著看熱鬧。羅有財這一通慘叫，肯定已經驚動了李富貴一家人，搞不好還有更多人隱藏在月色下的李家村各處，等著看今晚的大戲。

「壯哥，哥，給弟弟個機會，給弟弟個機會。」羅有財求饒的聲音持續地響起，看來羅壯壯並沒有一刀結果他的性命。難怪其他漢子拿的是木棍，不能要命但也不能輕饒。

李富貴衝出來了，李了衣服跟在身後，她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領口那條項鏈在更加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刺目。

羅壯壯一腳踹在羅有財屁股上，羅有財站不穩跌倒在地。「富貴叔，您來了最好。這小子欺負我老婆，被我逮到了。我覺得這是強暴，要報警才行。」

李富貴臉色鐵青，他真是恨不得一腳把地上的羅有財踹死，他也惱怒老伴為什麼要留那個李彩燕吃晚飯。那種女人惹不得沾不得啊，連一起吃飯都要倒大霉。

李富貴對羅壯壯說道：「大壯，我看這事兒還是別驚動官府了，，畢竟這事兒傳出去也怪難聽的。」

羅壯壯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刀，「富貴叔，不是我不尊敬您，主要是這羅有財是您侄子……」

李富貴抬手不讓羅壯壯繼續說下去，「大壯，這混賬東西是我侄子，這是命中帶來的，我改變不了。但你要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交待。你要是報官，那你就只能跟法官談條件了。」

「哈哈哈哈，」羅壯壯大笑幾聲，「富貴書爽快人，好，我就是想談談條件。」說著，又抬腳往羅有財的后腰上踹了一腳。

李富貴朝兩個兒子示意了一下，李愛國和李建業把羅有財扶起來，帶進了屋裡。羅壯壯也揮手讓跟他來的幾個來漢子先離開，讓李彩燕卻留了下來。

牛棚外此時就只剩下三個人，外加一頭牛。

羅壯壯伸出一隻手，彎下食指和拇指。「富貴叔，讓羅有財給我這個數。」

李富貴臉皮一陣抽動。「這也太多了吧？」

「跟我來的那幾個人都可以作證，彩燕也可以去做陳述。您說要在村裡把事了了，我也同意。但我真不介意去和法官談。至於名聲，說實話，您覺得我在乎嗎？」

羅壯壯說的是實話。整個李家村的人誰不知道他老婆李彩燕做的那些事？他還被人嘲笑是「綠帽子王」。人人盡知的事，他又怎麼可能還在乎呢？

「三萬是不是太多了？」李富貴雖然厭惡極了那個侄子，可這時候還得替他爭取爭取。

羅壯壯笑了笑：「他出得起！他的皮鞋很亮，他的車開得很快。」

「可這畢竟是三萬！娶個老婆也不過這個數。」

「對啊，富貴叔，您是真的英明！別人的老婆，他敢碰，就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