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王爺!」此時一個腰間佩劍,身穿將士鎧甲的男人跪在中堂外。
中堂內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語氣嚴厲且略帶憤怒的呵斥道:「穆陽,可記得我昨日可說?若無大事不可以隨意打擾我的清凈!」
穆陽聽后額頭滲出汗珠慌忙解釋:「小人記得,只是…只是小人屬於好似尋得郡主蹤跡!」
男人聽后頗為震驚大步奪出:「真的?真的有凌兒消息了?哈哈哈……!」還不等男人高興多久穆陽隨後的話卻是讓他頗為震怒。「尋得凌兒可為何不將凌兒帶回?」
穆陽顫慄的小聲說道:「小人屬下信中寫到『穆凌郡主好似成家,且誕下一女!』」
「去,無論如何將凌兒給老夫帶回,將那雜種與男人一併處理!其餘的事就不用我在多說什麼了吧?」男人十分震怒咬緊后齒攥緊拳頭用力錘在門柱前,門柱深深落下拳印可見男人的憤恨到了極致。
穆陽:「是!」了一聲心有餘悸的小心退下,他清楚自己主子的意思,自己主子一生清高見不到自身有半個污點,更不允許自己所真愛的大女兒與外人私通成為他一生的污點,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待穆陽離開后,男人憤怒的走回中唐抓起茶碗摔在地上,茶碗清脆的碎裂聲嚇得四周丫鬟匍匐跪在地上,丫鬟們一個個瑟瑟發抖生怕男人注視到自己身上。
穆凌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尖,夢薇輕聲詢問:「娘親是哪裡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要多多穿些衣服。」
穆凌笑嘻嘻的揉了揉夢薇的頭:「沒有,夢薇真乖知道關心娘,這都是誰告訴你的?」
夢薇若有所思獃獃的回答道:「爺爺,我每次打噴嚏爺爺都會給我燒水喝,讓我多穿衣服!」
……
街道上來了一隊衣著華貴的商人,商隊找到客棧休息帶,而帶隊的商人走到前台對著客棧掌柜掏出一張畫卷詢問道:「掌柜可曾見過這上的女子?」
「這女子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記不清了!」掌柜眯著眼睛看著帶頭的商人。
商人也很識趣從懷中掏出五兩銀子用力壓在掌柜面前,掌柜的盯著五兩銀子眼冒金光:「見過,見過,白家媳婦,住在街南邊!」
商人嘴角微微上揚收起畫卷,客棧內是食客見此人出手闊綽想盡辦法想談好此人。
有個眼尖的男人見到畫卷的女子正是穆凌,上前對著商人說道:「這位大人,我可以帶你們去找畫上的女人,當然嘛……!」
商人聽后噗嗤的笑了:「行,只要你帶我找到畫上的女子,好處少不了你的。」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五兩銀子交給眼尖的男人,男人接過銀子連連拜謝。
商人一把抓住對著還在拜謝自己的男人肩膀一臉陰狠語氣平淡的說道:「拿我的錢,還不辦事?」
男人連連點頭:「是!是!是!」男人彎腰諂媚的走在前面,商人帶著兩個人跟在生后。
路上男生對著商人說道:「大人想必您也是看上這白傻子的媳婦兒了?您別說這白傻子的媳婦長得可是真無可挑剔,傾國傾城。」男人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想必大人您也只是聽說過他吧,白傻子媳婦可比畫上的好看百倍千倍,那臉蛋兒,那身段兒!嘖嘖嘖……多少男人看了都流可口,白傻子怎麼就娶上她了呢!如果嗓子疼滋潤滋潤她,指定比現在還漂亮嘿嘿……!」
(稱白瑾白傻子,並不是白瑾有多傻,而是白瑾行為人憨厚老實,不喜與人爭辯)
男人只顧自己說自己的全人不會商人臉上爆起的青筋,此時的商人咱在他心裡將罵娘了將他祖上罵了千百遍,商人強壓著怒火繼續跟在男人身後,若不是他還有用,就憑他剛剛說的話以及意想的畫面已經夠死千百回了。
「大人,您怎麼不說話啊?」男人回頭看著商人,商人咬著牙笑眯眯的回答:「哦,是嗎?既然比我畫上還美,我到想見見了。」
「大人,前面就是了!」男人快步上前敲響房門,夢薇開心一邊小跑一邊喊著:「爹回來,爹回來!」
夢薇墊著腳費力的打開木門,男人用力將門撞開,夢薇重重蹲坐在地上,雖然夢薇蹲坐在地上卻沒哭,夢薇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指著男人奶聲奶氣的說到:「又是這個壞人,等我爹回來還把你扔出去!」
男人看著夢薇皺著眉拎起夢薇說道:「小王八蛋,今天爺爺我帶了人,就算你爹回來了又能怎麼著?」說著男人抬手不要打夢薇,夢薇害怕的禁閉雙眼抱著頭大喊著:「娘!壞人又來了。」
穆凌從房間跑出厲聲道:「王潑皮你住手,你敢打她,你不怕白瑾回來剝了你?」
男人一臉得意的說道:「以前老子怕他,今天老子不怕了,今天老子還當著他面好好羞辱你嘿嘿……」男人猥瑣的笑著。
男人拎著夢薇靠在邊上嫵媚諂笑道:「大人這就是你要找的女人,在大人享受完……」還沒等男人說完話,商人旁邊的兩個早已將匕首分別刺入他的咽喉與心臟處。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商人鮮血從口中湧出模糊不清的詢問:「大人,這是…這是為什麼……!」男人不甘的到下了。
穆凌一把接住差點摔下的夢薇神情複雜彷彿早已預料一般說了句:「穆陽哥,你還是來了!」
穆陽拱手:「還請隨小人回去!」
穆凌深深呼出口氣:「哎呼~他讓你來的?」穆陽默不作聲,穆凌:「也罷!他脾氣我了解,待半月後過完辰我便回去!」
穆陽:「可是……!」
穆凌皺眉:「穆陽哥,知道你怕他,待我過完生辰一併回去,他不會怪罪你的!」穆陽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穆凌的要求。
穆陽:「希望半月後您能遵守約定,不然小人的腦袋指不定在什麼地方了!」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還有把那個混蛋處理乾淨!」穆凌指了指躺在血泊里的屍體。
幾人很快處理了屍體和血漬,對著穆凌深深鞠了一躬恭敬地退出別院。
幾人走後,夢薇小聲詢問穆凌:「娘親,他們也是壞人嗎?」
白瑾揉了揉夢薇的小腦袋瓜寵溺道:「這件事別和你爹說,就當今天這件事是我們倆的小秘密怎麼樣?」
夢薇開心笑道:「我和娘親有小秘密了,夢薇是不會告訴爹爹的。」
走出不遠穆陽對著身邊兩人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們兩個盯緊點,別再讓小主跑了,在跑了咱們脖子上的腦袋可要搬家了,如有人對其做些出格過分的事,想今天這樣輕浮毀謗的人直接做掉!」
兩人「是!」了一聲,轉身消失。
……
一個十五六歲頭不高,好似常年不洗臉穿著滿身補丁的男孩氣喘吁吁的跑到馬廄前對著喂馬的白瑾說道:「白瑾大哥,白瑾大哥,我打酒時聽酒館的人說王潑皮帶著幾個人去你家了,說…說能可能是看上嫂子了……」還沒等他說完,白瑾放下手頭的工作不顧行人一路跑了回去,白瑾一路上撞倒了不少的行人。
回到家前白瑾推開院們大口大口喘著氣,穆凌見白瑾回來大概也是聽說些什麼打趣道:「呦,今天怎麼這麼早?東家放你回來了?」
夢薇聽到白瑾的聲音也從房間跑了出來抱住白瑾:「爹爹你回來了,今天……」還沒等夢薇說完,穆凌輕咳一聲對著夢薇輕輕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夢薇想起她要說的正是她與穆凌的「秘密」連忙用小手捂住嘴。
白瑾感覺夢薇要說些什麼剛要詢問,穆凌差開話題:「今天能早回來嗎?要是有時間跟我和夢薇出去逛逛吧!」
白瑾皺著眉:「怎麼感覺今天你怪怪的?」
穆凌:「總之能早回來嗎?」
白瑾尷尬的撓了撓頭:「可能會!?」
「那就這樣決定了!」穆凌如小姑娘約到心上人般,做了個俏皮的動作,崔處白瑾回去繼續工作,因為他知道白瑾肯定聽說有人來了所才急匆匆的趕回來的,白瑾見穆凌與夢薇並沒事答應穆凌也就回去繼續工作了。
白瑾回到馬廄拾起散落的馬料準備喂馬,幾個同樣喂馬的人陰陽怪氣道:
「哎,果我家那婆娘要是被人看上,我可沒有心思在這繼續喂馬,我肯定跟那人拼了老命!」
「要是我,我也拚命,我可不願意當著頭頂帶綠的海王八!」
「哈哈哈……!誰說不是,不像某些人當了海王八,還整安心喂他的馬!」
白瑾抱著草料咬著銀牙咔咔作響,小臂早已青筋暴起,男孩拽了拽白瑾的意見怯懦懦:「白瑾大哥……!」
那幾個人還在侃侃而談時,醋缽般大小的拳頭已經招呼到了那最起勁的人臉上,那人挨了一拳口鼻流血,趴在草垛上,其餘人見狀十分后怕:「白傻子,你別過來,你要是敢打我,我去東家告你去!」
白瑾全然不顧幾人將幾人按在地上打的幾人鼻青臉腫,頭腫脹的好似豬頭般大小。
最先被打的人跑到東家面前,跪在地上歪曲事實檢錄白瑾道:「東家你可得管管那白傻子,剛剛不知抽了什麼瘋,上了就把我們打了,現在還在打其餘人,您在不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東家聽半信半疑問道:「你們是不是招惹白瑾了?據我了解,他不想是主動挑事的人!」
那告狀繼續污衊白瑾:「沒有,他就是發瘋了,上來就動手打了我們!」
東家聽后隨著那人來到馬廄,見到昏死在馬廄的其餘幾人以及拳頭上還帶血漬的白瑾。
東家詢問白瑾:「白瑾你為何打他們?」
白瑾還未說話,那告狀的先開口道:「他發瘋了,我們就說他婆娘被人看上了,他就動手打我們!他婆娘做妓還不讓他人說?」
白瑾聽后二話沒說抓著男人又是一頓胖揍,東家見白瑾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把人打了,知道肯定是他們幾個先招惹的白瑾,可白瑾動手打人又不對,念在白瑾做工勤懇辭去了並白瑾去賬房領了這月工錢,其餘人耶是扣除半月工錢。
被打幾人雖有不甘,又不敢反駁怕被辭去的是自己,自己若被辭去那隻能是沿街乞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