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果子不熟不能摘

趙四圍了院子專過幾圈，一張臉忽明忽暗。

孫班頭只當大人在想事，不敢出聲，趙四轉完之後走到那幾個渾身篩糠的手下跟前，瞟了眼麻子，快步過去『啪啪』兩下，上打臉下踢鳥，麻子登時就滾地不起。

一大男人這般膽小如鼠，不符合趙四理念，趙四書雖讀的少，卻也學過進化論，男人終究要強過女人，往後在戰場上廝殺的，肯定是男人，這鬼地方處處讓人不爽，就好比曹芷，要是與那女人做過，身上便要掛上塊從一而終的牌子，自此往後，其他女人看見趙四，身份就成了曹府家眷，要是他趙四往後與別的女人有染，那可是通激ān，被抓要蹲號子。反之曹芷這娘們卻還可以繼續娶，只要有銀子，便可娶到屋裡裝不下為止。

這還是建立在曹芷把他贖出去的基礎上，要是玩了次膩了不管了，趙四可就成了公共巴士，買張票上去就能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官窯里的男人都這樣過活，沒人買票去騎你的話，可會餓肚皮的。

這是在開國際玩笑么？趙四每每想到這裡，就氣血不暢，這rì子不是他能過得下去的，找條出路迫在眉睫。

「你們都給老子看清楚了，殺的這婆娘，是個吃娃娃的畜生！」趙四黑了臉把麻子又踩上一腳，大聲道：「你們身為男人，瞧見殺畜生都怕嗎？」

老黃佳釀到手，喜滋滋跟在趙四身後，連連點頭。

趙四一把拉起麻子，這尖嘴猴腮的男人犯的也是殺妻，把自個媳婦踢下河活活淹死，按理說應是個心狠手辣的角sè，可剛才第一個吐的是他，第一個昏了的也是他。

「那rì老黃把你爹媽抓來……」。

「是媽爹……，」麻子弱弱的糾正道。

「媽爹你個JB！」趙四輪起手來左右開弓，沒一會麻子那猴臉就有了些豐滿，一把拎起yīn森森道：「那rì老黃抽了你爹媽，抽了你女兒，才幾鞭子你就禁受不住，可見你家裡人在你心中份量不輕，要是剛才那婆娘拐了你的女兒，燒熟烤了吃呢？」

「我那天瞧你女兒六七歲左右，一身瘦弱不堪，那娘們把你女兒吃進嘴，只會怪你女兒不夠肥，怪那肉糙塞牙，啃一口你女兒的胳膊，就得拿只木棍兒去剔剔，噗的一口吐出又會怪那胳膊筋絆太多嚼不爛，大腿兒嫩，嫩就好上許多，還有點油水，大口大口直嚼得嘴邊兒全是白沫……。」

麻子本是上下牙直打架，還沒聽趙四說完，已是大怒，口中叫道：「她敢！！！？？？她要是敢我活活撕了她！！」

趙四『嗤』的一聲，把他放開，手指著其餘幾婦人，道：「這幾個要是不被抓，難保下一個就是你女兒，看地上她們拉出來那些玩意沒？你女兒沒準就變成了那堆臭不可聞的一坨屎。」

麻子目呲yù裂，沖老黃跟前撥了他的刀子，再跑最近的一婆娘面前，抬手就扎，扎完繼續不停扎扎扎，沒一會就把那婆娘胸口紮成了個馬蜂窩。

「讓你吃人！讓你吃人！！」麻子看那婦人已死，恨恨推開，抹了把麻臉上的血，轉頭看著下一位，抬腳又過去。

「哎哎等等，」趙四連忙上前把他拉住，勸慰道：「別吃獨食，就兩個了，還得留給其他人。」

說完就點名：「驢子，狗子，蛋子，那誰誰，」低頭看了眼自個，恍然大悟：「鴨子……。」

被叫中的幾人全部上前，趙四朝孫班頭示意，孫班頭抖開包袱，人手發上一把小刀，發完之後退到一旁，原開始奉曹芷之命對這細皮嫩肉的后子不得違抗，心下很不以為然，幾天下來，對趙四是暗暗心服，原以為是只繡花枕頭，誰知道是頭張牙舞爪的公老虎。

拿來刀的幾人看著那兩個婆娘，沒有舊仇，只有新恨，又恐被趙四拍臉踢鳥，相互看過幾眼之後一齊上前，也不顧那兩個婆娘殺豬般叫喚，手中的刀子輪番就往那身上捅去，開始還只是小心翼翼地捅，似乎怕弄疼那兩女人一般，捅了幾下之後那女人叫得更大聲，更凄厲，心頭就火了起來，六個人把兩個女人圍住，手中的刀子快了起來，血一股股的飛濺，血噴上頭臉，伸手一抹之下凶xìng大發，一齊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捅亂插了起來。

趙四捏著鼻子微笑，敢拿刀子捅人已算個不小的進步，這一步邁了出去之後，往後就好上很多，以往在農貿市場爭奪地盤，與人動刀子是家常便飯，可那會不管怎麼弄，都儘可能不出人命，相比之下這兒卻沒任何顧忌，快意十足。

把孫班頭叫來，吩咐道：「給他們弄，弄到不想弄為止，完了后收拾收拾，把處決這幾人的公告貼到縣衙外，下午再去挑幾個死囚，當他們面說清楚罪狀，繼續讓他們弄去。」

孫班頭連連點頭，眼卻偷瞅著老黃。

老黃已是喜不自禁，心知大人馬上就要帶自己去過酒癮，張大嘴笑得連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趙四說完轉身，老黃屁顛顛跟上。

…………

入夜，趙四屋內，曹芷與趙四摟成一團。

趙四望著桌上那一桿物事，眉頭緊皺。

桌上赫然放著柄長槍，黝黑的槍管，純手工打造的扳機，黃楊木槍托，槍旁一盒黃銅子彈，一根搠杖，兩罐火藥。

這玩意趙四比較熟悉，只不過以前用的鳥槍比眼下這把要前衛不少，才聽曹芷說為了他安全，托恩師關係從京中神策營為他弄來了一把防身之用，心裡就漸漸不安起來，雖是客串土匪，可剿匪的不知道啊，要是人手一支火槍，那還混個屁，剿得可不要太快。

曹芷知道他擔心什麼，安慰道：「此槍名為舍玉，只有京中神策營有，上邊派來的府兵與我縣裡的團練兵都沒有，此槍只有三品以上武官才能裝備，你的這支，是我托恩師花了不少人情才換來，不是萬不得已別用，以免暴露行藏。」

趙四微微點頭，原以為古代都是冷兵器，哪知道是連火槍都有了，不過據自個觀察，大部分零件都為手工製造，許是這原因才不能量產，只不過即便不能量產，這玩意也讓他心中jǐng惕，槍這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工藝只會越來越進步，現在就已經做到這種程度，無須多久，造出把來福也不是不可能。

在槍支面前，自個的小命變得極其脆弱起來，除非這一世就蹲在官窯里安心的混rì子。

「你……，問你個事，為什麼到最後總躲著我？」曹芷熟練的在趙四褲襠里掏著，摸著那突突突一直變大的傢伙，心中一熱，忍不住就問道：「男人，不是更忍不住么？」

「不是不想，而是不願，」趙四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我不想做你的人，我想你做我的人，可懂？」

「有區別？」曹芷手停了下來，不解道：「我是你的人，反過來你不就是我的人么？」

「你往後只得跟我一人，要是再跟其他人，我會殺了你，你也知道了老黃的手段，真有那天，一把按住剁碎了喂狗。」趙四yīn森森一笑，拍了拍曹芷的肩，道：「做得到么？做得到，就自個把褲子給脫了，我弄你一夜，包你明天下床走不了路，哪怕你往後人老珠黃，你曹芷還是我的曹芷。」

曹芷極喜歡聽從他嘴裡冒出來的這些半葷不素的狠話，就聽這些話兒都yù罷不能，眼見趙四口裡鬆動，忙不迭答應道：「當然，肯定，有了你，這天下誰還能入我眼？」

轉念一想，問道：「那你呢？」

「至於我，由我不由你，我想怎麼，隨我。」趙四漫不在乎道：「有意見，就把褲子再穿上。」

曹芷呆住，這天下間居然有趙四這樣的奇葩，女人要專一，男人倒可以隨心所yù，這男人得多風sāo才會那麼去想？可這些話兒從他口裡說出來卻是如此理所當然。

這些時rì也憋得太狠，曹芷想了想，嘆氣道：「都依你了。」

趙四哈哈大笑，床上長身而起，幾下褪了里褲，露出那昂首抬頭的兵器，在曹芷眼前晃了晃，兩手握住又搓弄了一會，更是雄糾糾英武無比，女人在他心中都有分數，曹芷放到哪，九十分是跑不了，憋誰不是憋，有了那些話，無須再憋。

曹芷眼見數rì的夙願就要得償所望，心中歡喜得幾乎爆炸，看著那小趙四在面前耀武揚威，哪還忍得住，無師自通口一張就想去舔。

「慢點，這些時rì你對我如何，我心中有數，」趙四把她壓住，手嘴並用，小聲道：「先讓我獎勵獎勵你。」

畢竟是信息爆炸年代過來人，這方面教材到處都是，更何況趙四浪跡江湖多年，過手的女人不知凡幾，女人身上的那些點與面熟悉無比，套路一用，曹芷就開始叫喚起來。

「叫大聲些，叫好聽些，」趙四把她那沒得縫隙的兩條腿兒分了個開門見山，咬著耳朵問道：「想我輕點呢還是重些，溫柔點呢還是粗魯些？你這一身肉肉肥瘦適中，摸起來可真舒服，你想我摸多久？一個時辰呢還是兩個時辰？」

曹芷平生哪遭受過這般手段，一身都抖了起來，魂都飛到了天外，哼哼著答道：「隨你，隨你……。」

趙四沒費什麼勁就把她捅得白眼一翻，口中繼續調笑道：「叫么，叫大聲些，越是好聽，我便讓你越舒服。」

曹芷腦中已是一片空白，這才剛剛入道，渾身舒爽得幾yù就這般死去才好，閉著眼聽趙四在耳邊的那些混話，大汗淋漓淚眼朦朧，登時明白了『我做你的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趙四也憋得狠了，這女人年紀雖大過自己，可這身子卻兼著少婦的風韻與少女的青澀，弄了一會之後興緻高漲，口中話也多了起來，問題不斷，換著花樣與姿勢只不停的問曹芷喜不喜歡，後者已是成仙，半張著嘴兒早已不成言語。

桌上的紅燭已燒過半，小屋內在燭光中一片昏黃，床板不停『咯吱』做響，驀的一聲微呼，蚊帳也不知被誰拉斷，飄忽忽的落了下來，蓋在了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