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摸一下也不行?
那女孩繼續用她虛弱的聲音求救道:「外面有人嗎?救救我……」
他站起身來,留下一個又黑又深的屁股蛋子坑印在雪白的雪地上,走到破廟的廢墟堆前,對著女孩發聲的地方大吼了一聲:「嗷~」
那女孩聽到這一聲學得惟妙惟肖的虎叫聲,登時被嚇得哭出聲來:「嗚……爹爹,你在哪裡……」
聽到又她發出了這種悅耳動聽的聲音,他滿意地笑了,坐在地上繼續啃著他的凍肉。:
那少女哭了一會兒,聲音漸漸地變小,最後只剩下輕輕的抽泣聲。
他又朝廢墟堆里吼了一聲,這一下卻起了反效果,裡面登時連抽泣的聲音也沒有了。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和藐視,站起身來,又朝那女孩發聲的地方大吼一聲。
沒等他吼完,就聽見從廢墟堆里傳來她蠻橫中帶點氣憤的悅耳聲音:「臭老虎,我不怕你!你敢嚇我,等我爹爹來了,我讓他踢爛你屁股!」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的語氣怎麼會突然變得中氣十足了,不過聽著她嘴裡吐出來的美妙音節,讓他倍感有趣。
只聽見她繼續用她好聽的聲音恐嚇著:「臭老虎,你還是快跑吧,我皓白哥哥脾氣很不好的,等來了你就跑不掉了,他會把你宰了吃肉!」
聽她的聲音,似乎並不怎麼害怕,這要換了是一般的女孩子,身子被埋在地底下,外面還有一頭會吃人的野獸,恐怕早已經被嚇呼天搶地了,哪裡還敢像她一樣語帶威脅加恐嚇。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那女孩眼前時,那女孩登時發出了一聲能令玻璃碎裂的高頻尖叫:「鬼啊——」
也難怪她會嚇成這樣,任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看到他現在的這副模樣,都會以為自己見到了鬼。
這是一顆被炮轟雷劈過的腦袋。
雖然沒有冒煙,可一看他的頭髮就知道,就算拿炮來轟,也不可能轟出這種爆炸性的效果來。
夜色跟他的臉比起來,簡直成了明亮的代名詞,他的腦袋在黑夜中如同一張白紙上的黑點,能指引迷路人前進的方向。
他的嘴裡正嚼動著什麼,發出咔嚓咔嚓的怪響,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他身上的味道比剛從茅坑裡爬出來的屎殼郎還要難聞,一陣冷風吹過,帶著他身上的味道,吹進了廢墟底下的。
那女孩有點發愣地看著頭頂上這個邋裡邋遢,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臉上露出得救的喜悅。
她試著動了動身子,這才發覺她的身子已經快要被凍僵了。
身體動彈不得,她轉過頭朝那顆黑腦袋甜甜地笑了笑,喊了一聲:「叔叔好!」
那「叔叔」聽到她的聲音,從外面鑽了進來,蹲在她的面前。
臭,黑,臟,亂……
任誰看到這樣一個人,心中都會湧現出這些詞來。
她依舊甜甜地笑著,臉上沒有絲毫害怕的神情,用她那特有的甜美嗓音說道:「謝謝叔叔救我。」
他沒有回答,不過表情看起來很高興,湊到她的身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是他從未聞過的味道,比他曾經聞過的任何花香都要香。
黑暗中,隱約可見她的身子微微一顫。
他並沒有在意,只是盯著她的臉蛋好奇地看著,借著長期在黑暗中鍛鍊出來的一雙戾鷹般銳利的眼睛,他看清楚了眼前這人的模樣,只見她的臉上蒙了一層灰塵,但卻依然遮掩不住白皙如玉,水嫩柔滑的肌膚,一雙如水波蕩漾的明亮美眸,此時也正充滿好奇地盯著他看。
如行雲流水一般的烏黑頭髮散落在她的胸口,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著,看得出來她非常緊張。
他伸出一隻手,在她的臉頰上摸了摸,一道烏黑的爪印登時留在了她白皙的臉上,也不理她變得驚慌的臉色,低下頭在她頭髮,脖子和胸口上使勁地嗅著,眼睛最後盯在了她飽滿的酥胸上。
她的腰身異常地纖瘦,堪堪一握,脖子的肌膚如象牙一般潔白纖細,不過她胸部肌肉看起來卻是異常發達的樣子,用一隻手根本掌握不住,看得出來是非常發達的肌肉,但即使如此,他還是覺得自己能用一根手指頭戳倒她。
那女孩的呼吸變得急促,再也沒有了剛才獲救的喜悅。
他終於停止了嗅探工作,伸出一隻手,朝她豐滿的酥胸抓了過來,又氣又驚又怒的她登時嚇得發出一聲能震碎玻璃的尖叫:「啊——」
一口氣接不上來,雙眼一番白,直接暈了過去。
他登時被她高頻刺耳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
摸一下也不行?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她轉醒,確認她還活著后,他這才開始清理掉她身上的碎屑,把她輕輕地抱了起來,扛在肩上,鑽出廢墟,望四周看了一會,轉身朝山神廟背後的叢林中走去……
……
白帝城帝都。
這裡是一座佔地幾萬平方米的半山豪宅。
幾百米高的山峰從半山處挖掉一半,幾棟金碧輝煌的別墅矗立在山中,泳池,高爾夫球場,網球場,足球場,各種園林假山應有盡有,極盡奢華。
別墅門前的地板磚,全都是用名貴建材天星霧蓮山脈中最名貴的稀有翡翠鋪設而成,用這樣一塊磚賣出的價格,夠白帝城的一個普通人維持一年的生活。
連地板都是用這樣名貴的寶石鋪設,可想而知,住在這裡的人,身份是何等的尊貴,在白帝城,身份的尊貴與他所擁有的權力是成正比的,而擁有的權力與金錢也是成正比的。
別墅門口的游泳池,七繞八折,把幾棟別墅團團圍了起來,構成了別具一格的近水樓台,應該是經過風水專家特別提點過後設計出來的風水局。
綠草如茵,山水互應,如夢幻般美麗的景色印入眼帘,讓人不禁感慨,這裡的主人竟然是這樣地富有情趣與藝術鑒賞力,這裡的每一棵花草樹木,每一塊磚瓦山石,都充滿了強烈的藝術氣息。
這樣一座別墅對於超級富豪遍布的白帝城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玩意,花多少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要與眾不同,玩出格調,玩出花樣。
燈火輝煌的別墅里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陣陣男女盡情歡笑,**的聲音響起,他們正在開一場盛大的神秘舞會。
當舉辦舞會的主人宣布這是一場脫衣舞會,到場的所有人只能遮住身上一個地方時,所有男人都開始歡呼,紛紛讚歎主人的英明神武,而那些美女們卻發出了陣陣嬌嗔不依的聲音。
她們要遮的地方有太多,要是只能遮一個地方的話,她們只好選擇遮住自己的眼睛,所以她們在自己的臉上戴上了各式各樣的面具。
沒人知道她們是誰,也沒有人想知道她們是誰。
這是一場各取所需的自助舞會,他們需要的是她們魔鬼的身姿和她們美妙動聽的呻吟,而她們需要的,是他們口袋裡的金錢,當然,也有一些並不需要他們金錢的,只是需要他們的強壯。
很快,音樂聲變成了纏綿悱惻的薩克斯風曲和男人喘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是舞會進入**的標誌。
這裡有享之不盡的男女盛宴,沒有任何禁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論他們喜歡的是輕口味還是重口味,她們都能一一滿足,只要他們給的價碼有足夠的吸引力。
要讓她們這些頂級的美人心甘情願地為他們服務,除非他們有足夠的財力或者足夠的魅力。
顯然,來這裡的人無不是富家子弟,貴族名門,錢對他們來說,就跟樹上摘下來的樹葉一樣,所以他們和她們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從屋裡傳出一陣陣歡愉的笑聲。
突然。
嘭地一聲。
一個渾身冒著白色火焰的人影從天而降,落在別墅門口外的漢白玉地板上,生生砸出了一個兩平方多米,一米多深的大坑來。
一位身穿青衫白褂,理著精神抖擻的平頭,兩鬢卻已經斑白的俊朗中年男子從坑裡跳上來,向別墅的門口走去。
登時警報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