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瘋狂的代價

早晨，林小川起的很早。媽媽白娟這麼早在客廳看見兒子感到很驚訝，平時這傢伙不睡到太陽照屁股他是不會起來的。「起來這麼早。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白娟對兒子說。「媽，不就是起個早床，不要用有sè眼鏡看人好不好」，林小川邊說邊走到餐廳拿了根油條吃了起來。「爺爺，還沒有吃，一點禮貌沒有」，媽媽白娟責備道。林小川撇著嘴說：「我不管」。

突然，林小川向觸了電一樣，向剛從衛生間出來的爺爺衝過去。「爺爺早」林小川深深的鞠了一躬，「你小子有事吧，行這麼大禮不常見」，爺爺邊笑邊說。「爺爺，有事和你說」，林小川想把爺爺拉到一旁，這時爸爸林家業也走進客廳。「什麼話不能在餐桌上說，爺爺還沒有吃飯呢」，林家業板著臉對兒子說。林小川一臉不悅，肥胖的臉升起兩團yin雲。「我想到公司上班」，林小川剛剛坐上桌子就開門見山的說。「好事，談談你的想法」，爺爺邊嚼著饅頭，邊看著林小川。「我覺得自己整ri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高的崗位我做不了，給個酒店總經理做做就可以了」，林小川不以為然的說。爸爸林家業聽了兒子的話皺起了眉頭，但他沒有說話。「很好，對自己的起點要求很高嘛，給你個酒店你有把握管理好嗎？」爺爺有點懷疑的看著孫子。「有，肯定有，這些年來國外不是白待的」，林小川看出了爺爺以及父母對自己的懷疑，趕忙解釋。媽媽白娟看見兒子狂傲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勸阻說：「川川，公司不是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爺爺和爸爸當初都是從服務員做起來的，沒有基礎經驗是不能帷幄全局的，一個酒店不是一個小飯店，管理起來不是兒戲」。「別說了，看各位家長的樣子，是不會同意我進林氏了，我不去了還不行嗎？免得丟家族的臉」，林小川說著起身離開餐廳。「這小子，沒得救了」，爸爸家業失望的嘆了口氣。「他提的想法可以考慮一下，找家酒店給他練練手也好」，爺爺最後放下了一句讓白娟夫婦倍感驚訝的話，白娟心想：「老爺子在川川身上真下工夫，川川這小子進公司的ri子指ri可待了，無論能力怎樣先進去再說」。

林小川氣的顫抖，本來就肥胖的身體，像氣球一樣。他對家人今天的表現很失望，他認為自己上班對家人來說是件好事。可是他們既沒有贊同也沒有表示反對。但對於林小川來說這樣的態度就是對自己的忽視。林小川越想就越激動。他開上寶馬m6從家飛馳而去，也許只有速度才可以減少他的煩躁。

林小川在路上飛馳著，突然前面堵車很嚴重。林小川慢慢的等待著，十分鐘過去了，還沒有點動靜。這裡是合城的大學城附近，原本車流量應該很少的，怎麼會堵呢，林小川想不通。林小川下車想一看究竟，前面200米的地方停了一輛白sè的轎車，側面停著一輛黑車的suv車。林小川走上前想看清楚，因為他感覺前面的一群人都有些印象。

林小川走近一看，白sè車是馬自達。車主竟是安然，她此時已經焦頭爛額。suv是輛賓士gl級轎車。車主是一位年輕人，背對著林小川，但看起來他很氣憤。林小川走上前去，這時安然看到林小川，似乎看到了一絲救命稻草一樣。男車主突然對安然嚷起來：「怎麼處理，我現在有急事，我損失你得賠」。「嚷嚷什麼，不就是輛車」,林小川將安然拉到一邊，把自己頂了上去。「你誰啊？」男車主看了一林小川反問道。「我是誰不重要，我們按程序辦事，找交jing，走保險，該誰的責任誰承擔」，林小川的一席話把事件一下子說的簡單了。賓士車內坐坐一個人，沒有下車，從後排車位上看不見他的臉。林小川掃了一下沒有說話，感覺事情有點蹊蹺。因為安然說前面的車不停的堵她的路，結果到紅綠燈時，前面的賓士又一個急剎車，導致安然的車追尾了。

交jing來了，林小川讓安然把剛才的經過如實說清楚，因為這決定責任的判定及經濟的賠償。交jing根據事件的實際情況商量了一下，安然判主要責任，賓士車主次要責任。安然對判決很高興，因為自己的車險正好夠賠付維修費用。不然就要自己掏腰包了。

處理完交通事故后，安然對林小川說：「今天多虧你，中午請你吃飯去」。林小川內心不住狂喜，「去哪吃？」林小川問，「隨你便，最好找個安靜的地方」，安然提醒道。「紫雲山有個農家樂，挺不錯的，去嘗嘗如何？」，林小川徵求著安然的意見，安然欣然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一路上安然與林小川又聊起了中學時代的趣事，大家很快進入了熟悉的狀態。「安然，你談男朋友了沒有？」，林小川突然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談了」，安然的話像一根針一樣刺入林小川的心臟。「哦」林小川突然放慢了車速。「你們現在還好吧」，林小川追問道，「準備分手了，我們xing格不合適」，安然淡淡的說。「哦」，林小川輕輕的回了一聲，又將車速提了上來。「你呢？」，安然側過臉問正在開車的林小川，「你看我胖成這個樣子，誰會看上我」，林小川輕笑著。「你條件那麼好，沒有女朋友我真的不信。你以前不是很瘦嗎？」，安然對林小川的話有些不信。「到了」，林小川打斷了安然的話，將車間停放在農家樂的停車場上。

「川哥，你好」，酒店經理一看見林小川的車就急忙迎上來打招呼。「有小點的包廂沒有？今天就兩個人」，林小川邊走邊說。「有，您今天準備吃那些什麼東西，」，經理圍著林小川問，「要以盤大雁，一盤猴腦還有……」，林小川準備繼續說下去，可是被安然拉住了，「這裡的菜太殘忍了，怎麼聽起來都是野生動物啊」，安然有些害怕，就勸阻林小川不要點這類的菜。

走著走著，突然靠近廚房一個動物籠內，一隻白狐狂叫起來。一旁的安然下了跳，盯著狐狸看個不停。「川川，把她買下吧，看她怪可憐的」，安然同情的蹲在狐狸的旁邊。「多少錢？」，林小川問酒店經理，「5000元」，經理微笑著回答。「我買了」，林小川說著，提著動物籠，走出飯店。「現在就給它放生嗎？」，安然問林小川，「當然」，林小川邊說邊逗狐狸玩，對林小川來說，這東西它吃了好幾個了，第一次發現這狐狸原來還是個很漂亮的動物。林小川越來越大膽，想伸手去摸狐狸的頭，結果狐狸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林小川突然將籠子扔出有一米遠，籠子一下在就摔開了，白狐狸從籠子里爬出來，瞬間消失在酒店背後茂密的樹林里。

「你沒事吧」，安然擔心的掰開林小川的手腕看傷情，手腕上牙印不深，沒有血痕。「沒事，回去打針破傷風，打針血清就可以了」，林小川看了看自己的傷自信的說。

今天中午，林小川與安然點的都是素菜。林小川最討厭吃素菜了，總覺得沒有味道，但今天安然在，他自己也不好意思點一大堆野味來吃。他們的菜剛上齊，突然隔間中閃現出一個人影，林小川抬頭一看這個人是李華。「李華，你怎麼來了」，林小川還沒有開口，安然已經開始說話了，安然對面的林小川知道安然肯定與李華認識。「你在幹什麼?你們倆在這偷偷摸摸干什呢？」，李華對安然瞪著眼。「什麼也沒做，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安然反駁道。「嫂子，跟三哥回去吧，這幾天氣你也該消了」，一個年輕人從李華背後插上話來，林小川一看這個人也眼熟，就是在芭菲自己用瓶子打的那主。

「回去」，李華突然用手猛的去拉安然，「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跟那個酒吧女麗麗過吧，我們已經分手了」，安然突然把話說的很絕。「我們可是有婚約的」，李華說著說著，臉突然變的很難看。「強子，把她拉走」，李華對他的兄弟說，這時強子走過來想去拉安然，林小川再也看不下去了，一隻手用力將強子的手甩開。「你小子少管閑事」，強子豎著眼，似乎有報仇的架勢。

「林小川，這事你不要管，這是我和安然的事」，李華jing告林小川說。「安然的事就是我事」，林小川說著，走到安然的身邊。「胖子，想做三哥的第三者，老子整死你」，強子說著cāo起一個板凳向林小川砸過來，林小川可不是吃虧的主，往旁邊一閃，沖了上去對著強子的臉就是一拳，農家樂成了他們全武行的場所。客人沒有心情吃飯了，都圍著看好戲。

一旁的安然，左拉右拽，根本分不開他們。突然一個餐巾盒直接扔向她，安然的額頭頓時血流如注。「好了，別大了」，李華做了停手的姿勢，抱起安然就往外面走。「安然」，林小川本想攔住李華，可是又退了回去。自己現在的角sè是什麼呢？什麼都不是。安然與李華訂過婚了，在合城定過婚就等於結婚了，如果自己想和安然發生點什麼，只能是第三者。林小川滿身污潰的走出飯店，遠遠的看見李華帶著安然離開，只剩下無奈。

林小川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防控中心注視狂犬疫苗，當醫生準備打疫苗時，林小川發現自己的手腕處，長出一塊石頭一樣的東西很硬，像是刻在肉里。林小川有些害怕了，他告訴護士這是狐狸咬了以後才出現的，護士懷疑的看著林小川說：「先生這是胎記吧，你別逗我，工作5年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林小川一臉無奈，目前沒有發現手腕有所疼痛，也就不在過問了。

在這個城市的另一端，林氏集團總部的會議室內正在緊張的召開著董事會議。這個會議室內，大部分是林氏的族人，只有兩個是入股的股東。林董事長商議今年退位的決定，大家表示惋惜。談到讓自己的兒子林家業接替董事長一職，下面也是一致贊同。畢竟林家業做副董事長有5個年頭了，做公司總經理也有10年了，他的決策能力與溝通能力，大家無話可說。

接著林董事長又宣布了一個消息，讓大家倍感到吃驚，尤其林董事長兩個女兒，和幾個侄子。「今天我宣布一個新的股東入股林氏，大家歡迎」，林董事長看著會議的門說，這是白娟輕輕推開會議時的門走了進來。「嫂子？」，家業的妹妹家麗吃驚的看著白娟，不知道快要老糊塗的老爸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家麗對這個jing明霸道的嫂子一向沒有好感，更是討厭父親對她的支持。建業的姐姐和四個堂兄弟都沒有做聲，因為這麼重要的消息，已經有人對他們放了風聲，所有都很平靜。這時在一旁旁聽的王利對媽媽做了個眼sè，家梅開始說話了，「爸，白娟是外人，不家族的人也不是家族元老，怎麼可以入股呢？」，家梅的話帶著極強的煽動xing質。

白娟聽在心裡沒有說話，她知道今天她的入住至少會引起兩個姑姑的不滿。林董事長擺手讓白娟入座，兩個外來股東沒有說話，對白娟笑笑表示友好。「今年公司發行10億元的股票，白娟手裡有閑錢，自己買了8%，幫助林氏在資金周轉上度過難關」，「什麼難關？她想控制林氏，她是搞經濟學的專家林氏誰能斗過她」，小姑子家麗沒有等爸爸把話說完，就劍指嫂子白娟，白娟面無表情，林董事長知道小女兒家麗心直口快，沒什麼壞心眼，這件事肯定有人挑唆，不然她不會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這個挑唆的人知道很多他決策上的秘密，有時很多決定還沒有發表，已經被泄露了。上次家庭早餐討論的的林小川到公司的事，還沒有宣布，王利就能夠脫口而出了。可怕的是他還清楚的知道白娟與小女兒家麗水火不容。林董事長看著每個人的臉，大家都沒有表現出異樣。他知道這個泄密的人就在這間會議室內。「別吵了」，林董事長火氣大了起來，其他人都不說話了，把頭低下來。「誰現在能拿出10億現金來？公司擴張時要求大家出錢投資都嚷著沒有錢」，林董事長盯著自己的女兒和侄子們。會議室內頓時鴉雀無聲，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多現金，只有白娟有，但白娟購買公司股票的事大家都不知道。

接著林董事長宣布林小川入主華亞餐飲連鎖，合城區域總經理的事。這次會議室內又是一片嘩然。大女兒家梅開口了，「川川，只是個孩子，今年才20歲，cāo盤這麼大的連鎖不可行」，「是啊，川川太小了」，「適合cāo盤的，我覺得王利比較合適，年齡上也合適，工作經驗也合適」，小姑家麗又是一語驚人。林董事長聽著大家的意見，沒有說話。「華亞，是剛剛起步的連鎖店，在合城不過兩家，可以讓年輕人嘗試一下」，一個外來股東表示支持林小川，這個股東今天支持林小川是看著白娟的面子，去年在期貨市場白娟給他指點一下，讓他一周賺了1000多萬，在今天會議上他明確了自己應站的位置。

林董事長看看這場會議，這架勢像是在開家庭鬥爭會。自己掌舵將近30年，第一次家族內部分歧這麼大。眼下只有暫時消減分歧以觀后望了。「既然會議有分歧，這件事就暫時放置在這，華亞合城區域總經理還是有林家明副董事長兼職」，林董事長看著侄子，他知道這個林家明可能也在攪水，他想做公司的董事長，可是董事長這個位置是嫡傳，自己不可能傳位給侄子做的。

大家此時終於平靜了，王利與母親家梅對視了一下，這些小動作被白娟看在眼裡，她認為今天的這些局面肯定是這對母子做的好事。白娟心裡想，家梅與王利這對母子不能小覷，王利善於疏通人際關係，在公司長輩面前口風較好，他對於兒子將來握權林氏是絕對的障礙。

這次林氏集團內部人事調動在一場家族明爭敢斗中結束，林董事長從會議室走出來的時候長嘆了一口，他知道家族內部的鬥爭才剛剛開始。這個幕後挑唆的人做事太過稚嫩，求勝的心裡太過強烈。林氏內部將要有動蕩了，他不想在看到這種局面，不想這種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局面，在晚輩身上繼續上演。

且說李華將安然安排到醫院包紮一下，在安然強烈要求下又把安然送回學校。李華內心一肚子火，最氣人的是，在自己與安然感情脆弱的時候，半路殺出個林小川。李華與強子開著車子在大學城附近一個酒吧喝酒解悶，李華意識到安然與自己中間已經插上一個林小川，這次肯定真危機了。以前也聽安然說起過林小川，李華知道林小川對安然的吸引很大，至少在初中時代林小川這個胖子佔據了安然少女的情懷。

「三哥，喝悶酒啊」，李華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叫，回頭一看是王利，這小子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邊，李華內心有些懷疑。一向很謹慎從不醉酒的王利，今天也醉意闌珊。「來，王利」，李華舉杯與王利碰了一個，王利一口將杯中酒喝個jing光。「我們都是有心思的人」，王利的半睜著眼對李華說，「你也有心思？我他媽才背，狗ri的林小川又和老子搶女人」，李華嘴罵著，「川川？我表弟，馬上到公司做總經理了，在小子牛氣了一后，三哥你就沒有資本贏得美人歸了」，王利端著杯自言自語道。

王利無心的一句話打斷了李華的思緒，怪不得林小川那麼肆無忌憚的與自己的未婚妻在一起，現在由浪子變成經理了，他更有籌碼和自己爭了。看看一旁的王利，心想這小子也狠著呢，想和自己表弟爭交椅。李華思索一下，與強子攙扶著王利拖到衛生間，李華給王利用水沖了個臉，王利立即清醒許多。接著王利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了，他們在衛生間私語了半個小時，王利和李華都滿懷喜悅的離開了酒吧。

林小川這幾天在家裡什麼也沒想什麼也沒有做，擔驚受怕了三天，害怕那個狐狸有毒和手腕長出的石形標記導致他身體不良，結果三天過後自己只是虛驚一場，手腕上的石形標記也消失了。林小川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林氏董事會開過以後，林家上下都陷入壓抑的狀態。林小川通過媽媽才知道上林氏受阻了，通過了解會議時每人的態度，林小川推斷這是表哥王利動的手腳，他肯定說服了兩個姑媽和幾個堂叔。林小川甚至預感到自己的ri常行為好像被表哥監視著，不然酒吧事件他怎麼出現的那麼巧，出現的那麼快？而且婷婷當時與自己約好的，為什麼會和李華他們在一起？這一連串看似巧合的事，其實並不巧合，更像一個jing心設計的陷阱。林小川覺得有必要到芭菲一探究竟。

林小川傍晚來到芭菲時，酒吧的人不多，林小川把車停在另個街道的拐彎處，防止被監視。他先是躲進酒吧的衛生間，因為這裡的燈比較暗。然後林小川帶上面具，向酒吧卡座方向走去，酒吧開始前卡座上的酒吧公主最多，他們在那裡物sè客人。林小川想接近麗麗，他斷定麗麗和李華有關係，前幾天安然口中的麗麗肯定就是芭菲酒吧小姐麗麗。

林小川在人群中吃力的走動著，突然發現麗麗與婷婷在一起，後面還跟著幾個酒吧小姐在靠舞池門前聊天。麗麗嘴裡叼顆煙，感覺現在的她好像麻雀變鳳凰一樣，以前一副卑微樣子在她身上蕩然無存。

「哎，你們家三哥呢？」，一個酒吧小姐問麗麗，「在家傷心呢，他的純情小女友吃醋了」，麗麗顯得很自豪。「哎，安然這妹子真的好苦，這麼年輕就被三哥這個sè狼糟蹋了，上個月才打的胎」，麗麗不停的說著，可是她的話句句像針一樣扎在林小川的心坎上。

「婷婷，你的川哥呢？」，麗麗故意挑逗婷婷，「已經兩周沒有來了，還聽到傳言他要進他們那林氏，也不照照他那身板」，婷婷說著笑起來，「呵呵，胖好啊，有肉感，摸著舒服啊，沒有你他可以自己摸摸自己了」，麗麗話帶譏諷。「是的，林大少真的很醜，不是他們家有幾個臭錢誰願意和他玩，帶出去都嚇死人」，一個酒吧女邊說邊笑，自娛自樂。

隱藏在角落裡的林小川真想跳出來撕裂她們的嘴吧，想想自己平時對她們不薄，可是她們在背後盡說自己的壞話。「臭婊子，老子不放過你們」，林小川再也聽不下去，轉身離開酒吧。此時的林小川看到的只是對這個世界的失望，自己心中的女生安然也沒有那麼神聖了，進林氏也無望了，而且自己又這麼胖，這麼丑，就連酒吧這些小姐都可以譏諷自己，把自己當笑柄，這個世界給了自己什麼呢？除了生命，也許什麼都沒有。林小川向自己的車子跑去，今天真的要發泄一下了，本來想找點表哥王利的「罪狀」，結果先把自己給傷了。

林小川開上車，直奔繞城高速，他把車子開的飛快。今天繞城高速上的車子不是太多，林小川很快把速度提到300km/h，m6如一道閃電在黑夜裡飛馳著。林小川感覺今天車子有點異常，上車時感覺油門和剎車都有點松，加速時必須將油門踩到底，這在平時是不存在的。正想著，突然車子提速了，似乎不在受控制了。林小川踩了一下剎車，剎車也失靈了。此時林小川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車今天被人動過了，每每上車自己都有一個習慣，要現檢查一下車子狀態，今天由於生氣沒有檢查車子狀態。

跑車像瘋了一樣，橫衝直闖。幸虧林小川駕駛技術比較好，他不停的在高速穿行的車子間迂迴，按這個速度，前面一但有並列行駛的汽車，自己肯定追尾了。林小川推斷這肯定是誰想致自己於死地，至少是重傷。

可怕的事情終於來了，林小川的前面突然出現兩輛大卡車，滿是貨物，自己如果追尾肯定是必死無疑了。此時林小川沒有太多時間思考，他將車直接沖向護欄，突然間林小川感覺好輕好輕，像在飛，開這麼多年跑車第一次有這種將要解脫的感覺。他沒有料到自己人生最後時刻是和自己心愛的跑車一起，對面農田一聲巨響，林小川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