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塞羅茨克要塞的陷落（上）

安德魯在自己的私人別墅，瓦津基宮總共待了十天，卻少有「艷遇」的事情發生。儘管很多波蘭貴族主動將他們的漂亮女兒、年輕妻子，甚至是妖艷情婦，送到「歐洲偉大征服者」的面前。

然而，安德魯「性趣」似乎並不大，僅是在瓦萊斯基伯爵及家人造訪瓦津基宮的那天，接收其大兒子約瑟夫的新婚妻子安娜，將其留宿了1晚。但隨後，這位法軍統帥就沒有再接受其他波蘭女人了。

與法國、英國、普魯士等國羞羞答答的「搞這類事」相比，無論是北歐的瑞典，還是東歐的波蘭，依然保留著「野蠻維京人時期」的部分傳統。就是主動向外來征服者，敬獻他們的妻女，並將上位者的接受，視為1件非常榮耀的事情。

10月份的時候，當英國記者在倫敦艦隊街的新聞報紙上，開始大4嘲諷那位「飢不擇食」的法蘭西執政官，想要將歐洲大大小小數百個國家的王位繼承人，統統變成安德魯1個人的王國。

對此，8卦文化極度濃厚的法國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已經開發了無數個h色版本，而且在巴黎地下書攤上買賣得異常火爆。

反倒是波蘭人表現的有點憤怒，當然啦，這種憤怒並非針對安德魯，而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英國人。

不久，英國駐華沙的商務代辦，謝克瑞男爵的私人馬車連續好幾天，在晚上被人敲碎了玻璃……

此刻的波蘭，已經同安德魯法國深深的綁定在1起。其他的歐洲國家可能是扭扭捏捏的，並不太情願的加入到法國主導的歐洲軍事同盟。

但對於波蘭上下而言，他們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越過涅曼河，收復立陶宛，然後繼續向東進軍，佔領明斯克、基輔、聖彼得堡，直到死敵俄羅斯在法波聯軍的打擊下最終灰飛煙滅，或是再來1次火燒莫斯科……

直到安德魯離開華沙的前1夜，巴爾斯再度拜訪瓦津基宮時，此刻他才知道真實的原因，那是目前居住於柏林王宮的埃爾隆伯爵夫人，已確定再度懷孕了，而且醫生說應該有8周時間了。

依照安德魯對伯爵夫人的承諾，他們的第3個兒子將繼續擁有魯爾大公國的世襲君主。但如果是女兒，依照德意志地區執行的《薩利克繼承法》，那麼安德魯與伯爵夫人就需要繼續努力了。

反倒是在1千3百多公裡外的巴黎，安德魯卻希望已經懷孕5個月的妻子莫拉薩，能夠為他再生1個女兒。

那是法國執政官並不希望因為1個男性繼承人的出現，從根本上破壞了他與卡爾諾等共和派之間達成的默契。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不缺乏諂媚者與投機政客。

哪怕睿智如安德魯這般，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在今後的數十年裡，在無數君主派，以及眾多軍隊高級將領的鼓動下，1步1步的將1792年成立的法蘭西共和國，變成法蘭西王國，或是法蘭西帝國。

為了避免這1情況發生，安德魯要求自己在法國的所有兒子，包括他與裁縫夫人瑪利亞的第2個私生子，快滿2歲的安托萬在內，都必須在年滿14歲的時候，永遠的離開法國。

為此，歐洲的征服者會送走出國門的孩子，德意志、義大利或是東歐的某個公國作為補償，或者說是獎勵。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在15到20年裡，在歐洲大6建立1個超越18世紀哈布斯堡王朝，擁有多個王國與公國的安德魯大王朝。

當然，這只是未來的願景。

至於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處理好，與俄國人這種不是戰爭的戰爭。儘管法俄兩國早在3個月前，已經有過0星的交火。

1798年9月10日上午，安德魯再度前往波蘭臨時政-府的所在地，城市王宮。

他與包括巴爾斯、科翁泰在內的3位執政官，還有科萬塔伊神父等多位內閣大臣，以及瓦萊斯基伯爵議長為首的12名議會代表，進行了最後1次公開的官方交流后，就於當日黃昏時分乘船離開了華沙。

安德魯乘坐的雙桅帆船，並沒有1路向北，直航到維斯瓦河下游，而是向北航行了兩個小時后，就拐入了右側支流雷納河，並在距離塞羅茨克要塞5公里位置登6上岸。

此時，貝西埃爾指揮的塞羅茨克攻防戰已進入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安德魯此行的目的，依然也是督戰。

數天前，第9軍軍長兼但澤總督旺達姆，依照最高統帥部發來的指令，收集了但澤附近的8門勝利者臼炮，統統發往了塞羅茨克前線。

由於俄國遠征軍艦隊封鎖了但澤灣，也就是維斯瓦河與波羅的海的入海口，導致阿爾芒將軍無法派遣內河艦隊的蒸汽船隻，進入維斯瓦河，實施增援作戰。

9月2日入夜之前，8門勝利者臼炮及大批彈藥，盡數安全抵達了塞羅茨克前線。而在此之前，法國工兵們已經耗費1天的時間，在距離要塞前方2.5公裡外，構築了勝利者臼炮的陣地。

對於安裝於18世紀的要塞內部炮來說，即便威力巨大的24磅重型火炮，其實心彈的最大射程，也不會超過2.2公里。

當然，提高射程的解決方案也不是沒有，那就是將12磅、18磅，24磅火炮搬運到城牆高處，或許可以提升兩、3百米的射程，

但另1方面，要塞的重型火炮所產生的強大后坐力，可能會對城牆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甚至會引發城牆崩塌的危險。

尤其是塞羅茨克要塞，其主體構造也屬於經典的棱堡結構。最早是由波蘭人邀請法國工程師建造的，主要目的是防禦東北方向的來犯敵人，對首都華沙的威脅。

但在1733年到1738年的波蘭王位繼承戰期間，塞羅茨克要塞遭遇到極大破壞。其後數十年的時間裡，這座扼守雷納河與維斯瓦河交匯處的塞羅茨克要塞因為缺乏妥善維修，便逐漸荒廢了。

直到兩年前，普魯士依照3國協議，允許俄國-軍隊駐防塞羅茨克要塞，以及維斯瓦河以東的多個據點，藉此來共同防範波蘭復國主義者的死灰復燃，再度在華沙發動起義。

當俄軍接管塞羅茨克要塞時，整個要塞已變得破破爛爛的，歷任俄國指揮官都對這座要塞進行了不下3次的修修補補。但依然未能恢復到塞羅茨克要塞，在1725年時的那種堅強程度。

最為關鍵的1點，就是原本用於構築塞羅茨克要塞基礎的巨石，在數十年來，不是被商人們挖走，用於擴建華沙等地的內河港口；就是遭遇附近波蘭農戶的洗劫，石塊搬回自己家，壘砌了院牆。

不得已，修護塞羅茨克要塞的俄國工程師為了趕工期，節省經費，就使用了大量的木料，去替代昂貴的石頭，掩埋於泥土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