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

看見娜塔莎進來，特別是看見她手中的一大堆衣服，中原中也瞬間收回了失落的心情：「謝謝娜塔莎，衣服多得我已經穿不下了。」

他苦笑道：「而且很多衣服我是不會穿出去的。」

娜塔莎不以為意：「沒關係，還有很多能夠穿出去。」

說著她看了看中也的頭髮:"這樣的頭髮就應該穿亮一點的衣服，如果你還想要你的黑色西裝……"

她還沒說完，中原中也就明白過來，連忙道：「當然，你說得很對，我很喜歡。」

娜塔莎很滿意，來到他的身邊，將手中的衣服抖了抖在他身前比了一下:"剛剛好。"

中原中也無奈的笑了。

*

解決完大部分事情后，也到了中原中也他們離開的日子，儘管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們還是決定舉辦一場聚會，受到邀請的都是熟人。

保羅坐角落裡，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在狂歡，很少有人注意到他。

突然，旁邊有人坐了下來，他看過去，是斯蒂夫。他舉起酒杯示意，兩個同樣與世隔絕的人交談起來。

保羅：「真實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見。」

斯蒂夫喝光杯里的酒：「確實，托尼總是會做一些讓人驚奇的事，不過很多時候做得也是正確的。」

保羅認可道：「一個善良的首富。」

斯蒂夫笑了。

過了一會兒，保羅開口：「艾瑪注射過超級士兵的血清，在九頭蛇那裡。」

斯蒂夫一怔，倏地轉頭看向保羅，在燈光的閃爍下他的表情很模糊。

「我被關了很久，也知道一些事，冬日戰士，他們這樣稱呼他，聽說也是從冰里解救出來的，他注射過那種東西。」

保羅不再說話，斯蒂夫低頭思考，忽然不遠處的吵鬧聲傳來，他們看了過去。

只見中原中也將索爾壓在地上，手中還拿著索爾的鎚子，得意地看著他。

索爾喝多了，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好半天才看清楚，他大喊：「不可能。」

糟糕的是中原中也看起來也醉得不輕含糊地說：「你這鎚子輕得不行，我都沒用上重力。」

索爾受到打擊，和中原中也在地上滾了起來。

旁邊的人還在看熱鬧。

「是誰給中也喝的酒。」有人問。

「不知道。」

賈維斯：「中也在20點15分的時候打開酒櫃，取出一瓶紅酒，他看起來對酒很熟悉，直接拿的最貴的，不過在喝了一杯后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證據就在陽台上。」

「哇偶」娜塔莎看著臉蛋紅彤彤的中原中也：「一杯倒。」

托尼：「他還沒成年。」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懵逼，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中原中也喝醉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第二天，中原中也在托尼那裡看到錄像，直接紅了臉，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可能不太好，但沒想到，喝醉后是這個樣子，他又仔細地想了想，每一個「中原中也」的酒量好像都不是很好，他以後喝酒一定偷偷。

索爾那裡就沒人管了，他醒來后也忘記了昨晚的事。

中原中也一行人還是回到了哥譚，托尼讓助理幫助他們解決學校的事，並且因為自己不能親自到來，送給他們每人一份禮物。

而送給中原中也的是一輛酷斃了的機車。

托尼真的是非常了解他們。

一下飛機，詹姆士就迫不及待地打量這座城市。

「看起來和紐約沒什麼差別。」

維維安：「那是你還沒有好好地了解這裡，你可以在晚上的時候隨便在那條街上閑逛，相信你很快就會有全新的認識。」

艾瑪：「真的嗎？那今天晚上我可以晚一點睡。」

蘭迪：「我也一起。」

艾貝爾同樣蠢蠢欲動。

中原中也止住他們：「不行，明天你們就要去上學，早睡早起是必需的，還有早飯一定要吃。」

「好吧。」他們很失落，哥譚可是很有特色的城市，這裡的特產也很特別，各種各樣的犯罪，五花百門可以說是犯罪學習的天堂。

這幾年蝙蝠俠的治理是有效果的，只可惜犯罪中的超級反派也在進步，不管怎樣，這個城市都沒有平靜下來過。

他們搬進新家，是一個大別墅，不管是房間還是花園的面積都很大，也很清靜，很適合他們這群人。

這個別墅可不一般，裡面有著他們的秘密基地，在中原中也表示自己要在哥譚佔領地盤后，托尼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他。

作為一個成年人，他很不想讓這些孩子接觸這種東西，可是中原中也的信念很堅定，也很理智，甚至作出方案。

托尼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好的投資，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們保證安全，並且不要和蝙蝠俠起衝突。

對於那個不合群的傢伙，托尼是這樣評價的：活在自己的規則里的瘋子。

中原中也保證下來，他怎麼會和蝙蝠俠起衝突呢，他可是奔著讓哥譚好的方向去的。

他查看資料，發現哥譚的犯罪雖然降低，但很多地方都進行著不可告人的交易，像是毒、品，木倉支，這可都是危險的東西。

港口也是混黑的組織，可是他們也在守護橫濱，這種東西在哪裡出現就是在和他們作對，受到毫不留情地剿滅。

說到底還是蝙蝠俠不殺的原則，讓這些人有膽子走到底，大不了在黑門監、獄或者阿卡姆待上一段時間，在等越獄的時候一起出來就是。

儘管敬佩蝙蝠俠，可是中原中也還是不贊同他的原則，這也是托尼最擔心的。在中原中也看來，那些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也不在意法律，他要佔領哥譚的一塊地和蝙蝠俠有摩擦是必然的。

拉不回中原中也，托尼就給他做足了準備，武器裝備，基地，基金，專業的管理人員，他心裡有一些僥倖，希望蝙蝠俠能夠讓中原中也知難而退，雖然這很難。

這當然很難，中原中也的決心很強，他也有能力，沒有人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麼，好到不行的體術可以和蝙蝠俠對打，何況他還能夠控制重力。

經過他們的模擬，中原中也瘋狂起來絕對是浩克級別的。

在維維安他們熟悉環境的時候，中原中也獨自出現在大街上，這個時候他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半截袖，脖子上戴著黑色choker，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美少年。走在哥譚的街道上吸引了一眾的目光，不是那種好的，而是評估的目光。

真是熟悉。每一次他和傑森走在街上就有很多這樣的目光，不過都被他們躲了過去。

靠著記憶來到犯罪巷，這裡沒什麼變化，但原來的房子已經住進了其他人，以前的痕迹什麼都沒有留下，而那隻像極了傑森的黑貓也沒有出現在這裡，可能去了別的地方流浪，也可能在那個角落倒地不起。

他知道傑森現在在哪裡，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經過一家店鋪，這裡原來是花店，可是新的裝修也改變了這裡。

中原中也打聽一下，這裡已經被轉手很多次，最開始的花店老闆怎麼樣了，也沒人清楚。

真是變化太大了。

中原中也坐在哥譚的長椅上，看著獨自撿松塔的孩子。真難得，還能看見穿得這樣好的一個小少爺，在這裡撿大部分人都看不上的松塔。

小少爺注意到他，走了過來：「你看了我很多次，是有什麼事嗎？」

中原中也驚奇：「你注意到了！」

小少爺點頭：「當然，我很擅長觀察這個。」

中原中也：「我看你在撿松塔。」

「是的，」小少爺將手中的松塔拿了出來，「我打算將裡面最好看的那一個選出來，做成禮物。」

中原中也看著他手中的松塔，很好看，但不好吃，他笑了笑：「是女孩子？」

「不是，」小少爺否定，「是羅賓，看樣子你離開哥譚很久了。」

中原中也點頭，這個孩子很敏銳。

小少爺：「那你一定不知道，現在的羅賓和以前的不是一個，他個子不高，但有一雙長腿，很喜歡踹壞蛋的屁、股。」

中原中也將這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少年當作孩子：「你這麼了解他，看來是遇見過。」

小少爺：「沒錯，他真的很溫柔，會唱歌還會給準備橙子味道的糖果……」

說起羅賓，小少爺眼睛看起來都是亮的，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在回去的時候還有些意猶未盡，同時他送了中原中也一個松塔，也很好看。

中原中也知道羅賓換屆的事，要在哥譚發展怎麼可能不了解這些，他還知道以前的羅賓變成了夜鷹守護布魯德海文，現在的羅賓是在夜鷹離開后才出現的，並且也是未成年。

*

中原中也的到來蝙蝠俠知道嗎？

答案是：知道。

紐約的城市鋼鐵俠和他撞了人設，而且非常高調，向全世界公布了他的身份，從那以後蝙蝠俠的電腦中就有了鋼鐵俠的備案。

這一次托尼斯塔克弄過來這些東西，還有收養的孩子也送了過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當他還在疑惑斯塔克收養的孩子為什麼送到哥譚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閑逛的中原中也。

和小時候沒區別，和出現過的橙發九頭蛇也沒變化，可以肯定了，這就是他的二兒子傑森要找的親人。

儘管覺得他們還隱瞞了什麼，但他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傑森。

傑森看著手中的照片，失去聲音，良久在布魯斯關心的目光下問道：「他回來了，是來找我的嗎？」

布魯斯：「當然，這裡只有你是他關心的不是嗎？」

傑森小心拿著照片：「中也比我矮。」

布魯斯不接話。身高一直是傑森的著火點，那些笑話羅賓身高的罪犯一個比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