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愛的詮釋

第一百零六章 愛的詮釋

房間內空無一人!

金日磾回來的路上,腦中百轉千回,他愛凝晨,愛一個人自然想要將她佔為己有,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該有的不該有的想法他都想過了,卻惟獨沒想到她會偷偷溜走。

一想到她現在的狀態,心中的矛盾掙扎頓時被擔憂、恐懼所取代。天已經黑了,她會去哪?她的身體又能走多遠?

金日磾不願驚動任何人,將府中能找的地方統統找了個遍,卻不見人影,一想到她可能獨自出了府,心急如焚地尋了出來。

凝晨渾身無力,意識處於崩潰邊緣,一層層的虛汗早已將身上的衣物汗濕,可體內的媚葯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演越烈。

出了金府,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應該去哪,天地之大,竟然沒有她容身之地,她絕望的想大哭,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只剩她急促的呼吸聲和喉嚨間隱忍的悲鳴。

她再一次無力地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意識再度渙散,拚命咬了咬唇,乾涸的血跡覆上一抹嫣紅,疼痛讓她稍稍恢復神智,可疼的次數多了,便漸漸麻木,血液在體內沸騰,魔鬼般的**呼之欲出,照這個樣子下去,只怕她真的要血管爆裂而亡。

老天爺啊,愛一個人究竟有什麼錯,為什麼要讓我經受這麼多的考驗和折磨,現在還要來羞辱我?凝晨望著漆黑的天幕,無聲地控訴。

「晨兒,晨兒……」

磾的呼喊聲離得越來越近,凝晨莫名地慌張,用儘力氣支撐起身體,沿著牆根往前艱難地挪著步。磾,對不起,不要再找我,對不起……

她不會走遠,金日磾知道她在躲他,嘶啞著嗓子一聲聲喚著她,無頭蒼蠅般在大街上亂撞。

忽然,一聲輕不可聞的悶哼從小巷中傳來,他警覺地竄了進去,弱小的身影正費力地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怎麼也站不穩。

「晨兒--」金日磾眼中含淚,匆匆跑至她身旁,將她抱在懷中,「你怎麼這麼傻?」

凝晨本能地想要抗拒,可她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貼上他的,灼熱的臉頰在他胸前磨蹭,尋求愛撫,纖纖玉手更是不受控制般攀住他的脖子。微揚起頭,迷濛的雙眸帶著誘惑之光,含情默默地凝望著他。

金日磾知道她已撐到極限,唇上的斑斑血跡像是劃在他心上所流出的血,生疼生疼的。他顫抖著身體,將唇印在她的唇上,細細舔舐去那些乾涸的血漬。

一個溫情的吻遠遠不能滿足她,懷中的佳人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脖子,主動地加深這個吻,粉嫩的舌尖滑入他口中,挑逗著他的耐力。

金日磾低吼一聲,將她一把抱起抵在牆上,狂風般熱烈的吻順著她的眉心一路往下……

羞澀的呻吟緩緩溢出,凝晨一個激靈,腦中有剎那的清醒,她猛地推開金日磾,看到他眼中的不解和深深的**,除了難堪和羞憤,對自己更是多了一層厭惡。

「晨兒,我愛你……」金日磾看到她眼中的自棄,心疼地撫上她的臉,喃喃道,「讓我愛你……」

她的身體極度渴望他的愛撫,殘存的理智卻在拚命掙扎,她再次咬著唇,緊握的手心裡,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鑽心的疼。

她又在自虐了,金日磾不等她開口,再次吻上她的唇,凝晨卻死咬住唇瓣,連連搖頭,將他的臉推離一些,輕輕說道:「我不能,磾,我不能,今夜我若活過來,明日也會再無顏見你,我會連自己都看不起的。」

「你寧願等死也不願讓我碰你?我的愛對你來說就這麼不堪?」她的話深深刺傷了他。

「不是,你是我珍視的人,所以更不能褻瀆了你的愛,我不能這麼自私,不能給予,就不能再利用你的愛將你捆綁,你走吧!」凝晨推開他,蹣跚著走出小巷。

金日磾一拳打在牆上,**一點一點熄滅,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看她幾欲跌倒,卻固執地硬撐著,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女人!他匆匆幾步追上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起。

「磾,別讓我恨你,更別讓我恨我自己!」凝晨大叫。

「恨吧,恨吧,不愛我就恨我吧!」金日磾不理會她毫無抵抗力的掙扎,叫囂著走上大街……

銀色月光傾泄滿地,霍去病帶著三分醉意踩著一地銀輝回到房間,扯掉身上的衣服,泡進丫鬟早已準備好的大木桶中,閉上雙目,享受難得清靜的悠閑時光。

昏昏欲睡之際,門外傳來輕叩聲,他眯起眼睛,不滿地說道:「爺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敲門聲仍在持續,擾的他不得安寧,煩躁之外多了絲怒氣,撈起袍子隨意穿在身上,邊系帶子邊冷笑道:「無影,你最好有爺感興趣的事,否則爺饒不了你。」

門「吱嘎」一聲開了一條縫,霍去病正待發作,一個不明物體順勢倒入懷中,恰時,暖玉溫香抱滿懷。還來不及看清大半夜投懷送抱的女人是誰,一抹白色身影在他眼皮底下躍上牆頭,逃之夭夭了。

「來人--」他大呼一聲,反了,居然有人夜闖將軍府,侍衛都是幹什麼吃的。

本想追出去,可懷中的女子卻熱情地勾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拉下他的頭,熾熱的唇堵住他的,柔若無骨的身子更是毫不客氣的貼在他身上,又磨又蹭。霍去病大驚,拉下她的胳膊將她推離,燭光下,女子嬌艷欲滴的嫵媚神色落入他眼中,這次是極度震驚了。

「凝兒--」

「去病……」迷離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再次不客氣地貼了上來,兩隻手不安分地拉開他的衣襟,探入其中,在他胸前挑逗著。

霍去病驚詫於她的主動和大膽,卻也瞬間被她勾起一身火焰,迎著她殷紅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愛撫,凝晨口中不自覺地溢出嬌柔的呻吟聲,伴著皎潔的月色,畫面活色生香。

「爺……」

無影和無痕帶著幾個侍衛聞訊趕來,本來是捉拿刺客,卻看到他們一向不近女色的爺公然站在門口衣衫不整地和一女子糾纏在一起,傻眼的同時一臉尷尬地低下了頭。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瞧出那女子不就是讓爺一直牽挂的蕭姑娘嗎?只是沒想到,這蕭姑娘還真是熱情!

霍去病聽到無影的聲音,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慍色,將凝晨牢牢禁錮在懷中,一邊阻止她不規矩的手,一邊瞪著他們低吼道:「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出現的時候在這丟人現眼,都給我滾回去!」

無影和無痕連連點頭,很識趣地瞬間閃人。

霍去病合上房門,一回頭,便瞧見凝晨已脫去身上的衣物,僅著粉色肚兜、白色褻褲,無助地撲進他懷裡尋求愛撫,他早已發覺她的不對勁,此時心中更是明了,她是被人下藥了!

看她難過,他已顧不得去追究事情原委,也來不及去想她出現在這裡的不合理性,迅速退去彼此衣物,將她抱到床上,「乖,一會就不難受了……」

芙蓉帳暖,低沉的喘息、魅惑的呻吟聲不絕於耳,連月亮也羞澀地躲入雲層,將這短暫的一刻留給這對相愛卻無法相守的有情人……

翌日

蕭凝晨醒來時,天已大亮,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讓她有片刻的怔愣,耳畔熟悉的均勻呼吸聲、橫在她腰間霸道地宣誓佔有的手臂,提醒她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側頭,霍去病沉沉睡著,安靜的睡顏猶如孩子,只是那眉心卻舒展不開。

「戰神霍去病也懂得煩惱了。」她低語,輕輕捻去他眉心的皺褶。

「別鬧凝兒,再讓我睡會。」他喃喃囈語,不高興地躲開她的手,眼睛不曾睜開,手臂卻收的越發緊,將頭放在她頸窩,再度睡去。

孩子氣的動作讓凝晨輕笑,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的手,穿戴整齊,在他額際落下一吻,悄然無聲地出了房門。

「蕭姑娘早安。」

她站在院中,正納悶著如何走出去,忽然聽到一個男音,抬眼看去,卻是無痕。

「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他將她帶出去。

無痕瞭然一笑,朝著房間望了一眼,「爺他……」

「讓他睡吧,他昨晚太累了。」凝晨說完才發覺自己說的話有多曖昧,臉上瞬間沾染一層紅暈,窘的低著頭,將眼睛看向別處。

無痕不著痕迹地笑了笑,卻說道:「姑娘不如留下用早膳吧,爺醒來見不到你會不高興的。」

凝晨搖頭,無痕也不再堅持。

出了霍府大門,凝晨反而不知道該往哪去,冠軍侯府不屬於她,金府,想起昨夜的種種,她已不能沒心沒肺,佯裝不知的出現在金日磾面前,她無法面對他,無法面對金府的所有人。

霍去病不等通報直接進入金府內堂,悠然地坐在藤椅上,對著一個家丁說道:「去通報吧,就說霍去病要見你們大人及夫人。」

家丁們不敢放肆,有人上了茶水,有人急急跑到後院去通報。

霍去病心裡是不若表面那麼冷靜的,他一睜開眼,偌大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人還有冰涼的空氣,心裡頓時覺得空蕩蕩的,聽無痕說,她一早就離開了,又氣惱萬分。

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當什麼了,需要的時候就拿來用一把,不需要了就甩甩頭瀟洒走人,甚至連解釋都沒有,想得倒美!這不,一怒之下追殺過來問個明白,管她是誰的夫人。

半盞茶的功夫,門口終於出現了一人,卻是個丫頭,霍去病斜睨她一眼,有些眼熟,不滿地問道:「你家夫人呢?躲著不敢見我?」

諾兒不吃他這一套,別人怕他,她可不怕,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氣地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不屑說道:「在山上時沒好好看清楚,還以為有什麼三頭六臂呢,也不過如此嘛!」

「哪來的野丫頭,好大的口氣啊,金府的奴才都像你這麼沒規矩?還不趕快請你家夫人出來。」

「你還敢找上門來要人,我還問你呢,姐姐呢,你把姐姐藏哪了?」諾兒不甘示弱地怒瞪著他。

姐姐?霍去病大概明白她說的是凝晨,狐疑道:「她沒回來嗎?」

「霍去病你少裝無知,磾哥哥昨夜忍痛將姐姐送到你那,現在居然好意思來要人,我真不知道你哪點好,比起磾哥哥差遠了,姐姐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你這種高傲自大、目中無人、從不考慮別人感受的人?」一想到昨夜金日磾就站在霍府外,像木樁一樣定在原地,像是沒了魂魄,像是停止了呼吸,就那樣直直地站了一夜,她就疼得揪心,就為他鳴不平。

她一番犀利的言辭讓霍去病愣在當場,昨夜那白衣人真的是金日磾,他們既然是夫妻,凝兒被下了葯卻又為何……

他亂了,突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凝兒真的沒回來?」他的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她和你在一起,你憑什麼找我們要人,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要人?」

「諾兒住口,不得放肆!」

金日磾出現在門口,犀利的眸子掃了一眼諾兒,落在霍去病身上,「晨兒真的不在你那兒?」

霍去病臉色大變。

金日磾也是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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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宮瀲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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