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十六綁
三個月後,天氣開始逐漸轉涼,換季的時候最容易感冒。大王抵抗力差,夜晚睡覺的時候著了涼,第二天早上就開始一個勁打噴嚏,小鼻子濕漉漉的。
下午張子寧帶他去兒童醫院看病,任易宸在家裡煲了清淡小粥給她送過去。剛把粥裝進保溫瓶里準備出門,張子寧就回來了。
任易宸看見她,皺緊眉頭,「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大王呢?」
「他在醫院。」張子寧將高跟鞋拖了放在鞋架上,換回拖鞋,「不用擔心,那家醫院有護士一對一照顧,而且大王正在睡覺,不會哭鬧的。」
任易宸瞪了她一眼,「神經病!把大王一個人丟在醫院,要是被壞人抱走了你負責?!」
他話說完就要奪門而出,張子寧忽然雙手一橫攔住他的去路。
「讓開!」任易宸不悅道。
「我就不讓。」張子寧突然跳起來,朝他撲過去,整個人似考拉抱樹般黏在他身上。
任易宸嚇了一跳,忙不迭伸出雙手拖住她的臀部,虛驚一場之後忍不住低吼:「蠢貨你不想活了?」
張子寧明媚地眨了眨眼睛,說:「你不覺得自從生下大王后,我們很久都沒親熱過了嗎?」
任易宸微愣了幾秒,狐疑地看著她,「想跟我做.愛了?」
「……」-_-|||能別那麼直接嗎?
任易宸看著她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卻又將她放下來站在地上,「先把大王接回來再說。」
「不!我現在就要!」張子寧一把將他熊抱住,緊緊的。
任易宸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你今天吃春.葯了?以前從不這樣的啊。」
「嘻嘻嘻嘻。」張子寧嬉皮笑臉,怕任易宸再拒絕,雙手直奔主題地摸到他腹部,麻利地解開皮帶和褲鏈。
任易宸知道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但張子寧破天荒地這麼主動,讓他不禁有些飄飄然,心裡一時糾結難捨。
張子寧將他推到床邊,讓他在床沿坐下,她則跪坐在雙腿之間。
以前任易宸這個變態曾跟她提過口角乳角足角爆菊等種種無下限的要求,不過都被她毫無商量餘地的拒絕了。一來她覺得太重口味了,二來她有點害羞。
不過今天情況特殊。
她可以破例滿足他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張子寧將他褲子褪下,雙手握住那物什輕輕搓了幾下,感覺到它在自己手心裡漸漸發燙髮熱,豎立起來。
任易宸挑了挑眉,詫異道:「什麼時候偷偷學的?」
「我沒偷學啊,上回你不是給我看蒼井空嗎,我瞄了幾眼,差不多就這樣子吧。」她低下頭,湊近那根熱棍,幾乎要碰到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還真覺得它長得有點猙獰恐怖。她皺起鼻子嗅了嗅,還好,沒什麼異味。又伸手戳了戳頂部,感覺那凸出的地方構造十分奇特。
任易宸很無語,「……你這是要寫觀察報告么?」
「不是啊,我只是想好好地看看它。」
「以後又不是看不到了。」
張子寧嘿嘿笑了幾聲,低下頭正欲張嘴含住頂部,突然又抬起頭補上一句,「那個,我沒啥經驗,要是不小心咬痛了你,別介意啊。」
「……」任易宸頓時有點蛋疼。
張子寧好像小貓舔人一般,細細膩膩的,舌尖在熱棍上微微一掃就過,一直不肯深入。任易宸漸漸有些不滿足,站起身來按住張子寧的後腦勺,將大半根盡數沒入她口中。
他猛地往裡一戳,張子寧只覺得那物似乎探進了自己喉嚨里,忙不迭甩頭掙開,劇烈地咳了幾聲。
「算了算了。」她有些吃不消地擺擺手,「咱們還是別弄這個了,直接做吧。」
任易宸將她抱到床上,三下兩下扒了個乾淨,雙手打開她雪白的大腿,埋下頭去。
張子寧頓時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臉色湧上一股羞意,立馬夾緊大腿卡主了他的頭,「別……」
任易宸重新將她雙腿扳開,「你羞什麼,又不要你動,閉著眼享受就行了。」
話音剛落,他低下頭,舌尖在粉嫩的花珠上舔過,張子寧渾身一個激靈,腳趾頭緊緊地蜷縮起來。
隨後,他的舌頭好像靈蛇入洞般探進去,一邊吸吮著潺潺流出的泉水一邊撫平內里的褶皺,時不時還要在裡邊打轉翻滾。
似乎覺得窄道有些擁擠,他又伸進兩隻食指,一左一右微微用力往兩邊拉扯,指尖摳弄著隱蔽的花肉,幾乎要將它翻出來。
張子寧忍不住全身輕輕顫慄,一股巨大的空洞感讓她渾身不自在,情不自禁地嚶嚀幾聲,輕輕滴扭了扭腰。
「等不及了?」任易宸含笑看著她。
「快點……」張子寧嬌憨地嘟了嘟嘴。
任易宸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坐起身來,硬物劍拔弩張地抵在洞口,窄臀猛地往前一頂,直搗黃龍。
「啊!!」張子寧發出如野貓般尖銳的嘶叫聲,那一瞬間背綳得僵直。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緊緊咬著雙唇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陣子才漸漸緩過勁來,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去你大爺的!你個混蛋插錯洞了!!」
任易宸勾了勾嘴角,笑得很是邪惡,「沒插錯,我本來就想這麼幹了。」
他話剛說完,□微微抽-動了一下,只覺得四周一睹肉牆拚命擠壓繳緊著自己,幾乎動彈不得。一股難以言喻的暢爽感刺激著他的感官。
張子寧痛得淚花都冒出來了,用力用指甲撓他的後背,一下就撓出了好幾道紅痕,「任易宸你個大變態!你敢爆老子菊!」
任易宸一定是個抖s,看見張子寧被自己欺負哭了,心裡更加痛快,□繼續縱情馳騁。
張子寧又揮拳又踢腿地掙扎,可惜在任易宸的壓制下皆無效,她最後痛得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力呻吟地哼哼道:「你輕一點啊……嗚嗚……輕一點嘛,嗚嗚,輕一點會死啊?」
任易宸看她真得受不了了,這才停止了動作,不折磨她了。
他替她擦了擦臉上淚花,輕聲說:「好了好了,別哭了,不弄後面了,弄弄前面。」
任易宸將她從床上抱起來,面對面坐在自己大腿上,雙腿張開圈住他的腰,硬物輕輕探入。
「感覺怎麼樣?」
張子寧淚眼朦朧地低吟了一聲,「這才對嘛。」
任易宸悶笑,在她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覺得你哭的樣子很好看,比平常好看多了。」
「……」張子寧擦了擦眼淚,「我不哭也很好看,你這個變態。」
任易宸挑眉,「還有更變態的呢,你想不想試試?」
「別!!」張子寧生怕他再做出什麼嚇人的事折磨她,連忙高聲拒絕了。
「啊……」張子寧突然驚叫一聲,雙手緊緊抱著任易宸的腰。
「嗯?」任易宸微頓一秒,好像發現了什麼,隨即便壞心眼地頂著那個點不放,一個勁地用力碾磨。
「啊——」張子寧持續了一聲長長的嬌吟,漸漸地在任易宸懷裡癱成了一灘軟泥。
任易宸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巴掌,呵呵笑道:「你個小淫.娃,這麼快就爽了?」
張子寧將頭埋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住一顆小紅豆,像狼一般撕咬著甩了甩頭。哼!叫你拍我屁股!
任易宸痛得倒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她兩瓣臀,柔軟的臀肉從指間擠出,腰猛地往上一衝,「你懷孕的時候我一直輕手輕腳的,現在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這場肉搏戰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
張子寧將重若泰山般壓在自己身上的任易宸推開,撿起床上的三個套套,嫌棄地嘖了一聲,扔到廁所垃圾桶去,回來瞪著任易宸說:「你怎麼能把那玩意丟在床上!」
「廁所太遠了,麻煩。」
「萬一那玩意流出來了把床弄髒了怎麼辦!」
任易宸斜睨著她,「你該慶幸了,原本想弄在你臉上的。」
「!!!」
卧槽!!你個變態!!!
「要不要喝水?」張子寧問。
「嗯。」任易宸躺在床上,大老爺似的點點頭。
張子寧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兒才端著一個玻璃杯出來,遞給任易宸。
看著任易宸把水全部喝完,她又說:「我先洗個澡,你等我一下,待會兒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大王。」
「嗯。」
等她洗乾淨了從浴室里出來,任易宸已經在床上睡死過去了。
以防萬一,她又上前撓了撓他腋窩,見他眼皮都不動一下,這才安下心來。
她這回藥量下得很足,應該夠他睡一兩天了。
隨後張子寧打了一通電話到兒童醫院,「喂?小蓮嗎?」
「我要去g市一趟,可能要過兩天才能回來,麻煩你幫我照看好大王,謝謝。」
「除了我之外,無論是誰來接大王,都不能允許。」
「尤其是一個叫任易宸的男人。」
「長什麼樣子?……唔,凶神惡煞的。」
*
飛往g市的航班上,張子寧手中緊緊攥著一份幾天前的報紙。
報紙上報道的內容是關於蘇玉恆將於明日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取消他與張子寧的婚禮的消息。
這份報紙是任易宸買回來放在家裡的,卻她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偶然發現了。
很顯然,任易宸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她。
張子寧曾經無數次問過任易宸這樣一個問題:「你到底打算怎麼幫我奪回公司?我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逃亡吧?」
任易宸總是敷衍地回答她:「你別問這麼多,先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再說,總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等到孩子生下來了,他又說:「你別急,再等等,時機還沒有成熟。」
張子寧怎麼可能不著急,眼看著她和蘇玉恆原定的婚期迫在眉睫,如果她仍舊保持失蹤,財產就會自動歸為蘇玉恆名下。任易宸叫她等,她怎麼可能等得了。
現在蘇玉恆直接取消了他和張子寧的婚約,任易宸竟然連說都不跟她說一聲,實在叫人懷疑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張子寧清楚,如果自己繼續按捺不動,一切都將成定局無法挽回。
現在一個大好時機已經來了,她必須好好把握住他。
所以,任易宸,對不起了。
*
下了飛機后,張子寧立馬開機,聯繫當地警察局。
「您好,我是張子寧。」
「對的,就是前段鬧失蹤的那個張子寧。」
「沒錯,張震天的女兒。」
「我沒有被人綁架,這只是一場誤會,我不過是去國外旅遊了一段時間罷了。」
「我現在暫時沒有時間,要去參加一個發布會。」
「好的,以後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