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院內現狀
閻埠貴家扣扣索索的,每個傢具都要還價,一張八成新的櫥櫃八塊五,為了少付五毛錢,嘀嘀咕咕了半天,傻柱看不慣這種性格,差點吵起來!
賈東旭家倒是爽快,報的價格也高,易中海也在院內宣傳說是賈東旭為了幫助何雨柱家,特意用可以買新傢具的價格買了何雨柱家的舊傢具!很是混了一些好名聲!
但總共三十多塊錢,只給了五塊,易中海對傻柱忽悠說:你東旭哥家孤兒寡母,東旭又準備相親結婚,先給你五塊!等以後發工資了再分期給你!也是為了你好,不然這麼多錢,萬一像那五十塊一樣,一下子花完了,就沒有了!
但從賣傢具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沒給過!
五十塊在這個年代是一筆巨款,按小雨水一個月花五塊來說,也能花十個月。而傻柱吃喝在廠里,一個月花銷幾乎沒有。
但去保定來回的車費,雨水跟他在白寡婦家門前坐了一夜,回來雨水就生病了,躺在醫院個把禮拜,光醫療費就花了二十多塊。
有時候小雨水不懂事看到別人吃糖吃肉什麼的也饞著問傻柱要。不懂拒絕的傻柱也是心疼妹妹,給她買。一來二去就花超了。
兄妹倆等小米粥煮沸后,喝完粥,傻柱又就著爐火烤了兩雜糧窩頭!
有點拉嗓子,但抵飽,隨著熱食下肚,何雨柱也慢慢的回過神來。
前天,雨水看著街道上有孩子在吃雞腿。於是哭著跟傻哥要,問易中海借錢反而被批評了「現在什麼年月,能填飽肚子就算好的了,哪能天天要吃肉就買肉?」說罷,給了傻柱兩個窩頭,就揮揮手打發了兄妹倆!
傻柱本來就是混不吝的性子,一咬牙,晚上跟著幾家常做臨時工的街道鄰居,冒著十一月份的冷雨跑到了火車站,搬了一夜的大包。得到了兩塊錢,在鴿子市花1.5買了一隻不算肥的公雞,帶著妹妹在廢舊管道下,給雨水用泥巴烤了一個叫花雞!(這就是棒梗偷雞名場面中,傻柱說「吃雞還知道帶妹妹一起吃,不錯」)至於為什麼跑到外面吃,自然是怕某些不要臉的鄰居過來蹭肉!以及某些道德星君的批評!
本來傻柱就淋了雨,再加上搬大包,出汗,吹風!
等回來,就病倒了!
只是傻柱怎麼也想不清楚,現在這種狀態是什麼?!
穿越?!重生?!
還是未來的五十多年的生活就是一場夢?!
或者是冥冥之中,需要何雨柱回頭彌補那些生命里失去的東西!
傻柱過了年就十七,小學文憑!小蘿莉無肉不歡~水,過了年九歲!上了一年學,又休課半年!父親何大清,跟寡婦跑了!把兄妹倆丟在了四合院!
按理來說不算差,解放前買的一間正房四十平米,一間偏房也十多個平米,在整個四合院里是最寬敞的存在。又在自家跟賈家交界處,但的確是自家的地界上搭了坐倒座房!專門放一些雜物的!
前院有個小學教員,閻埠貴,解放后因為教師人才稀少才入的公職小學,也只能教著一二年級的孩子認認字,算算百以內加減!
因為沒正規出身,拿得是教師最低檔基礎收入,二十七塊五加教師補貼八元!
所以閻埠貴跟院內一直說的是用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全家六口人。
其他還有殘疾老劉家,靠著收破爛,一個月基礎工資是18.5,但也是有各種補貼。
其他大多是軋鋼廠一二級技術工人!月收入三四十,養一家三四口。
中院易中海夫妻日子是過的最好的,易中海七月份才考的六級鉗工。這大概也是他的真實水平,因為所有的考官都是從工業重鎮東北老大哥那邊派過來的。等以後的工級考核就參雜著家庭成份,為人處世什麼的了!
何雨柱家原來也蠻好,父親何大清是大廚,月收入五六十,再加上偶爾的私活收入,月入上百。但何大清也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自從他妻子生雨水時落下病根死後,就徹底放飛自我。除了管個孩子溫飽,其他都是花在吃喝沒賭上,對除了不賭,其他三樣都好!
前幾年通過工友介紹了寡婦,原本是想著帶回家,照顧雨水,也能伺候自己。結果手段不如寡婦,反而被寡婦迷的五迷三道的拋家棄子去了保定拉幫套!
中院再比較有名的一家就是賈東旭家,孤兒寡母,賈張氏在老賈死後從農村帶著兒子搬了進來,進來一禮拜,就把以前老實人老賈積累下來的名聲全敗光了!好吃懶做,指桑罵槐,雞飛狗跳。包括何雨柱兄妹也被她嘀咕過!肯定不會當面罵的,對手不對稱,真把毛頭小子罵起火來,抽她幾下,白抽了!
但也不清楚為何,易中海偏偏看中賈家,易中海自己說是原來跟老賈關係不錯,照顧一下孤兒寡母。老賈出事後,所有的工傷談判,賈東旭接班,都是易中海幫忙的。甚至連老賈屍骸歸鄉也是易中海安排,等從老賈老家回來后,就收了賈東旭為徒。
後院除了幾家街道安排的貧困戶,有名有姓的也就三家!
軋鋼廠五級鍛工劉海中一家五口!
軋鋼廠放映員許富貴一家四口,一兒一女。
五保戶聾老太太,街道安排人照顧時,易中海認領!
此時院內除了個別幾家,其他都是街道或者軋鋼廠安排的出租房,一般都是五塊的房租,軋鋼廠工人,就會在發工資時代扣兩塊五,其他兩塊五是工廠補貼!而街道安置的,有些單位有住房補貼,有些單位沒有。所以說軋鋼廠是個好單位,在當時是真事!
而像何雨柱家這種有房證的,在這種大雜院里,少之又少!
首先一個,住房不花錢,就高過絕大多數工人。
現在因為住在一起沒幾年,所以除了個別比較好的幾家,比如賈家與易家。其他大多是各過各的日子,不是沒關心。但也沒像劇情里那樣,稍微屁大點事就全院大會。丟個褲衩都得全院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