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怒極衝到萬福院,嚴懲謝樂芙?

第19章 怒極衝到萬福院,嚴懲謝樂芙?

這只是個蜻蜓點水的吻。

可謝識琅全身感知都好似麻木了,只剩下唇間抵上的這道溫軟,伴著她的氣息,他很熟悉。

那一日幫她洗褻褲時,他就已經熟透了。

他的手不可自控按住她的肩,力道之重,疼得小姑娘嚶嚀了聲。

卻是對他理智的另一大挑戰。

只聽砰的一聲——

阿梁穿著粗氣,看著背對著大門相擁的男女,沒發覺古怪,「主子,屬下來晚了。」

謝識琅緩緩直起脊樑,將人打橫抱起,轉過身時雖然面無表情,阿梁還是注意到男人唇邊一點暈開的嫣紅。

「主子,您這嘴……」

「血。」

謝識琅直直看著他,強調:「是血。」

阿梁啊了聲:「主子您吐血了?是內傷嗎?這庫房裡是不是有什麼歹人?」

謝識琅回過神,「快去請大夫,姑娘發高燒了。」

阿梁才發覺謝希暮歪倒在自家主子懷裡,儼然是暈了過去。

「是!」

「慢著。」謝識琅渾身都泛著冷意,「回時,讓謝樂芙滾到朝暮院來。」

阿梁蹙眉說好。

*

已至傍晚,大夫在內室替謝希暮開藥方,謝識琅坐在外間,聽阿梁講述方才的情形。

「屬下是碰到了小釗,她說,聽說姑娘出府買給郝大夫人的回禮,我便去尋曉真和阿順,聽門房說,郝家下人見時辰晚了要回去,她們便去送人了。」

謝識琅仔細聽著,面上好似被寒冰凍住,令人望而生畏,「然後呢?」

阿梁咽了口唾沫,回想去庫房的一刻鐘前——

沒找到阿順和曉真,他回明理院卻正好碰見了阿蟒。

本沒想著將希望寄托在這小啞巴身上,他就是隨口一問,有沒有見著謝識琅和謝希暮。

阿蟒頓了頓,從懷裡掏出小本子,寫下了庫房二字。

阿梁當時都懵了,「你知道,你不早點告訴我??」

阿蟒反應倒是淡定,緩緩寫下了五個字——

你又沒問我。

「……」

「我是問了侍衛院里的人,說沒瞧見您出門,我想,那便只有可能在庫房,就來找了。」阿梁還是替阿蟒遮掩了此事。

謝識琅想起衝撞過來的那隻狗,又道:「謝樂芙養狗了?」

阿梁想了起來,「那狗是昨日從狗洞鑽進來的,咱們府搭建年久,先前又經過一場火,還有幾個狗洞沒被填上,二姑娘瞧狗可憐便留了下來,說是要自己養。」

謝識琅還記得阿梁踹開庫房門的時候,門縫底下正卡著一個肉骨頭——

阿梁話剛說完,只聽砰的一聲,小几險些被謝識琅砸裂。

「主子!」

「她怎麼還不過來?」謝識琅攥住了拳頭,他先前太忙,沒好好教訓過謝樂芙,反倒叫這人不識好歹,越發助長了她的劣性。

看來是時候要嚴懲了。

「這……」阿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屬下確實去傳了話,二姑娘也說,換好衣裳再過來,屬下也不知道她怎麼還沒……」

內室傳出一陣女子的咳嗽聲。

謝識琅飛快入內,見謝希暮還未清醒,大夫將藥方子交給阿順,「每日三服,喝夠半月。」

「要這麼久?」謝識琅蹙著眉,不忍看向榻上昏迷的小姑娘。

大夫嘆了口氣:「姑娘這是太過恐懼,引起了心魔,高燒難退,這葯得堅持喝。」

阿順聽了后淚流滿面,「都怪我,若不是我去送郝家人,姑娘怎麼會……」

曉真攬住阿順的肩,低聲安撫。

謝識琅死死攥著拳,骨節發白,「阿順,送大夫出去吧。」

阿梁剛走進內室,只見身影從面前快速掠過,滿是寒意,他嚇了一跳,連忙跟上。

「姑娘!姑娘!人來了!」

萬福院內,小釗遠遠便瞧見男人大步流星,神情陰沉得嚇人。

「急什麼?」

謝樂芙不緊不慢喝了口茶,比起前幾次嚇破了膽,這次簡直是臨危不懼。

說兩句話的功夫,謝識琅已經快步到了門前,看著安坐在貴妃椅上的謝樂芙,周身散發的威壓似羅剎附身,令人膽寒。

「二、二叔。」

雖然逞強在前,但真正瞧見謝識琅這張鐵青的臉時,謝樂芙還是沒忍住咽了口唾沫,討好一笑:「晚、晚上好啊。」

「你覺得我好?」

謝識琅扯動嘴角,「為何不去朝暮院?」

謝樂芙有些心虛,「聽說大姐姐身子不適,我也本想過去探望,只是……」

「只是什麼?」謝識琅逼近了過來,「謝樂芙,上回在郝家同你說的,你還是沒長記性。」

謝樂芙後退了些。

另一道男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是我讓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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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暖,清冷小叔不經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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