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慢慢成長
「是啊！就你一個人做，我們只能打打下手。」里正說。
其實做蠟燭都是一看就會，但是現在狗兒也不敢完全的公開出來，必須要找個最信任的人才行。不過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啊！
雖然現在最貼心的說里正一家，不過狗兒也不敢保證在利益面前里正能保持這種心態。到現在他還是想留一手。
「朱爺爺我們都想想辦法看怎麼辦。但是我覺得我們兩家還是要佔主導地位，要團結。」
里正聽到把自己和狗兒綁住一起，相當的滿意。「狗兒，你說得對。我們兩家必須要團結。」
「我們都想想辦法，等下棉線弄好了麻煩朱爺爺送過來一下，我要回去準備做蠟燭了。」
「好好，我和你嬸嬸手腳快一點，等下你朱爺爺就送過去。」朱奶奶回答道。
狗兒拿著錢就回家了。
回家就想把錢放哪裡安全，然後小草就看到了哥哥在炕邊上挖坑。
「哥哥，你挖坑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挖了一個小長方形的坑，底部墊了一塊石片。再把銅錢放進去，上面再蓋了一塊木板，再把墊腳石放在上面。小金庫完成。
小草看懵了。
「小草，別出去告訴別人哦。」
「知道了。」
小草現在幹活都不帶停的，現在又在剝松子了。這樣顯得狗兒比較懶了。
里正這個時候過來了，後面還跟著他兒媳婦李氏提著籃子，裡面裝著竹筒。
「狗兒，我把竹筒和棉線送過來了。」
「哦哦，朱爺爺進來吧」。看到了李氏「嬸嬸也過來啦！麻煩把竹筒放偏屋吧嬸嬸。」
「好的。」放到偏屋后就出來了「爹，狗兒我先回去了。」
「嬸嬸，慢走。」狗兒客氣道。
「朱爺爺，沒地方坐，來坐炕上。我們聊點事。」
「狗兒，什麼事。」
「今天晚上我再做些蠟燭，明天再跑一趟。」
「這事啊！沒問題啊！」
「賣了之後除了買棉線之外，還買點布回來。讓朱奶奶給我們倆做身衣服和鞋子。」
「做衣服幹啥啊！」
「你記得我們倆上次去鎮路里上第一家飯莊賣豬肉，別人看我們穿得差，還沒有等我們開口就把我們當乞丐趕出來了不是。我們以後會經常去鎮路里賣東西。不能像現在這個樣子。」
「說得有道理。聽你的。」
「還要買兩口大鐵鍋。我們要大量做現在都瓦罐就不能行了。你先去鐵匠鋪問問，錢夠就買回來，錢不夠下次去再帶些錢去。」
里正想想也是，現在有門路就不怕買東西，就怕做不出來，完全沒有意見。狗兒想得真細啊！
「好的，記下了。」
「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想把偏屋重新弄一下，我們做蠟燭的工序要保密。你看這屋，一點燈四處透光，外面什麼都看見了。」
「也是啊！這個很重要。明天我回來就找人進山砍樹，快些弄好。」
「我也不會虧待大夥的，到時候幫忙的包吃再給些工錢。」
「這個好，到時候我們倆家平攤。」里正也大氣的說到。這幾天經過里正的觀察和感受，知道狗兒會是一個有出息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出就可以，你安排一下人就可以了。還有到時候要麻煩朱奶奶和嬸嬸過來幫忙煮下飯。」
「煮飯這個沒問題，錢還是平攤，你要聽我的。」
「朱爺爺，這兩天我也想了一下。你看我們賺到了一些錢，村子裡面基本上現在吃飯都成問題。你看怎麼辦啊！」狗兒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是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壓在我心裡也難受啊！我作為里正，沒帶著大家找一條活路啊！感到十分慚愧啊！」
「朱爺爺，你也別這麼說。天災誰也無法抵抗，只能想辦法。」
「哎！雖然是這樣子，心裡還是不得勁啊！」
「雖然我們兩家能賺到一點錢了，養著整個村子也不現實啊！」
「是啊！狗兒你聰明有想法，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幫到大家。」
「朱爺爺，你看這樣辦行不行，統計一下全村現在多少人能幹重活的，多少人能幹輕活的多少人不能幹活的。能幹重活的就去松林那邊收蠟燭原材料和砍柴呢，能幹輕活的就砍竹子鋸竹筒。不能幹活的我們兩家拿出一定的錢買糧食定期分下去。」
里正認認真真的聽了：「這個辦法好，狗兒你真是長大了。」
「乾重活的掙錢肯定要多些，輕活肯定少，沒勞動力的我們最多也只能保障他們不被餓到。朱爺爺這樣做對不對。」
「沒有什麼不對的。我們也是儘力了。」
「這些怎麼給錢我們倆都再想想，具體讓要麻煩你去安排。比如竹筒怎麼做啊這些。」
「什麼麻煩哦！我應該做的。我先摸排一下。」
狗兒想把里正推在前面，他是里正有威信，村裡面的人都聽他的。如果自己出面，心理是一個大人，身體就是一個小屁孩，誰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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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的大孫子來了「爺爺，回家吃飯了。」
「好的朱爺爺今天就聊到這裡，具體的細節我們再商量。」
「好的，你也快做飯吃吧！別弄得太晚了。」
「哦朱爺爺，昨晚做了一個燈，你拿回去用吧！」
狗兒把松油燈拿出來給了里正。一個小瓦碗做的。
經過這次的聊天，里正由相信狗兒上升到佩服了。
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聊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天色已晚。狗兒也就開始用大瓦缽開始和面，放點鹽下去。和面還是一個體力活啊！狗兒感嘆到。
哎呀！沒鍋啊！大意大意了。只見狗兒搬出一塊石板，用水洗了洗。往灶上面一放。
「小草，燒火。」
「好的。」
等石板燒熱了，把雪白的豬油往上一抹。香味立刻出來了。把麵糰揪成一個一個小圓體。再用手一壓就是麵餅了。往石板上一放。
「小草，火不要太大了。」
不一會兒一個一個焦黃焦黃的麵餅出現在面前。
本來狗兒還想熬一個骨頭湯的，但是有點費時間水也不夠了。就作罷了。
就把剩餘的水燒了開水。
小草邊燒火邊就開吃了，水燒開后，就在熬松油了。
狗兒也開始吃了起來，有點干，倒了一碗開水喝了一口又遞給小草。
吃了五個就飽了，把剩餘的收了起來。
又按部就班的做燈芯，等燈芯硬了以後就開始做蠟燭。看到河沙上面整齊的一排排竹筒，就像看到一串串銅錢一樣。
小草幫哥哥把沒用完的小心的收了。狗兒也把其他的收拾了一下。
「母親，明天我就把我們撿的松子和那油乎乎的送到上甲村去。」松子是娘倆下午撿了回來剝好的，松油有清理得很乾凈了。
「好的，你知道那小夥子的家嗎？」
「他告訴過我，進村了，問人就知道了。」
「那早點睡吧豹兒，明天我們一起去撿松塔，撿得差不多我就回家，你去送這些東西。」
「嗯，好的。」
一夜無夢的人。
狗兒剛剛起床一陣，里正就過來了。進屋就動起手來。
「朱爺爺，我想這間屋子弄好后，搞一個大的沙池。」
「到時候怎麼弄，你就直接說。按照你的意思來。」
「知道了。今天要買………。」
還沒有等狗兒說完，「棉線，布匹，還有去問鐵鍋。」里正就說了出來。
里正現在感覺越來越有奔頭，所以幹勁十足。
蠟燭都取完了，今天有七十二支蠟燭。
里正直奔鎮路而去。狗兒又睡了一個回籠覺。起來告訴妹妹讓她今天在家，家裡面有烙餅，瓦罐裡面還有水。餓了自己吃。
自己也帶著烙餅，一個籃子等工具出門了。
狗兒是一天比一天精神了，路上的村民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狗兒先去了山洞，奢侈的用水洗了一個臉，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天氣還是太冷，沒有敢洗那快要打結的頭髮。
然後裝了一竹筒水就去松林了。
里正剛到雜貨鋪門口就撞見了店夥計「大爺，又來了。」
「嗯，小夥子，你好。」
跟著夥計進去了，把蠟燭拿了出來。夥計清點了數量，順便檢查了一下看有沒有斷裂之類的。
「七十二支對吧！」
「對。」
夥計填了一個單子，可能是進貨單之類的。
「大爺，稍等一下。」這次沒有叫掌柜的，肯定掌柜的交代過的。很快從內堂出來了。
「大爺，這是三百六十文錢。你數數。」
里正數了數，「對的，小夥子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雜貨鋪轉過街角就來到了布鋪。
「老大爺，今天買什麼？」
夥計看到里正面熟，一想昨天來買過東西。
「哦，我買十紮棉線，然後再看看布。」
「好嘞，大爺這邊請。」
其實也沒什麼品種，就麻布和棉布，顏色也就白色，黑色，藍色和青藍色。
既然是充門面那就買棉布吧！里正心裡合計著。
「這棉布怎麼賣啊！」
「棉布四文一尺。」
「各種顏色都一樣嗎？」
「嗯大爺，都一樣的。」
里正心裡算了一下要多少布料。然後開口到「青藍色要一丈二，黑色八尺，白色三尺。麻線再來一紮。」
「好嘞，馬上給你裁。」
夥計拿量尺一陣操作，動作嫻熟。
里正是這樣計劃的青藍色的做衣服，衣服長至膝蓋。比較費布。黑色做褲子和鞋面，做其他剩下的邊邊角角的納鞋底，麻線也是拿來做鞋的。白色做鞋的里襯和褲衩。
很快夥計裁好和打包好就喊了出來「棉布青藍色一丈二尺，黑布八尺，白布三尺棉線十紮，麻線一紮，大爺齊了嗎？」
「齊了。」
「好嘞，一共一百一十三文」。
里正付了錢，夥計再用紙把所有布料包了起來。里正把布料往籃子裡面一放，就朝外走去。
「大爺，慢走。」
夥計熱情的送著顧客人。
鐵匠鋪在城的西邊，現在里正在東邊邊。其實也不遠，朝鐵匠鋪走去了。西可沒有東城繁華，鐵匠鋪就是一個草棚，外面掛了一個鐵字的招牌。
里正來到鐵匠鋪外面。
「有人嗎？朝裡面喊了一聲。」
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走了出來：「客官，需要點啥？」
「我要兩口大鐵鍋，多少錢一口。？」
「要兩口啊！我現在就只有一口，你看下大小。」
說罷，老闆就回草屋裡面拿去了，「你看這大小合適嗎？」
里正一看，大概一尺六左右。這個尺寸在平常人家算大的了。
「嗯，可以！怎麼賣啊！」
「一百八十文。」鐵在戰爭時期都是緊缺的。開採鐵礦技術也落後，還受官府嚴控的，所以才這麼較貴。
「價格太貴了，能少一點嗎？」
「你誠心要就一百六了，不能再少了。」
里正也沒有再說了，數了十六枚銅錢給鐵匠鋪老闆。
老闆收到錢：「好勒，我給你綁起來。」
「哦，我還要一口，你做好了我過幾天來拿。」
老闆一邊聽一邊拿了兩根木條往鍋口一擺，用草繩固定起來。再用草繩結了兩個背帶。
「好的，沒問題。」
里正往背上一背，就成了背鍋俠。
背著鍋，提著籃子就往回趕。
今天賣蠟燭的錢花了一大半，著實心疼啊！但是花錢的時候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狗兒還在刮松油的時候，里正已經回到家了。
「老頭子，你買這麼多布幹啥。」買棉線能理解，是做蠟燭。
里正把狗兒昨天說的關於被趕的那段話說給老伴聽。老伴也認同的點點是「是啊，在外人要靠衣裝啊！」
「那這兩天要辛苦你和兒媳婦兒幫忙做出來。還把燈芯理出來。哦家裡留飯沒有，吃了我還要去找村裡面的人商量那邊，把狗兒家偏屋重新整一下，拿來做蠟燭用。」
「哦，兒媳婦，趕快去給你爹熱飯。」
「明天你還要過狗兒那邊給整屋的人做飯吃。」
「行，衣服鞋子我和兒媳婦晚上趕就可以。」現在有燈了，晚上也可以幹活了。
「等下次我再帶些錢買些布，給你和兒媳婦，孫子做套衣服。」以前吃的都沒有不敢想，現在有錢了就不同了。
「我們要什麼衣服啊！一天也不怎麼出門。」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高興。李氏在廚房聽到了也別提多開心了。
里正吃了飯就出去找人去了，要去山上砍樹什麼的，肯定要找幾個比較強的勞動力，其實也是在矮子裡面挑高個。村子里剩些什麼人，里正心裡門清。
松林那邊，狗兒正在吃烙餅的時候，看著遠遠的獸皮少年提著籃子走過來了。還有幾丈遠的時候喊：「張豹你過來了。」
「嗯，正準備把松子給你送過去。」
狗兒看了看籃子裡面的松油還挑得挺乾淨的。
「你吃了嗎？」
「還沒有呢，都還沒有回去。」
「哦！」
遞過去兩個烙餅。「先墊墊。」
張豹也不客氣，拿過來就吃。
「不錯啊！還有細糧吃了。味兒還真不錯。」
本來狗兒還想再刮一會兒，再去打水的。看來現在沒辦法了。
「走吧！我也剛剛想回去了，一起唄！認認門，以後找我就不用問人了。」
「好啊！」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朝上甲村走去。
到了村子遇到了龍七爺。「狗兒，和你一起這孩子是誰啊？不是我們村裡面的人啊！」
「哦我新認識的朋友張豹。小興嶺那邊的。」
「哦，剛才里正四處給你張羅人起屋。是真的嗎？」
「龍爺爺，不是起屋。是修整一下，要垮了。」
龍七爺還不知道幫忙有飯吃，還有工錢這事，要不然他都去了。
來到了狗兒家，看到小草還在剝昨天撿回來的松塔。
「小草妹妹」張豹打著招呼。
「哦，張豹哥哥」
「小草，去叫朱爺爺過來，順便把稱拿過來。」
「好的。」說完就邁著有力的小短腿朝里正家跑去了。
「張豹，你先坐一下。等下就給你稱。」
也沒客氣的往炕上一坐。
小草跑得喘著大氣跑到里正家，「朱爺爺，我哥哥叫去我家一趟，順便把稱拿上。」
小草此時才看到里正和村裡邊四個爺爺在談事。
「好的，就這樣說定了，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去狗兒家一趟，明天天蒙蒙亮在我家集合。」
幾個人還是半信半疑的回答到「好的。」
要不是里正出面保證，還說包吃要給錢。狗兒給不出他給。這幾個打死也不會幫狗兒的，這就是現實。
里正進屋拿了稱，把今天買回來的棉線做好的燈芯讓小草拿著，自己把鍋也背上。
「小草，走吧！」
小草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著，里正跟在後面。
張豹看到了里正，「朱爺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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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夥子，是你啊！
里正把鍋放下，小草拿著燈芯放在矮桌上。
「朱爺爺，你把松子和松油稱一下。我不認識稱。」
「好的。」
上次狗兒給他講過，讓這小伙收集做蠟燭的原材料。
里正想買松油是做蠟燭，松子是幹嘛？雖然有疑問，但還是照做了，等下問一下。
分別把籃子稱了重，然後每一樣加進去稱。
「松子四斤，松油兩斤。」
其實張豹撿的不止這些，只是今天拿這些來試一下的。
「上次給你說過松子一文一斤，松油二文一斤。一共八文對不對。」
其實張豹只會簡單的算賬，狗兒這麼說，他就點點頭。
里正身上有錢，就直接給了一枚十文的銅錢給張豹。「來，小伙這是十文」
「十文，是不是我還要找你兩文。」
「對啊！」
「我沒有啊！」張豹這麼大了，身上都沒有揣過錢。
「哦，沒有就下次拿東西過來再補給我嘛！」狗兒說到。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母親還在等我呢。」張豹這是急著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母親啊！真能賣錢啊！
「小夥子，路上小心點啊！錢別丟了。」
「好的，不會的。」說著提著籃子都跑出去多遠了。把銅錢緊緊的拽在手中。
「狗兒，買松油就做蠟燭，買松子是幹嘛呢。」里正的疑問。
「朱爺爺，我想到一個新的產品。」
「產品？什麼是產品。」
狗兒感覺說的話超前了，緊忙解釋「就是用這個做新的東西賣。」
「啊！又有新的東西賣？」
「是啊，不過要過幾天，偏屋整好了再弄。」
「不急不急。」雖然說著不急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有新東西賣，就意味著有新的進錢項目。
「朱爺爺，我今晚上再做一些蠟燭，你明天去賣，順便買40斤高粱米回來。這幾天有幹活的人，我怕家裡面的不夠。」
「哦，好的。我還沒給你說呢，整房子，我叫了四個人。一天吃兩頓，三文錢一天，你看怎麼樣？」
「行，就聽朱爺爺的安排。」
「哦，把今天的賬算一下。」里正開口到
「做衣服，褲子，鞋子我買的棉布一共二丈三尺，每尺四文。十紮棉線，二文一紮。麻線一紮，一文錢。鐵鍋一百六十文。蠟燭七十二支，賣了三百六十文。」
聽著里正報得這麼詳細，給人就是一種信任感。
「進了三百六十文，買東西花了二百七十三文，剛剛又花了十文，還剩七十三文。」
「對的，朱爺爺。今天的你應該分三十文，我四十三文。」
「又讓老頭子我佔便宜了。」
「朱爺爺這樣說就生分了。」
里正拿出三枚銅錢，剩下的給了狗兒。
「朱爺爺，我們這麼一搞，村裡面的人遲早會知道的，我們肯定要帶著他們。」
「是啊，鄉里鄉親的。」
「我們叫他們去撿松塔，刮松油。就按今天張豹那個價錢，松子一文一斤，松油二文一斤。你看怎麼樣。」
「嗯，我看沒問題。」
「不過標準也要像張豹那樣。松油送過來也要那麼乾淨。松子也要剝好。」
「對，對，你想得很周全。」
「我們給他們的價格也不能太高，我們兩家要累也幹活，也要吃穿。我們昨天不是聊過還要給村裡面沒有勞動力的人家送吃的也需要我們兩家花錢啊。」
「是啊！你說得對」里正就只有答應是的分了。
「這買賣不是說十拿十穩的，我們也有風險，如果買不出去。我們就虧錢，哪兒都需要錢。我們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
里正聽了點點頭，之前幾次賣了出去，以為每次都能賣出去，沒想過賣不出去。
想想也是啊！要給自己留條路。
狗兒怎麼現在這麼厲害，可里正不知道狗兒身體裡面還有個皇浦雲。
「村裡面的都知道了我們不需要晚上偷偷做了，白天也可以做了。但是我們做蠟燭的工序必須保密。」
「嗯嗯對對，一定要保密，小心。」
「那麼朱爺爺你就負責收他們拿來賣的松子松油，記賬和去鎮路賣蠟燭和採購，我負責做蠟燭這些。怎麼樣。」
里正聽到狗兒讓他做這麼多事是相當的開心而不是埋怨，要不然只讓他賣東西，拿這些錢他心裡還不踏實。
「好好，沒問題。這些我還是能做的。」
「還有，朱爺爺，你以後也不要去砍柴火了，如果我們缺柴火，你就安排人去砍，我們收給他們三文錢一擔怎麼樣。」
「忙就找人去砍，不忙就我自己去砍。」里正還是想多做事。
「我覺得你還是砍竹子吧朱爺爺，我怕叫他們砍的大小不一，長短不齊。那我們就不好賣。」
「嗯嗯，對，這個很重要，賣不出去，其他的都是空談。」
基本上都架構好了，能不能做強就要看是天意還是人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