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放飛夢想
第8章放飛夢想
正如同陸宗輿所評價的那樣,包公沒有逃脫了時代的束縛。陸七也逃不掉那個時代的文人,想實現自己的偉大的理想的的思想羈絆。陸宗輿正是帶著【軍中綠花】的言語給自己帶來的喜悅,匆匆地吃過了早飯,然後到地里幫著母親幹了半天的農活。這是陸宗輿的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和行為準則。就是在白天,總是力所能及地幫助一下父親和母親,總覺得他們有點太勞累了。自己稍出一份力,他們就可多得一份的清閑。但是,陸宗輿還有另外的一個習慣,那就是每逢累了休息的時候,總愛拿出手機來,瀏覽一下自己的空間,看看誰在說什麼。但是,陸宗絕對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只要拿出了手機,就什麼都顧不上了。無論是手裡,還是心中,就只有那個手機了,好像這個手機在這種時候,就成了他思想和生活的全部。也就只有手機才能填補他心靈或者現實生活當中的所有的空白。陸宗輿在白天幫助母親或者是父親幹活的時候,就是拿出來瀏覽一下,然後就把手機裝了起來,繼續著農田裡的活計。中午回家吃過了午飯,陸宗輿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一會兒。這已經成為他上班以來養成的一個習慣,一個成型的習慣,也是父親的要求。按照父親的說法,就是他正在長身體,每天必須睡夠八至九個小時的覺才行的。陸宗輿躺上床上,一看時間還早,剛剛十二點多一點兒,於是就拿出了手機。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陸宗輿特別想找【鐵血放歌】群的群主【軍中綠花】綠花聊天。於是,陸宗輿就點開了【軍中綠花】的窗口。
【神宗棄臣】:「美女群主,正在幹什麼呢?」
【軍中綠花】:「剛吃完飯,正在群里玩呢!讓我牽腸掛肚的大才子正在做什麼呢?」
【神宗棄臣】:「也是剛吃完飯,準備休息,因為今天還是前夜班。」
【軍中綠花】:「不知道什麼原因,從昨天晚上我說過我會愛上你以後,一直到現在,我都在時刻的關注你的動態。好像,只要有一刻看不到你的動態,就覺得心裡發空,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感覺。才子,今年多大了?」
【神宗棄臣】:「十九歲。美女今年多大了,當然這是隱私,你可以不回答。」
【軍中綠花】:「二十大你一歲,你得叫我姐。但是,我不喜歡你叫我姐的。我得給你重新起一個名字,只限於我們倆人之間的稱呼。」
【神宗棄臣】:「有這個必要嗎?」
【軍中綠花】:「有,完全有必要,因為這也是一種心跡的表白。你不要著急,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神宗棄臣】:「隨便,叫什麼都行,只要你喜歡叫就行。」
【軍中綠花】:「你是我心中白馬王子,是我的最愛,你還得乖。好了,有了,我叫你『馬嘟萌萌』行嗎?」
【神宗棄臣】:「行,那我叫你什麼呢?」
【軍中綠花】:「隨便,但必須能夠表現出來你愛我才行的。」
【神宗棄臣】:「我也想想吧!我叫你『么噠妖女』吧!行嗎?」
【軍中綠花】:「為什麼非叫妖女呢?」
【神宗棄臣】:「因為妖女才會偷得別人的心,我也覺得自從你說了你會愛上我以後,我的心都被你偷走了。」
【軍中綠花】:「你個大壞蛋,『馬嘟萌萌』。明明是你偷走了我的心,反而倒打一耙,說我偷走了你的心。」
【神宗棄臣】:「而我只是偷,你個『么噠妖女』是穿著軍裝,武裝搶劫行嗎?你硬把我的心搶走了。」
【軍中綠花】:「你個『臭馬嘟萌萌』,說的我好像是多麼的蠻不講理似的。我就蠻不講理了,就是要把你的心搶過來,誰讓你那麼優秀了?你能怎麼樣我呢?」
【神宗棄臣】:「我不能怎麼樣我心頭上的肉『么噠妖女』的,如果你真的站在我面前,我就緊緊地抱著你,再也不放開。」
【軍中綠花】:「『臭馬嘟萌萌』只是抱著嗎?」
【神宗棄臣】:「你還希望我做什麼?『么噠妖女』,你儘管說。你讓鬆開,我馬上鬆開,決不違背你的意志,讓你感覺到一絲的委屈。」
【軍中綠花】:「臭『馬嘟萌萌』,我給你講一個笑話。這個笑話說的是兩個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一天到很遠的地方去旅遊。結果到了晚上,兩個人一看,如果開兩個房間,那麼剩下的錢就不夠明天返回的車票了。所以,無奈只好開了一個房間。晚上睡覺的時候,女的和老闆要了一根粉筆,在二人的床中間的地上畫了一條線。說道,誰如果過了線,誰就是小狗。結果男子一整晚上都遵守著諾言,沒有越過線半步。誰知道女的醒了卻狠狠地抽了男的一個大嘴巴。男的委屈地說,我沒有越線哪!女的更生氣了,又狠狠的抽了男的一個嘴巴說,我打不是因為你越沒有越線,而是你連狗都不如。」
【神宗棄臣】:「大笑(表情),么噠妖女,我抱著你都不行,你讓做什麼呢?如果那樣,再深一步不好吧?」
【軍中綠花】:「你個臭『馬嘟萌萌』,你也該挨大嘴巴,你也連狗都不如。想歪了知道嗎?我是說你不會接吻嗎?」
【神宗棄臣】:「大笑(表情),么噠妖女,我得睡會兒了,這一段時間我上前夜班呢,明天倒班,后夜班。」
【軍中綠花】:「睡吧!但得抱著我睡。」
【神宗棄臣】:「好的,抱著我的么噠妖女睡。」
在睡眠狀態,那個令陸宗輿也無法解釋的現象又出現了,他又來到了那個他熟悉的年代。而且,今天他確定了是宋朝,而且還是仁宗年間。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一進入夢境就在軍帳坐著,正在研究兵書戰策。身旁有恩師正在和他說:「陸七,你有著滿腹的經綸,一身的才華,你準備將來做什麼呢?」陸七說道:「老師,我們也不知道我將來應該做什麼?」恩師答道:「以為師的想法,你應該步入正途。俗話說的好,學得滿身藝,賣與帝王家。」陸七聽了,覺得有點迷惑不解,於是問道:「恩師,難道目前我在邊關,還不是把一生的技藝賣於帝王家了嗎?我覺得也應該算是賣與帝王家了。而且,不但是技藝,甚至身家性命都賣於帝王家了。」恩師回答說:「陸七,為師認為,男子漢大丈夫,還是應該封王拜相,才算正途。」陸眼睛眨了眨,誠懇地說道:「陸七願得恩師指點迷津。」恩師回答:「為師想讓你入京參加殿試,以你的才華,以及在邊關歷練的經歷,定會金榜題名,而躋身於國家的重臣之列。如果能夠遂願,一則可以光宗耀祖,萌妻蔭子。二則是國家幸甚,朝廷幸甚。」陸七似有所悟地回著恩師的話:「弟子明白了老師的意圖了,待我收拾一下,決定明天動身,前去京城,參加殿試。」恩師告辭走了。
陸七又來到了白雲瑞的帳中,見到白雲瑞正在和一個白眼眉的人促膝而談。白雲瑞見到了陸七,馬上站起來,熱情的打著招呼說:「陸七,陸大學士,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白眼眉,想必你也聽說過,他就是名揚四海的白眉大俠徐良。」陸七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久聞徐兄大名,以後咱們兄弟多多親近。」白雲又轉過臉雲,對徐良說道:「三哥,這就是我剛剛和你說起的,在邊關聲名鵲起,文武全才的陸七陸大學士。此人相當的了得,咱們弟兄二人是重武,而陸大學士則是文武全才。」徐良也雙手抱拳,打著恭說道:「白眼眉能夠得幸結識陸大學士,真是三生有幸。」陸七還禮道:「慚愧!慚愧!」白雲瑞也禮讓一番,然後大家落坐。白雲瑞開口問道:「陸大學士,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愚兄今天有幸,得遇小弟光臨愚兄之處,想必是有事而為。」陸七還禮答話:「是的,白兄,恩師範大夫想讓小弟赴京,參加殿試,以搏得一個功名,將來能夠更好的為國家效力。小弟才來,本欲和白兄告別,恰逢徐兄也在,何妨我們三人痛飲一番,也不枉今生有幸結識一場。」
三人暢飲盡興之後,白雲瑞送陸七回帳。在路上,微帶醉意的陸七對白雲瑞說:「白兄,小弟酒後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白雲瑞聞言說道:「陸大學士,你我兄弟二人,還有什麼不可說的嗎?」陸七隨即說道:「白兄,請恕小弟無禮了。」白雲瑞爽朗地笑了笑說道:「陸大學士,你儘管直言無妨。」陸七說道:「白兄,剛剛在酒席宴間,我聽徐三哥的言語,好像和你的人性相當甚遠。徐三哥的心中只有當今聖上,而無天下的百姓。雖說也在東討西殺,百姓也因徐三哥所為,獲利頗豐。但是,只不過是百姓所得之利都是徐三哥在維護皇權的同時所夾帶的附屬產物。而不像白兄,心中除了當今的聖上,還有天下的百姓和黎民蒼生。」白雲瑞聽了,淡然一笑說道:「陸大學士,這你也就不懂了。因為,我們二人將來的志向和歸屬不一樣。徐三哥就是在朝為官,等有朝一日,自己老了,告老還鄉。而我呢,還要執掌上三門,如果不出意外,我還要執掌天下的五宗、十八派、八十一門。因此,我的所作所為,除了要考慮皇上的感覺,還要顧及天下的有識之士的感受。」陸七聽了白雲瑞的話,對白雲瑞深施一禮,郎聲說道:「小弟明白了,咱們弟兄二人就此別過。明日小弟即將赴京,今日特來向白兄道別。」二人的談話,除了被在暗中悄悄跟隨的徐良聽了個一清二楚之外,也被正巧路過的士兵聽了個一字不漏。
第二天早晨,艷陽高照。太陽的光輝把邊關的大漠襯托的更加雄渾和壯觀。官道之上,陸七的身影離軍營越來越遠。陽光之下,白雲瑞和陸七頻頻揮手告別。而徐良徐三將軍則冷漠地在站在一旁,雖也有時揮揮手,但是,很明顯,徐三將軍純是出於客套所為。就在陸七的身影將要在白雲瑞的視線中消失的時候,不料壯觀的場面出現了。灑滿陽光的官道之上,突然一下子不知道從那湧出了許多的百姓。他們整齊的排著自己認可的隊形,唱著自己認可的歌曲《踏莎行.邊關風月涌激情》
謀臣樣樽俎,飛雲驟雨,三軍共戮力番兒未去!天時地利與人和,西酋誰敢輕相覷。鼐鼐樓台,草迷煙渚。飛鴻驚對擎天柱!雄風高唱大風歌,昇平歌舞添情趣。
歌聲渾厚嘹亮,其情意氣飛揚。伴之鼓樂齊鳴,一隊打扮的花枝招展,由名伶優女組成的隊伍也出現了。她們配合著男人們渾厚寬廣的歌喉,翩翩起舞,儼然一幅天地祥和的自然景觀。白雲瑞見狀,深有感觸的說:「這就是我的陸賢弟。」而徐良則說道:「飛鴻驚對擎天柱,如果這一群百姓是飛鴻,那他陸七便是擎天柱了。」
陸七沒有聽到白雲瑞和徐良的話,因為現場的聲音幾乎震耳欲聾。在和眾鄉親依依惜別之後,陸七繼續著自己的行程。突然,陸七見到了一棵柳樹下的水井,而且有一妙齡女郎正中汲水,口中哼哼著一首歌。陸七側耳認真地聽了聽,正是自己的歌。於是上前問道:「請問小姐,你哼的是誰的曲子呢?」這個妙齡女子白了一眼陸七,隨即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特也的不識趣,我哼的當然是陸七陸公子的歌了。我告訴你吧!不但我會哼。沿路之上,你每到一處,只要有水井的地方,就有人哼唱陸七陸公子的歌。」女郎說著把汲上的水放到一旁。覺得意猶未盡,又說道:「和你一個孤陋寡聞的人說也無用,反正你也不是陸七,和你也無甚相關,趕你的路吧!等你真的見到了那種有水井處皆歌陸七詞的壯觀,你也就知道自己該有多慚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