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討厭標化教育( 3 )

第145章 我討厭標化教育( 3 )

快遞收發室外,一群媒體擠在門口爭先恐後報道當前情況。比如市政廳旗下的官方媒體開腔道;「大家好,我是激流。名為黑曜石克勞的夜騏聲稱我們活在一個由虛妄之言鑄造的熔爐中受罪。要我說,生活本就是修行,你來了就得吃苦。吃苦是服,甘願吃苦是月城當下環境浮現出的核心價值觀。好好享受當前的操蛋生活吧,因為沒有哪件事讓你覺得不操蛋!感謝當地夜騏記者傳來的報告。接下來,關於市政廳演播現場,兩則重磅消息不約而同爆料出來:虹廠經理名下工廠似乎存在綁架當地流浪小馬當做彩虹燃料。姑且我不能使用虐待、抽血、割脾臟器官這些少兒不宜詞語形容。落雪聲稱創立網站,對其工廠內部情況進行跟拍,有視頻收錄進網站為證;這個落雪,有消息稱她擁有一件魔法聖器,她對上一屆選民進行物理意義上的消除來保全自己位置。這些話暫且我不能蓋棺定論,也請大家保持一個清醒頭腦,周六上午十點,各領袖會分別舉行發布會,有想法的,儘管去把該死的問題懷揣心中,去現場掏出來,問清楚。哦激流忘記告訴大家,夜騏小蝶發揮平穩,我預估她是本屆選舉黑馬、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成為下一屆月球領袖。我們廣告之後,更精彩。」

白銀勺勺離開電視屏幕,率先推門離開保衛室。提亞拉緊隨其後,放下博物館收納員讀過的展品資料,回到穹頂之下。在這裡,他們抬頭便能瞭望朱雀神獸那高高抬起的頭顱下方,羽毛幾乎覆蓋住下巴和柔軟的頸部。這些羽毛細膩而柔軟,觸感如絲般順滑。因為白銀勺勺之前要求飛板璐載她上去摸了。羽毛的表面光滑而有光澤,細微的紋理在窮等燈光映照下若隱若現。羽毛的邊緣呈現出一種輕柔的弧線,彷彿是藝術家用細膩的筆觸勾勒而成。這些弧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優雅而流暢的形態,使整個羽毛更加美麗動馬。

「黑晶王早期在月球暗面扎穩蹄跟,和露娜發生爭執,雙方信仰產生分歧而分道揚鑣。慧朝晚期,黑晶王率領新灰燼軍團約五千名夜騏,舉兵攻打月球城堡。那個時候佛羅倫薩去世已有十年,輔佐之臣紛紛起義奪取王位,加上露娜逃跑失蹤。灰燼軍團鑽了空子,慧朝滅亡。至此,月球陽面開啟百年黑暗時期,夜之子大多成為黑晶的奴隸。在這個時候,落雪開始譜寫道義之書,得到了朱雀與月獸的支持。畢竟宣揚美學和教條,能夠給籠罩在至暗時刻的夜之子們帶去一些溫暖和希望。」皮皮踱步走到朱雀的爪子旁,拉飛板璐去看展覽板說明。

「那麼,露娜去哪了?她有魔力抗衡沒有魔力的灰燼軍團啊。」提亞拉想了想,對皮皮問道。白銀勺勺在一旁想給朱雀模型拍照,飛板璐拿下她的相機,搖頭相勸。

「歷史資料沒有記載。因為露娜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直到灰燼軍團出現潰敗的趨勢時,露娜才以夢魘之月的姿態回來。並且,她沒再恢復正常過。」

「因為查這個,我們竟要偷偷溜進資料室瞎搞。」飛板璐摁住白銀勺勺的右蹄與提亞拉她倆會合。離開朱雀展覽館,便有一條如同學校走廊大小的廊橋可以走,通往公共電梯。廊橋下自然留了空隙,模擬棕櫚樹長至廊橋高度以上,芬香氣息撲面而來。而東南角方位,在一處保險栓左側形成一個死角,皮皮往那裡一指,一處斜長陰影從死角所在牆壁投射在地板上。眾馬連忙過去,發覺那有一條深邃階梯直通地底。

「旋轉樓梯,這得通往地底了吧。」

白銀勺勺發現消防栓旁,斜靠一副警示牌,「尚未開放,請勿下行。」

「下面有景點,估計比朱雀還大,而且夜之子不知曉它存在過。」白銀勺勺說道。

「別下去吧,回去走正常電梯不好嗎?」提亞拉當然不想忽略安全問題。

皮皮臉上浮起淡淡憂傷,「我看過地圖,樓梯通向艾露尼祭壇,我要下去。」

「皮皮,我還是覺得不安全,咱們四匹馬三隻不會飛,萬一踩空摔下深淵,怎麼回去和父母交代?」提亞拉向後撤去,皮皮從探險挎包里拎出四頂探險帽。它快速抽出一隻,按動帽檐開關,一束燈光打在深不見底的陰影中。眾馬紛紛扒住欄杆向下凝望。

「乖乖,說不定裡面真有寶藏,夜騏來不及處理,我們正好撿便宜。」白銀勺勺附和。

「我倒不是為了這個。咱們學習歷史,注重親臨現場調查取證。我想看看,真實的艾露尼祭壇是什麼樣子。更重要的是,這魔法存在,你們不想許願嗎?」皮皮右蹄托起下巴,若有所思道。白銀勺勺先戴好頭盔,打開探照燈,照明前方道路,右蹄牽住提亞拉領頭走下去。樓梯是用木板做的,還算穩固。也不像那種幾百年荒廢的木屋布滿灰塵,一踩就塌。

「可以走。皮皮你殿後看路,我負責盯前面。飛板璐,你飛著有沒有夜騏過來趕我們走。」

無邊黑暗中,四盞探照燈頭盔的光束從四匹小馬頭頂上垂直向下,照亮了樓梯前的一小段區域。光線穿過黑暗,形成了四道明亮的光柱,光柱的邊緣模糊不清,宛如迷霧中的光線,讓他們始終擔心前方竄出蒼蠅一樣的活物。當光束照射到樓梯盡頭的時,它映照出一片昏黃的光斑。這個光斑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彷彿是一塊寶石鑲嵌在地面上。光斑的邊緣漸漸模糊,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使人無法看清前方的景象。隨著探照燈的移動,光束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道弧線。這些弧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幾何圖案,彷彿是一幅抽象的藝術作品。地面上的細微紋理和塵埃都顯露了出來。這些細節在光線的照射下若隱若現,提亞拉最先抵達樓梯盡頭,周圍遍布大理岩。蹄邊堆放一系列空箱子。白銀勺勺和皮皮緊隨其後。

前方又彷彿若有光,隊伍中唯獨不見飛板璐。提亞拉和白銀勺勺相互依靠,皮皮徑直穿過光亮找過去。待提亞拉遁入一片光明,發覺四蹄踏上狹窄通道。

通道盡頭,便是一處圓形祭壇,由獠牙狀岩石環繞四周。

皮皮與飛板璐在通道前拍蹄會和,並一前一後護住好提亞拉和白銀勺勺。

「我們到了,千萬別玩電話,一踩空直接掉進岩漿。咱們可以榮幸稱自己為先驅者。」

四隻小馬目視前方,飛板璐似乎想起來什麼。路途中他一直在用蹄子擦額頭上滲透下來的汗珠。「皮皮,艾露尼祭壇,不會真的接近月球地核吧?」

「是真的,所以夢魘之月敢過來。這的氣溫相當於,你把蹄子放燒沸的油鍋上感知到的溫度。行了,我們到了,若夜騏神話可信,儘力別把願望浪費在自己身上。」

當然,祭壇只是個說法。平台並沒有明顯的凸起用來安放任何醒目的雕像供祭拜者跪下許願。零星骸骨不知被誰淋上一層黏糊糊的汽油,散落在尖銳岩石附近。白銀勺勺的蹄子不小心碰到一顆,當場戲精上身,厲聲尖叫,比海豚音還凄厲。一邊叫一邊癱倒在地,大口喘氣。還得是提亞拉扶她起來。

場地中心的空當,後世夜騏把夢魘之月的紋路印刻於此。颯爽英姿身披千斤鎧甲,夢魘之月腰桿挺直,線條肌肉緊繃而有力。那前蹄高高抬起,身體略微向後傾斜,準備迸發出強大的力量。它的眼睛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似乎透露出對奔跑的渴望和決心。皮皮放下背包,從裡面掏出四顆徽章分給大家。「帶上夢魘徽章,便可跪地向艾露尼許願。女生先。」

「那我就不客氣啦。」白銀勺勺只顧接過徽章,胸針移位,給徽章騰地方。她面對祭壇盡頭,身體呈半蹲狀,低頭蹲下去。

「等下,就這樣簡單,沒有準備儀式嗎?」

皮皮輕輕搖頭道,「沒。夢魘之月當時也沒準備,純靠信心支撐她去向艾露尼祈福。課本里寫道露娜確實收到艾露尼的回應,這東西不經歷沒法證明是對的。咱們不要心存芥蒂,對教育體制狠狠抨擊起來,把心中的委屈和怨氣都給艾露尼說出來。我是絕對要向艾露尼反應學習埋沒學生個性遵循同一學習進度去硬啃知識乾糧。」皮皮脫下帽子,解釋道。他直接把帽子甩下懸崖,落入滾燙岩漿中。其實這頂帽子是學校開運動會前統一配發的。

白銀勺勺雙膝跪地,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向眾馬大聲宣佈道;「艾露尼,我希望你最好是活的。朝暉學院也談不上是抹殺學生個性的牢獄,可咱也說不出來它哪裡優待學生。這樣吧,我希望,學校有閑工夫可以建設廣播站,利用圖書館抓些像我一樣有文學天賦的學生去組建讀書分享會。我重點強調,老師可別插蹄管,全部交給我們管理。平時交流機會本就少,參與學生組織一方面豐富了閱歷,培養組織能力倒無所謂,主要是搭建平台認識其他班的學生過來交流,互相擁有感興趣的東西,便打開了話匣子。除了讀書寫作業,我們也不會放棄和其他學生溝通,培養學生時代的感情。長久以來,除了讀書分享會,學校再開設聯歡會,什麼歌曲競賽、舞台劇表演都弄起來,把精神食糧塞我們嘴裡,大家吃飽了。潛移默化中,讀書時代便會想著同伴,朋友,沒那麼容易放棄。真正做到一個勞逸結合。促進增進整個年級學生之間的感情。艾露尼,您別嫌棄我嘮叨啊。有些話真是沒空擱學校里叭叭,放學恨不得挖個地縫叫我朋友吐乾淨。總之,我希望學校可以開設文娛活動,給予學生充足的課餘時間去參與,我們互相交朋友聊點心裡話。及時行樂,及時解壓。讀書,負擔不會辣么重。」

提亞拉扶白銀勺勺起來,裙子沾染上些許灰塵,白銀勺勺臉色忽變,嫌棄般想把灰塵拍打下去。提亞拉婉起潔白裙擺,一旁的白銀勺勺貼心從挎包里扥出幾張粗藏的白紙墊在提亞拉關節下,右蹄搭在她的肩上。皮皮滿意點頭,提出自己的見解;「注意別夾帶過多感情,艾露尼只對上升到一個種群存亡級別才會聯想到的悲慘經歷有興趣。具體參考夢魘之月不忍親眼目睹古代綠洲夜騏殘害城堡內夜之子。對了,提亞拉你外語好,艾露尼對外語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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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咱們許的願都為大傢伙,沒什麼好隱藏的。等下,我好像不知道向艾露尼反映什麼問題。運動會,聯歡會其實不重要,高中時期。不論朋友、閨蜜、還是情侶確實應該珍惜彼此的感情。感情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我只是想為畢業學生鳴不平。聽我母親嘮叨她同事家的孩子大學畢業了卻找不到工作。面試碰壁不少次。你知道他說啥嗎?感覺學校是教了東西,面試時候有覺得什麼也沒教。那大學,乃至高中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從胡蘿蔔坑裡把好的拽出來,丟車裡分批拉走。殘次品等明年農民伯伯再來。比喻句。」白銀勺勺回應,她一隻蹄子半蹲下去,倚靠在提亞拉的肩膀上,主動去搓提亞拉垂下的淡粉色鬃毛,並默默盤成結。

「我覺得不至於,精英大學上不了,完全可以考慮保分進普通大學。進大學全靠自學,這不就是學校專門向學生強調要培養的學習能力。學什麼可以自己掌握進度。次一點的二本,專業選擇和工作崗位對不上,那可以大一就去招實習唄。再次一點,專科學校還可以提供更實際的培訓和就業機會了。總之我覺得,機會給的是有準備的學生。」飛板璐在一邊觀察夢魘之月翅膀的造型,一邊作出回應。皮皮聽后明顯不太認同,陰鬱爬上眉梢。

「你是班級第一,站在山頂自然俯視著眾生。現在大家起點都差出八千里,讀書能改變一時命運,至於後世扯吧,自己去社會摸爬滾打碰壁才能體會到自己缺什麼。那會可不靠學校里學的科目知識。何況,我之前陪父親去醫院看病,有個實習姑娘第一次扎針,幾次位置找錯被患者罵,結果排她窗口的隊伍全散了。進社會沒有老師了,很少有誰會給你耐心適應工作環境並了解工作任務。很快啊,你一下子就得懂。」

「你倆一會再辯論吧,讓提亞拉說完。」白銀勺勺及時打斷他們的對話,飛板璐和皮皮漲紅了臉。再怎麼說也不該當女孩子面吵到脖子根通紅。

「沒事的,提亞拉。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非得為大傢伙考慮。」白銀勺勺溫和道,提亞拉以誠摯的擁抱回應。

「看我能想起來什麼吧。」

皮皮低頭看眼電話。信號已經丟失,時間顯示,距離假期結束,回學校報道的時間剩下不到五小時。提亞拉口齒顫動。開始向艾露尼訴說自己的需求。艾露尼,真的能左右命運的走向嗎?月球生物真的會因為幾段演講稿一邊長的祝語而調整生活方式,相對以往行為做出改變?教育體制變革,靠的不是上頭考試院嗎?

「艾露尼,我是提亞拉。我願意相信您是真實存在的。目前,我和父母之間的關係融洽,學業上沒經歷過大起大落。最近露娜姐姐又主動找上門做我的家教,一點點幫我走出友誼崩盤的陰霾,我挺感謝她的。高中生活的確是苦中作樂,一天五六套卷子,成堆作業又不是說必須要做完,我們自己可以看情況選做一部分。對了,關於暑假作業,老師向來不檢查。我不清楚同學們是否真的一篇一篇寫完,我是寫得蠻認真。艾露尼,你可以把學校作業理解成概念上的任務,老師理解成安排任務的。但願,老師能去花時間把暑假作業批閱一下。填空選擇可以略過,大題請仔細批閱,並且當中考試,學閱卷老師,把每個解題步驟賦分並判分。其他的,我想想看有什麼,娛樂活動的事白銀勺勺說過了。對,我希望朝暉學院男女教師比例可以持平。女老師教不會男孩子應該具備的品質。」

提亞拉長呼一口氣,卻很快霧化成水蒸氣向兩邊洞壁散去。

「艾露尼,我之前讀過一本有關評判月城教育體制的書。其中一章涉及到這個問題。首先,我希望這個措施可以填補男性角色缺失:在幼兒園和小學階段,男性教師的比例相對較低。這導致了男性學生在學校環境中缺乏男性角色模型的情況。招募更多的男老師可以填補這一缺失,為男學生提供更多的指導和支持,幫助他們塑造積極的男性身份認同。改善男學生的學業表現:研究表明,男生在學業表現上普遍相對女生較差。多招募男老師可以提供更多的學習支持和激勵,特別是對於那些需要更多關注和指導的男學生。男老師可能更容易與男學生建立親近的關係,理解他們的需求,並採用適合他們的教學方法。促進男女生之間的互動和合作:學校是培養社交技能和團隊合作能力的重要場所。男老師的存在可以促進男女學生之間的互動和合作,打破性別隔閡。男老師可以幫助學生建立積極的性別關係,培養尊重和平等的價值觀。多元化的教學方法和視角:男老師通常有不同的教學風格和視角,這可以豐富學校的教學團隊。他們可能更傾向於強調實踐、探索和實際應用,這對於一些學生來說可能更具吸引力。多樣性的教師團隊可以提供更多的教學選擇,滿足不同學生的學習需求。綜上所述,招募更多的男老師可以在多個方面對學校和學生產生積極影響。這不僅可以促進性別平等,還可以提供更好的教育質量和學生支持,幫助學生實現更好的學業,規劃長遠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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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吧,其他事我想等考入大學再操心。對,不讓父母再替我操心了。」提亞拉緩慢起身,白銀勺勺在一旁扶她起來,退到飛板璐身後。

「提亞拉,按月城這個情況,父母不幫咱們操心,提供經濟援助還真不行。夜騏小蝶當選這屆領袖另說。輝月教,夜騏應該更能體恤底層民眾生活不易,以及該怎麼調整社會制度讓底層民眾填飽肚子。」皮皮除了佩戴夢魘胸針,還去背包里捋出法袍一角,小心翼翼把它取出來披在身上。他蹲下地,從腐朽的骸骨上用蹄心擦去一些骨灰一樣的粉末,前雙蹄對準,兩邊都粘上骨灰粉。她每邁兩蹄,便把這粉均勻塗在煙款周圍,直至自己看上去真像個虔誠的宗教皈依者。第四蹄,第六蹄,他又沿眉心與鼻樑抹出一條痕迹,臉盤邊緣與臉蛋中心描繪出圓環圖案。

「七蹄詩?」白銀勺勺的聲音。

「夢魘之月是這麼做的。」

皮皮行進至祭壇中心,法袍掩住鬃毛和門帘,比誰都跪得嚴肅。

「艾露尼,這個社會不給像我這樣的苦孩子留機會。不是一點機會都沒,而是孩子多,去競爭的機會越來越少,要求越來越刻薄。贏了進暗面,輸了發回陽面苟且活著,一輩子做商販,在忙碌中丟掉學到的知識,往貧民退化,變得泯然眾馬矣。恕我直言,學校壓根不去考慮學生具備什麼優點,並忽略我們潛在的發展方向。例如我,對夜騏歷史充滿濃厚興趣,只是其他課基礎不太好。排倒數幾名。我覺得這不是我的錯,但學校咬死認為,這他媽就是我的錯。大學還配備學習導師呢,高中沒有。純屬你掉隊活該。抱歉,我失態了。我是想說,學校明明可以有機會拯救我出偏科的坑,他們故意放棄,美名機時間有限,照顧不到全體學生。那怎麼夜大附中就有不放棄任何一名學生的老師了?合著我天分差就活該滾回月球陽面。你沒經驗和原始物資積累,壓根干不過當地商販。除此以外,你只能去街邊流浪。艾露尼,我的願望是,朝暉學院下一屆學生,報名數量保持在一百名以內,東西南北四個暗區可以開設輔導班,不允許出現強買強賣現象,價格必須讓普通家庭能長期承受得起。每科教師不得少於兩名。學校必須配備圖書角、輔導角、口語角、並且不得以任何理由中斷社團的正常運行。」

皮皮再次鞠躬。白銀勺勺和提亞拉心中五味雜陳,誰也沒去埋頭看電話。飛板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對於許願是否靈驗極其重要。

「抱歉我打斷一下。白銀勺勺、提亞拉,你們祈福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心裡有沒有感覺到異樣?我看你們結束后表情平淡,不對勁吧?」

「是哦,飛板璐一說,我只聽到自己心臟跳得厲害,這裡太熱。那意思是,艾露尼終歸是夜騏虛構出來的神,咱們的話都當西北風飄走了?」白銀勺勺回過味來,去拽提亞拉的裙角。

皮皮捋平法袍邊緣處褶皺,迎著空蕩蕩的洞壁思索過往。

「因為祈福需要獻祭信物才可以生效。」皮皮雙蹄搭在胸前說道。

飛板璐驚覺,「可是你來之前都沒和我們說過,咱們三個誰都沒有帶寶貝。」

「這獻祭之物,不是普通那些個玩意可以替代的。」他向懸崖邊挪動一步。「夥伴們,再見。也許是信念不夠,艾露尼聽不到。如果單憑申訴、反抗無法改變命運的話,那我只能獻祭自己開這個頭。我沒法讀暗面的大學,回到陽面終究淪為打工的混混。等其他像我這般不受關注的學生放棄生命,學校才會反思自己該怎麼和社會交代。新聞會把我描述成英雄。艾露尼,我的靈魂來找你了。」皮皮雙蹄向前伸直,飛板璐急了過去一把摟住皮皮瘦弱的腰阻止他自尋短見。

「皮皮!不至於這樣真的!咱們成績差不等於未來沒有活路!我們都可以騰出時間幫你補習,只要能進大學未來還擁有無限可能!你把命丟了還怎麼拼搏奮鬥啊!請你冷靜!」

皮皮掙脫飛板璐,神情淡然,雙蹄推開飛板璐。

「有什麼用?學校看得緊我沒機會找到適合自己的學習方法,大學更提倡自主學習,面對翻倍課業負擔,我就找得到了?既然研究古代月城史沒有誰在意。那下輩子再說吧。飛板璐,提亞拉,白銀勺勺,再見。願我的靈魂可以在死後見到真正的艾露尼。」不等夥伴們再次上前挽留,皮皮徑直傾斜身體,墜入滾燙岩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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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寶莉:血眼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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