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魘珠?山海經!
深夜,望舒鏡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王府,剛走進院子就看到書房燈火通明。
她以為朱清衍還在忙,便偷摸過去查看,到了門口才發現,四五個人拿著筆又寫又畫,而朱清衍則在一旁整理著一堆圖紙。
望舒鏡黎探頭看去,正好看到鈴木櫻天語將一奇怪動物畫下來。
那動物長著牛的模樣,一隻豎眼在白色的頭顱中間睜開,細長的尾巴生長如同蛇尾一樣。
種種特徵,讓望舒鏡黎立刻就認出了這東西是什麼,皺眉呢喃道:「蜚?」
突然出現的人嚇得鈴木櫻天語一激靈,轉過頭,發現一陌生女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畫的圖紙。
聽到動靜的幾人抬頭看,這才發現望舒鏡黎,千羽鶴子行禮:「見過王妃娘娘。」
「你們忙。」望舒鏡黎點頭致意,向著朱清衍走去。
途徑幾人身邊,發現都在畫各種異獸,來到桌前,拿起一張文章,默默念道:「魘珠有獸,身形似猿,生有四耳,嘯似人吟,生伴澇患………這是長右?怎麼突然想起寫山海經了?」
朱清衍將一張畫像放下,嘆了口氣:「並非我想寫,而是山海經出現在了往界,就在虹島………窮奇已經被收容,至於其他的………」
看著這些畫像,望舒鏡黎雙眼微眯:「那些神獸呢?怎麼都是凶獸?」
「山海經封印被破,那些神獸恐怕凶多吉少了。」朱清衍嘆氣。
「母親知道嗎?」望舒鏡黎扭頭問道。
朱清衍看向千山方向的天空,說道:「子檸去問了。」
………
登仙台
即使是黑夜,這片天地也在星輝的照耀下去白日無異。
那華麗高嵩的天門旁邊,徐凝正與公孫鏡黎對弈。
「徐姐對此事是否有頭緒?」公孫鏡黎問道。
徐凝笑而不語,不緊不慢地落下一枚棋子后才說道:「不急。」
過了幾個回合后,公孫鏡黎再度開口說道:「徐姐啊,山海經一事事關重大,我壓力快扛不住了。」
徐凝依舊淡定:「不急,誰再催你,讓他來找我。」
公孫鏡黎扶額苦笑:「你…還真是閑情雅緻………」
一子落下,徐凝暢顏一笑:「我贏了。」
公孫鏡黎愣了愣,低頭看向棋盤,生路頗多,且優勢在我,怎麼徐凝就贏了?
於是抬頭問道:「贏在何處?」
徐凝指了指棋盤的一角那五個並排的黑子說道:「五子連珠。」
公孫鏡黎腦子懵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這時候,天梯上傳來腳步,徐凝自信的看向公孫鏡黎,說道:「給你解決問題的人來了。」
公孫鏡黎:?
雲霧撥開,朱清懿出現,她快步走到徐凝面前便投入她的擁抱:「媽媽~」
這一聲撒嬌直踹徐凝心窩,摸著女兒的腦袋,寵溺道:「哎~寶貝咋啦?」
朱清懿抬頭,笑嘻嘻的看著母親:「想您拉,來看看您。」
徐凝捏了捏她的瓊鼻,說道:「油嘴滑舌可不好。」
朱清懿在她懷中蹭了蹭,說道:「山海經在虹島爆發了,現在窮奇已經被抓獲,子桉讓我來問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徐凝嘟著嘴,不滿道:「這臭小子,也不說和你一起來。」
朱清懿連忙打圓場:「嘿嘿,他這不是不敢來嘛,哥哥已經化神巔峰了,隨時可以引動雷劫。」
徐凝驚訝:「他故意壓制境界,拖延飛升?」
「對!我和雪憐還有一段時間才到瓶頸,所以他打算留下來照應我們。」
徐凝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好,厚積薄發,就隨他去吧。至於那山海經,星神的力量足以封印,就放手去做吧。」
朱清懿點頭:「明白。」
「對了,把這個帶上,或許對你們有幫助。」徐凝從虛空中取出一本書,看封面是新書。
朱清懿接過,看著封面上的文字,一字一句的讀道:「山海經第八十五版………玄雍御史出版社?」
徐凝說道:「不必在意這些,你可以理解為這本書就是山海經複製品,裡面記載著所有異獸的檔案。」
「哦………」朱清懿隨意翻開看了看,神色逐漸怪異:「食之善走?食之不飢餓?食之…延年益壽???」她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徐凝,不是說多為凶獸么,這是咋回事?
徐凝見朱清懿這副模樣,忍俊不禁道:「這都是老祖宗寫的,那個年代物資匱乏,為了找吃的無所不用其極。」
「這樣啊…」雖然聽母親這麼說,但朱清懿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畢竟看著這些插圖,怎麼都不像是能吃的樣子。
徐凝接著說道:「山海經這件事情影響挺嚴重的,媽媽就不留你咯,若是無事的話,快去處理吧。」
朱清懿想了想,說道:「有………」她把之前將朱清衍殺害的幻境說了出來,問道:「可如今泱墟蒸蒸日上,羨楓也沒死,我也沒有將子桉害死………」
徐凝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但半晌過後,臉上出了糾結也充滿了疑惑,於是回頭向公孫鏡黎問道:「你怎麼看?」
「我去問問。」公孫鏡黎說道。
徐凝幡然醒悟:「忘了你的妻子是誰了,去問問吧,如果真有此事,那可真的不妙。對了,替我向阿離問好。」
公孫鏡黎點頭,雙眼微眯,頓時身體變成一種虛幻的狀態。
朱清懿知道,來這裡的這位前輩也只是一道分神,現在正在和本體溝通呢。
徐凝替他介紹到:「這位是雪憐前世的兄長——公孫鏡黎。也是媽媽的下屬兼好友。」
正說著,公孫鏡黎回歸,向徐凝說道:「無需擔心,那是另外一個時空的事情,與我們這個時空沒什麼關係。」
「謝謝公孫前輩解惑。」朱清懿這才鬆了口氣。
但公孫鏡黎聞言,臉色一僵,最後似乎受到了某種挫敗,強扯微笑道:「沒事…沒事…」
朱清懿見狀,悄悄向母親問道:「媽媽,前輩這是怎麼了?」
而徐凝一直在憋笑,憋的臉頰一片粉紅,而女兒的疑問頓時如同尖銳的銀針,將那即將崩塌的防線刺破,笑聲頓時如同大壩決堤一般湧出。
「哈哈哈哈!公孫前輩!哈哈哈哈!」徐凝笑得猖狂,笑得放肆。
公孫鏡黎抬手搓了搓臉,向朱清懿問道:「我很老嗎?」
朱清懿不知所措:「啊?」
公孫鏡黎面露苦色:「真的會謝…我是你哥哥的妻子的哥哥!你居然叫我前輩?你覺得………合適嗎?我請問呢?」
朱清懿頓時意識到問題在哪裡,連忙賠笑:「哎呀大舅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嘛。」
公孫鏡黎嘆了口氣,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
「那麼公孫前輩不打算在修為上給點建議?」徐凝打趣道。
公孫鏡黎臉色一黑:「徐姐姐喲,別折我壽了………建議的話,你是陣修對吧,飛升時最好做足準備,到了這一步你已經有了與這片天道對抗的實力,所以直接與雷劫對抗,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徐凝也正色道:「他說的沒錯,你不像子桉他們,有能力硬抗雷劫,唯有主動出擊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女兒謹記。」朱清懿點頭,猛的,她想起一件事:「哥和嫂子的婚禮準備重新置辦,二位方便來嗎?」
徐凝與公孫鏡黎聞言,對視一眼后同時露出苦笑,徐凝解釋:「這局分身的修為已經是我們能壓制的極限了,即使是這樣也只能在世界之外觀望。」
「安啦,新婚禮物我們會補上的,只是得等他們飛升以後。」公孫鏡黎點了點頭說道。
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朱清懿也意識到停留的時間有些留了,於是說道:「媽我該走了,有空我再來。」
徐凝點頭:「去吧,這沒事最好別來,主界的靈力對你來說只會拔苗助長。」
「好吧,拜拜。」
朱清懿剛走不久,徐凝便再次招呼公孫鏡黎下棋:「接著來啊。」
公孫鏡黎閑著也是閑著,索性:「來吧,五子棋是吧!」
就在二人正準備開始廝殺,一道流光從天門飛出,落在二人面前。
一女子在流光中浮現,她眉眼柔情似水,青色的長裙將玲瓏身軀包裹,一簇簇花蕊圖案在裙擺處盛開,一頭烏黑長發順至身前,恬靜儒雅。
「當事人呢?離開了嗎?你們把事情告訴她沒有?」女子急匆匆問道。
徐凝疑惑:「她已經離開了,事情她知道了。怎麼了嗎?」
女子無奈道:「還不是因為你的計劃,此方世界的空間秩序突然混亂起來,我都不知道那些該管哪些不該管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留下來,索性不管了。到時候會有人幫你處理的。」徐凝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
回到桉王府,已是日上三竿。
原本安安靜靜的王府中突然多了許多宮女忙前忙后,素然恬雅的傢具也被新搬進來的紅紅火火代替。
朱清懿看著忙碌的人們,抓住一人問道:「這是在幹嘛?」
那宮女一看是桉王公主,一副驚訝的樣子:「桉王大喜的日子公主殿下不知道?」
朱清懿愣了愣,這才想起之前陸毅的安排,吃驚道:「這麼快?不是說過些時日嗎?」
那宮女掩嘴輕笑:「桉王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呢,奴婢們是奉皇後娘娘的旨意來這裡布置。」
朱清懿點頭,示意她可以去忙了,然而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陸毅這小子,選日子這麼快?
回到自己的房間,朱清懿發動衍星術,想掐指一算。
八月廿七葵酉月丙申日………
應該就是這天了………
突然,她似乎感應到什麼,雲層之上突然一陣威壓襲來,嚇得她連忙終止衍星。
果不其然,在法術斷絕後,威壓也隨之消散。
朱清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唾沫,出門指天罵道:「賊老天,算個日子你都要劈我!你厲害你劈下來啊!」
書房,朱清衍與望舒鏡黎心有餘悸的出門查看,看到子檸在那罵天,便問道:「子檸?剛才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威壓嚇得他動都不敢動,以為自己的境界壓不住了,強行引動了雷劫。
朱清懿有些窘迫,將剛才發生的事道出,望舒鏡黎這才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子桉時間到了呢。」
「八月廿七?」後天?朱清衍挑了挑眉,陸毅為何如此急忙?
幾人搖頭,索性不去想了,找機會直接問陸毅。
朱清懿將山海經拿出來,交給朱清衍說道:「這是山海經的拓印版,母親讓我帶回來的。」
朱清衍接過,放開同望舒鏡黎看了看,才翻了幾頁,二人便臉色怪異,畢竟作為一本收錄異獸的古籍,基本每一頁上都有一句「食之如何」,實在違和。
翻了翻,他將書籍遞還給朱清懿,說道:「你與百官熟悉,讓工部複製幾本出來。」
朱清懿點頭,隨後問道:「那咱們啥時候去?」當年一路逃荒,陰陸的風景哪裡沒見過?但對於遠洋的島國,她確實是心生好奇。
朱清衍看著她,沉默片刻后說道:「不是咱們,這一趟,沒有咱們。」
朱清懿一愣,眉頭一皺:「你又想把我扔下?」
朱清衍搖頭:「如今的境界,我剛好能夠壓制,完婚後,獲得龍運賜福的我就不一定了。」
「可是…我能行嗎?或者…為什麼是我?」朱清懿疑惑。
朱清衍注視著妹妹,說道:「因為…神珠是與母親一同現世的,而神珠的破碎也與母親的死亡有關。這一趟,我去不了就只能是你。」
朱清懿點頭默許,只好如此。
這時候,虹島幾人也從書房走了出來,御宮千籟手中拿著還未成冊的紙張遞給朱清衍說道:「虹島有記載的異獸都在這裡了,您過目。」
朱清衍接過,一併交給朱清懿:「工部。」
朱清懿點頭:「我先去了,差不多禮部該來人了,送你倆的婚服。」
御宮千籟聞言,這才注意到張燈結綵的王府,千羽鶴子猛然想起,泱墟帝之前說過要給桉王置辦婚禮,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擾王爺了。」她謙謙行禮,就此告辭。
其餘幾人在道喜過後也紛紛離開,在御宮千籟拜別後,朱清衍無奈出聲道:「誒,今晚估計要到子時了。」還未出門的御宮千愁腳步一頓,隨後快步離去。
望舒鏡黎察覺,卻並未多說,而是有些惆悵:「你說陸毅那傢伙會不會給我們度蜜月?」
「度蜜月?」朱清衍一愣,心中也在暗自盤算:藉此機會脫離泱墟未嘗不可!
「得待明日,問母親尋個能壓制境界的法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朱清衍扶額說道。
望舒鏡黎無言頷首,但隨後眉頭一皺:「不對啊,子檸都化神了,你怎麼才巔峰?」
朱清衍聞言,俊臉一黑:「我………我沒靈根!且她是符修,不行啊?」
望舒鏡黎聞言,咯咯咯的笑:「是啦是啦,行行行。」
朱清衍撇了撇嘴,心中升起惡趣味,他一把擒住妻子的柳腰,將其按在不遠處的石桌上:「怎麼?太久沒滿足你,登鼻子上臉了?信不信將你就地正法!」
望舒鏡黎聞言,愣了愣,頓時會意,看了眼遠處來來往往的宮女,臉龐一下子紅的發燙:「別鬧…人…人多…」
朱清衍挑了挑眉,在她滾燙的耳邊發出惡魔低語:「人多?那不是更刺激?」
識海內,冥鳳察覺到朱清衍心臟跳動何其之快,便抽空瞥了一眼,隨後收回目光不在理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朱清衍的挑撥另望舒鏡黎一陣腿軟:「別…好夫君…咱們等晚上好不好………」
然而朱清衍卻假裝聽不見,欺身而上,佔領了主動權。
當然,畢竟是自己的愛人,一道若隱若現的結界悄然升起,從外看不到裡面,從里卻能看得到外面。
在狂亂的前跡,朱清衍「溫馨提示」:「這屏障,可隔不開聲音哦。」
………
一位忙碌的宮女不小心跌倒,手中的香爐骨碌碌的滾落,正好落在離石桌不過五步的距離。
她連忙爬起來,上前拾取,剛將香爐撿起,便問道一股奇特的味道,似香似腥。隨後隱約聽到有奇怪的聲音,似奶貓嬰嚀一般。
她有些奇怪:莫非王府內有野貓寄住?
正當她邁步準備上前查看時,負責監督的女官呵道:「香爐差一個!哪去了!」
宮女手一抖,抬頭說道:「來了!」顧不得面前的「奶貓」,快步向正堂小跑而去。
大約一個時辰后,望舒鏡黎身體微微顫抖,面色潮紅,目光流光溢彩的看著蒼藍的天空,嘴角有一抹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微笑。
朱清衍淡定的將彼此凌亂衣服整理,提起裙擺將她雪白的大腿蓋上,隨後坐在一旁問道:「要回府休息嗎?」
略微有些失神的望舒鏡黎緩緩坐起,風情萬種的看著他,咬了咬唇:「若非還有正事…豈能只要你一次…」
朱清衍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道:「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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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鏡黎那拉絲的眼神頓時清明許多,她嘟了嘟嘴:「可是…站不起來…」
朱清衍:?
臉上望舒鏡黎剛剛退去的緋紅再次升起:「會…會流出來…」
朱清衍聞言,啞然失笑:「那去清理一下吧?」
望舒鏡黎搖頭,輕輕坐在他腿上,溫柔的說道:「我也想要個孩子。」
朱清衍抬眼看著她,眼中充滿愧疚:「現在不是時候…你不能帶著孩子渡劫啊。」
望舒鏡黎眼中流露出失望,腦袋枕在愛人的肩膀上,不做言語。
懷著寶寶渡劫,風險太大了。
朱清衍心疼的環抱著她,輕聲安慰:「快了…快了…」
「王爺,萍貴妃來了。」一宮女上來稟報,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望舒鏡黎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後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
朱清衍問道:「她在哪?」
「在正堂候著。」
「不必,我…本宮在這了。」萍兒一副好貴的模樣站在小院門口,身後跟著一眾太監,太監們手裡端著的,正是新婚紅服。
「見過貴妃娘娘。」朱清衍與望舒鏡黎對視一眼,同時行禮。
「免禮,這是書房,不便更衣,桉王不如移步?」萍萍只覺得眉心突突,嘴上噙著笑容說道。
朱清衍點頭:「也好,隨…本王來便是。」他神色怪異,對於「本王」這個自稱很不習慣。
來到主卧外的院子,萍萍吩咐:「將東西放下,公公便可出門候著了。」
「娘娘客氣,這是奴婢應該的。」公公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領著手下的太監退出主卧院子。
等太監走完后,萍萍步伐端莊的來到院門前,四處望了望,確認沒人後將大門合上,一時間鬆了口氣。
「雪憐姐姐~可想死我了~」幾乎在一瞬間,萍萍就完成了皇貴妃到好閨蜜的轉變,跑道望舒鏡黎面前貼貼。
「你就忍心把那麼多事情扔給我處理啊………。」
望舒鏡黎無奈笑道:「這不是子桉回來了,著急見他嘛。」
朱清衍:?這鍋我可不背昂。
卻也沒說什麼。
萍萍掩嘴輕笑:「我懂我懂,對了,你們的親人都到花春了沒?到時候可不能少哦。」
望舒鏡黎一愣,回頭看向朱清衍,她的親人估計………
朱清衍輕輕握住她的手:「他們會來的。」
「那就快試衣服吧,到時出了問題也好整改。」萍萍催促道。
朱清衍揉了揉妻子的秀髮說道:「快去吧,時間不等人。」
「嗯。」望舒鏡黎乖巧的點點頭,將服裝收起,走去房間,萍萍緊隨其後,幫助她更衣。
朱清衍在門外老實候著,不多時,門開了,一襲紅裝的望舒鏡黎俏生生的站在那。
即便這只是素裝,絢爛的霞披華冠與璀璨的金玉銀飾並未裝配,卻依舊出一種自然清新的美。
暗紅色的婚服中夾雜著一縷縷金色的絲線,在陽光下扭動身子,竟然發出點點亮光,讓望舒鏡黎整個人都籠罩上一層星辰般的色彩。
妻子的美艷將朱清衍看得都痴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望舒鏡黎見他如此,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擺動著傲人的身姿,充滿魅惑的問道:「我美嗎?」
朱清衍回過神,急忙收回眼神,咽了口唾沫,有些局促地說道:「美………」沒得不可勝收。
「咳咳,你倆注意點,這還有人呢………眼神都快拉絲了。聽阿毅說你們應該已經是夫妻啊,怎麼還這麼肉麻。」萍萍撇了撇嘴說道。
望舒鏡黎俏臉一紅,岔開話題說道:「那子桉的呢?他的衣服也該試試吧?」
萍萍卻露出無奈之色:「東家的衣服是阿毅親自監製的,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不過今晚之前一定能送到。」
朱清衍聞言,只是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既然衣服合身,那就不用改了。雪憐姐姐,今晚你們得分開哦,這畢竟是規矩,現在隨我走吧。」萍萍說道。
望舒鏡黎點點頭:「好吧,只是…要去哪?」
「去皇宮,坤寧宮!」
一步三回頭的拜別王府,望舒鏡黎踏上了前往皇宮的路上,萍萍還打趣道:「行了,又不是見不到了,瞧你那樣。」
………
突然間清閑下來,朱清衍還有些不習慣,百無聊賴的看著來來往往的宮女忙活,這時候,阿房界中嬴政出現,在他身側坐下問道:「還在壓制境界?」
朱清衍頷首:「我不想把她們留在這裡。」
「你可以把太阿劍留下,那小丫頭也能操控。」嬴政徐徐說道。
朱清衍思索片刻后岔開話題:「最近你們怎麼安靜了這麼多?以前可沒這麼消停。」
嬴政沉默,張嘴想要說話,卻愣是沒說出口,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沒有引起朱清衍的注意。
「算了,隨便你吧。」答非所問的回答后,嬴政消失,回到了阿房界。
朱清衍則滿頭問號:「怎麼就隨便我了?」
正想著,楚洛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前來造訪。
「師兄!」
朱清衍一愣,有些驚喜道:「祈玉?」
「嘿嘿,師父讓我來送婚服………」
…………
阿房界
扶蘇警惕的看著父親問道:「父皇,您沒透露出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