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就算要做,至少也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沒有羞恥心她還有,外面躺著她的未婚夫,她怎麼能在這裡和別人苟.合。
溫思謙對於她的話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見她不從,也只是輕鬆地說:「既然你不願意在這裡,那我們就去外邊。」說著,他便作勢要拉她出去。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姚媛之已經一清二楚了,這種時候,如果她繼續反抗,得到的後果肯定比現在還要嚴重。
所以,這一次她學乖了。停止了一切掙扎,站在原地任他擺布。
她的態度變化這麼大,倒是讓溫思謙驚訝了,不過,她停止了反抗之後,他的確是沒有什麼做的欲.望了。看不到她矛盾又痛苦的表情,他也就沒有快.感可言。
溫思禮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聽著衛生間傳來的聲音,嘴邊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持續了幾秒鐘后,才恢復了正常。
……他早該猜到了,不是么?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溫思謙看姚媛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他們兩個這樣,他也不意外。
這樣也好,他看上姚媛之,注意力說不定就不會放在靖媛身上了,到時候——
那天晚上之後,溫思謙又是一個多禮拜沒有過來,姚媛之對此慶幸不已,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才不會讓溫思禮看出破綻。所以只要他不過來,她心裡就是輕鬆的。
溫思禮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醫生確定他沒有什麼大礙后,他就出院了。他出院了,就代表姚媛之又要回去和溫思謙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
她光想想就覺得發愁,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比和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在一起更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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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溫思禮上車的時候,腦子裡亂糟糟的,將他送回家安頓好一切后,她一直磨磨蹭蹭,和他聊了很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不是捨不得他,而是不想這麼快出去面對溫思謙。
當然,她一出門就被溫思謙拉上車了。姚媛之發現他今天好像不太高興,開車的時候速度很快,剎車又踩得猛,一路上她都提心弔膽的,直到車停下來,她才緩了一口氣。
她正在扶著胸口順氣,溫思謙已經拽著她進了家門,那力氣大到她覺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進去后,他又用力地把她甩到沙發上。
姚媛之有點兒貧血,他這麼一甩,她眼前就發黑了,呆了半分鐘才緩過神來,她心裡想著,這個神經病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錯了,想出來這種辦法折.磨她。
不過她現在已經是個有經驗的人了,面對他做的事情也能保持高度的淡定,即使是被他這麼甩了,她臉上依舊能保持著平靜的微笑。
她學著電視里那些女人,拿捏著語氣問他,「怎麼了?你不開心嗎?」
溫思謙看見她臉上的微笑,覺得有些刺眼,他走到沙發前,壓到她身上,掐住她的下巴,啞著聲音告訴她:「別在我面前笑這麼高興,我不喜歡。」
「……」姚媛之沒話說,用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她的原則是:不和神經病一般見識。
「你很捨不得他?」他突然問她。
姚媛之不太懂他的意思:「你說誰?」
「溫思禮。」他也不和她打啞謎,直接說出了這個名字,而且,語間還帶著些不屑,把唇貼.到她耳邊,輕輕地呵了一口氣,他繼續問,「在裡邊呆了那麼久,和他幹什麼了?嗯?」
「他身體不方便,我只是幫他收拾了一下東西。」姚媛之如實相告。
「哦?就只是收拾了東西?」他很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問問題的時候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嗯,他動不了,也做不了別的事情。」姚媛之快沒有耐心和他解釋了。神經病的思維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一件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前前後後問這麼多次。
「你還想和他做什麼?」聽完她的話,他臉上的表情立馬便陰沉下來,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胸口,用力地捏了一下,「想讓他這麼摸.你么?」
「……沒有。」姚媛之搖搖頭。
「哦?」他只發出一個單音節的字,手沒有停留,不斷地向下,最後停在她的腿.根處,「那你想讓他這樣?」
「沒有沒有沒有!!」姚媛之忍不了了,拍開他的手,不屑地問,「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滿腦子都想這種事情么?」
至少在她心裡,溫思禮不是個這樣的人,他平時做事有分寸也懂進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他之前提起過這件事情,但是她拒絕之後他再也沒有提過,還不停地保證會尊重她的意見,她什麼時候願意,他才會捅.破最後這一層。
這也是姚媛之比較欣賞溫思禮的理由,在她看來,一個會尊重女人的男人,在其他方面絕對不會很差。她選擇溫思禮,一個重要的原因也是這個。
再看看此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暴戾,殘忍,陰晴不定,步步緊逼,幾乎所有的貶義詞都能和他沾邊兒。而她,還是要屈服在他身.下。
姚媛之,你可真夠悲哀的。她在心裡默默地嘲笑著自己。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脫光了,而她的思緒還在飄遠,她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溫思謙的存在該有多好,她此刻也不必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嘶——」手指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猛地回過神來。
此刻,她右手的食指正被他含在嘴裡啃著,他時不時會用牙齒重重地咬她一下,她只能疼得皺眉。
最後把她的手指咬到出血,他才滿意地放開,他將頭埋在她胸前,低聲地問,「以後還不專心么?」
姚媛之恍然大悟——他咬她,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低下頭,向他認錯,「……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對於她的順從,溫思謙格外地滿意,他今天破天荒溫柔地做足了前.戲,然後才進去。
雖然沒有之前那麼沖,可姚媛之還是疼得皺眉,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舒服了一些。
後來他的動作就越來越狠了,姚媛之明顯地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暴虐,她又疼又脹,只好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求他,「輕點,輕點。」
「你愛溫思禮么?」他動作停頓了一下,見她愣住,又用力地往裡面一頂,「我在問你問題,回答我!」
「……我已經回答過你了。」姚媛之咬緊牙關,強忍著□□聲。
她之前的確是回答過了。只不過是用反問句回答的——如果我不喜歡他,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溫思謙當然記得她說過的話,想起來,臉上的表情愈發地陰沉。他將她的一條腿折.起來,更加用力地抽.送,看著那條窄窄的縫.隙被他一次次地撐.大。
「愛他怎麼不和他做?愛他怎麼還能被我上出這麼大反應?!」
姚媛之的頭被他撞得磕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雖然稱不上疼,可腦袋也是漲漲的,再加上身.下劇.烈的快.感,她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閑來思考。
身子綳得越來越緊,她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終於在他的攻勢之下失控,那裡劇.烈地縮.動,一股液.體流了出來。
可是他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跡象。姚媛之真覺得自己不行了,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表情痛苦。
她的所有掙扎都被他在動作中一一化解。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腰疼得快坐不起來了。
最近這段時間在醫院裡照顧溫思禮,她本來就勞累過度了,今天這樣一弄,她更是累得不行,一直睡到晚上八點多才醒過來。
睜眼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了看,才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依舊保持著睡著時候的姿.勢,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腰酸腿疼的感覺一點都沒有緩解,而且,腿上還掛著已經凝固的某種液.體。
她強撐著支起身體,打開客廳的燈,偌大的房間里此時此刻只有她一個人,並且姿態如此地狼狽。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眶一陣酸澀,俯下.身子將地上的外套撿起來,披到身上,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個男人……果然就只是把她當成了紓.解欲.望的工具,做完之後就走了,根本就不會管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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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謙此刻正在辦公室里拿著成陵川找來的資料和他一起研究著。
「你確定這是她?」他看了一眼資料里附帶著的照片,眼神懷疑。
「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吧。」成陵川說,「畢竟只有個背影和側面,我們都不好完全肯定。」
「要不,我找新加坡那邊的朋友幫忙打聽一下?」成陵川試探他。
「我不信。她明明就死在了我面前。」他搖搖頭,臉色有些複雜,「這個世界上真有人能死而復生么?」
「思謙。靖媛不是那種會認命的人……你當初說她服藥自殺,我就不太信。」成陵川仔細地回想,「說不定她真的還活著呢?要不然思禮不會這麼費心找她的。我想……我們也找找看吧。」
「找到了又能怎樣?」溫思謙喃喃了一句,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己問自己。
「找到之後,你們三個人的事情就可以解決了,不管她愛誰,你和思禮之間的確應該攤牌了,這麼多年,他瞞你,你瞞他,你們兄弟兩個這樣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女人——」成陵川說,「而且,還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你說姚媛之?」溫思謙是什麼人,怎麼能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他盯著自己的好兄弟看了幾秒鐘,問他,「你喜歡上她了?」
「思謙,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只是在就事論事!」成陵川對他解釋,極力地否認。「她本來不該被捲入這件事情的,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憐很無辜。」
「我說了,和溫思禮有關係的人,都不能叫無辜。」他表情陰狠,「至於這個女人,如果你喜歡,我留她一命,用完了送給你就好。只要你不嫌棄她被我玩過。」
「……」成陵川徹底無語。